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的架,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是天大的事,都不要留到第二天解决。” 傅砚辞默不作声地、面无表情地点头,他母亲说什么,他都点头。 但未来怎么做,终还是看自己。 时间快到中午,苏意也说累了。 “……林管家,马场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林管家走上前,“夫人,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只等夫人您过去。” 苏意从沙发上起来,“砚辞,衣服给你放楼上了,快去换衣服,和妈妈我好好比一场。” 兰斯人一般都很喜欢赛马比赛,傅砚辞也起身,“知道,还请您等我一会儿。” 林管家看着上楼的傅砚辞,凑近苏意身前。 “夫人,庄园里有一个Omega,名字叫虞乐,长相和少爷刊登出来的那新闻一模一样,前些日子您不在家,这消息传得纷纷扬扬,我自作主张压了下去,我想,或许那人……会不会真的是少爷的夫人?” 苏意疑惑地看向管家,“你确定?” “是的,刚刚我去了马场也见到了那个孩子,确实很像……但我们都无人知道少爷夫人的模样,也不敢确定……” 等傅砚辞换好衣服下楼,苏意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砚辞,妈妈有事要和你说……” 母亲脸上的表情很熟悉,通常她背对着父亲做了什么坏事的时候,脸上就是这副神情。 看来,母亲可能会爽约了。那也好,自己刚好可以回去继续寻找虞乐的行踪,据说在兰斯的一个渔村里,有人见到过虞乐,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他还是得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呢。 “母亲,您说就好。” 苏意双手放在身前交缠,“……那什么、砚辞你的妻子,可能是在庄园里?” 说着她连忙叫林管家过来,“林管家,你和少爷说说。”她说不明白。 林管家又重新给傅砚辞复述了一遍,“所以,这个也不是很确切,还需要少爷您亲自去看看。” 傅砚辞黑着脸起身,“西部马场?” “是的少爷。”林管家弯着腰说道。 傅砚辞拿过车钥匙,脚步急促地走出主楼,直接开着院子里的越野车,直直朝着西部马场行驶去。 * 傅砚辞从车上下来,缓缓摘掉墨镜随意地扔在地上,步伐不急不慢地朝着虞乐走去。 虞乐像被冻在了原地,全身僵硬,太阳哼唧几声,在原地不停地跺着脚。 傅砚辞停在太阳前方,伸手顺着太阳的鬃毛,声音却带着寒冷。 “乐儿,你应该躲好点,别让我这么快就找到了,要不然会受苦的。” 他抬起视线盯着虞乐,虞乐被带着寒气的视线锁定,直直坐在马背上。 他攥着马绳的手一直在颤抖,傅砚辞走过来,伸手邀请他从马上下去。 虞乐眼中含泪地看向朝自己伸来的手,集聚的泪夺眶而出,落在脸上戴着的面罩。 傅砚辞见他迟迟不下马,索性直接上手挽住那纤细的腰肢,下一秒,虞乐就被他拽下马,脸上的面罩也被扯下,露出一张惨白又了无血气的脸紧紧贴着胸口被摁在怀里。 身后赶来的菲斯,远远地就看见虞乐被人抱在怀中。 他急切地跳下马,“你是谁?放开乐儿!” 傅砚辞嗜血的眼神看向他,“你叫他乐儿?” 阴冷的声音让虞乐脊背发凉,他僵硬在傅砚辞温暖的怀里不知所措。 身为Alpha,保护自己喜欢的Omega是本能。 菲斯上前愈要拉开虞乐,“你放开他。” 虞乐被傅砚辞松开,人被藏在他身后。 他侧头和虞乐说道:“你躲着我就算了,还任由别的Alpha出现在你的周围?” “乐儿,我很生气,但我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菲斯学过格斗,却还是被傅砚辞打得节节败退。 嘴角破了皮,血顺着流了出来,他肤色本来就比较白,因此脸上挨打的印记格外明显。 再看傅砚辞,他除了衣领被自己主动扯开了领口,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凌乱。 最后一脚狠狠地踹了菲斯的肚子上,菲斯被踹得朝后猛退,之后摔在地上,扭头吐出几口血水。 他还想起来,但傅砚辞直接走到他身前,一脚一脚,毫不留情地继续落在身上。 处于暴躁和嫉妒当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恨不得直接踹死菲斯,每一脚都下了死手。 虞乐跑上前,拼了命地拉开傅砚辞。 “住手!停下!我让你停下!” “傅砚辞!” 傅砚辞猛地扭头看他,眼里蕴含着浓浓的阴婺,二话不说,掐着虞乐的腰把人拽到怀里,狂风骤雨的吻落了下来。 他急切地探进虞乐的领地,带着侵略,带着掠夺,带着野蛮。 虞乐抬起双手抵在胸前,想推开却徒劳无功。 他的挣扎弱如棉花,被人无视得彻底。 菲斯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身上的疼一下都没了,心里的疼才更重,但他倒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乐……乐儿……”满是血的嘴里喃喃着虞乐的名字,眼神充斥着无奈。 虞乐被傅砚辞松开,傅砚辞扯着他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拉着他朝黑色的越野车走去。 虞乐手腕被扯得生疼,他一路走、一路回头看菲斯。 “菲斯……菲斯……” 菲斯的伤应该很重,看起来奄奄一息,虞乐使劲挣动手腕,“傅砚辞……傅砚辞,你放开、放开我!” “救他、救他,傅砚辞……” “求求你,救救他……”
第67章 游戏继续 这里靠近海边,每至夜深的时候,海风裹挟着淡淡的海盐味飘在空中,从露出缝隙的窗户里偷溜进来,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声音。 这里四周寂静无人,夜里的星空很美,却只有一个人欣赏。 虞乐开始出现一点点孕吐反应,并不是很严重,吃饭的时候有些提不起胃口,喜欢吃一些零嘴。 刘管家是傅砚辞特意从别墅里带过来照顾虞乐的人,每天按照傅砚辞的吩咐,寻着花样给虞乐准备合适的营养餐。 中午。 虞乐从餐桌上起身,他身上穿着轻盈的半袖衬衫,海风一吹,衣摆就随意摇晃,藏在衣身里的腰线若隐若现。 刘管家留心眼看了一眼门口的虞乐,转头跟后方的女佣说:“你们先收拾着餐桌。” 说着,人就立马跟上已经出去的虞乐。 “夫人。”刘管家叫了一声,小跑着走到虞乐身边。 虞乐回头看他一眼,“我出去走一走,老是在家里坐着,我……” 刘管家会心一笑,“可以的,我只是想跟您说,让您注意安全。” “少爷说过,您想去岛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我们也不用寸步不离地跟着,远远看着就好。” 虞乐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太阳挺大的,我随便转一转再回去。” 刘管家微微颔首点头,脚步停在原地看着虞乐朝着海边走去。 其实,虞乐不知道地是,这里遍布着监控,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死角,有人二十四小时都在观察着监控里的一切,虞乐不管想做什么,都逃不过暴露一般的生活。 走了不知道多久,虞乐才走到海边。 明明晚上听见的海浪声那么近,没想到从别墅那里走过来却还有这么一大段距离。 海的对面是一条与蓝色天空连接的海岸线,远处看不到任何陆地,四周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洋。 唯一能确定地是,他现在是在帝国境内的,只是在哪里,却不从所知。 “是不是生下孩子……”就可以离开这里…… 或许是阳光太过于明晃晃,虞乐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一下变得不那么清醒了。 重新回到别墅,他直接上楼回了卧室。 傅砚辞最近好像在忙什么事情,好似是无暇顾及这里,只留了刘管家和不知道多少数量的保镖留在岛上。 不过,那人的电话却每天晚上都不落地打来,无非就是向刘管家询问着虞乐的近况。 就这样,除了出不去岛,这里的生活也还算安稳。 随着时间的消逝,虞乐的肚子微微能看出些许的形状,毕竟已经快四个月了,细细看去,小腹的位置凸起一小块,不算违和,却也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见不到傅砚辞,虞乐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所能想到的、目前来说对自己最有用的方法,那就是先按兵不动。 他接受着傅砚辞给他的一切,包括肚子里的孩子。 可一切的平静,终会被暴风雨打破。 时常晴朗无边的天空,少见地下了一场大暴雨。 大雨连着下了一天,直至夜幕降临,这场雨依旧在浩浩荡荡地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愿意,虞乐的肚子总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隐约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似乎很不安。 因为下雨,虞乐吃完饭早早地就上床躺着了。 外面电闪雷鸣,紫白色的闪电划破了漆黑一片的天,亮一闪而过,震耳欲聋的声音接踵而至。 虞乐被闪电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他在床上翻过身,看了看没拉上的窗帘,慢慢地从床上爬起身来。 走到窗户前,正愈要拉上窗帘,可远处的门口似乎是有什么人影在移动一般。 雨淅淅沥沥,再加上院子里的灯晦暗不明,虞乐定睛看了一眼,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别墅里的人…… 突然,白光又划破黑暗,这下虞乐看清了门口的那些人。 他们放倒了门口的四个保镖,此刻肆无忌惮地猫着腰进入别墅。 迟到的闪电声音劈开了虞乐,恨不得把他一下劈成两半。 他逼迫自己冷静地转身,这里是傅砚辞的地盘,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敢这么放肆。 但那些人手起刀落,全是练过的家伙,而且目前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他。 那些人,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虞乐挪到门口,第一反应是先把门从里上锁。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夫人、夫人,您在休息吗?” 是刘管家,一向成熟老沉的他,此刻声音里竟充满着仓促的担心。 虞乐静默几秒,“刘叔,我还没休息,怎么了?” “夫人,还请您赶紧穿上外套,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少爷的私人飞机已经停放在后方,我们需要赶紧离开。” 虞乐一震,随后拿过一旁的外套随意披上就打开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话音刚落,楼下忽然传来枪声—— “砰”的一声,让面对面站着的两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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