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我什么了。”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才按住不断想往后伸的手。 最后还是没抑制住往后靠了靠… 舒服的差点叫出声! ‘天,这紧致的压迫感~要老命简直!’ 边卓整张脸埋在郝宸佑后颈,抱的越发紧。 郝宸佑冷哼一声(装的): “那不愿意跟我走,又想待在我老家,你是打算给我做小?” 紧贴的灼热酮体明显瑟缩,郝宸佑喉结轻颤,他继续加码: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这么没品?就这么次?” “不是…我就是觉得佑哥这么好的人,站在你身边的人应该也是个好人…一个哪里都好的人。 就像刚刚,陪在哥身边的人,应该能帮哥解决问题才对,而不是白痴一样只会端着碗汤,什么都干不了…” 郝宸佑收起不正经的心思,正色道:“边卓。” 口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被点到名的小孩浑身紧绷,手臂无意识勒紧,根根青筋清晰可见。 郝宸佑指尖摩挲边卓小臂,极轻极柔: “我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想,甚至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家庭也会这样想,讲究什么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举案齐眉。” 忽的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指甲似有若无轻轻搔刮少年手背,果不其然颈侧鼻息加重。 “可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想法,你为什么在意无关紧要人的看法胜过我的意见呢。” “我请问你,边卓小同学,和你过日子的人不是我嘛,为什么要参考无关紧要人的意见。” 郝宸佑轻笑:“我之所以这么努力,就是为了活的自由些,可以一直画想画的内容,爱想爱的人,还有……从来不为钱发愁。” 转身回抱住别扭的小奶狗,郝宸佑低头亲亲他耳廓: “按常理咱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应该就是我爸了,可就是他把你招回来的呀。 我们父子两个通通都让你搞定了,卓卓小同学,告诉哥,你在纠结什么,又在害怕什么,嗯?” 灼热气流喷洒耳廓,边卓渐渐放心的将自己的重量向郝宸佑倾斜。 嗯… 甜蜜的负担,郝宸佑甘之如饴。 “哥…我怕…如果以后你后悔了,我甚至没有留在老家的理由…”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宁愿从未拥有?’ 郝宸佑失笑,这破小孩儿… “哥向你道个歉吧先。” 边卓挣扎想要跪坐起身,郝宸佑虎牙叼住近在咫尺耳垂,时轻时重研磨。 轻微刺痛伴随电流传遍全身,边卓轻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燥热手掌无助覆于郝宸佑肌肉纹理隐现的大臂。 边卓小声呢喃,似不满、似祈求、更似邀请:“哥…哥…” “这两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回想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郝宸佑自己也有些无语:“哥真不是随便的人,实在是…咳咳…” ‘没忍住…’ 嗯,说了没说一样。 “卓卓,哥给你交个底。” “我谈过一个男朋友,从高中开始一直到大学结束,中间也分开过一段时间,前前后后交往了差不多六年。” “咳咳…那个啥…该做的确实都做了。” “嘶…” 郝宸佑轻呼,左胸新鲜出炉的浅浅两排牙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被咬的人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呲着牙,瞧着始作俑者一个劲儿傻乐。 “最后也不算和平分手,他劈腿让我堵到了。” “劈腿知道啥意思吧,就是搞|破鞋。” 郝宸佑苦笑,宠溺的咬一口边卓鼻尖: “哥这点儿不堪回首的往事,算是全告诉你了。” ----
第13章 “后来哥就封心锁爱,专心搞事业,谁曾想事业一下搞得太好了。” 边卓窝在他怀里听的认真,听到郝宸佑之前的对象给他戴绿帽子,跪坐起身心疼的抱住他: “是他没眼光…” ‘还挺护短。’ 郝宸佑揉揉小孩柔顺的发顶,一笔带过自己那点儿光荣历史,轻咳一声,开始在小男友面前尬推自己: “不过,自从分手之后,我可是老实的很,连小男生的手都没拉过。” “咳咳…那啥除了你啊…” 说起来也奇怪,郝宸佑年轻有为还身价不菲,关键长得还好。 这些年男男女女没少想往他身上贴,可郝宸佑愣是一点儿旁的心思都没有,那些人全都无功而返,怎的一遇到边卓就像发生化学反应一样…… 难道… 他暗戳戳猜测:这就是老爹严选? “哥马上三十了,过了精虫上脑的年纪,家底儿也还算丰厚,”说着,他不好意思挠挠头,难得腼腆: “和你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尽占你便宜了。” 也不怪边卓多想,就他这两天的表现,属实不像啥好人,也幸亏小孩儿对他有‘救命恩人’、‘年少白月光’的滤镜才由着他乱来。 否则… 瞥一眼边卓鼓囊囊的肌肉、比他大一号不止的体格,郝宸佑喉眉梢轻颤:这一拳下去,不得给他干飞边子喽? “但是哥真真儿是正经人,绝对不会沾花惹草,哥保证,你小脑袋瓜担心的事儿绝对、绝对不会发生。” 相对而坐的两人,不知不觉就躺到了一块儿。 郝宸佑温润嗓音仿佛带有魔力,在小孩儿耳边一通低吟输出,时不时还要偷袭人家占个小便宜…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边卓暂时吃下一颗定心丸,乖训的简直不像话。 不论郝宸佑怎样使坏,都默默受着,欺负的狠了,也只会用粗糙的手掌摩挲他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哑着嗓子叫他“哥…” 顶着那样正直的一张脸,拧着眉一声接着一声叫他。 边卓这个小雏鸟哪里经得起老男人的蓄意挑|逗,没坚持片刻便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郝宸佑觉得魂儿都要让边卓吸走,天灵盖仿佛烧着一般,目之所及一片粉红… 到底是没舍得在这地方真正把人如何,郝宸佑尽心伺候精力旺盛的少年又一次泄了身子,满意的看着他瞳孔涣散、失神望向天花板,得意的挑眉轻笑。 ‘小样吧,心眼子再多也是个小屁孩儿。’ 揩去唇角吞咽不及的点点白|灼… 勾起脚边睡袍盖住小孩儿小腹,郝宸佑佝偻着腰身呲牙裂嘴进了浴室。 ‘奶奶的,这柳下惠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再多来几次,老子非废了不可!’ … 车稳稳当当停在当院,郝宸佑这边安全还没解开,听到动静的郝仁炮弹一样弹射到车窗边: “跑哪疯去了?成天不够你嘚瑟了,快三十了也不让人省心,跟你操不完的!! 郝!宸!佑!你三十了!三十了!成熟一点行不行,这头发搞成这样是要做啥子嘛!你是街溜子嘛?老子、老子……” 后座拎出来准备好的两条华子,两瓶五粮液,郝仁快要戳到儿子脑门儿的指头瞬间拐弯,帮儿子理理领口,满脸褶子笑的都舒展了: “哎呦我大儿玩累了,爸给炖的番茄牛腩,就等你回来,赶紧洗手吃饭…” 郝宸佑:“……” 撇撇嘴打开后备箱开始往外收拾东西。 这一趟,光衣服就买了小二十套,再加上那些吃的喝的,收拾出来还真挺壮观: 秦姨眼睛都直了,巴巴一个劲往跟前凑: “宸佑呀,买这么多东西呢,没少花钱吧。” 她可瞧得真真儿的,边卓那小子可是从头顶换到脚面,不过才短短一天就鸟枪换炮,打扮的比城里人还要时髦儿! ‘这花的可都是小龙子孙的钱!’ 秦姨看边卓的眼神愈发不善,几乎要藏不住。 “含香,还不赶紧帮着你哥收拾,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陈含香刚想上前,郝宸佑“砰”一声利落的合上后备箱。 “爸,给你买的。” 郝仁乐呵呵的接过儿子手里四五个纸袋,扒开瞅瞅,不光有短袖、短裤、鞋子、还有一沓袜子、内裤,摸着就不是便宜货。 “给我买干啥,你们两个穿呗,我老头子穿啥都行。” 要没看见他快咧到耳根的嘴角,郝宸佑没准儿还真信了,撇撇嘴没拆穿老头子,郝宸佑又从后座拎出一大堆东西。 “那啥,宸佑…你渴不渴…姨给你倒杯水?” 眼见要捞不着好处,秦姨赶紧刷一波存在感。 郝宸佑拎着大包小包,招呼同样两手满满的边卓上楼,淡淡应付她一声: “谢谢,不用,不渴。” 秦姨气的呼吸都粗重了,没料到郝宸佑真的一点儿脸面都不准备给她,连买个小玩意敷衍一下都不愿意! 强撑着笑脸比哭还难看: “那…你们休息一下就下楼吃饭昂,阿姨去看看牛肉煮的怎么样了。” “妈…” 秦姨一腔火气正盛,同样两手空空紧随其后跟进来的陈含香刚巧撞上枪口: “妈什么妈,老娘真是作孽,怎么就生出你个废物,要身段没身段,要脑子没脑子,连个男人都比不过!但凡有老娘半分精明,早就把那个兔爷儿收拾的服帖,这家早姓陈了!老娘何至于沦落到看他那个13崽子脸色的地步!” 一通输出,秦姨胸口剧烈起伏,那口气到底是顺了,不过说话依旧不客气: “哭什么,老娘哪里说错了,一个女人家的,屁股没边卓翘就算了,怎么胸脯也比不上人家,别说郝宸佑了,你妈我要是男人,能看上你就有鬼了。 差劲!” 说罢还恶狠狠拧了陈含香胸脯一把。 “呜~~” 陈含香满脸不敢置信,又气又羞,捂着胸口一路小声啜泣跑回屋。 不是不知道亲娘偏心哥哥一家,可没料到在她心里自己竟然如此没份量。 那些话,当妈的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忍心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然后…碾的粉碎… … 新衣服吊牌还没摘,郝宸佑全都一股脑塞进二楼衣柜,边卓看的眉头直皱,重新拿出来之后一件件挂在衣架上。 “卓卓我明天晚上的飞机。” 边卓收拾的停顿一瞬,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来,低眉顺眼的模样活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的郝宸佑莫名觉得好笑: “不愿意跟我一块走的人是你,现在不开心也是你,到底要肿么个办嘛?嗯?小卓卓?” 拉起大手手放到掌心把玩,郝宸佑一个使劲,人就被带倒,结结实实砸到他身上。 随便亲了几下,小孩儿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餍足的窝在他颈侧,餍足的小模样瞧得郝宸佑后槽牙直发痒。 他问:“那点儿稻谷就这么重要?我让爸雇人收拾不好,你非要留下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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