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依旧无人应答。 一个路过的环卫工人看着几人呆站在门口近半个小时了,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别按了,住在这里的两夫妻前两天出去玩咯,不在家。” 环卫工人分配到打扫这里的别墅区卫生,这里的别墅区只住了一户,没多少事情,打扫起来轻松,扫完就坐在旁边的凉亭下乘凉。 今天他中午他吃了饭照常打扫别墅区的卫生,却平常鲜少造访的别墅区门口来了一伙奇怪的人,几个老人拿着罗盘念念有词,时不时面露愁容,时不时面露欣慰,那个小伙子也是,大男人家家泪眼婆娑的。 环卫工人心里觉得奇怪。 一个小伙子搭配几个老人....还拿个罗盘,神神叨叨的。 不过他深想,照常打扫卫生,唯一住的那家人没在,打扫任务更轻松了,扫完就在旁边的凉亭坐着。 半个小时候,门口那帮人出现在了那家人门口,像是要拜访,目光坚毅得像是赴死。 那股怪异感又更重了些。 看到他们的奇怪样子,环卫工人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 前端时间新闻里还报道过一个□□让信徒集体头上盖着个铁锅,美名其名曰接收上帝传来的讯号,沟通上帝,延年益寿。 这群老人跟一个小伙子不会被骗入□□,被强迫拉里面的有钱人入伙吧!? 结合那一伙人神神叨叨的举动和奇奇怪怪的表现环卫工人脑中浮现出警察来社区科普时说的□□与诈骗案例,越想越是符合。 不行,我得帮助他们! 于是,他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
第24章 阮可可悠悠转醒, 天已大亮,身上轻松,丝毫不像是过度运动一天的人。双-腿轻松, 丝毫没有累赘钝痛的感觉。 阮可可很是惊奇,要换做以前,他高低得在床上躺上两天。 手机上八爪鱼的消息发来了好几十条。 【八爪鱼老师:可可崽!我跟你说一件事!】 【八爪鱼老师:我奶奶方琴的尸骨昨晚被找到了,就藏在镇上的河里。我去,我们家曾今还跟隔壁关系不错,没想到他爷爷居然杀了我奶奶。啧啧啧,真是人心隔肚皮。】 【八爪鱼老师:我昨晚睡到一半就被我爸打电话叫起来联系殡仪馆, 我爸连夜定了机票赶过来。】 【八爪鱼老师:我跟你说, 但是我被薅起来去找我奶奶外面天还没亮, 黑得吓人。我爷爷亲手去给奶奶敛的尸骨,唉,身上肉都没有了只剩下光光的骨头,看着都可怜,杀千刀的杀人犯。】 隔了几个小时,八爪鱼又了几条消息。 【八爪鱼老师:我去!我去!事件怎么从法制党变成灵异栏目了?!】 【八爪鱼老师:我就好奇,我问爷爷是怎么知道奶奶的位置的, 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八爪鱼老师:他居然跟我们说是奶奶昨晚灵魂回来找到他, 跟他聊了半个小时的天, 带着他去找到的尸骨!】 【八爪鱼老师: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能是从我爷爷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最不相信鬼神之说了,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异世界灵魂把他夺舍了。】 在方宜年小的时候方家是医药世家,虽称不上家财万贯, 但生活也过得好,到了方宜年父亲那代开始衰败。 方宜年的父亲不愿学医就罢了, 抛下妻儿跑去山上不知道哪个不知名的道观去“修行”了几年,方宜年的爷爷因病去世,作为唯一一个继承人,学了一身“道法”的父亲不顾家人的反对接手了家里的医馆。 这一接手就好了。 所谓的“道法”压根救不了人,要是没治出问题也就罢了,偏生还治死了人。 医馆的名声会与一旦,周围的人都知道方大夫他的儿子不成器,后继无人。 治死了人,方宜年的父亲下了大狱,判了枪决,家中掏空的家底才将他救出来。 虽说救了出来,但治死人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没过多久染病死了。 自此方宜年成为了坚定的封建迷信反对者。 要不是跟方琴灵魂的相遇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鬼神之说。 阮可可当然知道方宜年是怎么知道方琴的位置,毕竟方琴都是他们带回去的。 阮可可没有告诉八爪鱼他跟越楚的遭遇,事件太多、太杂,要说起来没个半小时说不完,解释起来也不方便。 和八爪鱼聊了一会儿,阮可可干瘪的肚子发出一声哀鸣,阮可可挣-扎蛄蛹着下了床,换下睡衣,打了个哈切。 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是容易犯困,感觉怎么睡都睡不够。 阮可可将原因归结在前些日子为了赶工期的熬夜上面。 熬夜不是个好习惯,伤身,熬了一天要睡好几天才能调整回来。 但成年人的世界多有不易,不是说不熬夜就不熬夜的,多数为了生活打拼的人到了身体出了问题才意识到健康的重要性,可是就算意识到了在生活的洪流中保持不熬夜依旧很难。 阮可可下了楼,发现越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外面阳光正好,正正好披洒在越楚的肩上,远看上去疏离又神圣,仿佛不属于凡尘之间。 越楚察觉到了阮可可的到来,放下书,与世界隔离的冷漠感消退,染上了尘世的气息,变得柔和起来。 今天早上小镇下了倾盆大雨,天气凉下来了些许。 见阮可可穿着短袖,外面都没穿上个外套。越楚褪下自己的外套给阮可可披上,越楚的身材比阮可可高大些许,衣服穿在阮可可身上松松垮垮,并不合身。 越楚言语中带着责备,“外面凉,怎么不穿个外套?” 阮可可扯了扯因宽大而下落的外套,撒娇似得道歉:“我忘了嘛...” 越楚撇了他一眼,“先去吃饭,我去给你拿外套。” 阮可可应了一声,越楚做的菜好吃,他很是期待。 望过头朝期待地越楚看去,“今天吃什么呀。” 越楚顿住脚步,垂眸,报出一系列菜名。 阮可可听完眼睛发亮,欢欢喜喜地跑到厨房里端菜去了。 阮可可坐在餐桌上吃得开心,越楚拿了衣服回来给他穿上。 阮可可咽下最后一口排骨肉,收拾碗筷放进厨房的洗碗机里。 两人一起打扫完卫生,阮可可捂住撑得滚圆的肚子,吃得有点多,肚子有点难受。 越楚无奈。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吃饭还会不注意量,把自己撑的难受。 越楚朝阮可可招手,“过来,我给你揉揉肚子。” 阮可可闻言乖乖地躺在越楚的腿上,露-出光洁白皙的肚子给他。 越楚看了一眼,软软的肚皮随着阮可可的呼吸起起伏伏,阮可可瘦,肚子上也没有多少赘肉,腰细细的,给越楚一个能用一双手就能环住他的腰肢的错觉。 白皙的软肉在阳光下泛着盈盈的光,刺着越楚的双眼,他呼吸不禁有些不畅,撇过眼将阮可可无意识掀起的衣服拉下,动作轻柔地替他揉肚子。 越楚平日里做了饭便是做了,阮可可的欢喜都表现在他的脸上,今天倒是破天荒地问了一遍。 “今天的饭菜味道怎么样?” “好吃,不过...”阮可可构思了一下措辞,“跟平常味道不一样。” 越楚神色微动,“是吗?” “你是喜欢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越楚的问题将阮可可给噎住了。 根据阮可可在视频网站上学习到的“爱情圣经”。此问题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淡淡,实则暗涉玄机。 要是说喜欢以前的,将会衍生成今天的菜品上味道的改变不让人满意,从而衍生成我都做饭给你吃居然还敢嫌弃! 要是说喜欢现在的,将会衍生成原来以前我做的菜品你不喜欢,从而衍生成我都做饭给你吃居然敢嫌弃! 虽越楚脾气温和,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但是阮可可秉持着任何苗头都要掐灭在摇篮里坚定立场,誓要将上述问题回答得和越楚心意! 应付越楚相当有一套的阮可可迅速地想出了对策。 阮可可撑起身子,抱住越楚的脖颈,讨好地亲了亲越楚的唇,先用一招怀柔策略。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越楚轻弹了阮可可一个脑瓜崩。 “小滑头。” 骂完,唇角却翘了起来。 阮可可捂住额头,看越楚的样子便知道怀柔策略大成功,他冲着越楚傻笑,像是在说难不倒我。 越楚挑眉,继续说道:“一定要你选一个呢?” 阮可可显然是没想到越楚会来个回马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换做之前越楚听见他说得软话肯定就放他过关了,这次阮可可却没能得到越楚手中的通关文牒。 见没办法糊弄过去了,阮可可果断更换策略。 他扯着越楚的衣袖便开始耍赖。 “我都喜欢嘛,不行吗?” 在阮可可可怜巴巴的眼神中,越楚无情地摇了摇头,阮可可不选一个他就不放过他。 “选一个。” 耍赖这一招居然也失了效,这是阮可可没能预料到的。 要是换做平常越楚已经败在了两道攻势下了。 阮可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答案,没吃住教训,显然是不信邪,以为再撒撒娇、耍耍赖又能像往常一样能让越楚跳过这个问题。却怎想越楚今天的态度格外的坚决。 战略失败的阮可可气急败坏,嘴翘得都能挂上一个油壶了。 阮可可气鼓鼓地打了一下越楚,“你坏。” 越楚挑眉,反问道:“我哪里坏了?” 阮可可嘟嘟囔囔找不出正经的理由往越楚身上泼脏水,开始蛮不讲理。 “就坏...” 泼涨水泼得底气倒挺足。 越楚不让他把话语糊弄过去,一定要给他掰扯清楚。 “问你喜欢哪一个菜我就变成无恶不涉的大坏蛋了,可可大人,您的判决是否有失公允。” 阮可可本就心虚,被越楚问了一遍后更是心虚了,撇过头不说话了。 “现在可可大人能告诉我你喜欢以前的味道,还是现在的味道了吗?” 阮可可敌不过了,丢盔弃甲。 以前都没有发现越楚的段位居然有这么高! 在越楚的步步紧逼下,阮可可躲不过了。 他支支吾吾的用蚊子似的声音说道:“以前的味道...我更习惯..” 阮可可连忙找补,“但是!现在的也很好吃!我真的真的都很喜欢!” 得到了答案,越楚没有像阮可可想的那般不满,反而是勾着唇,心情很好的样子。 越楚失笑,将黏在身上的阮可可扒拉下来,安置在腿上,动作轻柔地给他揉着肚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 见越楚没有生气,阮可可也放下心来,舒舒服服地躺在越楚的大-腿上,享受着亲亲丈夫爱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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