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捂着脸:“爸” 李爸怒不可遏:“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到底明不明白那是盛宴集团的继承人!光一家分公司,就比你爸开的这个破公司,不知道强了多少万倍,等你嫁过去,我们以后就再也不用向任何人卑躬屈膝,不用为了一个单子整天求爷爷告奶奶讨好人,把自己喝的像条烂狗似的活着了,可是你倒好,放着好日子不过闹成现在” 李妈脸色也很沉:“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小峋都跟我们说了,真想不到,祁唯现在居然变成这样的人了”,她忽然叹了口气,“我当初就劝你不要闹,老老实实过日子,那现在没办法收场了吧,你总是有自己的主意,自己的主见,总说我们管你管的太多,说我们压制住了你自己的思想,说我们掌控欲强,就是不肯听我们的话,你自己看看,现在没法收场了吧” 李薇:“妈爸!你们在干吗啊!有问题的祁唯,是他,是他出轨!是他变态,是他有问题!!!” 李妈:“所以我早不就提醒过你了吗,要你别闹,男人都是一个狗德行,他们会表面装的一千君子背地里干的全都是见不得人的事,你忍一忍就过去了”,李妈也红了眼眶,“你以为你爸这么多年是干干净净的吗?你错了,那个姓杨的狐狸精,那个叫露露的小秘书,他们都不知道滚到外边开房开了多少次了,挑衅我多少回了,你看如今我不还是李家的唯一太太!这些狐狸精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她们甚至在阳光下都不敢露头,看见我都瑟瑟发抖” 李爸一惊,恼羞成怒:“我他妈让你管你女儿,你他妈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 李妈:“我说错了,你心虚了?!还是又换人了,这次是那个姓陈的,还是那个叫甜甜的” 李爸:“我看你简直是疯了!”,李爸要走,李妈抓住他不放:“你怕了,你现在怕了?反正现在他们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不如干脆说开好了,你躲躲闪闪的算什么男人” “你你真tm疯了吧…” 李峋:“爸妈!你们怎么了!你们别吵了!别吵了啊…” 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李薇无比的崩溃,感觉大脑都被那争吵声撕裂,李薇躲进被子里,咬着被子流眼泪。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从哪一步犯了错?爸爸、妈妈、弟弟、祁唯、老师、朋友,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讨厌她的? 她真的那么糟糕吗?这场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恍惚间李薇似乎听到了祁唯的声音。 “别怕,不是还有我呢吗,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我,给你顶着呢” 祁唯,祁唯… …… 今天的开场一团糟,但是茶潞白似乎特别开心,嘴角就像用胶水定住型了似的,怎么都下不去。 原本祁唯还行道个歉,安慰一下,解释一下什么的,结果压根不用。 祁唯给了俩小的一人500压岁钱,然后把他俩打发出去了自己玩,店里就剩他们两个。 茶潞白拿着一个小抹布,把收银台擦了一个遍,又闪又亮。 祁唯接过他手里的小抹布:“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么开心” 茶潞白回头一笑,嘴角上翘的更高,伸出手在祁唯胸口转了几个圈圈:“没什么,就是觉得祁老板还挺man的” “就这?”,祁唯感觉有点无奈,“你喜欢这么狗血的调调?” 茶潞白轻快的点了点头:“嗯” 这场战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前女友与现男友之间的较量,祁唯的选择,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场仗他赢的漂亮。 “对了”,茶潞白说,“那张照片你还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祁唯:“什么照片?” 茶潞白表情淡了些:“你屋子里箱子里那张” “你看见了?”,祁唯有点惊讶,那张照片茶潞白要是不提,他都快忘了,没想到茶潞白记得这么清楚,“好,我待会就让李峋拿走和前任干干净净” 祁唯:“对了,你看着店我出去一趟” 茶潞白:“你要去哪儿” 祁唯看了一眼那个门,自从上次他把那个门无脑踹坏了之后,他也懒得修,买了一铁链和一个锁头,随便的往外头一缠一锁。 可是外边能锁,里边的锁不了,就一直用着两根筷子别着,稍微用点力一推就开,经过今天这事,祁唯心里都有阴影了,这门得修了。
第33章 你就是心不在焉 当李薇看到那个盒子后,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塌了,她抱着盒子去了浴室。 李家父母回家后还在继续吵,李峋也嫌烦,跑到他姐这边来继续嘟囔,他姐也烦他自己躲进浴室。 “…你看看,我现在不仅姐夫没了,就连爹妈都成了这个样子,都怪你,你非得走,现在好了吧,你自己看看…”,李峋。在浴室门口嘟囔了半天,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儿,里面没有声。 “李薇在里面干嘛呢?你赶紧出来,别以为你躲在里头,我就不骂你了,出来,出来…” 浴室里忽然渗出了殷红的水,李峋惊了,用力的敲着门:“姐!!姐!!!妈妈,你快来啊!!!妈,,,姐!!!” 李薇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 “醒了?”,那声音飘飘渺渺很熟悉,是祁唯。 李薇忽然清醒,拉开被子抱住祁唯:“祁唯你回来了” 祁唯身子一僵,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那个,,,你先好好休息,别乱动小心碰到伤口” 李薇紧紧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祁唯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太自以为是我太任性了,我不应该看不清自己,我再也不走了,我们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好吗” 祁唯蹙着眉头,双手僵在半空,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想象了。 “祁唯我好难受,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铛铛铛… 屋中突然传出一阵敲玻璃的声音。 是谁,屋里有人? 李薇慢慢抬起头看向声源,整个人突然僵住。 茶潞白站在门口靠着墙壁,手指在玻璃的门上轻轻敲击着。 李薇:“你怎么在这” 茶潞白慢慢的抬起眼睛,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男朋友在这” 李薇脸上血色尽失,惨白一片,她松开僵硬的手,又靠回到病床上,低垂着头。 “抱歉,有些失控你应该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 茶潞白:“嗯,我也没那么小气” 李薇:“祁先生,感谢你来看我,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祁唯犹豫了一瞬:“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多吃些水果,别太激动” 李薇挺直了腰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谢谢” 当房门关上,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李薇忍不住,掩面痛哭,终究一切都过去了,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一切终究是一场梦。 李峋冲了进来大喊:“姐!你到底干什么啊,我姐夫好不容易来了,你为什么不留住他,怎么能让那个男人把他带走呢,你…” 李薇抬起手狠狠的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歇斯底里地大喊:“滚,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 李峋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从来都没打过我” 李薇:“谁让你把他叫来的,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 李峋哭着冲出了医院,那两个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越走越远。 “啊!!!!”,他看着茶潞白的背影哭着大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醒了?不睡会了,这才五点” 茶潞白走到祁唯身后,懒洋洋的把头搭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不睡,看着你” 祁唯好笑:“看我什么,我还能丢了” 茶潞白:“你那个前女友回来之后,你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祁唯:“哪有?” “没有?”,茶潞白睁开眼睛,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嘶,祁唯身体一顿,手上拿着的钱匣子突然掉到桌子上。 茶潞白说:“昭昭的米粉吃光两天你都没买,他提醒了你好几次,还有给他夹的虾都没拔壳,还是辣的,他后来是带着气睡觉的,这些事情你平时都不会搞错的” 祁唯:“昨天不是人多太忙了吗” 茶潞白:“你就是心不在焉” 祁唯:“…” 祁唯无奈:“行行行,你看着我,要是再心不在焉,你就揍我一顿” 茶潞白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 祁唯把钱匣子塞回抽屉里,突然从里面掉落了一张崭新的钞票。 祁唯一愣,拿起看了看,和之前他交给方同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这张是哪儿来的” 茶潞白:“那个高个子男人给的,好久了,可能是之前掉到缝里了吧” 祁唯:“他还来过?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 茶潞白:“嗯,我记得那天,你去接昭昭了吧” 祁唯盯着那张钱币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所以那天你说的那个帮你忙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他” 茶潞白轻笑:“你还记得呢” 祁唯:“当然…” 门口传来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祁唯一抬头就发现有半个脑瓜顶在门玻璃前晃,祁唯以为是余小堂。还纳闷这小子怎么起的这么早,结果开门一看是李峋。 祁唯:“怎么了?你姐又出事儿了?” 李峋蹲在地上,眼睛红通通,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姐夫,她打我,,,,还有,我想你了” 祁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了,进来吧” 后来祁唯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当初给他开了这扇门。 上午10:30,余小堂打着哈欠来到店里,看到李峋无比厌烦:“你怎么又来了” 这俩人年岁都不大,但是性格天差地别,俩人虽然从小就认识但是余小堂烦他。 李峋咕哝着:“关你什么事” 余小堂:“哪儿都有你,人家谈个恋爱看把你忙活的,像个串子似的” 李峋:“你才像串子” 余小堂拿了个面包,转头往前走:“切,我才懒得理你,我还有事业要忙呢” 李峋:“我也懒得理你!”,李峋转过头,偷偷盯着抱着谷昭昭的茶潞白。 年后生意又开始忙起来,祁唯和孙友各种,“优惠政策”层出不穷,跟斗法似的,斗的不分你我。 赵欣雨也从局子里被放出来,她哪能吃这个亏?跑到祁唯店门口骂街,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孙友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直接招安把赵欣雨赵招到自己那派里了。 几杯酒下肚,赵欣雨把自己那点委屈,和祁唯的身份全都吐出来了,孙友这才明白当初年大富为什么“临阵倒戈”?心里头也明白,这是祁大少爷消遣时光,跟他逗着玩儿呢,这场仗打不赢,想了想也就不想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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