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那时候我买回来一只小狗,偷偷养在家中。那只小狗很可爱,毛绒绒的,看到我就开心的摇尾巴,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爱。” “然后被您发现了,您当着我的面,把小狗杀了。还剥了它的皮,您说我不是最喜欢摸它毛绒绒的毛吗?您让我摸个够。” “您把剥下来的皮甩在我脸上,让我去摸。小狗的身体血肉模糊,小小一团躺在不远处,再也不会摇尾巴,再也不会开心的叫。”傅寒星感受到,张横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他偏头看去,只见张横满脸心疼。 冲张横安抚的笑了笑,傅寒星继续说,“最后,是我向您认错,说我以后会好好听您的话。至此,您给我安排的一切我都全盘接受,直到今天。” “您苦心孤诣,培养了我这么久,今天……”傅寒星看了眼大厅上挂着的时钟,“还有四十五分钟要考下一门。说实话,高考、成绩、公司,还有我是否符合您的期望,别人眼里傅家的荣誉,您的面子,以及世俗人伦等等,我都不在乎。” “但您却是最重视这些东西的人。” 听到这里,傅易突然明白傅寒星要干什么,忍不住手向前伸去想抓住什么。 “如果您还想像我六岁那年,通过折磨我的宠物让我认错,回到您认为该走的道路上来。” “那么我,不会像当年那样轻易认错,我将会彻彻底底的违逆您。”傅寒星眼眸中附着一层冰霜,冰层下是一团从六岁那年烧起来的火团,经过漫长的蛰伏逐渐成长为滔天烈焰。 “如果您今天不答应,四十分钟后的考试,我不会参加。以后您对我的所有要求,我也不会执行。” “您最看重的分数、排名、学历、面子,是否能成为傅氏接班人,是否能有管理能力,我统统不会给。” “当然,还有金钱、地位、名声,我也全部不在乎。我并不像您和母亲一样,如此害怕失去它们。” “相信别人也很惊奇吧,傅易的儿子,居然连高考也没考过,大学都没上,凭什么管理庞大的公司?” “我对此不感到丢脸,但您呢?”傅寒星以一种决绝的自毁前程的方式,反抗傅易的暴政,逼迫傅易答应。 “是让您的儿子随一次愿,养一个他心爱的宠物,在外面他还是那个能拿的出手的傅氏接班人。” “还是从此以后,别人一提到傅易,一提到傅氏集团,总会想起傅易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 “这两者到底哪个对您损失大,您心里很清楚吧。” 傅易曾教过他,与人谈判自己一定不能吃亏,而是要捉住别人的弱点,进行进攻,而后乘胜追击。 他给出的这两个选项,对他来说,无论傅易选择答应还是不答应,他都不会吃亏。 外面的瓢泼大雨逐渐变成毛毛细雨,虽一直还在下,但雨势明显缓和。天空中朵朵乌云散去,露出大片蓝色的澄净天光,照亮被雨水冲刷的干净的世界。 屋内是良久的沉默,傅寒星一点也不着急,他很享受现在的情况。以前都是傅易发令,他只能选择接受。 而现在,情况对调,他终于知道傅易为什么那么喜欢发号施令,为什么那么喜欢逼迫别人。因为,强迫别人去做不喜欢的事,所带来的满足感,让他觉得自己有了权力。 时钟一点一滴的走过,他那位像机器一样的母亲开了口,“还有十五分钟,下一科的考试就要开始。” 时间点卡的刚刚好,十五分钟,是从这里去考场的时间,不能太慢,也不是很急。 傅易的大家长权威在他亲手培养出的儿子面前首次败落,他自己养大的儿子他最清楚,性格跟他一样倔,却不像他贪恋钱权地位。 其实如果他把两个女儿也放在接班人得考虑范围内,就不会出现今天的场面。但可惜,他从来看不上女人,甚至是厌恶女人,才能被傅寒星威胁。 他明明厌恶女人,却为了金钱、权利、地位和血脉,前后和两个女人结婚生子。利用从女人那里得到的金钱,扶持以前的同性恋人林启。 在外面是风风光光、威严十足的傅氏集团总裁,内里却是毫无自尊的一条恶心的肉蛆。正因如此,才可笑的在自己孩子面前维持尊严,让所有孩子包括他最疼爱的儿子,全都恨他恨得要他去死。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女人那里偷来抢来的,一个完完全全的下贱的小偷。 几十年前的回旋镖,终究扎到了自己身上。 傅易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声,“好。” 有了傅易的妥协,高考进行的很顺利,考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分数。 傅寒星选择到国外上学,国外可以远离傅易的监视,他会有更高的自由度。而且他知道,傅易虽然答应了,但这只是一时,傅易如此要面子,还会有后招。去往国外,傅易鞭长莫及,即使想管也没有精力。
第42章 四十二、妈妈 ===== 出国之前,张横的爸爸案子开庭,傅寒星陪着张横一块去。 突然面对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自己爸爸的案子,张横紧张的一直跟在傅寒星身边,全程都是傅寒星问路,带着他。 “主人好厉害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张横小声地在傅寒星耳边说。 那天之后正式认了主,傅寒星就不再让他以贱狗自称,还给了他一条项圈,代表着他正式成为了傅寒星的宠物。 项圈带着很舒服,并不硌人,带有一块小牌子,正反两面都刻着字母。正面是傅寒星的名字首字母,反面是他的名字首字母。 收到项圈张横很开心,这个项圈就像是两人关系的认定,代表着傅寒星的认可,他不会被轻易抛弃。 “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个合格的主人,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宠物。” 傅寒星那时的话出现在耳边,张横脸上冒出幸福的笑意。 参加庭审,张横这才知道爸爸的一桩桩罪恶。之前他爸急匆匆回来,发了一顿火打了他后,又急匆匆走,是因为工地上死了人,所以他当时才感觉那么不对劲。 宣判结束后,张横低着头不敢与爸爸对视,他不相信,自己之前视若英雄的爸爸,居然犯下这么多罪。 他只想赶紧逃离这里,人们嘈杂的声音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让他透不过气来。 “张横。” 一道清冷的声音破开纷杂的思绪,叫醒他。 傅寒星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但张横却觉得找到了救星,急切的寻求帮助。 “我们走吧。” 这句话让张横紧张的情绪找到了突破点,点点头,紧紧抓着傅寒星的手出去。 出国后,张横本身学习不好,不懂英文,性格更加自闭,有时候傅寒星让他出门他也不敢。每天待在屋内,打扫房间,做好饭菜后,发着呆等傅寒星回家,这就是他一天的安排。 傅寒星回来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可以对着傅寒星喋喋不休说上一天,有时候傅寒星会耐心听着,有时候也会示意他闭嘴。 早上醒来,他会起的早早的做好早餐,然后来到傅寒星身下,给傅寒星口交,提供叫醒服务。 硕大的阴茎很漂亮,宽宽厚厚,把他的嘴塞得没有任何空隙。他很喜欢傅寒星的阴茎,总是想要舔一舔,摸一摸,最想要的,还是傅寒星把这根阴茎放进他身体里。 他能感受到阴茎在他体内的律动,让他尖叫,让他疯狂。 昨晚被肏了一夜,小穴还开着,手指轻易就能插入。傅寒星享受了一会儿口交,坐起身玩弄张横的小穴。 “唔嗯……”张横含着肉棒摇起屁股,小穴一夹一夹的咬着手指。 “今天出去一趟。” “唔……”张横停下动作,他来到这里总共出去了三次,每次都缩在傅寒星身后。 他不想出去,但主人的命令不能拒绝,他含着鸡巴点点头。 吃完早饭后,张横穿上傅寒星给他买的胸罩,遮住两颗大的异常的乳头。自从他的乳头被药物改造的可以出奶以后,就越来越大,宽松的衣服总被顶出两个尖。傅寒星要求他出门必须穿胸罩,这样才能挡住。 虽说挡住了突出的乳头,但胸罩带子总是凸出来,所以张横每回都会再套上一层外套。 这也是他不想出去的原因之一,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他一个大男人穿胸罩。 傅寒星背着画板带着颜料,张横主动接了过去,他觉得傅寒星瘦瘦弱弱的,不忍心让他带这么多。 傅寒星带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绿茵茵的草地,石头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前方一片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垂下的树枝和蓝色的天空。 “坐在那里。”傅寒星指挥张横坐在湖边,架起画板。 “主人,您要画画吗?”张横看到傅寒星坐在他的侧面。 “嗯。” 主人居然要画他! 张横看过傅寒星的画,他的画作远没有本人表现出来的冷静,画面色彩大块大块铺成,给人一种视觉冲击,浓厚饱满的感情扑面而来。 他这才明白什么叫做老天爷赏饭吃,画画,仿佛是傅寒星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技能。 傅寒星肯画自己,张横很高兴,他其实一直想问傅寒星能不能画一幅关于自己的话,但从没好意思说过,只时不时看着傅寒星的画出神。 他摆出一个看向湖水的姿势,专注的盯着湖面。很久不出门,如今出来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很漂亮。 湖水清澈见底,鱼儿真像书上说的那样,皆若空游无所依。 一时间四周静悄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以及傅寒星的画笔在纸上唰唰作响,他突然有了一股困意。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下,他偷偷转头看向傅寒星,只见傅寒星眼神专注的对着画板,紧绷的嘴角变得柔和。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破碎的光影照在傅寒星身上,模糊了身上的线条,将白皙的脸庞照得金灿灿。 张横的心痒痒的,蓦地,傅寒星抬眼,琉璃般的眼睛看向他。不知怎么回事,他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羞耻感,连忙低下头看着湖面,心跳加速。 他感觉到傅寒星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描着身体的线条走向,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他忍不住吞咽,却在安静的环境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瞬间从脸红向脖子,刚刚那声吞咽很大,绝对被傅寒星听到了,张横感觉自己好丢脸。 傅寒星在很认真的画自己,他却在想些不该想的,玷污了神圣的画作。 皮肤上像是有小虫子在走,痒痒的忍不住想挠,喉咙里好像有什么堵着,想要咳嗽一下。他突然全身都不自在,但又想在傅寒星面前好好表现,所以一直忍着不动。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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