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碣棋的伪装,非常的好,他甚至让陈珲有时候忽略了他的阿尔法身份。 他将针管里面混着信息素的血液装进真空试剂管中,盒子中整齐地排列了数支试剂。 他又从中取出一直淡蓝色的试剂,站起身,走进陈珲的房间。 控制与侵略,才是阿尔法的底色。 ---- 不知道明后两天有没有空,先更了去。周三更。啊啊啊,写到这里我真的两眼昏花。太刺激了!哈哈哈。我每一章都挺多的哎。
第8章 信息素匹配 易感期的波动将再次袭来,这次,陈碣棋没有打算注入抑制剂。 陈珲是被一阵一阵的红酒味熏醒的。 他坐起身,忽然感觉特别的饿。房间里黑黢黢,他打开台灯,下床时,手脚一阵发软。 陈珲呢喃地说:“我竟然饿成这样子了嘛。” 他摸到客厅中,看见陈碣棋的黑色身影静静坐在黑暗中。 “怎么不开灯?” 陈珲按了按开关,发现灯没有亮。 “灯坏了。”陈碣棋说着,打开了沙发旁边一盏不太亮的落地灯。 陈珲这才看清楚他,陈碣棋穿着整齐干净,头发也整理的一丝不苟,整个人干净漂亮到可以立刻拉出去拍摄宣传广告。 陈珲却从他刚刚的话里面听出两分害怕和危险,他站在原地,没有上前,问:“易感期过去没有?” 陈碣棋深深地看着他,温柔地摇摇头:“没有,还有一天。” 陈珲“哦”了一句,随后他察觉到空气中红酒的浓度不降反增,他皱眉说:“你有没有打抑制剂?” 陈碣棋没有说话。 陈珲以为他没有听见,重复了一遍:“打了抑制剂吗?” 陈碣棋说:“没有。” “我说这味道怎么越来越重,你怎么不打抑制剂,不会难受?”陈珲说着就开始找抑制剂…谁料他刚迈开步子,腿脚一软就栽下去! 陈碣棋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陈珲。 陈珲觉得身子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拉住陈碣棋的强而有力的手臂,说:“我怎么感觉不对。” “哥,是对我的信息素产生反应了吗?”陈碣棋平静地问。 陈珲从他的问题里面听出了一点期待。 “放屁!怎么可能,我是贝塔…我是贝塔,怎么可能。” 陈珲瘫在陈碣棋身上,他的身子竟然产生了非常敏感的,不应该产生的感觉。 陈珲的理智如同破烂的墙壁,开始不断剥落,眼前的人出现重影。 “哥,你现在需要进食,不然身体扛不住。”陈碣棋抱着他说。 “嗯,对…我就是饿成这样的。” 陈碣棋扶着他到餐桌边上,随后从厨房端出饭菜。 他已经等很久了。 陈珲发现自己竟然连筷子都夹不住,他看着陈碣棋完全平静的脸,隐约察觉出来什么。 “你做了什么?” “哥,你在说什么?”陈碣棋装傻 陈珲的眉头拧成一团,他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砸在地上,他指着陈碣棋,问:“你做什么什么?” 陈碣棋把筷子捡起来,重新取了一双干净的筷子,但他并没有递给陈珲,他明白陈珲现在根本没有力气。 电视中的画面被人按下了静音,正在接受采访的医生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陈碣棋扫了一眼,在他看来,新闻里实验室中穿着白大褂,接受记者访谈的,都是蠢货。 陈碣棋把他的碗拿过来,喂他吃。 “哥,吃点,不然会饿的。” 陈珲手肘撑在卓沿,他看着陈碣棋:“陈碣棋,我告诉你,我是你哥,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陈碣棋眼神像琉璃一般的淡然,他轻笑一声:“哥,我比谁都更明白。” 说完他看着陈珲:“哥,我没有做什么,我就是让你多睡了一会,我易感期马上要过去了,你吃点东西。” 陈珲听闻后,皱眉问:“我睡了多久?” 陈碣棋停了片刻,最后如实回答:“已经过了两天了。” 陈珲震惊之余想,他怎么敢?!他用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陈珲压抑住自己的震惊和愤怒。 陈碣棋:“我只是不想你起来看到我的样子,很可怕。” “你给我用了什么药?!哪里来的!”陈珲声线颤抖地质问他。 “我自己调配的一点东西,哥不用担心,对身体没有伤害。”陈碣棋解释。 陈珲还要问他,陈碣棋打断了,他眼神中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哥,别问了好不好,我没有想过对你做什么。” 陈珲看见他这样子,忍住了自己的问题,他很轻的叹息,然后认真的说:“陈碣棋,你现在告诉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易感期到来才发生的,只要你说,我再不多问。” 陈碣棋低下了双眸,他知道不是这样子的。 过了一会,他说:“等易感期过去,所有都会恢复正常了,哥。” 陈珲看着他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他的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 陈珲在陈碣棋的帮忙下,吃了一些东西,还喝了水,随后被他抱回了床。 陈碣棋也躺下去,就躺在陈珲身边。 陈珲问他:“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陈碣棋:“哥,我在你这睡得舒服一些。” 陈珲:“你明天易感期就结束了吧。” 陈碣棋沉默了少时,说:“哥,我下个月就要考试了,这段时间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陈珲正想骂他,脏话就在嘴边,想了半天咽下去:“你跟我说,你是压力大的原因,我就同意。” “哥,我学习压力太大了,我想跟你睡。”陈碣棋不带犹豫一秒钟。 陈珲小声地回答:“嗯。” 陈碣棋抱住他,陈珲翻了个白眼:“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希望你牢记。” 陈碣棋:“记着的。” 陈碣棋给自己抽了信息素,不能使用抑制剂,这两天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折腾,总算在陈珲醒过来时候清醒了不少。 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他庆幸给陈珲打了药剂。 陈碣棋收拾完自己,就去厨房做饭,等陈珲睡醒出来。 他什么都没有做,是从心底里面小心自己伤着陈珲,又不愿意陈珲看见他易感期可怕的样子。 陈珲这会睡不着了,可是身上还没有力气,他睁着双眼发呆。 下次再也不要陪陈碣棋度过易感期了,他宁愿去上班。 上班之前还有钱挣,在家里陪陈碣棋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要不行了。 他望着天花板,暗自对他已经入土的老爸老妈说:麻烦让咋们家唯一一个阿尔法正常一点的生活吧… 陈碣棋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躺在陈珲身边,很难得的睡着了。 陈珲的鼻腔被陈碣棋的红酒味信息素充满,他歪了歪脑袋,看见陈碣棋闭上了眼睛。 他腺体的位置贴了一块灰色的膏贴,陈珲在浑厚的红酒味空气中捕捉到一点苦涩的味道。 是信息素隔离贴吗?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话说我他妈一个贝塔怎么闻得到信息素的? 陈珲后知后觉的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一个贝塔能够闻到信息素。 没有道理啊。 陈珲思考,也有可能是陈碣棋的信息素特别,可能其他贝塔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又或者是他和陈碣棋之间的血缘关系起了作用。 他们贝塔家族都能出现一个阿尔法,他陈珲能闻到自己弟弟的信息素这有什么的。 陈珲这样一想,心里面的怪异感就减少了一部分。 陈碣棋睡得并不好,他今天依旧处于易感期,只不过最后一天,易感期的波动微乎其微,陈碣棋还是又把握自己能控制住。 陈碣棋的眉睫轻颤,脸色苍白,抱住陈珲的手收紧却不敢用力。 陈珲看的一清二楚,他很难说明白现在自己的心情。 身边的这个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陈珲安静地看了一会,摆出大哥样子,装模作样的抱住了陈碣棋。 易感期总算平安度过。陈碣棋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走到客厅,发现桌上的早餐热气腾腾。 陈碣棋拿起桌面的纸条。 哥上班去了,你易感期刚过,要是还不舒服就待在家里,记得贴信息素阻隔贴,然后喷点信息素隔离,你身上红酒味特别重。 陈碣棋看着纸条,露出一点点笑,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腺体,疼痛感渐渐退去,剩下的就是信息素控制。 信息素…红酒味… 陈碣棋的实验挺成功的,比电视机的那些狗屁专家成功多了。 陈珲早早到了公司,梁怡踩点到公司,看到陈珲,静雅说:“哎,你回来啦?!” 陈珲笑着点头:“嗯。” 梁怡把包包放下,说:“你这两天没来,是出了什么大事嘛?” 陈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哦,我弟度过易感期,这次挺严重,我就买了点药,陪他了。” 梁怡眨了眨眼,有点惊讶,迟钝地问:“没出什么事吧?” 陈珲摆摆手:“没有,就这次有点应激反应,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一件事…” “什么?” “我上次不是说想让你见见他吗?但是这次…” 梁怡看着陈珲尴尬的神色,猜到了什么,她说:“信息素是吧?” “…嗯。” 梁怡叹息一声,说:“哎呀,别这么尴尬,我明白,阿尔法要是没有欧米伽的信息素安抚的话就会出事的。” 陈珲也觉得自己之前太愚蠢,他以为陈碣棋不介意贝塔,就擅自替他和梁怡牵线,这次的易感期让陈珲下定决心,要给陈碣棋找一个欧米伽作老婆。 “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都很正常,要是阿尔法没有信息素,那易感期怎么过,我明白的。”梁怡说:“不过你打算去给他哪里找欧米伽?” 陈珲:“我听说信息素匹配站里面有挺多的,我打算下班之后去那里看看。” 梁怡:“千万别,信息素匹配站虽然有欧米伽,但是成功概率特别小,他们的筛选条件只有信息素,很容易匹配到各种歪瓜裂枣的。” “只要信息素匹配不就可以了吗?”陈珲不太理解地说。 梁怡一幅过来人的样子和他说:“当然不是,家室,条件,长相都是缺一不可的。有些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虽然咋一看匹配度高,但若是这些生活上的事情不匹配,渐渐的信息素的匹配度就会下降,有可能还会产生排斥。” “但是前提条件是信息素匹配度要高对不对?” “这倒是。” “那没问题。”陈珲对于陈碣棋的长相还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人又聪明,个子也高,成绩好,应该不会有人拒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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