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贱人。”傅寒星一字一句吐出这句话,按着张横的脖子磕在地板上,扒掉裤子便往里肏。 张横视线上方便是那副受折磨的男人画像,他忍着痛眼睛转到一旁,又看到一副被捣碎的器官画。直观的视觉冲击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他不想看,想要闭上眼,却被傅寒星扒开眼皮。 “不是想看吗,快看呀!”傅寒星狠狠肏着,破开阻挠的肉壁,逼迫张横直面这一张张血腥的画。 “不、不要!”张横凄厉的嚎叫,身体疼的一直颤抖,“我不想看,我不想看!” “你以为房间上锁是为了防你吗?是怕吓到你。”傅寒星猛扇了张横几巴掌,“我这么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你个贱人,居然不领情。” 即使被多次肏弄的后穴,也禁不起如此粗暴的对待,内壁裂开渗出鲜血。傅寒星胸膛的血落在张横身上,棉质的家居服被染脏。 痛苦的叫声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傅寒星脸颊漫上红晕,兴奋的说,“你知道那只被扒了皮的小狗最后怎么样了吗?” “我解剖了它,把它所有内脏都保存下来,就在第一个架子第一排的第一个,他永远在我身边。” “要不要去看看它,它很可爱。”傅寒星温柔地抚摸着张横的脸,阴茎却在凶狠的挺动。 “不要!我不要看!!”张横如同被扼住命脉的仓鼠,不停尖叫着,后穴处流出的血染红了画纸。 “真可惜,你们可以做朋友的。”傅寒星伤心的说道。 他今天像是被上了身,平时惜字如金的嘴源源不断的说着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傅易曾把我当成前情人吗,那时候我才多大,我想想……奥对,我才13岁。” “不,别、别说了……”张横捂住耳朵,眼泪冲刷着脸庞。 “你要听啊,你不是好奇吗,我都说给你听!”傅寒星掰开张横的手,恶狠狠的抓住脖子,下一秒语气却轻柔极了,“他那天喝醉了,抱住我,一直亲我,嘴里不停念叨林启、林启。” “我看了林启的照片,我确实跟他长得很像,不,应该说,我的母亲跟他长得很像。” “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想把他变成画里这个男人的样子,想把他活活折磨死。”傅寒星眼中闪着明晃晃的恶意,歇斯底里的大笑。 “他应该庆幸,那天晕了过去,没有继续往下做什么事,不然……” 傅寒星停住嘴,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后穴像破了个大洞,呼呼往外流血,张横痛得神志不清,泪眼朦胧看不清傅寒星的脸。但他却觉得傅寒星在哭,以张牙舞爪的方式向他示弱,揭开沉疴旧疾喊疼向他撒娇。 “你……要杀了他吗?”张横突然冒出这句话。 傅寒星愣了愣,笑道,“不知道,也许呢。” 张横费力的张开手,抱住傅寒星,他只有傅寒星了,他只能讨好傅寒星。相应的,傅寒星也只有他。 “不、不要杀,会坐牢的。” “你怕吗?你担心我坐牢吗?别装了,我坐牢不是正好放你自由吗,你可以在外面找别的人,过完一生……”傅寒星急急的说道。 “不想,不想你坐牢。”张横哆嗦的哭着吻向傅寒星喷着毒液的嘴。 亲吻是世界上最无用的行为,也是夺命的刀。 “喜欢、喜欢你。”张横崩溃的大哭,“我喜欢你啊,别这样、你别这样,我害怕。” “主人。”张横嘴中恭顺谦卑,张开的怀抱却如同母亲包容置气的孩子。 凶狠的阴茎终于停止暴动,一股湿热的水流在体内喷涌,灼热的尿液烫的内壁颤动。 “啊额……主人,主人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张横忍耐着射入体内的尿液,急切的亲吻着傅寒星,像母亲、像恋人、像宠物,“主人、主人……” 傅寒星眼睛赤红,眼泪汇聚到唇边,眼睛像是在看张横,又像在看别人,“你欠我的,你活该。” 他紧紧抱住张横,锁住他,“你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 完结啦完结啦,终于完结啦。 这篇文让我充分意识到不列大纲就写文的坏处,剧情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松散的不行。 感谢能忍受我这垃圾剧情看到最后的姐妹。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缺点非常多,我自己也意识到了,很多剧情都有硬伤。 希望以后我的写作能力越来越好吧!
第45章 番外:葬礼 === 乌云低沉,天空阴暗无光,如银针般的细雨落在黑色的伞面,顺着滑落下来,遮住伞下人的面孔。 身着黑衣的人们站在墓碑前,听着牧师为逝者祷告。墓碑上是一个神色威严的男人,皱纹沟沟壑壑在脸上平铺开来,双眉紧皱如同在斥责来吊唁的人群。 傅易去世的消息如一颗炸弹在商界迅速传开,傅氏集团该由谁来掌舵也是众说纷纭。 对于傅寒星来说,傅易去世再好不过,他终于可以摆脱这块生蛆的腐肉,专心美术。 傅易去世时他还在国外上学,是大姐傅昭雪告诉的他,要他赶紧回来。 说不高兴是假的,傅易去世,就意味着他有绝对的自由。不过他很好奇,傅易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会突然去世。 他和张横回国后,才知道傅易一直有心脏病,除了管家和傅太太以外,没告诉任何人。 估计傅易也知道自己这几个孩子有异心,所以患上心脏病的事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告诉,只能跟他认为可以信任的人说。 听大姐说,这次傅易是突发心脏病去世,傅寒星怎么听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异常。但他也不想深究,傅易死了对大家来说都是件好事,至于到底是真的因心脏病而死,还是有人从中作梗,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了。 生前再叱咤风云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会死,装在一个一掌大小的罐子里,谁又能永远记着你。 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水带来的冷空气侵袭着露在外面的皮肤,傅寒星本就体寒,现下更是手掌青白。 温暖宽厚的手握上,驱散了雨水带来的寒意,如同不断散发热意的小太阳,将他紧紧包裹住。 这些年,张横在他的调教下变得越发听话乖巧,如一只安静高大的顺犬,始终站在他侧后方,低头敛眉打着伞,为他暖手。 前来吊唁的人除了亲戚,还有一些商界的人,说是来参加葬礼,其实不过是一群伺机而动的豺狼,看看能从中分得几成利。 幸运的是,这些人有大姐来周旋,他可以落得清净。 葬礼结束后就启程回了傅氏庄园,即使几年未回,这所庄园依然同傅易在的时候一样,阴森暗淡,只是看着就让人呼吸不得。 傅太太,他的母亲,还是跟以前一样,面上瞧不出悲喜,跟他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了房。 “寒星,这次回来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吧?”傅昭雪可能是傅家现在唯一对他稍有关心的人,傅听雨葬礼结束后就按捺不住开心,马上出去浪。 “不会,快要毕业,最近在忙毕设和论文的事,没有课要上。”傅寒星坐在傅昭雪旁边的沙发上,张横沉默的站在他身边。 “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傅昭雪对于他身后一直跟着的张横见怪不怪,“父亲刚刚去世,我虽然也参与公司的事务,但到底跟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交往不深。” 傅昭雪这话一出,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小雨是指望不上她了,玩心太大,现在不知道又去哪玩。寒星,傅氏过于庞大,我一个人肯定不能完全治理好。” “现在外面那些人都紧盯着傅氏,想要做文章,这个关头,不能出任何差错。”傅昭雪看向他,一双冷情的丹凤眼中透出几丝关切,“两个人出力,总比我一个人咬牙扛着好。” 大姐和他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小时候对他很是关照。有时候傅易过于严厉,大姐会帮他解围,是他童年时期能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亲情。 现在大姐想让他帮忙,参与到傅氏的治理中来,按理来说他应当接受。但是他对公司内的人情冷暖,商界的尔虞我诈,实在是厌倦,他心不在此。 “大姐,现在确实是一个艰难的时刻,需要千万小心。但是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喜欢公司的那些事,都是父亲逼迫而勉强参与,现在我只想追求自己喜欢的事情。”傅寒星沉吟一番,大姐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他的心脏满满当当都是他自己,只有一个极少的空地名为亲人,放了大姐。有了张横后,又将里面挤挤占占,打扫出一块名为宠物的空地,装上张横。 “如果大姐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随时帮忙,但作为傅氏的一员去管理公司,实非我愿。”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傅昭雪露出一个笑,拍拍他的肩,“你都好久没回来了吧,要不要多住几天?” 傅寒星摇摇头,“还有毕业的事要忙,再待两天就回去。” “这么急?”傅昭雪面上有些惊讶。 “嗯,之前父亲让我念金融,我又自己选修了一门艺术学位。现在,要做两个学位的毕业作业。”傅寒星沉沉的眼中透出些光,“之后我想一直攻读艺术,不再念金融了。” “这样也好,追求自己真正喜爱的东西。”傅昭雪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带着向往,但终究暗了下去。 “对了,我看你这几天都待在屋里,也不出去走走。”傅昭雪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张横,“你是个闷葫芦,别人可不一定。” “哦,是吗。”傅寒星瞥向身后面色赫然的张横,眼珠流转,“好啊,那就出去转转。” 这几天除了葬礼出去过一回,张横都和他待在屋子里,尽心尽力的服侍他,差点忘了张横的需求。 虽然宠物没有资格提条件,但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宠物,要允许适当的撒娇。 这趟回国没有带太多行李,倒是带了一些助兴用的小物件,装在行李箱里。 “想出去吗?”傅寒星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床边。 “主人想出去的话我就想出去,主人不想出去我就不出去,一切都听主人的。”张横跪在地上,隆起的大腿肌肉将裤子绷得紧紧的。 不知是不是被肏弄的原因,这几年他的身形变得越来越有肉感,胸和屁股愈发丰腴。 “想出去就把行李箱打开,自己戴上。”傅寒星知道这意思就是想去外面。 “是,谢谢主人!”张横爬向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脱掉衣服露出丰满的肉体,将那些东西一一带在身上。 两个圆盘状的吸乳器牢牢吮吸着肿大的乳头,下腹部贴上两个电极片。一路往下,特制的贞操锁锁住过小的鸡巴。 后穴处塞入一个跳蛋,中指推着塞进肠道深处,遥控器散落在大腿内侧,缠了一圈黑色胶带绑在大腿上,又插入一根正常大小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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