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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

时间:2024-04-19 2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天下第一汪

  “……看。你说得都对,我跟你一样……什么都没变,你也没变,我也没变……”

  手机被抽走,那恼人的嗡嗡声停止了,江天昊问:“你妈妈……又问你要钱?”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夏知堂往前栽,倒在江天昊的肩膀上,喃喃道:“我承认,你说得都对。”

  说完又不甘心,夏知堂用力咬住江天昊的肩膀,忽然就哭了:“凭什么……你说得都对。”

  眼前猛地一花,夏知堂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他下意识攥紧手里的东西。

  江天昊从来没有这么抱过他,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但是他安全地躺在床上了。

  夏知堂笑了笑,还是晕,于是索性闭上眼。江天昊一直没有开灯,很暗,但不完全是黑的,附近写字楼灯带的亮光把屋里勾勒出影绰的轮廓。

  而在这暧昧的光线里,人总是很难控制被酒精操控的情绪。

  夏知堂抓住江天昊的衣摆:“……要做吗?”

  “什么?”

  夏知堂嗤笑:“别装了……你来找我,还能为了什么?”

  于是江天昊坐在床边,真的就伸手去拨弄夏知堂颈间的纽扣。

  夏知堂微微抬起下巴,他眯眼看着江天昊,但是逆光,他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既然我可以,为什么还要去找秦岩?”

  夏知堂半天才想起谁是秦岩,嘿嘿笑了笑,伸手去摸江天昊的下巴:“……试试呗,怎么了,你想加入啊。”

  夏知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难得在这些话上让江天昊哑口无言,他嚷嚷着:“你想得美……人家、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

  江天昊猛地俯身在夏知堂锁骨上咬了一口,使了十足的力气。

  夏知堂大叫一声,眼眶瞬间湿润起来。但他还是笑着的,因为江天昊生气了,他恶作剧得逞了。

  那一口接着咬在别的地方,力道变轻了,动作也就变味了。

  江天昊总是弄得他很疼,但有时候夏知堂就需要那点疼。

  身体里翻江倒海的胀痛,夏知堂闷哼,颤抖,哭泣和呻吟。

  他就是这样的人,那么就是吧。

  江天昊始终紧紧抱着他,最后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夏知堂想把江天昊踹下去,不准他睡床;但歇几口气的功夫,自己就沉沉睡过去了。

  恢复意识的瞬间,夏知堂就听到手机铃。这也算是工作后的条件反射。

  但和以往巨大刺耳的声音不同,这次是隐约的,似乎从门外传来,这就给夏知堂渐渐清醒的时间。

  ……但手机怎么会在外面?

  夏知堂睁开眼,刚半撑起身体,就“嘶”地皱眉,这是他的床没错;是他新租的公寓没错。

  昨晚……

  操!

  夏知堂勉强回头,看到床上多了一个皱皱巴巴的枕头。

  夏知堂泄了气,重新躺回枕头上。懊恼从心里涌出来;倦痛从脚下涌上来。

  江天昊这个见缝插针的王八蛋,自己也是——

  断断续续想起昨晚的片段,夏知堂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但昨晚明明是跟颜赫、冯轩一起吃的饭,他们怎么会让江天昊和自己一起走呢……

  正想着,手机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夏知堂一阵头疼,下身撕裂般的不适更是让他心情差到极点,忍不住没好气地喊:

  “你他妈的是聋了吗?江天昊!”

  夏知堂屏息听着,手机还是那么响,他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这次很快传来脚步声,铃声也越来越近。

  夏知堂慢慢坐起来,黑着脸盯着卧室门。

  把手顺时针转了九十度,门被推开。

  夏知堂张口要继续骂,眼睛却骤然睁大,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因为门口站着的,是脸比他还要黑的贺聿洲。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真不知道这章该起什么标题。


第26章 妒火*

  摇摆不定的时候尚且忍不住一直要找夏知堂,终于看清内心,贺聿洲当然更是一刻都不想再等。

  但现实仿佛总是越急什么,越得不到。

  贺聿洲单方面被夏知堂删微信拉黑号码,至今说句话都难;再者到了年末,总结,报告,各种材料,整个办公室都忙得焦头烂额。

  原本不想再给部门领导找麻烦的借口,贺聿洲已经很仔细了,结果因为找不到财务部主任,耽误了报销,又挨一顿说。

  贺聿洲把资料摔在办公桌上:“我管得着人家领导去哪儿吗?真是……”

  同事瞄到报销单:“李主任不在?”

  “是啊,赵姐说下午就没来。”

  “年底了,都忙。”

  同事仿佛又想起什么,蹬了下桌子腿,把椅子滑到贺聿洲身边,声音小了点:“对了,好像财务要进人了。”

  “进人?现在?”贺聿洲半信半疑,“没听说啊。能进财务,什么来头?”

  “都这么传呢,我也就听一半句。”

  同事伸了个懒腰,开玩笑:“没准李主任就是去面试了才不在。”

  “面试不在单位,还要从中午开始啊。”

  这些八卦贺聿洲当个笑话听,转身也就忘到脑后去了。

  只是再怎么忙,夏知堂的脸却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贺聿洲的脑海里。无论看到、听到多少夏知堂身上的秘密和“真相”,每想到在贪月那晚他冷漠的表情一次,贺聿洲就越确定一点,夏知堂不喜欢那样。

  贺聿洲见过夏知堂真正放松和愉悦的模样,无论嘴上再怎么说,他还是能看出夏知堂是在伪装的。

  于是平安夜之后的一周,每一天看似匆忙,总是很快过去;可见不到夏知堂,又让人焦躁般漫长。

  贺聿洲只能从颜赫那里探听夏知堂的消息,发过去的微信四五句才回一句,但总比从前不理不睬要好;而且这起码说明,颜赫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丝变化。

  倒也不指望颜赫能说什么好话,贺聿洲只是担心夏知堂又去“猎艳”。

  本想周末抽出时间去找夏知堂,但颜赫大概是觉得烦,不回贺聿洲消息了。

  周天晚上有饭局,是客户,但跟他们领导私下也是朋友,所以几人随意喝了点。贺聿洲一般都要开车送领导,就没沾酒。

  看着桌上的人渐渐有了醉意,贺聿洲忽然坐不住,借口到楼梯间,打给颜赫,第一遍没有接,第二遍直接挂掉了。

  于是贺聿洲又回到包厢。

  快十点,就要结束的时候,颜赫的电话却忽然打过来。

  贺聿洲惊讶,忙不迭接通;听了两句,电话还没挂断,贺聿洲就倏地站起来,冲领导道歉,急道:

  “主任,实在不好意思,家里人出了点事,我得赶紧回去,我帮您叫车吧。”

  于是贺聿洲帮领导叫了辆专车,顾不上领导难看的脸色,就匆匆开车离开了。

  从电梯出来,跑到颜赫给的包厢号前,才这几步路,贺聿洲就心跳加速。他已经看到靠墙坐着的夏知堂,只是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颜赫会直接叫他过来。

  “靠谱,来得还挺快。”

  颜赫看起来也喝了不少,指着夏知堂对贺聿洲说:“给你个机会,赶紧把他劝走,别在这丢人。”

  “……他为什么不愿意走?”

  贺聿洲边问边蹲下,他看到夏知堂眼睛是睁着的,正盯着地毯发呆。

  然而听到贺聿洲的声音,夏知堂视线一闪,很不满地大叫:“不走!”

  仿佛是喝多了完全控制不住音量,夏知堂连声嚷着“不走”,又闭上眼按着头,很难受的样子。

  “他以为是要跟吴总走。”冯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门口,他看起来是最清醒的一个,侧身避开夏知堂的视线,小声说,“今晚是跟吴兆闻吃饭,被灌了不少。”

  贺聿洲皱起眉,不免心疼。他摸了摸夏知堂的脸颊,试探着问:“不跟他走,我们回家吧,好吗?”

  夏知堂眼皮抬起来一点,怔怔瞅着贺聿洲。

  贺聿洲单手穿过夏知堂腋下,想把他扶起来,冯轩提醒:“动一下叫得更大声。”

  贺聿洲刚使劲,夏知堂果然“唔”一声。正以为他又要喊,他却头一歪顶在贺聿洲肩窝,闷声哼哼:“……好晕。”

  “嘿——”

  冯轩摇摇头,睁大眼睛地看着贺聿洲慢慢把夏知堂架起来,冲他竖大拇指,“你牛。”

  贺聿洲却没心情开玩笑,夏知堂显然很不舒服。

  “要不就在这开间房凑合一晚吧。”

  冯轩还没说话,夏知堂摇摇头:“不行……要回家。”

  贺聿洲说:“到家了,到家了。”

  “胡说……还在酒店……”

  贺聿洲不由得叹气:“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回、回家……”夏知堂催促。

  贺聿洲犹豫,就算不在这开房,也就是换家酒店而已。总不能再把夏知堂带回市医院家属区那个房子。

  正想着,冯轩开口了。

  “行了,你送他回去吧,地址我发你。”

  贺聿洲看到冯轩拿出手机,他还没反应过来,冯轩就挑挑眉,那眼神意味深长:“他现在天天都得回家。”

  驶向夏知堂公寓的路上,贺聿洲其实还是犹豫。就这么拿到了地址,可不一定是夏知堂高兴的。要是他清醒过来生气怎么办?

  但冯轩又说“他现在天天都得回家”。

  打开门后,贺聿洲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蹲在门口甩着尾巴,仰着头喵喵叫的,正是贺聿洲迟迟找不到下落的十九。

  夏知堂很快跌坐在地上,呢喃地喊了声十九;但十九闻了闻,却往后退了几步。

  夏知堂没在意,因为他还想着开门前那个问题;贺聿洲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夏知堂自己回答了那个问题。

  “江天昊啊……”

  因为看到十九而惊喜的心只持续了两秒,就骤然变成不可置信和苦涩。

  失落和恼火一点点漫上来,贺聿洲气夏知堂,更气自己。他再次蹲下来,看着夏知堂拿出嗡嗡震动的手机,看着夏知堂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听夏知堂磕磕巴巴说一些醉话,还有那委屈脆弱的眼泪。

  却都是对江天昊的。

  就连夏知堂的妈妈又伸手要钱,也是江天昊先知道。

  ……

  夏知堂醉了。

  贺聿洲这样安慰自己,压下越烧越旺的妒火,抄起夏知堂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然而贺聿洲尽力控制情绪,夏知堂却只管挑衅。明明一路都嚷嚷头晕,躺在床上,竟然拽住人的衣角,问“要做吗”。

  灯始终关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足以照出地板和门框。从夏知堂对着他叫出“江天昊”的时候,贺聿洲就不想开灯。

  因为贺聿洲害怕,他怕夏知堂在昏暗中会邀请江天昊上床,却在看清他的脸后推开他;可这一刻,这该死的、暧昧的昏暗中,贺聿洲却无法控制地想,这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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