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表情还那么无辜。 好像做错事说错话的人是谢延一样。 谢延将桌面的东西随便放置,然后往后一靠,轮椅稍稍退后,离开桌子一小段距离。 “那你下次还敢吗?” 时瑜川拼命的摇头。 “可我还在生气怎么办。”谢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生气? 时瑜川见过谢延生气的样子,不是这样,这最多就是在调戏他。 以为他好欺负呢。 谢延也不勉强,反正瑜川真的回主卧了,半夜他再回去就行。 他就是因为睡不着,才会在写东西的。 没想到的是,时瑜川把枕头摔在谢延的怀里,然后他自己一屁股坐上去,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大枕头。 明明枕头膨胀的厚度是大的,但偏偏时瑜川俯身压过来的时候,谢延却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线条,轮廓,甚至是那两点。 灯光昏暗,亮度不足,只能隐约看见对方模糊的面部线条,以及朦胧的对视。 时瑜川对准他的嘴唇,点了一下,漱口过的薄荷清香,在唇齿停留。 “好了,现在开始哄你了。” 谢延还挺期待他要怎么哄,全程就让时瑜川主动,他们也有段时间没有亲热了。 不过时瑜川的动作是很生涩的,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亲热都是谢延主动,他光是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窒息在男人的深吻当中。 但还是学不会,不知道谢延的舌头是怎么灵活的,不知道他摸自己的时候触碰的是哪里,会让他浑身发抖发颤。 然后下一秒就会涌上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接着就是要重新洗澡的代价。 他好狼狈…… 时瑜川靠着枕头撑过去,用舌尖顶开谢延的唇缝,微凉,薄薄的,尝着还有茶香的味道。 他力气太小,总是没办法再进去更多,谢延只觉得有点痒痒的,没一会儿就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时瑜川稍微吃痛,皱了下眉头。 谢延的大腿掂了掂,然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快点。” 时瑜川的视线下意识往下,然而被枕头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谢延好心的跟他汇报进程:“还没完全起来。” 时瑜川:“……” 你还怪好心的。 他鼓起勇气豁出去,学着谢延平时对他的动作,又要亲,又是舔,又是咬。 但谢延分力度,时瑜川不分,谢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痒痒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结果时瑜川自己还疑惑起来,为什么没有印记。 要笑死谁? 谢延无可奈何的捏着瑜川后颈的肉,软软的拎起来:“要干什么?” “撕掉你的一层皮。”时瑜川认真的说,凭什么每次他都一块红一块青的。 他什么事都没有。 “好好好,是我的错。”谢延慢慢的引导他的,抓着他的手腕,隔着枕头,渐渐往下,没感受到热度,感受到一坨…… 时瑜川手抖了一下,想要收回去,但谢延强制的按下去。 “差不多了。”谢延嘴角一勾,“要哄我吗?” 他的意思是用手。 虽然也不是时瑜川第一次,更羞耻的动作他们也用过,但是这一次瑜川不愿意。 枕头被扔在一边。 谢延完完全全靠在椅背上,两手掐着瑜川的腰,嗓音被浴火侵袭沙哑,神情漫不经心。 “用手就行。” 时瑜川深深的吸了口气,“应该不够。” 谢延撩起眼皮,灯光在眸底闪着细碎的光芒,像橙色的钻石。 时瑜川:“不用用我吗?”
第77章 时瑜川咬着唇,忍着羞耻,再问一遍。 “真的不要用我吗,阿延?” 然后—— 这一天晚上,时瑜川见识了,谢延全身上下,最软的就是嘴唇。 完全没想到能这么难受,但是难受之余又能感觉到异样,要朝着一个点的方向不停的跑过去,来来回回的走动,最后变得红肉模糊,狼藉一片。 真的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中途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天蒙蒙亮,才彻底安然入睡,而那个始作俑者还沙哑着说,就这样睡。 “……”瑜川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回归,苏醒片刻后,被谢延拿着水在唇边湿润一下,时瑜川眼睛都睁不开,瑟缩道:“不行,我不行了。” “乖,只是喝水,不动不动。” 时瑜川眉眼才微微舒展开来,无意识的吞咽唇边湿润的温水。 喝了几口水,谢延小心的将他放回去,盖好被子。 谢延坐在床边,用指节在瑜川的面颊上抚摸了一会儿,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出门给沈南打了个电话。 “给我准备这些菜,单子一会儿发给你。” 沈南:“……” 大少爷出门还是一如既往会使唤人。 沈南眼角抽抽:“你自己不会出门买啊?” “我就是走不开,才让你帮忙的,负责这栋房子的阿姨,不也是你在联系。” 美国这边除了分公司的一些事务,房产什么的都是沈南在处理。 他在美国这边只信任沈南一个人,别的都不行。 “国内公司出问题。” “你买不买?” “一小时。” 谢延挂了电话后,随手把编辑好的单子发给沈南。 沈南看到后,给他发了个拳击的表情包。 朋友闹闹脾气很正常,谢延的包容心很大。 昨晚折腾的太晚,他可以继续,但瑜川不行,毕竟是第一次,多多少少还是狠了点。 在还没送菜上门之前,谢延打算一直陪在瑜川身边,然而刚走两步,就收到了林助的电话,他不得不到另一个房间里接听。 这个电话打完了,还得开个视频,汇报工作进程,以及各部门人员表现状况,现在是特殊时期,原本的考核一年一次,现在改为每个月一次,有能者就可留下,顾鹤也是其中之一。 谢延发现他的考核成绩名列前茅,而且还得到了林助的鼓励。 很多事情,林助是有决策权的,谢延知道后并没有过多插手管理。 一个电话,两个视频,三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中途谢延抽空还去把菜先放在厨房冷藏,等真的结束后,林助看着谢总的脖子处,欲言又止,最后匆匆下线。 谢延出房门,顺手将自己的袖口卷至肘间,脚步一顿,又来到书房门口,推门进去一看,一张被子拱起来了。 时瑜川趴着睡觉,而且还撅起来……这是什么姿势,这样睡觉,舒服? 谢延走过去,掀开被子:“瑜川?” 时瑜川皱眉,脑袋疼,屁股更疼,谁能比他更痛苦,是屁股疼醒的! !! 他生气的时候,脸在枕头扭了半圈,故意不看他。 谢延伸手过去,一碰到他的手臂,时瑜川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抓住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住。 平时的瑜川软糯乖巧,还特别好哄,这几天的脾气渐长,有点小傲娇。 让谢延不得不怀疑他以前是不是装的,可能是被压制的性格重新复苏,这是好事。 瑜川冷落他的时候。 谢延觉得挺爽的。 但这个时间不能超过太久。 时瑜川是醒了,但有点坐不住,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抢救过,现在还有点没回过神。 谢延把他抱起来,感觉都软得没骨头,在床上给他放了个软垫,让他先习惯坐着。 时瑜川嘴唇很红,嗓音哑哑的,昨晚哭得厉害,现在还有点委屈,“上药了吗?” “嗯,晚上再上一遍。” 时瑜川忽然瞥到谢延的脖子处,顿时又觉得自己下手会不会太狠。 “疼不疼。” 谢延:“哪里。” “脖子。” 谢延摇头。 谢延陪着他一会儿,时瑜川才发现他一直单膝蹲在地上。 他立刻说:“可以吃东西了吗?” 谢延低头看了眼腕表:“我现在去,你躺一会儿。” “好。” 等谢延走了之后,时瑜川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但是脑袋一旦放空,就会不自觉的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其实刚开始他们是在那张椅子上,还是自己主动撩的,刚开始就有点过火。 但他没经验,而且力气不够,很快就累了,不想动。 之后就是谢延主导,他力气很大,时瑜川眼前直接一片空白了,嘴里求饶着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就感觉很丢脸。 老是哄他马上结束,结果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废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 时瑜川已经感觉自己在阎王前晃了一下,然后又被拉回人间。 没错,就是这种极致的拉扯感,让他小死一回了。 时瑜川刚想翻了个身,最后一扯,还是乖乖趴着睡觉。 不过也没睡多久,他自己就起床,慢慢的走到洗手间洗漱,洗脸,接着又慢慢的走到餐桌处,发现自己的座位也放了个软垫。 吃过饭后,等时瑜川感觉好点了,都快晚上。 他也没什么事做,反而跟文禄铭通了一下视频,谢延倒是去处理其他工作。 这几天他们在附近逛了几圈,专门给谢延看心理的医生,也不是天天上班。 只有他上班的日子,时瑜川就会跟沈南一块跟他去复诊,一次比一次时间短。 特别是有一天,两人上午在客厅做了两次,下午就得去复诊,医生还调侃说今天谢先生心情不错,比之前的都要好。 搞得沈南贼好奇,不断追问是什么原因。 时瑜川:“……” 这能说吗,绝对不行。 没几天后,他们就订机票回国,时瑜川打开窗户,街道平整,看着外面的寂静的环境,都没几辆车出入,所以这里一到晚上就特别安静,也正是因如此,晚上极少人出门。 如果旅游度假来这里好像也不错。 下一秒,谢延从身后抱着他,埋在他肩膀处,“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时瑜川笑起来,因为谢延跟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特产,所以回国的第二天上班,时瑜川请江老师跟文禄铭去吃了顿饭。 而这一天,姜驰也回来了,两人一段时间未见,之前又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再次见面时竟然有些陌生与尴尬。 “听说你要参加比赛了,所以回来看看。”姜驰本身跟江老师有合作,他随时都可以回来,这话听在时瑜川的耳朵,应该是他想跟自己修复关系。 “驰哥,我也要参加,你不关心我吗?”文禄铭说。 姜驰哈哈大笑:“一样一样,都关心。” 省级比赛是要通过层层入选的,所以他们现在就得参加最基础的赛事,然后由评委推荐上去,而江老师是其中一个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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