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人那个桌聊得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温恒与江牧尘聊了一个正事,并没有避讳风乘。 别人虽然不说,但是风乘主动回避了,故意去上厕所了。 温恒才压低了声音,问江牧尘:“你觉得白贻适合嫁给江畔舟吗?” 温言皱眉,却也不敢反驳哥哥的话,江牧尘冷静,不紧不慢地回答:“江家现在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定地位。” 江牧尘声音低沉,因为当初温家愿意嫁温言,是看中了江牧尘背后的江家。 江牧尘也一直不喜欢这个哥哥,但是为了老婆,很是忍耐。 如今自己儿子的婚姻,他也要参与一脚。 温恒瞧出了江牧尘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我是关心这个外甥,我才跟他规划未来,不然我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干嘛!” 温言眼看着江牧尘和温言的气氛不对劲,劝解道:“今天畔舟的生日,不说这个。” 温恒闻言,偏头冷哼一声,江牧尘面色沉沉,一言不发。 躲在一旁的风乘什么都听见,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视线流转在不对付的两人身上。 淡淡道:“日子也不是你们过,是分是合,你们说了也不算,就随孩子们去。” 温恒的面色难堪,不敢抬眼看风乘。 风乘侧头看温恒,眸光冷淡,缓缓道:“我知道你是什么都要算计一番利益,可是感情无法夹杂复杂的利益,你的婚约不是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温恒身体僵硬,缓缓抬头,对上风乘漠然的眼神时,眸光微闪。 温夫人不爱温恒,温恒也不爱温夫人,生下了温玉后,温夫人与温恒离婚了,一个人远走高飞。 温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因为“温夫人”是温恒禁提的词。 温恒并没有愤怒,而是严肃落寞地低头,一言不发。 温恒喜欢风乘,但是不后悔娶了有钱有权的温夫人。 风乘看向远处的孩子们笑呵呵的样子,多幸福啊! 人生散去,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小酌了几口的江畔舟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白贻。 白贻回头,撞上了一身酒气的江畔舟,无奈地歪头,“你老是跟着我干嘛?” 江畔舟眸子闪烁着期待的光,开心的笑:“礼物。” 白贻没想到江畔舟主动要,白贻拉着江畔舟温热的大手手,往楼上走。 “走吧!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白贻也期待江畔舟的反应,会不会喜欢自己的礼物? 江畔舟跟着白贻进入了衣帽间,白贻在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江畔舟面前。 “你打开看看。”白贻期待道。 江畔舟接过盒子,即使知道礼物是什么,可是心里依然欢喜得不行! 揭开盖子,折叠规正的白色衬衫映入眼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江畔舟面色微愣,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来。 白贻诧异了一下,问;“怎么了?不喜欢吗?” 江畔舟鼻尖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消失,江畔舟目光清明,对上白贻期待的眼神,连忙点点头,笑着回答:“喜欢!” 白贻傲娇抬着下巴,“我自己做的哦!” 江畔舟双眸深情盯着白贻,轻声道:“我知道。” 白贻疑惑:“你知道?”又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是保镖告密了! 白贻不以为然,拿起了衬衫,将衣袖翻给江畔舟看,“你看。” 江畔舟定睛一看,是一朵绽放的栀子花刺绣。 江畔舟捏着衬衫,眸光湿润,愣神地盯着栀子花看。 白贻挑了挑眉头,微微仰头看江畔舟,笑靥如花,“好看吗?我绣了好久!” 江畔舟视线缓缓移到白贻脸上,紧紧捏着衬衫,双手拥抱白贻,埋头在白贻脖颈处,情绪翻腾。 白贻本以为江畔舟会开心的,但是惹得江畔舟哭了。 抬手轻轻拍着江畔舟的后背,有些愧疚,“江畔舟,我只是想你喜欢栀子花,所以……” 江畔舟起身,摸了一把溢出的泪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语气坚定:“喜欢!” 白贻目光打量着江畔舟,不知该说什么了,自己好像搞砸了。 江畔舟眸子湿润,泛着潋滟的泪光,笑容愈发深,认真道:“你送给我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白贻松了一口气,江畔舟突然捧着白贻的脸庞,认真地吻白贻,缠缠绵绵,不舍不放。 ………… 次日,白贻迷迷糊糊地醒来,江畔舟已经不在身旁。 白贻以为江畔舟去加班了,也没有在意,正常起床吃早餐。 苏姨看白贻的眼神总是笑盈盈的,白贻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整洁,摸了摸脸蛋,没有什么不同。 看得白贻心里发毛,回到卫生间瞧了瞧,也没有暧昧的痕迹。 白贻接到江畔舟的电话,那头的江畔舟声音正经,“老婆,文件又又又掉在卧室了!” 白贻无奈地叹气:“周末还去公司加班?” 江畔舟那头顿了一下,无奈道:“是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好。”白贻应了。 在卧室找到了文件,就让保镖送白贻去公司。 白贻下车时,没有李助理接,甚至公司灯牌都没亮。 白贻进公司,一路都没用人,刷卡坐上了直达的电梯,出了电梯,总裁办也没有人。 白贻疑惑了,总裁加班,总裁办不加班?
第142章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白贻疑惑之际,低头看见了地上醒目的地标箭头,与整洁严肃的办公室很违和。 白贻顺着地上的箭头,一路来到了楼梯间,心中也暗暗有了猜想。 顺着楼梯间爬了三层楼,面对前面的门,上面写着:推开我! 白贻没有立马推开,拿着文件夹的手紧了紧,眼眶湿润,低头深呼吸了一下,似是下定了决心,抬手推开这扇门。 视线落在面前铺满花瓣的一条路,抬头瞧见花路尽头,江畔舟一身白色衬衫,头发一丝不苟,眼神明亮看向白贻,清风霁月,同是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江畔舟立身之处,被白色玫瑰花包围,只留下一条路,路边也隔着白粉色的花坛,等待白贻的到来。 花路两侧都是熟悉的人,看向白贻,一阵阵欢喜的呼喊。 白贻低沉浅笑,明明猜到了,却还是会被江畔舟惊喜到。 抬脚落在花瓣路上,在亲人好友的目光下,一步步,步伐越来越快走向江畔舟,扑到江畔舟怀里,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白贻将头埋在江畔舟怀里,声音闷闷:“江畔舟……” 拥抱后,江畔舟低头看白贻的眼眶已经微红,江畔舟抬手,指腹轻轻擦过眼角的泪水。 小声道:“这么多人,糗不糗?嗯?” 白贻擦了擦眼泪,明明他的声音也哽咽了。 江畔舟正式地后退了一步,拿出了自己手写的稿子,一脸正经。 白贻垂眸,瞧见了衣袖上的栀子花刺绣,是自己送给江畔舟的衣服,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目光紧紧盯着江畔舟。 江畔舟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声音低哑磁性,“白贻,谢谢你的出现……” 江畔舟声音哽咽,看向白贻,眼眶弥漫着水雾,依旧隐忍着泪意,继续道:“从我第一次没忍住偷拍你,我就知道,我心动了。” 后来一次次的相遇,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爱人,即使我们没有在想象中的大学见面,即使我们没有一次完美的第一次见面,我们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 江畔舟哽咽着,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落在手稿上。 白贻上前一步,抬手给江畔舟擦眼泪,江畔舟声音颤抖:“我失去过你一次,那次…我的心好疼……”江畔舟哭得泣不成声。 震惊围观的众人五百年!江畔舟居然哭了!我的天啦! 白贻学江畔舟的模样,轻声道:“这么多人,糗不糗?” 江畔舟坚定地摇摇头,将手稿扔下,继续颤抖着声音:“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想看着你羡慕别人,所以!” 江畔舟掏出了方方正正的盒子,单膝下跪,大声道:“白贻嫁给我!” 白贻看哭红眼睛的江畔舟,举着小盒子的手在颤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江畔舟声音忐忑:“白贻,做我真正的爱人,好吗?” 白贻伸出了自己的手,江畔舟咧嘴一笑,泪水落下。 江畔舟修长发红的手指捏着钻戒,激动又颤抖地戴进了白贻的中指。 众人欢呼着,江畔舟起身,激动地抱着白贻转圈圈。 “你是我的了!”江畔舟激动道。 “是你的。”白贻句句有回应。 这样激动人心的一幕,对面趴天台的狗仔都感动哭了。 擦了擦眼泪,“呜呜呜,感动了!” 一旁的同事无奈道:“你啥都没听到,你感动啥?” 哭唧唧的狗仔双手叉腰,语气激动:“你懂什么!没见江畔舟都哭了吗!?你拍到过他笑吗?跟别说哭了!你看他双手颤抖的样子,他真的!我哭死!” 一旁的同事耸耸肩,只知道自己这个月奖金肯定有了! 本来他们俩蹲守了江氏几个月,都准备放弃了,昨天发现楼顶不对劲,堆满了白色玫瑰花。 婚是上午求的,料是下午爆的。 #江畔舟求婚白贻#爆 #白贻嫁入豪门实锤#爆 #霸总的求婚仪式#爆 照片里江畔舟抱着白贻,脚边是白色玫瑰花,高贵圣洁。 还有一段视频,江畔舟捏着手稿,一边泪流一边看白贻,那柔情似水的眼神。 白贻沉静许久的粉丝活了,纷纷下场祝福。 白贝台:那我祝白贻幸福美满,江畔舟可不许欺负我们的白贻! 白了个白:呜呜呜……白贻也要很幸福哦! 白贻的小狼狗:江畔舟!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江畔舟刷到了这一条评论,瞧见还有不少人说,与自己有夺妻之仇! 江畔舟扔掉了手机,转身揽过白贻,紧紧拥在怀里,埋头亲了亲白贻耳垂。 “老婆,怎么办?好多人骂我,说与我有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呢!可是,你明明就是我的老婆~”声音低哑,许是哭哑了。 白贻听见委屈巴巴那劲,抬手捂住了耳朵,不让江畔舟把热气喷洒在耳朵上。 “嗯?不让我亲?” 江畔舟不服气地贴着脖颈亲亲,搞得白贻很痒,推拒着江畔舟。 “不是!不是!我是怕痒!” 白贻双手撑在江畔舟的胸膛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江畔舟。 江畔舟喉结滚动,哑声道:“老婆就是不让我亲亲!” 说着江畔舟一个饿狼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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