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畅通无阻,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已的小家,进门杜宁把琴箱放下,宋星然从后面跳上了他的背。 杜宁托住他的腿,无奈道:“你也不怕摔下去。” 宋星然抱着他的脖子,歪着头问:“你现在腰力不行了呀?我这么轻你都接不住了?” 杜宁气笑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骨头架子啊?少爷,你已经胖了二十斤了。” 宋星然在杜宁脖子上咬了一口,嘟着嘴埋怨:“还不是你把我当大鹅喂,现在胖了又嫌弃我。” “没有嫌弃,我喜欢还来不及。”就算胖了二十斤,宋星然也只是看起来不像病态,跟正常男人比还是太瘦。 杜宁说着,拖着宋星然大腿的手开始不老实,在他因为长了点肉而异常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 宋星然被他摸得又痒又难受,哼哼唧唧地从他后背转到了前面,两条腿在杜宁后腰上勾着。 杜宁一手托着宋星然,一手压着他的后颈,含住他的唇。 两个月的思念在一个亲吻下彻底爆发出来,杜宁边追着他的舌尖,边抱着他往卧室走。 宋星然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衬衫已经被解开大半。 窗外偶尔炸开的烟花照亮室内,衬得宋星然的皮肤泛着莹莹的光。 他现在被杜宁养的气色红润,皮肤也白净细嫩,因为长了点肉,手感相当的好。 杜宁爱不释手。 宋星然也扯开杜宁的裤带,在他人鱼线处那个星星的刺青上摩挲。 这是两个人亲热时宋星然最爱做的事,仿佛有了这个印记,杜宁就是他的私人物品,这种满足感比身体得到满足还能让他激动。 而这里也是杜宁身体上最m感的地方,每次宋星然触碰,他都觉得有电流通过全身。 “然然——”杜宁埋在宋星然的锁骨上情不自禁的喃喃着他的名字。 两个月没在一起,杜宁不敢冒然行动,宋星然的身体对痛觉的感受一向敏锐。 杜宁把宋星然翻过去背对着自已,却突然看到了宋星然左侧肩甲处多了一个刺青,是一个‘宁’字。 “你!你什么时候纹上去的?”杜宁无比震惊的问。 宋星然趴在床上,侧着头说:“上个月,已经恢复好了。” 杜宁皱着眉用手指轻轻触碰:“你这是干什么?本身就是怕疼的人,还敢去纹身?” “不疼。”宋星然轻笑着说,又怕杜宁不信,加了一句:“我做了局部麻醉,真的不疼。” 杜宁自已纹过,当然知道就算当时不疼,等麻药过了也会疼一阵子,他那么怕疼的人,自已不在他身边,他是怎么忍过来的?他怎么敢? 杜宁心疼地用手掌包住宋星然的手,俯身轻轻亲吻那个刺青。 宋星然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传说在身上留下属于对方的印记,下辈子遇见了就还能认出来。” “你傻不傻,我身上有一个不就行了,你能认得出我就够了,何苦自已遭这个罪?” 宋星然摇摇头,很认真地道:“不行,天上的星星那么多,万一你不认得是哪颗怎么办?现在我身上也有记号了,你赖不掉了。” “小傻瓜。”杜宁从后背轻轻拥住宋星然,亲吻他的耳朵,结实有力的手臂把他的身体都圈进自已的怀里。 他怎么可能认错这个他愿意用全部去爱的人,天上的星星再多,也不及他怀里这颗耀眼。 **** 杜宁抱着连哼哼都有气无力的宋星然一起去浴缸里泡着。 “然然,我腰力还行吗?”杜宁这个时候想起了跟怀里的人算账。 宋星然抱着杜宁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劲点头,然后沉沉睡去。 杜宁无声笑着,把人洗干净后抱回了床上。 宋星然自然的窝在杜宁的怀里,一副婴儿的睡姿。 杜宁在他唇角印下一吻,随着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轻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杜宁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养的大白鹅可以健康快乐。 杜宁抱着宋星然,像抱着最珍贵的宝贝,很快也进入了梦乡,一夜好眠。
第69章 他得罪谁了? 杜宁正往剑上绑剑穗看了陈志新一眼没接话,反正他接不接,陈志新也会说下去。 陈志新看着杜宁的反应说:“我看见宋星然了,怪不得他最近跟个游魂一样,原来是在新学校过得不怎么样。” 杜宁停下手里的动作,拧着眉问:“什么叫过得不怎么样?” “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在学校被孤立了,刚我在后台帮忙,还看见他被学长使唤,啧,那个小体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看着都不忍心,” “他得罪谁了?”杜宁不自觉的语调都变高了。 陈志新耸肩:“这我哪知道,反正是挺惨的,好像还弄坏了什么东西,听他的意思是有人栽赃,我走的时候正被几个人围着欺负。” 杜宁听到这什么都顾不得了,站起来揪着陈志新的衣领质问:“你在场怎么不拦着?!” 陈志新满不在乎地一笑:“你不是被他甩了吗?他还没事就来骚扰你,我看你也挺烦他的,就想着有人帮你出气还不好?就当替天行道了。” 杜宁额上青筋暴起,怒道:“放屁!他有抑郁症你不知道吗?你回来的时候他人在哪?!” 陈志新也愣了,他只知道宋星然性格有些闷,没想到是因为有抑郁症。 “我怎么知道?他就在他们学校大礼堂的后台。” 陈志新话还没说完,杜宁就冲出去了。 因为今天的活动,音乐学院校门口来往的学生很多,杜宁随手抓了一个同学问:“你们学校大礼堂在哪?” 女孩被吓了一跳,懵懵地指指:“一直顺着这条路走,遇到路口左转就能看到了,但是现在演出结束了——” “谢谢!”杜宁不等女孩说完,朝着她指的方向飞奔过去。 音乐学院的校园大,杜宁的速度也快,转了个弯果然看见了宏伟的礼堂。 他找到后台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在了。 “同学,你找谁?”一个学长问。 “宋星然呢?”杜宁喘着气问。 那个学长看着杜宁愣了愣:“你找他干什么?” 杜宁心急火燎的也顾不上礼貌了,嚷嚷着:“我问你他人呢?!” 那人是个小干部,颇有些权利,习惯了对别人呼来喝去,见杜宁面生,还毫不客气,心里很是不满。 他阴阳怪气道:“谁知道那个怪胎去哪了?我又不是负责看着他的。” “你说他什么?”杜宁上前一步揪住那个人的衣领。 那人差点被杜宁提起来,也被他的威势吓到,意识到自已跟他的力量悬殊,便不敢得罪:“他刚刚弄坏了别人的小提琴还不承认,谁知道是不是躲到哪里去了。” “你们说他弄坏了别人的小提琴?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当时休息室就他一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后台还有几个同学在,自然是帮着自已学校的人说话:“你是哪来的?快放开我们学长!” 杜宁怒视着几个人,咬着牙说:”破坏东西这件事没有证据就不准胡说,否则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现在,告诉我,宋星然在哪?你们把他怎么了?” 在场的女孩子居多,杜宁人高马大站在那确实让人望而生畏,其中一个女孩也觉得刚刚那群人欺负宋星然有点过分,便主动站出来说:“他好像是去了二楼的杂物间,但是现在有没有离开就不知道了。” 杜宁看了女孩一眼,松开了那个学长的衣领,大步往二楼跑。 二楼已经关了灯,杜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终于在小仓库里找到了宋星然。 宋星然无声无息地靠着墙角坐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上窗户撒下来的月光,眼神黯淡无光,看上去一点生机都没有。 “宋星然?”杜宁在门口尝试着叫他的名字,地上的人毫无反应。 杜宁想起他曾经发病时的样子,他还记得当时宋星然求救般抓着自已的衣服,也记得当时自已的心疼。 而现在,杜宁更觉得心如刀割。 他走到宋星然身边,跪在地上,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颤抖着声音叫他:“宋星然,你醒醒,我来了,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杜宁温暖有力的声音在宋星然一潭死水的眸底溅起一圈圈的涟漪 宋星然乌黑的眼球动了动,对上了杜宁的眼睛。 一瞬间,宋星然泪如雨下。 杜宁感觉他每一滴泪都像是砸在自已心里,疼的他五脏六腑都皱在一起。 宋星然扑进杜宁怀里,紧紧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把头埋在他敞开的外套里,泣不成声。 杜宁跪在地上抱着宋星然,摸着他的头发让他尽情发泄,嘴里低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宋星然在杜宁怀里呜咽着说:“宁哥……你不能不要我……” 杜宁心痛地快要窒息,他苦笑一声:“我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 宋星然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哭的杜宁t恤的前胸都湿透了,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昏睡过去。 杜宁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必须要送他去医院才能放心,脱了自已的外套盖在他身上,抱起他往礼堂外走。 刚刚后台遇见的几个人正好要离开,跟杜宁撞了个正着,看见杜宁抱着宋星然往外跑,也不敢拦着,闪身让出路来让他们先过。 杜宁抱着宋星然出了校门打了辆车去最近的医院。 上车后他把宋星然放在腿上抱着,在他身上摸索寻,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他的手机。 用他的指纹解了锁,杜宁在电话本里找到了刘云辉的电话。 “星然?”刘云辉接通了电话。 杜宁焦急的说:“叔叔,我是杜宁。” “杜宁?怎么是你打电话?星然怎么了?” “我不清楚,但是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现在昏睡过去了,我正带他去医院的路上,您现在在京市吗?” “我不在京市,但是我可以现在赶过去,大概一个小时。” “那可能来不及,您跟我说一下他最近的状况,我转述给医生。” 刘云辉顿了一下。 杜宁不想浪费时间:“刘叔,您就跟我说吧,他的治疗是最重要的。” 刘云辉叹了口气:“好吧,你跟医生说,他现在是抑郁症复发加上创伤应激障碍,所以有厌食和失眠的症状,贫血、营养不良都跟这有关。”
第70章 我来想办法 杜宁拿着手机的手随着刘云辉的话越捏越紧。 “他怎么会——” “杜宁,具体的情况等我到了当面跟你说,现在就只能麻烦你照顾他一下了。” “好,您放心。”杜宁当然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让宋星然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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