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40平。还包括里间的休息室。 整体风格简约不失温馨。 打量着办公室,时浅撑着腮帮子,看着站在 办公桌前收拾文件的裴序,问:“你看出我不高兴了?” “嗯。”裴序应了一声,将桌面上的文件收拾好,确保旭千公司相关的合同不会被发现,这才走到时浅身边,温和的眯着眼,拿指尖戳着时浅气鼓鼓的脸颊。 “抱歉,我惹你生气了,你想怎么解决?” 裴序边说,边屈膝蹲在沙发边,像是温顺的大金毛,等待主人发落, 刻意咬着腮帮子,时浅目光上下扫视裴序,只见阳光透过落地窗,恰到好处的洒落在裴序侧脸上。 模糊的轮廓被度了一层金光,裴序凤眼里都是温柔与爱。 “既然知道错了,那这几天是不是应该早些回家?” 时浅手指点着下巴玩,挑眉看向裴序,却见裴序一脸否认:“这不算惩罚。” “那就罚你这几天早上不许亲我。” 时浅桃花眼里闪过坏笑,裴序顿时感觉到挫败,但是没有后悔说那句话。 毕竟,时浅想得到的结果不是他没有亲他,而是让他从中体会到煎熬难耐,然后在忍无可忍的前提下,他大发慈悲的允许他吻他。 “嗯,我接受惩罚。” 忍而已,七年孤独的生活他都忍过了,短短一天算的了什么? 至于忍没忍得住都是后话。 在裴序办公室呆了一个小时,时浅发现裴序的工作是真的很无聊,除了开会就是汇报工作,然后见面,然后改文件。 时浅学的不是金融,分担不了任何工作,在公司转了转之后,就离开了。 偌大的公司,自然是有裴序和时浅粉丝的,但是因为合同要求,他什么内容都不能说。 跟裴序说了声之后,时浅回到了别墅,准备收拾点重要的东西准备明天离开。 如往常般到了大厅,平时松懈般的氛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僵硬,时浅还没开口询问,那些佣人就急忙的躲开他去工作。 “张叔?” 时浅无法,只能叫来了张叔:“你知道怎么了吗?” 张叔弯腰道:“小少爷,没事情发生。” 时浅抿唇,不太相信,但是既然张叔都这么说,应该就是不方便。 这么安慰自己,时浅收拾好了重要东西的同时,裴序没过多久就回家了。 这次没有温馨,没有前戏,有的只是在时浅走到一楼鎏金铁门门口的时候,裴序下了车后疯狗一般的吻与舔舐。 “唔,”时浅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大脑都要缺氧了,呛着了般道:“等等。” 时浅拍打着裴序的臂膀,“不是说好了不吻——” 没有说完的话重新被堵在喉咙里,时浅感觉到不安,从佣人的奇怪和裴序的不听话感觉到惴惴不安。 身体发抖,颤抖的不成样子,裴序似乎是察觉到了大手伸在时浅的后背安抚着:“时浅——时浅——” 裴序深情的呼唤着时浅的名字,让时浅焦躁不安的心得以放松很多,他掂着脚应和着裴序,两人逐渐闹到了二楼。 全身处在情欲中的时浅没有注意到佣人们早已诚惶诚恐的神情和恨不得望眼欲穿门外。 他们终究知道这个家是谁做主,故而时浅问的时候,装作一声不吭。 “碰——” 二楼房间门被关上,里面渍渍作响的水声却没有停止,意外没有关严实的门里溢出着阵阵不堪之声。 两位衣装华丽终于从车上下来,走进大厅,佣人们都紧闭牙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平常慈祥的时母也安静的挽着自己丈夫,不敢说话,频繁的拍着丈夫不断起伏的胸膛。 良久,粗喘的呼吸小了些,时母这才问道:“要不要阻止?” 这句话说出的同时,二楼房间里又是引人侧目的声。 时母一怔,闭了嘴,但还是隐隐等着裴父的回答。
第23章 家法处置 “阻止?”裴父额角青筋凸起,努力克制自己的冷漠,可身体反应终究是本能反应占了上风,温柔儒雅的风格一去不复返。 他冷哼:“我要是立刻阻止了,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叮嘱佣人们保持沉默了。” 黄昏染上几抹暗色,直到被黑夜笼罩。 一场酣畅淋漓结束,裴序安抚好时浅,确保他睡着后,坐了电梯下楼,注意到裴父回来了,还坐在沙发喝茶看报纸,丝毫不以为然,难得无礼的无视一旁紧张担忧的时母,他口吻平静道:“爸。” “刚刚在做什么?” 裴父放下茶杯,看了许久的报纸也叠好放置在茶几上,喜怒不形于色。 “咔磁——”清脆的茶杯与托盘碰撞的声音在诡异氛围里响起,裴序环视四周,发现佣人走撤下去了,只留下了张叔。 张叔低着头,看不出神情。 一切昭示着暴露,可他早已知晓。 裴序轻笑,走到茶几处倒了杯热水喝着:“我做了什么,你不是清楚吗?” “我清楚?”裴父眼睁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悠然自若的弯腰倒水,脖颈处和衣领口里面的吻痕显而易见,丝毫没有反省之意,顿时气的气血翻涌,胸膛起伏不定,苍老的手背不见一丝羸弱,站起来一巴掌打上去。 “啪——” 很重的一声,听的在场人心惊胆战! 裴序脸被打的撇过去,侧脸立刻红了起来,可见下手之人根本没有留余地。 “那可是你哥!” 裴父高高的扬起手,依稀可闻手掌划破空气的声音,裴序坦然的闭上眼,好像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一切,不过是道:“别打脸,时浅看见会心疼的。” 这句话纯粹是在挑衅! 裴父直接照着裴序的右脸又打了上去。 又是一巴掌,裴序有些不稳,但仍然不卑不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两张可见相似的脸庞,一个充满愤怒,一个带着顽固。 “还别打脸?”裴父指着裴序,哪怕已经年过半百,依旧四肢矫健,又是一脚踹上去。 裴序依旧没躲避,可就是因为这样,时母担忧的扑上去,护住裴序的身体,让裴父还想要动脚的心思歇住了,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你在干什么?小默,他对时浅做了这种让人不齿的事情,你刚刚也听见了——” “我是听见了,”时默默抱着裴序的腰身,冲着裴父喊道:“你要打乖儿子就先打我,我知道你心里有结,可是两个孩子都这样了,他们愿意,我们又能做的了什么?老裴,我们没怎么管过孩子,凭什么要在他们大了之后控制他们的选择。” 时母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乖儿子的身体,“没事吧,乖儿子,你说说你也真是,知道你爸在家里安排了人,还留了监控,怎么就不注意点……” 时母心疼的摇了摇头,眼角的皱纹愈发的深,她想要喊张叔拿药,忽的感觉到背后有股炙热埋怨的光。 裴序先是察觉到不对,安抚了时母几句,“妈,这件事情你放心,我有分寸。” “可是——”时母捏紧裴序的袖子,却被裴序狠狠的拽开。他走到裴父面前不卑不亢道:“妈说的没错,你从小就没管过我,凭什么将你的意志压在我的身上,就凭一个精子?” 裴序温和的眸子愈发的陌生,变得冷漠不视一物,轻描淡写的更是让在官场混迹了十几年的人涨红了脸,伸出手指着裴序竟然憋不出一个字。 “既然要打,那就狠狠的打,我从带着时浅回来开始,就没想过要他永远住在这里,”眼下时浅不在,裴序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本性,甚至这个本性,让时母和裴父都为之一愣。 “好啊,好啊,”重复的说着,裴父冲着张叔吐着粗气道:“张叔,拿家法。” 张叔犹豫,眼里闪过挣扎:“先生,是鞭子还是?” 裴家不是小门小户,相反还是一个拥有百年底蕴的大家族,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裴家接受不了觊觎自己哥哥的裴家人,在裴炎觊觎自己兄弟的事情暴露之后,果断的将他放逐。 走之前,裴炎被鞭打,剥夺了所有钱财。 张叔也是裴家的老人了,故而这么一问,是怕裴父想要将先前裴家发生过的事情重演。 裴序也知道这件事情,抬眸看着自己父亲,漆黑的眼里依旧什么都看不出,似乎走不走,怎么的家法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看到这双眼睛,裴父为自己犹豫一瞬給感到不值得。 “所有!”裴父转头看着裴序:“所以你是不打算和小浅断了是不是?他是你哥哥!” 张叔“诶”了一声,下去拿家法。 “我凭什么断?”裴序实在是没有忍住,嘴里闪过讥笑的嘲讽:“国家都同性恋合法了,你还守着你那点忠贞干什么?更何况,你和妈结婚的时候,我和时浅没有反对,如果你们没有结婚,我和他身上也不会无端的多了兄弟关系,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我和时浅七年都在冷战,你还在要求什么!” 说到时浅,裴序的情绪起伏大了很多:“你和叔叔之间发生的事情,凭什么投射到我和哥身上?” 裴序直勾勾的看着裴父,裴父莫名心虚很多,可他怎么容许别人反驳他,还是拿他的陈年旧伤来含沙射影。 他咬咬牙:“混账!裴序我告诉你,今天我不让你涨涨教训,我就不是你爸!” 吵得越来越大,时母想要上前几步,就又被裴序喊定在原地。 “妈,别过来,”裴序说完,转头冷冷的看着裴父道:“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他径直走过裴父,对站在门口犹豫不前的张叔道:“张叔,进来吧。” 张叔手里拿着沉重的鞭子,漆黑的辫身上肉眼可见荆棘和凹凸不平,细看之下,狭小隐匿之地,还藏着没法清理的血迹。 张叔的手都在抖。 裴父一把夺过鞭子,将裴序踹倒在地,鞭子直接打在裴序的脊背。 空旷的大厅,一时之间都是鞭打和肉体被搅动的声音。 “噗叽噗叽——” 浓稠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裴序从来没有喊痛过一声。 时母捂着嘴开始哭泣,大片狰狞的后背让她这个从来没见过血腥的人怕个不停,可裴父没有留情,一边打一边质问:“我问你,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裴序额头大汗淋漓,身体上的痛抵不过对父亲的失望:“错的人是你?” 他咬着牙从唇间挤出话道。 皮肤被划开一道道口子,白色的骨头也暴露在原地,染上了血,大片大片的肉带着原始的血腥,令人呕吐的感觉格外的清晰,可裴序清醒着,他条理清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认同。 一字一顿的话让裴父哑然,裴父捏紧了手里的柄,看着鲜血直流的后背,满目疮痍的景色让人不堪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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