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和好姐妹说好,到时候虞乐有的受。 这人当真和他妈一样,令人厌烦和恶心。 虞乐回到自己房间,大床边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盒。 他走了过去,打开最上面的盒子才发现,这里面原本装的首饰已经不见,独留一个空盒子,看样式,应该是手镯,虞乐也猜到会是谁拿走。 他接着打开下面的盒子,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一个款式精美的胸针,看起来应该是一朵云的形状,上面用钻石勾勒出彩虹的样式,简约的同时,因为珠宝的装饰又显得古典优雅。 最大的礼盒里面包着衣服,颜色是纯白中加点米黄,款式相对于正规的西装要显得稍微俏皮一些,却也不会太过失礼,还是比较中规中矩的。 虞乐把衣服摊开摆在床上,不用上身都知道,这衣服肯定合身。 他走到窗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发出去一条短信。 【春暖已花开。】 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不过懂的人自然懂。 发送之后,虞乐删掉所有记录,同时取出电话卡在手里扳成两半。 抬头,他整个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苍白的脸恢复了血气,寡淡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几天之后。 一场低调的婚礼在众人所不知名的小岛举行。 到场的所有人加上新人,仅仅只有不到三十人。 虞乐头戴和衣服同色系的头纱,由自己的父亲挽着走向一边的傅砚辞。 两人在自家家里人的见证下,完成了这场披着婚礼的交易。 然而还没等新人开始敬酒,傅砚辞却直接匆匆离开。 他独独留给虞乐一句:“乖乖在家等我。” “你就是、虞乐?” 虞乐正在倒酒的手一顿,回头看见自己的身后出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虽然年龄大,但脸上的阴狠却依旧存在,令人不得不露出三分敬仰。 “您好,我是……” “我知道你。”老人直接打断虞乐的话,“我是砚辞的爷爷,说起来当时我和你见面的时候,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呢。” 爷爷? 虞乐这才知道为什么会在老人身上感受到和傅砚辞一样的气场,连忙举起手里的酒。 “爷爷,抱歉,我一时没认出您来,我的错我的错。” 老人哈哈大笑,“乐乐不用和老头子客气,也怪砚辞离开的太快没来得及和你介绍。我和你外婆可是老相识了,你和砚辞的婚姻也是当时我们给订下的。” 虞乐挂着恬静的笑:“谢谢爷爷赏识我,能得爷爷的喜爱嫁给元帅,是我的荣幸。” “好乐乐。”爷爷伸手摸了摸虞乐的头,“别这样说自己,乐乐很优秀,是砚辞高攀你。那小子,因为军队的战事演练需要到场,原本是定于几天后的,不过有一些地方没有落实好,需要他亲自出马,这才匆匆离去,乐乐不要怪他,爷爷还是留在这里给你撑腰的,没人敢对你不敬。” “我知道元帅匆匆离去定是有急事,我不曾责怪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坏的想法,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与元帅齐肩站在一起。” 之后,虞乐被老人安排的司机从岛上平安地送回傅砚辞的别墅。 这场婚礼也因此慢慢落下帷幕。 但真正的故事,从此刻才慢慢开始。
第6章 有夫之夫 自打婚礼结束之后快一个月的时间里,虞乐见不到傅砚辞的任何身影。 问过别墅里的管家,管家说傅砚辞是帝国重要领导之一,他的行程都是掩藏的,就连家里人也不能知道。 虞乐曾假装不小心路过那间带锁的书房,看到门上的指纹锁,他眼皮一沉。 现实总比幻想还要更加残酷。 之后,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回别墅的次数也逐渐减少。 而那所别墅的主人也没有因此发出任何指令命令他说不能出去,或者是不能晚归。 久而久之,虞乐有时候直接在外面自己租住的房子里住了下来。 这样安稳的生活一直到一个月后,被一个突兀的电话打断—— 一个月后。 傅砚辞走出战事演练的现场。 他坐上来接自己的车,拿出电话给刚刚打来没接上的人回去电话。 “怎么了?有什么事?”他的语气里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的威严,伸手拧了拧微微皱起的眉头。 “啧!火气还这么旺,看来我的电话来的不是时候。”电话另一头的人扬起语气说道。 “有事就说。” “你结婚不是挺仓促的吗?大家当时也没来得及好好聚聚你就走了……” 傅砚辞懒得听他那些客套话,直接道:“说重点。” “我们为你办了一场迟到的单身派对,不能拒绝,地址马上发给你。” “哈?”傅砚辞嘴角一勾,“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夫的人,还叫我去鬼混?” “你就说来不来?不来……看来这么多年的兄弟真是白做了,我就说你傅大元帅……” “废话多,马上到。”傅砚辞利落说完挂断电话。 驾驶座的司机开口说道:“元帅,我们回别墅还是?” “去迦南。” “元帅,老爷说过让您先回家见见夫人……” “我说,去迦南。” 司机闻言不敢继续反驳,遵从命令,在下一个路口拐了车身朝着迦南驶去。 迦南,是什么地方呢? 那是帝国中城里最大的娱乐场所、极乐之地,那里面虽然鱼龙混杂,却被人管理的井然有序,然而更加令人所不知地是,迦南的最大持股者,是傅砚辞。 很快,显眼的、军绿色的大G停在了迦南的门口。 车门打开,傅砚辞迈着长腿下车。 门口的迎侍很快走过来,“元帅,苏少他们在楼上等您。” 傅砚辞伸手摘下自己手上的白色手套,随意地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身前的门被打开,凌乱的场景映入眼帘。 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朝着傅砚辞走来,“放心,都没有释放信息素,我让他们都藏好了的。” 傅砚辞眼神冷冷地望向他,“这不是我的聚会?你怎么还搞得这么乌烟瘴气?” “这不是、别人等不及吗?”他凑近傅砚辞,轻声说道:“已经收集到证据了,摄像头已经关闭,只要明天交到警察手里,其他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 是的,这场聚会明面上是为了傅砚辞才安排,实际上却是为了搜集一些证据。 而傅砚辞只是一个噱头,一个用来邀请别人来这里的噱头,毕竟傅大元帅名声在外,没几个人真正敢拒绝他,更别提这种能在元帅面前露脸的。 来到这里的人,一是为了和傅砚辞有所合作,二是为了攀附上他,以后也会更加方便他们自己行事。 傅砚辞冷笑一声,亏他还记得正经事。 男人转身对着房间的众人说道:“让我们大家鼓掌欢迎今天派对的主人公到场。” 傅砚辞面无表情地走进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停了一会儿又继续播放。 他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刚刚的男人推了一个小男孩摔在他的怀里。 男人忽略掉傅砚辞脸上的不悦,说道:“这个是训练过的,放心,不会乱说,也不会让你家里那位知道。而且你至少也得装一装,这戏才能继续唱下去。” 傅砚辞默不作声地朝着旁边移了一点距离,两人中间隔出一条别人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的缝隙。 在他身旁的少年端起桌上的酒,举着酒杯的手颤抖着递给傅砚辞。 “元、元帅,您放心,我只是个Beta,您喝酒吗?”少年低着头说道。 傅砚辞顺着细弱的声音望过去,只看到一顶圆鼓鼓的脑袋,心底一悦,莫名想起了一个月前记在脑海里的人。 那人也是如此一般,用着害怕却又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眼神怯弱地看着他,小声说话的语气堪比蚊子叫。 傅砚辞默不作声地接过那杯酒放在桌上,目光从少年的身上移开,继续暗暗观察着包厢内的异动。 忽然,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七倒八歪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想不到元帅也有这种癖好,看来深受国民爱戴的人……也有见不得人的喜好啊。” 傅砚辞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伸手端起刚刚才放下的酒杯朝着老男人走过去。 而他起身之后,身旁被落下的少年脸上神色一松,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 傅砚辞朝着老男人举起酒杯:“刘总,我可比不上你。虽然是元帅,可我也仅仅只是个普通的Alpha。” “元帅这话说的没错。Alpha,生来就是一种自带欲望的生物。”刘总露着令人不适的笑,说着令人厌恶的话。 “这官商都是要靠同一批人吃饭的,西城那边,还希望元帅能担待担待。”刘总举着酒杯对上傅砚辞的酒杯,同时还舔着笑地往下低一些,突出傅砚辞身份尊贵的同时,也是在告诉傅砚辞自己的态度。 傅砚辞低笑一声,“刘总说的哪里话,是我,要仰仗各位能给个薄面。” 说着他一饮而尽手里的酒,刘总也笑着喝完自己手里的。 前来拉线的人离去了,傅砚辞继续回到刚刚坐的位置,回头的同时,他才发现刚刚好友叫过来的那个少年竟不知去向。 傅砚辞在心里记下,刚坐回位置,一股灼热骤然从小腹直击腰杆。 这股灼热很是熟悉,他一点都不陌生。 深邃的眼神慢慢看向桌上的酒杯,平直的嘴角露出一个森然的笑。 “苏汶烨。”傅砚辞叫了一声自己的好友。 苏汶烨坐在一边的沙发,闻言身躯一怔,立马起身走过来。 “怎么了?” 傅砚辞歪头看他,压低声线说:“中招了,这里的人你最好留住,还有刚刚那个你说的‘单纯无害的小男孩’。” 中招?苏汶烨眉目一挑,怎么可能呢?这里的人除了那几个老板和富二代,剩下的全是自己人啊。 傅砚辞站起身,“我先回家一趟,明天我需要听到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 “我知道了。”苏汶烨压着怒气应下,有人居然敢在他们的地盘出手? 胆子真够大的,对象要是自己还好,偏偏选择傅砚辞,这不就是纯纯寻死吗? 司机几乎是把车开到飞起。 后座的傅砚辞鬓角流出热汗,身上滚烫的不像话。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仅仅二十分钟不到,司机就已经把傅砚辞平安送到家。 傅砚辞一进门,管家率先上前。 “元帅,您回来了。” 管家是Beta,别墅的佣人按着傅砚辞的喜好挑选的也全是Beta,因此,他们也闻不到空气中浓烈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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