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夜车多危险,今天先不回了。” 边卓:“……” 好吧。 跟着郝宸佑经历了人生中好多第一次。 “哥带你吃饭,有什么想吃的。” “都行。” 郝宸佑料到是这个答案,也不算意外。 趁着长红灯,找了个评分不错的酒楼,直接开了过去。 尽管已经见识到佑哥的挥金如土,可当车停在富丽堂皇的酒楼门口时,边卓还有默默吞了口口水: “哥,咱真的要在这里吃?其实路边的……” “下车。” 边卓:“……” OK、fun。 四菜一汤,除了那盘清炒菜心,别的边卓只在电视上见过。 边卓隐隐感觉郝宸佑好像有意想让他长些见识,点的都是些龙虾、石斑啥的…… 好吃是真好吃,贵也是死贵…… 郝宸佑结账,先去了趟加油站,开始漫无目的的乱逛,带着边卓欣赏省会城市的夜色。 开累了,郝宸佑索性找了家清吧,泊好车,示意人下车。 “哥,是要休息了嘛。” 在农村,这个点儿几乎已经没人外出活动,边卓成日不知要干多少活,习惯了早睡早起。 郝宸佑轻笑:“算是吧。” 两人并排走进酒吧,出色的样貌几乎立时吸引了诸多明里暗里打量的视线。 郝宸佑习以为常,寻了张空桌落座。 “两位来点什么。” 郝宸佑随便点了杯鸡尾酒,酒保转身看向边卓:“您要来点儿什么。” 边卓:“……” 求助似的看向郝宸佑,郝宸佑就像没察觉到一样,朝他无辜的眨眨眼睛。 酒保像是看出边卓不是酒吧常客,找出酒单放到边卓面前: “这是酒单,看看您想要哪款,或者我也可以给您推荐几款。” 经过郝宸佑的改造,边卓不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和文盲不搭边,所以酒保压根儿都没往那处想。 边卓看郝宸佑嘴角含笑,确实没有帮他的意思,不想在外面给他丢人,只能装模做样看了两眼。 他有心说和郝宸佑一样就好,转念想到佑哥点的一定不会便宜,索性也就歇了想法。 好在他不认识字,数字还是识得的,随手点了一个单价25的饮品——这是他能找到的单价最低的了。 酒保明显愣了一瞬,不着痕迹重新扫视神情冷峻的边卓一眼: “您稍等。” 酒保很快端着托盘去而复返,将一罐红彤彤的旺仔牛奶放到边卓手边:“您慢用。” 边卓:“……” “喝吧,宝宝~” 郝宸佑打趣他,顺手把自己杯子的吸管插进奶罐。 边卓无辜的朝他眨眨眼,拿起牛奶小口吸起来。 好在他肤色颇为‘健康’,酒吧灯光又暧昧昏暗, “卓卓,你得认字。” 边卓舔舔嘴角,依旧只是点头,乖顺的模样瞧得郝宸佑手痒。 他又说:“不然路都不认识,出个门要担心死。” “嗯。” 边卓深以为然。 郝宸佑有些累了,忘了有多久没这么疯过,打开V信步数一瞧,呵,将近两万步! 酒意上头,郝宸佑话不由得多了些,两人有的没的聊了很久。 期间不乏男男女女想要拼桌搭讪,郝宸佑通通婉拒。 最后郝宸佑被搞得烦了,直接结账走人。 … “看我干嘛,换衣服啊。” 上衣脱到一半,郝宸佑注意到边卓拎着汗蒸服楞楞看他,不由觉得好笑。 自顾自脱了精光,一股脑塞进储物柜,郝宸佑换好一次性内裤,套好宽松浴袍,叉着腰和脸憋的通红、眼睛无处安放的边卓大眼儿瞪小眼儿。 “…哥…哥…不是找…地方休息嘛。” 郝宸佑嘴角噙着笑,视线来回在边卓鼓囊囊的胸口打转: “对啊,这不是休息的地方嘛,不光能过夜,顺便还能汗蒸、足疗、按摩,比住酒店划算。” 边卓:“……” “我提醒你哦,这地方是公共的,没准儿什么时候就要进来人。” 边卓脸颊更烫了,侧过身迅速褪去身上衣物,极快的换上一次性内裤,裹好浴袍低着头不敢看人…… “嗤…” 郝宸佑轻拍他肩膀,边逗他边领着人往外走:“害羞什么,你没在澡堂子洗过澡么?那场面才叫壮观。” 边卓小声说道:“没有、我没有。” 天知道,第一次看到不着寸缕、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成年男性酮体,而且这个人还是默默喜欢了好多年的人,边卓激动的心跳都要停止跳动。 简直…太震撼了。 刚刚短暂的一幕宛若拓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边卓一闭眼就是佑哥眼角噙笑,叉腰浅笑朝他说着什么的模样… 落落大方的样子,让边卓不禁生出‘没穿衣服的是他自己’的错觉… 天,他现在大脑完全无法独立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情,冲击得郝宸佑这个思想保守的乡下小gay一愣一愣的。 郝宸佑一瞧这,也觉得自己玩大了,怕是吓着小孩儿了,应该循序渐进的…… 哪里还敢带着人洗单间,约好的足疗项目也草草退了。 寻了个双人窑洞带着边卓躺了进去。 ----
第11章 窑洞幽闭昏暗并不宽敞,郝宸佑两人块头又都颇为壮硕,躺在一块免不得要挨在一块儿。 这下不光身体热,心也跟着燥起来。 边卓小声叫他:“哥。” “怎么。” “我们晚上睡这里?” 郝宸佑浅笑,同样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一样: “笨蛋,在这睡一晚,赶明咱两直接熟了。” “嘻嘻…” 周遭再没旁人,昏暗狭窄的环境给予边卓莫大的安全感,不在紧张之后,小孩儿肉眼可见松弛下来。 “哥。” 边卓眼睛晶莹闪着光,小声叫他。 郝宸佑微阖眼眸,食指享受似的轻击肚皮:“嗯,怎了。” “你…有很多兄弟嘛。” 郝宸佑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不太多,这玩意多了没用。” 边卓似停顿片刻:“那哥也会带他们出去玩、剪头发,也会给他们买衣服,还会一起…来这种地方?” 他其实有心想说坦诚相见、一起挤在暧昧的窑洞来着,不过边卓脸皮薄,话到了嘴边就是是说不出口。 郝宸佑愣了一瞬,上挑的唇角比AK还难压。 要是还猜不到边卓那点小心思,他三十年就白活了。 郝宸佑翻个身,换一面烙,清清嗓子开始睁眼说瞎话: “当然啦,你哥可不是小气的人,经常给他们安排这些活动,哥对身边人就这待遇。” 当然是胡扯的,就算郝宸佑愿意出这些钱,他那几个朋友也没时间,一个比一个忙。 他扯这个谎就是想让边卓没有负担的接受他的好,不想给敏感的小孩儿造成心理负担。 结果郝宸佑忘了喝酒不能长时间汗蒸。 汗出了一轮又一轮,身体里酒精浓度越来越纯粹,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说出口的话渐渐变得有多离谱。 边卓不知什么时候也侧身躺着,枕着一直胳膊,眼神氤氲微光,认真听着酒鬼大着舌头满嘴跑火车。 “哥。” “嗯?” 郝宸佑大着舌头应了一声,偏头,大脑“嗡”的一声,直接宕机。 窑洞不光闷还热,是以边卓也未注意本就宽松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不经意间裸露前胸汗津津,此刻闪着麟麟细碎波光。 舌下津液疯狂分泌,郝宸佑喉间不自觉重复吞咽的动作。 “和你那些兄弟…也会拉手嘛。” 郝宸佑嘴比脑子快,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从自己嘴里蹦出去什么东西: “当然!兴致来了打个喯儿也是常有的…的……………” 正胡说八道呢,忽然眼前一花,紧接着面颊一湿。 温润触感宛若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郝宸佑瞳孔瞪得溜圆! 这是刚刚那个一起换个衣服都面红耳赤、紧张到不行、 直接被吓傻的边卓? “咕咚” 清晰的吞咽声中,电光火石间,郝宸佑脑海迅速回放昨晚上大院里边卓大胆表示说要赖上他的画面;以及试衣间还有更衣室羞涩腼腆柔柔叫他‘哥’的模样。 难道…… 这小孩有传说中的……关灯牛|逼症? 顾名思义,患者就是只要身处黑暗中,就会不由自主彻底释放心底最真实的自己,变得极为诱惑、大胆,和白天人前正经的样子大相径庭! 反差之大往往让其伴侣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Vocal! 郝宸佑宛如冬日捕获食物的饿狼,眼睛嘎嘎冒绿光,心底发出尖锐爆鸣声。 “是这样的嘛。” 什么? 郝宸佑充血的大脑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边卓是什么意思。 边卓笑意吟吟,伸个小懒腰,满足似的叹息道:“做佑哥的兄弟可真好。” 郝宸佑大脑炸开大片白光,还不忘轻声呢喃解答小孩儿的困惑: “不是这样的,哥教你。” 话音未落,已经温柔的拉低边卓脖颈,灼热唇瓣迫不及待印了上去… “唔~” 边卓眸光清明,还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睛,一副‘我得逞了’的俏皮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羞涩忐忑。 郝宸佑闷笑,让小孩体验了一把三十岁男人的吻技。 间隙,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窑洞温度直线飙升。 边卓‘嘤咛’一声,从刚才潮水般密集的快|感中醒神,喑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哥…你好棒…” “嘶!” 小孩儿竟无师自通咬他耳垂! 郝宸佑倒抽了口凉气,只觉浑身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汇集之后直冲天灵盖! 郝宸佑心道:确诊了! ‘哥的福气。’ 指尖盘旋,轻巧扯开早已经失去遮羞作用的浴袍…… 慕然,窑洞忽然亮了。 唇舌|鏖战不休的两人齐齐一震。 郝宸佑下意识扑到边卓身上,抱住他的头用力往怀里搂紧,另一只手死命拢紧他身下的睡袍。 “滚!” “哎呦!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眼瞎走错了,莫怪、莫怪,您继续…继续…” 还没看清是谁,窑洞的木门便重重关上。 “靠!” 满肚子火气,对那瞎眼的中年人,也对他自己。 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 一次性内裤早已成了粉尘,郝宸佑大剌剌盘腿坐着,后背隐隐挡住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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