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和江牧城拉着横幅,上面着几个大字“祝白贻杀青快乐!” 温言笑眯眯地开口,“祝小白杀青快乐!”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白贻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流入一股暖流,眼眶也湿润了。 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此刻熟悉又陌生的温暖包裹了白贻,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苏姨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我做了大家爱吃的菜,特别是小白爱吃的菜。” 温言将横幅丢给了江牧城,走近了一些,“哎呀!小白怎么瘦了!拍戏可苦了我家小白了!” 白贻一时沉浸在幸福中,只知道笑了。 江畔舟见此,轻碰了一下白贻的肩膀。 白贻立马回神,侧头看江畔舟一脸柔和,目光温柔。 “怎么了?吓到了?”江畔舟试问道。 白贻直勾勾地盯着江畔舟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谢谢你,江畔舟。” 江畔舟对上那双眸含秋水的眼睛,也是动容地摇摇头。 随即转移了话题,“吃饭吧!” 饭桌之上,温言一直好奇地问白贻,“那陈明明真的玩这么花?我原先还看过他的综艺呢!” 江畔舟夹了一筷子菜给白贻,轻声提醒,“小爸。” 温言瞟了江畔舟一眼,看向白贻又是一脸笑容。 白贻回答道:“我也是这次才知道,原先就知道他有金主。” 温言“啧”了一声,眸色复杂,看了江畔舟的眼神充满怜悯。 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填。 江畔舟感受到了,“别说了,快吃饭吧!” 江畔舟一直很照顾白贻,白贻也很自然。 比温言和江牧城这对老夫妻还自然。 温言看得一脸好笑,试探地问了一句,“小白,你和小舟……怎么样?” 白贻没明白,眼珠转了转,想着怎么回答。 江畔舟无言以对,无奈地叫了一声,“小爸!” “好好好!我不问!行了吧!”温言见儿子黑脸,就放弃了。 温言瞧着儿子,都是不屑的眼神。 都同床共枕几个月了!是我!孩子都造出来了! 再没进展,自己都要怀疑江畔舟不行了! 饭后,温言拉着白贻在院子里散步,江畔舟和江牧城坐在一起喝茶。 江牧城眼神跟随温言,江畔舟眼神跟随白贻。 江牧城不分眼神,找起了话题,“公司最近怎么样?” “还行。”江畔舟敷衍回答。 “你和白贻呢?” “……爸,你怎么也跟小爸似的!” 江牧城一脸淡然,继续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江畔舟不答。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生孩子?” 江畔舟黑脸回答,“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 江畔舟无奈叹气,“就现在的关系,别说结婚了,转正都困难。” 江牧城冷哼一声,“谁叫你自己造得孽!” 江畔舟当初也是头脑发热,害怕直接追求白贻被拒,直接化身金主爸爸。 结果就是金主该做的事情,江畔舟是一件都不敢做。 江畔舟颓废道:“慢慢来吧!” 江牧城摇了摇头,故作老道地开口,“alpha适时的装软弱可以博得omega的心软。” 江畔舟转头看向了老爸,“能行?” 江牧城冷哼一声,笑容得意,“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 江畔舟瞳孔微微放大,点了点头,“还得是老子。” “那是!” 另一边omega两人组,并不知道alpha组开起了经验交流会。 温言试探地问,“小白,你觉得江畔舟这人怎么样?” 白贻停顿了,想了一会儿,“嗯……江畔舟脸很冷,但是心很热。” “害!不就是闷骚吗?还说怎么文艺。”温言直言揭穿。 白贻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江畔舟,确实金主没听见。 温言又问,“你觉得江畔舟对你怎么样?” 白贻垂眸,“对我很好呀!” 顿了一下,“就是……太好了。” 温言疑惑,“好还不满意?” 白贻摆了摆手,“不是。” “就我与江畔舟的关系,这些好是不应该的。” 白贻看向了温言,“连他的家人也对我这么好,我有些恍惚,到底是不是被包养,还是找了一个老公。” 温言听见了“老公”二字,觉得也希望,立马开导。 “你有没有想过,江畔舟喜欢你。” 温言说完,期待地看着白贻,白贻却愣住了。 白贻疑惑道:“江畔舟有喜欢的白月光呀!?” 温言忍不了了,江畔舟这小子还没告诉白贻呢! 温言激动又认真地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江畔舟的白月光就是你!嗯?” 白贻对上了温言期待的眼神,呆愣了半晌,“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温言反驳。 白贻愣住,“我……我是今年才认识江畔舟的。” 温言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江畔舟,又看向了白贻,笑容温柔,“白贻,你曾经也是亮眼、惊艳的存在,惊艳到江畔舟都不足以入你的眼。” 白贻垂眸,有吗?
第39章 白贻心软,自己也心软 六月以前,江畔舟就是全南川最亮眼的存在,而白贻只是无人问津的小糊咖。 白贻曾经也曾是亮眼的存在,只是那段时间里,有江畔舟的存在吗? 白贻仔细地回忆了一遍,不曾记得青春里有江畔舟这个人的存在。 也许……也许真是像温言说的那样,江畔舟被自己遗忘在青春回忆的角落。 白贻抬眸,看向远处的江畔舟,眸光微闪,“原来是因为爱。” 因为爱,才尊重白贻,从不做逾矩或是不愿意的事情。 温言点点头,“所以你对江畔舟是什么样感情?” 白贻哪里敢说什么感情,一直认定自己是替身,是被包养的情人。 白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温言轻叹,拍了拍白贻的肩膀,“没事,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那小子以金主的身份开始,你也不敢动心。” 白贻身侧的手指搅着衣服,其实白贻也有动心的时候。 毕竟江畔舟有冷峻帅气的外表,又做着温柔细心的事,任谁都会心动。 白贻也没法避免,只是如此一切说开了,反而别扭。 白贻一直在遗忘的角落里找寻江畔舟的身影。 太阳落山,江牧城和温言离开。 夜晚,白贻靠在床头,盯着剧本发呆。 江畔舟从浴室出来,白贻才回过神,直勾勾盯着江畔舟。 江畔舟抬眸就对上了白贻的目光,“怎么了?” 白贻是个藏不住事的人,直接开口,“江畔舟,叔叔告诉我了。” 江畔舟走近了几步,歪头疑惑,“告诉你了什么?” 白贻放下了剧本,直视江畔舟,郑重地开口,“你喜欢我。” 江畔舟松了一口气,也眉眼弯弯,不以为然,“不喜欢包你干嘛?” 白贻眉头微蹙,“我一直以为你有个跟我信息素相同的白月光,根本就没有!” 江畔舟低头淡笑,傻子!才发现。 “确实没有。” “所以!我就是那个白月光!对吗?你暗恋我很多年了。” 白贻一口气说完,就盯着江畔舟的反应。 江畔舟果然脸色微变,抬头盯上了白贻,眸色渐深。 半晌才愣愣开口,“所以,你还记得我吗?” 白贻垂眸,慢悠悠地摇摇头,抿了抿唇,“对不起,我不记得。” 江畔舟眸光黯淡,低下头笑得淡然,“没事。” 顿了一下,“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白贻泄了气,就是突然挑破了窗户纸,有些别扭。 江畔舟上床,侧躺环住了白贻的腰,“睡觉。” 白贻看了一眼墙上的复古表钟,“才不到十点。” 江畔舟噎了一下,“我累了。” 白贻被江畔舟拖着躺下,被迫睡觉。 江畔舟的呼吸一直抵在白贻的脖颈处,白贻被温热的气息弄得精神紧绷。 江畔舟的指尖若有若无地一下下摩挲着白贻的软肉,白贻身体本就敏感,微微瑟缩了一下,就忍着不适。 因为两人都没贴阻隔贴,淡淡的信息素相互融合,闻着是舒适的。 只是白贻逐渐意识到江畔舟的信息素不受控制,越来越浓,完全包裹了白贻。 白贻指尖戳了戳江畔舟的胸膛,小声提醒,“江畔舟,你的信息素……” 江畔舟另一只手捏住了白贻的指尖,呼吸愈发厚重,也不说话。 江畔舟信息素并未停止释放,密度越来越高,香甜清凉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白贻因为江畔舟的信息素,呼吸有些困难,腺体泛起了丝丝刺疼,四肢开始乏力, 无力地开口,“江畔舟?” 白贻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江畔舟好像到了易感期。 昏暗无光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白贻想翻身开灯。 刚刚起身按到了台灯按钮,一双手捏住腰肢,拖了回去,被江畔舟压在了身下。 有昏黄的灯光,白贻回头看江畔舟,被堵住了嘴,带着些强势和占有,霸占了口腔的角角落落,印下他的专属痕迹。 白贻有些抗拒性地想回头,被江畔舟捏住了下巴,愈发凶猛而放肆,逐渐过分。 “嘶~”白贻嘴角传来了疼感,“江……畔舟……” 江畔舟退开了一些,白贻直视江畔舟水汪汪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泛红的眼尾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 低低哑哑地叫一句,“白贻……” 就像莫名的撒娇,白贻诧异到结巴,“江畔舟……你!” 顶级alpha的撒娇,也太…… “白贻,我也难受了,帮帮我……好吗?” 白贻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一下,因为…… 白贻不言不语,江畔舟的信息素步步紧逼。 ……wb 白贻的腺体被刺激,栀子花香信息素泄露,萦绕在江畔舟的鼻尖。 江畔舟咽了咽口水,齿尖研磨,嗓音沙哑,“白贻,你好香。” 白贻反应过来,呼吸很重,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结巴道:“江畔舟,你冷静一点。” 江畔舟嗅了嗅脆弱的腺体,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白贻的侧脸。 “白贻,可以吗?” 低沉的声音满是诱惑的意味。 白贻为难地开口,“江畔舟,我……” “白贻……”江畔舟的声音微颤,带着哭腔。 一声声重复叫着白贻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显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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