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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渣完万人迷后揣崽了

时间:2024-04-24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要暴富的牧羊人

  他缓慢地闭上眼,在又起了的一阵风中,垂下手。

  却有人不想要他死。

  许诸眼眸猩红,眉间满是戾气,他放下掐在沈幸脖颈上的手,手指微微蜷缩发着细颤,一只手手心直接用力握住匕首刀身。

  刀身削铁如泥,横着贯穿他的掌心,鲜血瞬间流满匕首,一滴滴打在他脚下的泥土里,迅速渗入泥土。

  许诸却像感知不到痛,在沈幸疑惑的目光中,狞笑一声,扔下匕首,满是鲜血的手掌扯住沈幸头皮,将他强硬地拖到一辆还不到小轿车体积二分之一的仪器车后面,拿仪器车垂在地上的一根链子拴在沈幸染了他的血的脖颈上。

  沈幸愣愣地看着面色阴沉的许诸,许诸扯住他头皮强硬地使他抬起头,声音嘶哑,“死,你配吗?”他的手还在流着浓稠的血液,顺着白洁的脖颈向下,沾染沈幸全身,“记住,你这条命是欠我的,我不允许你死,你就不配死。”

  鲜红的血丝爬满眼球,许诸神色疯狂:“我都没有解脱,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解脱?!”

  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弯起冰冷的眉目,语气转而变得很轻:“哥哥,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把我当狗训吗?这次,换你来当我的狗吧。”

  沈幸瘦弱不堪的身体细颤,他看着面前因为他的自私变得陌生疯狂的许诸,终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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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改了一下QAQ


第9章

  许诸将沈幸拴在仪器车后面,随后转头离开不再管他,沈幸慢慢坐在地上,颤着手摸了摸脖颈上冰冷的铁链,蜷缩身体,将头埋在双臂间。

  心脏传来一阵阵抽痛,瞬间传遍全身,好似比千刀万剐的凌迟还叫人绝望,他又抬起苍白满是泪痕的脸,打开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戒指,小心地拿自己衣服上干净的面料细细擦拭戒指上的灰尘。

  许诸说的对,他这么恶心的人,早就腐烂发臭的命值什么?值一个他的自我感动,别人的不屑嫌弃甚至膈应吗?

  死,对他这种贱人来说,确实不配。

  但是心还是好痛,像被人拿着小刀子,一刀一刀被切碎。

  沈幸慢慢将擦拭干净,现在戒面上满是划痕的两枚戒指,放到自己嘴边,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无神的眼睛失落地耷拉下,将两枚戒指贴在自己胸口上,紧的,密不可分的。

  他不配亲吻代表忠贞爱情的戒指,可是心脏那里太痛了,他就贴一贴,不会弄脏戒指的。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言午拿着医疗箱走过来,沈幸还是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感受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沈幸呆滞地抬起头,看清来人,又垂下,眼神空洞地看着被许诸鲜血染红的小块土地,比起他的满身灰尘,面上黑一块白一块,言午穿着合身整洁的迷彩作战服,勾勒出修长有力的身躯,他站在沈幸面前,面容清俊,周身气质是同许诸三分相像的冷。

  言午将医疗箱放在一张干净的纸上,蹲下,打开医疗箱,锐利狭长的眼直视沈幸,叹了口气,开口:“身上有其他伤口吗?”

  沈幸的手掐进胳膊肉里,他抿唇撇头,眼睫稍微动了动,原本麻木的心脏那里又生出酸涩难堪来。

  “怎么,生气了,不想回答我?”言午手里聚起一团水,将纱布打湿,递给沈幸,“把身上的血擦干净,免得那些东西闻到味儿过来。”

  等沈幸将身上的血迹大概擦干,又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试剂递给沈幸,他见沈幸接过药剂面色惨白,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睛,语气冷淡:“这是营养剂,既然你的条件是生下孩子,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沈幸攥着营养剂,指尖泛白,垂眼点了点头,摸了摸肚子,声音嘶哑:“你为什么不介意这个孩子?”

  你不是他未婚妻吗?

  言午勾唇一笑,向来冷淡的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亮,但沈幸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言午拿起带着血的纱布,起身:“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而且,你觉得就算生下孩子,你和阿诸之间还能回到过去吗?”

  言午转身,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无端高傲,像是主人吩咐卑微的奴仆:“等孩子生下来,不想他被叫小杂种一辈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在言午背后,沈幸悲哀地笑了笑,随手擦了擦还湿润的眼角,又犹豫地开口:“他的伤口怎么样?”

  言午顿住脚步,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直接离开。

  听到言午离开的脚步声,沈幸才抬起头,将背靠在仪器车上,手指细颤打开营养剂,艰难地仰起满是红痕的脖子,神情麻木将营养液一口闷下。

  如果说见到许诸前,他还心存侥幸,想着再重逢是不是能破镜重圆,那重逢后,沈幸只想将自己亲手碎尸万段,不再碍任何人的眼。

  但他不配死,他要好好活着,哪怕再痛苦,也要好好活着。

  他得等所有罪赎完的那天,得等许诸原谅他的那天,再下他该去的地狱。

  另一边,言午拿着医药箱走到满脸冰霜的许诸面前,蹲下身,随意扯起许诸的手,直接拿酒精倒在许诸手上,语气愠怒:“一天不到,你失控几次了?”

  许诸扯开自己的手,拿起纱布包住他其实已经不再流血的手掌,嗓音淡漠:“不用你管。”

  言午扯起嘴角:“是吗?我刚才去给人检查伤口,正抱着自己默默哭,看精神状态,也比你好不了多少。”

  他看不过许诸包扎得实在太丑的纱布,自己接过,不顾许诸更加阴沉的面色,继续说:“你想让留住孩子和他……”

  许诸冷冷打断他:“我想做什么,或者我的人,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言午一愣,转而有些失态地开口:“是,我是多管闲事,但是你别忘了你的责任。”

  他拿着医药箱起身:“我不会管了,人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好自为之。”

  “他要活着。”许诸语气不变,他活得不快活,沈幸再绝望,也得给他活着。

  在他解脱之前,沈幸必须活着。

  就算他死了,沈幸痛苦、煎熬,也必须活着。

  那种人不配死。

  言午闻言,皱起眉,低声道:“我知道了。”

  昏暗的车厢内,一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人蜷缩在车厢内,听到车门打开的动静,手指动了动,却没有动作。

  言午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拿出满是血迹的纱布,声音平淡:“这是沈幸用过的纱布。”

  这人抬起头,眼里迸发出炙热的光芒,伸出手想抢走纱布,言午轻飘飘躲过他,丢了支营养剂给他:“喝下去,我就给你。”

  这人眼睛死死盯着纱布,接过营养剂,想喝却又开始干呕。

  “带你回华城基地让你藏在车厢里是已经破例,不要不知好歹,”言午掰起这人的脸,没有耐心直接灌下,“要不是你和阿诸长得三分像,我也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开心了?别整出一幅我囚禁你的死样子,是你自己天天缩在这里当蘑菇。”言午将脸凑近,素来清雅的脸上带了几分邪恶,“都是当过MB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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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喝完营养液不知道过去多久,沈幸蜷缩身体,后背靠在仪器车上睡了过去。

  他这觉睡得不安稳,一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就睁开眼,来人不是谁,正是大六,大六眼神复杂地看着拴在沈幸脖子的链子,蹲下身,替沈幸取下来:“你说你这是何苦?”

  链子其实只是在脖子上象征性地围了几圈,就算是沈幸,也能轻松取下来,沈幸抬手止住大六动作,声音嘶哑:“不用了,牵连你就麻烦了。”

  他曾经把许诸当条狗养着,肆意羞辱打骂,现在这些,是他该受的。

  “这是副队的意思,”大六没听他的话,继续动作,看到沈幸脖子上青紫印记,动作放缓,“待会儿出任务,你在营地里等着咱。”

  不等沈幸反应,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沈幸愣愣看着走过来的许诸,目光落在许诸包了纱布的手掌上,眼中满是心痛。许诸走到还坐在地上的沈幸和半蹲着的大六前,转头看向大六,狭长锋利的瑞凤眼中满是冰霜:“谁准你解开的?”

  大六后背一凉,放下手,看了眼营地方向,咽了咽口水:“是副队长说的。”

  “老大,等会出任务,带着人确实不方便吧。”大六硬着头皮开口。

  许诸不再看大六,移开目光,俯视沈幸,语气嘲讽:“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沈幸惶恐地摇头,伸手想扯住许诸衣摆,又怕许诸发更大的脾气,垂下手,艰难地仰起头,“我错了,”他有些难堪地瞟了眼站在一旁的大六,“你走吧,我是自愿的。”

  大六叹了一口气,沉默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沈幸讨好地看着许诸,攥在手里的戒指被捏紧:“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别赶我走,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许诸目光滑过沈幸脖颈间的印记,瞳孔不易见的缩了缩,他冷哼一声,想起什么,墨黑的眸子沉沉,像是要吃人:“沈幸,你不觉得这一幕很眼熟吗?”

  沈幸身体僵住,过往的记忆猝不及防又将他撕裂。

  那时候刚到陵城基地不久,还是邢云的许诸带着沈幸刚刚站稳脚跟。

  其实具体是什么原因在沈幸记忆中已经模糊了,但大差不差是他先发疯挑刺。

  他只记得自己像疯了一样,推搡着邢云到屋外,从房间里掏出一根麻绳,像拴狗一样把邢云拴在人来人往的门口。

  栓了一天一夜,还是邢云要出任务,他怕邢云不去赚不了晶石,才施舍地解开麻绳,给了滴水未进的邢云一杯凉水。

  沈幸目光恍惚,像蜗牛一样蜷缩起身体,声音哽咽,发着细颤:“对不起,对不起。”

  许诸挑眉蹲下身,扯住沈幸头皮,强迫他抬起头,语气平静:“你说可不可笑,那个傻子只是因为想给你一个惊喜,却被你误以为故意勾引别人,竟然还真的让你把自己拴在门口,当条狗一样被人评头论足。”

  “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是给谁看?你亲手害死了世界上唯一一个肯对你好的人。”

  没人再会怜惜你这种货色。

  沈幸空洞地瞪大眼,苍白的手抓起冷冰冰的链子,像是感觉不到脖子上的伤口,将铁链一圈一圈绕在脖子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嚇嗬的声音,却还是麻木地睁着眼,瞳孔溃散,一圈一圈继续动作。

  许诸皱起眉,心里一紧,扯下他的手,喝道:“够了!”

  “你勒死自己就能弥补那个傻子了吗?”

  沈幸闻言,瞳孔终于有了丝活人的光亮,他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一圈一圈像是要勒死自己的铁链,忙又取下几圈,慌张地抬起头:“没有,是我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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