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咬了牙,眼珠子恨出血来,他大笑:“哦,是不喜欢这样吧?那爸爸知道了,这就拔出来,咱洗洗睡。” 他作势真要抽胯。 霍枯哪儿愿意,哪儿肯? 惹急眼了,把陈汝一下子推到椅子上坐着,自己分开两条腿拿手握住那结结实实的肉茎摆弄笔直,绕到胯下,试着两腿往下弯。 他个子高,人又瘦,浑身上下一把精良制作的骨头皮。 陈汝一只手捏住儿子侧腰,还空出一乍来,扶稳了霍枯半抬起胯往里压,又怕伤着儿子。 半天进去,霍枯大汗淋漓。 坐在陈汝身上,人都掉半条命:“都赖您,装什么耳背?就看我好欺负。” 他说着话,小幅度在陈汝大腿上前后摆起腰来,是嘴唇咬住了,脸蛋子愈发变红,浑身上下一层荷花粉。 顶头光一照,陈汝瞧着枯崽这张周正里又带一丝欲火的脸,忍不住喉头滚动,腹部滚热。 “枯崽,我问你句话,别生气。” “什么?” 预防针打过了,陈汝顾不上儿子消化,说:“你拍戏这么多年,没受过欺负吧?” 霍枯一愣,还是单纯,第一时间就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他晃荡着屁股,前后左右转圈,一边闷声说:“没人打我啊,片场还是很和平的,没有什么传言中的霸凌。而且他们都很敬业,没事都看剧本,不会有人专门浪费时间在欺负别人上……” 说一半终于嚼出味儿来,霍枯头皮发麻,人也僵住:“您什么意思?” 还是生气了不是? 陈汝就怕他这样,大掌掐住儿子胯骨,哑声说:“我没任何意思,娱乐圈毕竟乱,张江山那种人不在少数;你要三十来岁就算了,才二十二,没辨别能力,脑子也不清楚,把谁都当好人……哎,上哪儿去?” “不跟您好了。”霍枯真被陈汝说的郁闷,作势要起来,“您成天拿我当傻子,要么就当幼儿园光屁股的。我是弱智吗,谁好谁坏看不出来?” 说完了,真就要走,都叫陈汝气的。
第9章 9“满意” 霍枯真有点烦,其实也是心虚。 要真那么聪明,分得清好坏,不至于今晚被经纪人扔进张导饭局,还差点跟人淫乱party。 他要是个小姑娘,可能偏感性,这会想的是后怕跟感激。 偏是个混小子,不娇气也不娘,浑身上下那点软乎还是只对着陈汝,是把他当父亲一样的孩童耍泼皮—— 父慈子孝好好的,老东西突然问他是不是跟人干过,谁受得了? 霍枯捡起裤子,低头就往卧室走。 陈汝关了灯,跟进去,高大身影往门口一压,黑漆漆一片,压迫感强烈。 霍枯坐在床边,边翻内裤,边说:“您找聪明儿子去,我就是傻,就是分不清好坏,您看谁能分清找谁过多好;哼,我看那王铜就挺好,一口一个师父,把您当亲老子供养着……啊!您干什么!” 陈汝往床上一坐,把他拉过来弄腿上,大掌高高扬起来,落下就是一巴掌。 打完了,才冷声说:“我干什么?我打你屁股!” 这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人都跟自己比,学生跟儿子能一样? 再者说那王铜都结过婚了,这小霍枯怎么净吃飞醋呢? 陈汝说着话生气,啪的又是第二巴掌,“还再找一个聪明儿子,全天下想给我当儿子的多了,你看老子理吗?” 霍枯打初中就没挨过揍。 那时候小人儿长开,水灵灵白嫩嫩一颗苗子,陈汝每回放学接他都稀罕的搂在怀里亲,真把他当小猫崽儿,哪儿舍得动一指头。 没想到二十二,又被老子按在腿上扇屁股,这丢人现眼的—— 霍枯羞愧难当,用了劲儿往下跑,一边挣扎:“您抽死我算了!屁股抽烂!心也给我抽碎!赶明我就去香港找我妈去,这个破电影圈我不混了,明星我也不当了,我也弄一大花臂,谁欺负我我就拿长把刀砍他,省的您跟这操心!” 他哪有陈汝劲大,在协和上夜班,狂躁症病人发作七八个男的按不住,他过去一只胳膊就给摁床上了。 抓疯子都跟抓小鸡崽子似的,何况霍枯这娇气儿。 浑身力气折腾完,他没下去半点,反而被陈汝按的更紧,一手肘压在后腰上,膝盖压住霍枯右腿,从柜子里取了数据线,把人两手一捆,眼罩又一扣。 眼前失去光亮,霍枯就跟被掐住后颈皮的小猫儿,一下子老实了。 “陈爸,陈爸。”他可知道老东西发脾气不是盖的,小声求饶,“我错了,您消消气。” “哦,不让我去找聪明儿子了,不乱点鸳鸯谱了?”陈汝听霍枯嗓软,阴云散去,脸上埋着笑,“刚才挺能倔啊,不是要纹身,弄什么花柳臂,你小子诚心恶心人?” “什么花柳臂,真难听。”霍枯扭动身子,“那叫花臂,不叫花柳臂。” 他没法想,陈汝跟他差二十二岁,隔一代呢,哪儿能解释清楚。 “枯崽,你在外头高冷寡言,在家也不能胡说八道。”陈汝大掌扣着偶尔软臀,一下下捏着,从兜里摸出烟点上,食指夹着抽,“人最怕惯了,环境一换,口癖照样改不过来。” 霍枯认认真真说:“我知错了,放开我吧。” “哪能便宜你。”陈汝猛抽一口,抬手把小情人从腿上翻过来,大手穿过霍枯脖子将人托抱在怀里,低头侵略他的唇瓣。 他抽的烟都烈,男人讲究血气方刚,没劲儿的也不提神。 这一口白雾渡进去,伴着湿润唾液搅弄。 霍枯不会抽,尼古丁顺着嗓子眼往肺里顶,人呛的直咳嗽,一张面皮更红。 身子骨却软在父亲怀里,像古代醉卧君王塌的祸害美人。 陈汝不叫他抽烟,真玩儿起来,自己倒没谱了。 舌尖扫过儿子牙膛每一尺寸,跟人来回纠缠着。那一条软肉上下左右的重叠,他边汲取儿子口腔中的清香薄荷气息,一边吸吮霍枯的唇,牙齿偶尔咬他一个印,啵的一声从小儿下巴上起来,再抽一口,得意的眉头舒展,整个人都爽快。 霍枯双手被绑,眼前也看不见,他照样渴望陈汝的吻。 仰头顺着烟草气息去寻父亲,陈汝早看见小兔崽子要干什么,怕烫着他,烟换手拿,长满茧子的掌八字扩开,掐住霍枯下颌跟他接吻。 “这么积极,上次教你的学会了吗?” 霍枯一愣,羞赧点头。 “那我可要检验下,看你是不是撒谎骗人。”陈汝落了一句,儿子放地上,皮带扣接下来扔床头柜,又脱了外裤,避免划伤他脸。 东西掏出来,他没碰就先一跳,巨大龟头朝天,直戳肚脐眼。 浓重的膻腥热气顺着鼻尖外散,霍枯跪在陈汝两腿间,双手被数据线绑在后腰,干净的三角区底下早膨胀起来,戳着床帮,等待释放。 黑暗中,他听不见父亲说话,只听见陈汝抽烟。 吞云驾雾,粗劣又性感。 他想起来今早跟辛施琅说陈汝是个好人,是个“像上帝一样好的人”,难免自愧。 上帝倘若允许父子乱伦,只恐这个世界伦理颠倒,河水倒流,人要脚丫子朝头顶行走在赤日之中。 可除此之外,他实在难以再找任何一种比喻,来描述陈汝在他心中的地位。 反正这么说吧。 ——他可以不信教,但他必信陈汝。 他们父子之间就是如此,一堆白骨养料上长出来的一朵想挨荆棘花,外头光鲜亮丽,内里烂糟迂腐。谁也别嫌弃脏,谁也别自夸比谁高等。 霍枯跪在地上,不轻举妄动,乖巧地等待着。 半晌,陈汝把烟头磕进水晶缸,说:“舔吧。” 他才乖的像一条狗,训练有素地拿鼻子去寻找陈汝的性器。找着了,先用脸蛋从上往下蹭过去一遍,高挺鼻梁顶过上头的肉筋,等那玩意又一跳,似乎回应他反应,这才张开嘴寻找到最上面一口含住,拿唾液做湿润处理。 紧致口腔撑开了也不过一个圆,霍枯才刷过牙,上头残留薄荷的轻微辛辣,混着烟草气息。此刻多出来父亲的雄性气味,鱼龙味道混杂一起,充斥口腔内外,勾的他欲罢不能,直觉后头一阵紧缩,隐约想溢出淫液。 口交事宜适合情人,适合爱侣,用于父子间太奇怪了些。 陈汝不能坦然接受自己养大的孩子成为他的胯下娈童,又招架不住霍枯次次勾引,因此每次性交都采取背入,就算一定要面对面,他也一定会给霍枯戴上眼罩,不让这孩子看见自己的脸。 父亲是父亲,倘若因为淫欲而成了爱人,无疑于扼杀他在孩子心中一切高大形象。 陈汝最怕如此。 霍枯的口活儿也是这几年才练起来。以前笨兮兮的,东拼西凑才能从上吃到下,他总是用牙齿磕碰到陈汝的阴茎,不是刮破皮,就是让他老子疼半天。对于幼子父亲哪能责怪什么?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事后抓紧了儿子的发尾一边狂顶甩胯,一边对霍枯说没事儿,大不了下次再练练。 练了一次又一次,他现在也算出师了。虽比不上陈汝吸吮他的嫩肉棒,但至少也能掌握诀窍,知道上边用腮帮子吸吮吞吐一半,下一半用手快速撸管,手口并用才是精髓。 霍枯跪在地上,双手用数据线绑紧,这么一拢陈汝的鸡巴就更显得色情。 他低头看着儿子腮帮子朝里凹进去,眼罩下鼻梁高挺,喉结也大。陈汝大手落在霍枯发间,叹息着享受舒服,还惋惜地寻思,如果当年霍枯献身时他忍住了,宁愿离儿子远一点也不放任他,恐怕这两年以他这功成名就,怎么着也得找个漂亮女朋友,跟人喜结连理,孩童遍地。 可惜了霍枯,放着温香软玉不要,脑子想不开,跟他一个四十来岁的养父瞎搞。 嘴下用力气弄了几十个来回,霍枯用力一吮陈汝那硕大龟头,双掌用力一合,生生给父亲弄出精来。 乳白液体顺着他的黑眼罩往下流,霍枯看不见,只觉得胳膊发潮。 他没多想,低下头去,含住手腕上陈汝的精液。 陈汝脑子嗡的一声,拿纸的手一顿,血液倒流。 下一秒,霍枯咕噜一声咽下去,冲他伸出舌头:“我全咽了。爸爸不气了吧,满不满意?” “……”儿子做到这个份儿,陈汝该满意。 却心中怒火平生,一把拽起来霍枯弄到床上,大掌生生又给撸硬了,覆在儿子光滑背上一狠劲儿插进去,咬他肩膀,“你说呢,你说我满不满意?” 我他妈当然满意了,小骚货。 干脆就干死你得了! 他越凶霍枯越喜欢,喜欢强奸这一口。 肾上激素猛飙上去,他惊慌地演戏:“不要!您再这样,我就叫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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