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程序赶忙摆手,“你等我说完,你可以去查,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是被骗进去的,进暮色。我以前一直做的正经工作,他今天想让我陪酒,你看到了吧,我在反抗。” 靳严回想起来,好像程序确实在挣动。 他将手放开“如果骗我,你知道后果。” “嗯嗯,知道。”扼住脖子的手被抽走,程序劫后余生的喘着气。 “我会去查今天那个人,至于你”靳严血红的眸子看过来,“把工作辞了。” “嗯嗯,好。”程序下意识回应。 突然,他又反应过来,没敢去看靳严,他低着脑袋“我说,我辞职了要赔偿违约金,你信吗?” “啊!”程序又被按下去。 “是为了钱?我就知道,所以刚刚是骗我的吧?你当真这么……竟然去卖!” 程序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在慢慢收紧。 “不是,咳咳……” “不是?还说不是!你怎么就这么缺钱?这么下见?你该认清自己是谁的东西!” 程序恍惚明白了。 啊,原来是莫名的“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怕是此时恶心坏了。 程序有些悲哀的想,况且自己还有着与那人相似的脸,哈,难怪这么气愤。 窒息感扯回了程序乱飘的思绪。 怎么办?靳严现在看起来精神不正常,不会想这么活生生掐死他吧,不行不行。 程序奋力拉松靳严箍得紧紧的手,确定能发出声音来“靳……严,先生,我错了,听我解释好吗?我错了。” 程序觉得要先认错服软,他可不想被活活掐死,他还没有感受生活的美好,还没有过过好日子呢。 “你就是错了!” “嗯,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松开吧,我要喘不上气了。” 对这种疯子就是有效。 靳严当真松了手。 “多少钱?” “啊?” 靳严一个眼神刺过来,程序反应了过来。 他咬咬牙,豁出去道“二百五十八万。” 他没有多要一点,赔给郑礼二百万,给钟玲还债五十八万。 “程序,这才过了几天?翻了一倍还多,是因为这是我要求你辞职,所以这样吗?” 靳严改为掐住程序的下巴,“你这样贪婪吗?” “没有,是真的,要赔二百万。” “哈,程序,你当我傻呢?什么违约金要两百万?” “不是……” “你觉得,你值这么多吗?” “什么?” “你觉得你值二百多万吗?”靳严的手指摩挲着程序的下巴,由于太过用力,那一小块皮肤已经泛红。 程序没想到他这样羞辱自己,可他还是开口回道:“值。” 靳严笑了,“哈哈,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三百万,我给你三百万,你拿去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你认清自己是谁的东西。”靳严把程序的头掰向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明白吗?” 这么近…… 可是程序眼里复杂的情绪靳严看不懂。 那里没有对金钱的渴望,甚至没有了对靳严羞辱他的愤怒。 程序当然明白了,不就是“买了他”的意思吗?真拿他当鸭子了? 可转念一想,左右他们现在也结婚了,不就是以后听靳严的吗?他现在不就是吗,三百万,他出去卖还真不能这么有这么快呢。 “好。” 程序答应了,他笑了笑,对靳严说:“谢谢靳总这么大方。” 靳严又不高兴了,他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狠厉,在看到程序无所谓的笑容后便再也忍不下去了,血液疯狂的上涌,像沸腾般跳动,叫嚣着让这个人听话。 他将程序的脸按在被子里。 程序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整得晃了一下神,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无意识挣扎着——他的口鼻全被被子堵住了。 程序所有的挣扎实在不够靳严看的,他一只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头往下压,膝盖抵着程序的腰,半跪着控制了程序整个身子的挣动。 就在程序以为要这么窒息而死时,按在头上的手突然松开了,程序抓紧将脸朝向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空气争先恐后的进入,程序又被激得直咳嗽,整张脸都咳的通红。 靳严在他喘气的空档没再有什么动静,可他的腿依旧抵着程序的背,感受着程序咳嗽带来的一下下震动。 程序眼神清明了些,忽视了压在自己背上的腿,翻过来身,坐起来去看靳严。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却又像在说:“还有什么?全都使出来吧。” 只是身后攥紧床单的手暴露了他极力掩饰的紧张。 程序在紧张的等,等靳严对自己的“东西”为所欲为,可他不想把紧张的一面展露,他知道,他不能将弱势的一面暴露。 “那就先发挥你的价值吧。”靳严的手摸上了程序的胸膛,“知道该怎么做吧?” 程序低下了头,他告诉自己没什么。 只是解纽扣的手肉眼可见的抖着,几次都对准不了,滑了下去。 靳严抓住程序颤抖的双手,开口道“在怕?” “没有。”程序几乎是瞬间回道。没有……吧,只是他不喜欢疼痛,这人根本不管他疼不疼,此时又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不免担心自己宝贵的生命。 “呵。”靳严一声轻笑,随后手落到了程序的皮肤上,依照记忆,那只手在季墨真摸过的地方徘徊。 手劲出奇的大。 程序被他捏的疼痛,抬手抓住了靳严作乱的手。 “干什么?”说着靳严手下突然用力。 “别……” 可程序又慢慢松开“没有,没什么。” 他紧紧咬住身下的被子,想要咽下痛呼声。 头发被突然揪住,程序被迫扬起了头,靳严道:“松口。” 程序嘴里的被子被扯掉…… 意识逐渐混沌。
第53章 什么样的人 程序在挣扎着,身上那人的笑声却愈发大了起来。 季墨真骑在程序身上,拿下嘴里的烟抖了抖,烟灰落下,撒在身下那人凌乱的衣服上。 “刚刚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季墨真的眼神逐渐变暗,他将程序的衣服向上折起,露出那人劲瘦的腰来,手下的触感细腻,他迷恋的来回抚摸。 程序又是剧烈挣扎,他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巴被人用校服外套的袖子团起来塞住了。 双手被季墨真用一只手按住在头顶。 程序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季墨真又去看程序的脸,“我帮你处理了郑礼他们几个,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说着又将烟取下拿到手里,他慢慢向下,“可是,你现在却不知好歹,我也没怎么欺骗你,就这样要远离我,看来要让你长点记性才行。” “呜呜呜!”季墨真将燃着的烟按在了程序腰间,身下那人疼的扭曲,险些让他脱离了掌控。 很疼,可程序嘴被堵着,他喊不出来,眼前攒集了水汽,争着流下来。 季墨真看到程序正流着泪,豆大的泪珠接连不断的落下,可哭的人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季墨真动作顿了一下,他说“哭了?” 程序用雾蒙蒙的眼瞥到旁边的砖块。 他趁机用尽全力猛地挣开季墨真,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还是摸到了。 程序高高扬起胳膊…… 然后砸了下去。 自己被震醒了。 枕头传来阵阵湿意,程序费力睁开红肿的眼睛,没干的眼泪让他看不清明。 天已经亮了。 又做噩梦了。 程序叹了口气,喉咙像针扎似的疼,全身像挨了一顿打似的。 扯过被子蒙住了头,程序又缩了回去。 再次醒来是拜手机所赐,不知道是谁打来了电话,程序看了一眼,是郑礼,未接来电9个。 程序划了几下手机,把郑礼拉进黑名单。 靳严已经将钱打给他了,他自己的卡。 今天就去辞职,郑礼的联系方式自然不用再留。 拿着手机,程序给钟玲打去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喂?小序啊,是不是已经好了呀?” “嗯,明天我打给你。”程序不免吃惊,他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说话都扯得喉咙发疼。 “哦哦好好,谢谢小序,我就知道小序你可以的……” 程序听到这连忙回道,“别,我不可以,告诉你钟玲,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我没有一点钱了……别再赌了。” 钟玲有点被戳穿的尴尬“没有没有,没有那意思,我不会再赌了,真的。” “希望如此。” “嗯嗯,我保证。”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见你,有些事情想问一下。” “什么事?你现在问也行啊。” “那就是近期没打算回来?”程序不想在电话里说那些事情。 “嗯……我在这边还挺好的。” “算了,等你想回家了再问。” “好,等我想回去就给你打电话,先这样吧。” “嗯,别再……” 程序没有说完,电话被挂断了,他忍不住伸手贴在喉结处揉了揉。 钟玲就是这样,一个不怎么有文化的女人,幻想着找到一个满心都是她的有钱男人过日子,迷恋赌博。 有了孩子也不怎么上心,马马虎虎的将他与程晓萱拉扯大。 可无法否认的是,钟玲不管日子多难过,从来没有试图抛弃他与程晓萱任何一个人…… 程序到了下午才步履蹒跚的出门,不出所料,厨师并没有准备他的饭。 靳严昨天带着不小的火气做的,他现在身体各处都有着酸痛感,特别是身后,那个地方,起床时扯到了,疼痛感依旧不减。 程序拿了那管所剩无几的药给自己全抹了,这才下来找些吃的。 痛是痛,可他真的经不起饿,小时候饿怕了。 那时候自己不会做饭,又没钱,钟玲将孩子锁在家里就出门逛了。 自己总是饿着肚子醒了,饿得不行就睡,然后饿醒。 程序笑笑,所以现在这么馋吗? 他想,去厨房看看,如果碰到了厨师,就腆着脸求他给自己一个小蛋糕。 楼下没有人,程序进了厨房,果然也没有人,好吧,但程序不想做饭,还是打算用冰箱里的剩饭打发一下。 真巧,冰箱里什么剩饭也没有。 程序认命的淘米,给自己熬了粥,清清淡淡的,他不想多动,所以只拿了米,一眼望去,只有寡淡可以形容。 可程序狼吞虎咽的吃了,他将碗简单冲洗一下放回原处,自己也准备回房间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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