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我们现在缺乏的是韩鹏的信息,如果我们能掌握韩鹏的背景信息,甚至一些不利于他证据,也许袁晓惠就会配合我们合盘说出她要离婚的真正原因。这样我们才能对症下药,帮她顺利离婚,否则,对我们维正所也没有好处。” 宋景宁想到这顿了顿:“或者还有更大的隐情也说不定,看她还会不会来吧,也许不会了,她很害怕。” 秦悦握着宋景宁冰凉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一吻:“那个韩鹏是明宇集团庄杰的助理?想了解他倒也不是什么难题。” 自家律所不就是明宇集团的法律顾问吗?秦悦拿过床头的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那边很快接通,是个雍容沉静的女声:“儿子啊,怎么想起来给妈妈打电话了。” “我给我亲爱的妈妈打个电话还需要理由吗?想你了啊。”秦悦油嘴滑舌的哄着戴雯。 “你个小没良心的,说吧,想要多少钱?”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没有比戴雯这个当妈的更了解,从小只要秦悦成绩好,一切好说,要星星不给月亮。 “我就那么没出息?就知道要钱?我这不是明年六月份法硕就毕业了么,学以致用才不枉费我辛苦求学这么多年,我想跟你要个实习的机会,顺便给我转点钱。”秦悦情真意切的胡说八道。 电话那边的戴雯停了两秒没说话,突然冲着远处喊道:“老秦,秦满江?别喝了,电话诈骗的,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敢AI截取咱儿子声音,骗到咱们家头上了,必须让他进去踩缝纫机,从他说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不对劲儿……” 秦悦果断挂断了打电话,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宋景宁忍着笑问秦悦:“你在你家里就是这个形象?” 秦悦不死心,再度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又接通。 “谁?”戴雯小心翼翼的问,估计已经电话录音了。 “妈,给我转二十万,我要买滑板。”秦悦开门见山的说。 电话那边明显松了口气,机关枪似的一通输出:“什么滑板啊要二十万,败家孩子,多少钱都不够你祸害的,怪不得有人要AI截取你声音搞诈骗。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家里密码都不告诉妈妈,还好意思开口就要二十万……” “不给拉倒,没事儿我挂电话了,妈再见。”不等戴雯说完话,秦悦就挂断了手机,他举着手机等了五秒钟,二十万到账了。 宋景宁看着秦悦手机上明晃晃的进账提醒,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悦得意的晃了晃手机,一脸傲娇的说:“早知道就多要点儿,实习的事情看来要当面跟我妈说了,明天我就回家一趟,应该很快就能办好,不就是韩鹏吗,我跟你来个里应外合。” 第15章 爱人如养花 “嗯……嗯……”宋景宁靠在门上,白皙纤长的脖颈紧绷着扬起,眼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饱满淡粉的唇莹润亮泽,像一只成熟而带着露水的桃子,让人看了就情不自禁的想吃上一口。 他和秦悦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面了,彼此的忍耐都到了极限。周五,秦悦再也坚持不住,把宋景宁从宁海市中院门口劫到自己的车上,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宋景宁的大衣和公文包都散落在玄关的地板上,他的上半身西装衬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领带被扯松,脖子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在泛红的皮肤上更加清晰骇人。 下半身却已不着寸缕,秦越正跪在门厅的地板上,卖力的伺候着他,他甚至急切的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 宋景宁干净的身体上有一种独有的香气,像是夏夜里绽放的茉莉,又似初冬暖阳下温润的白茶,秦悦迷恋这个味道。 此刻,时间对于宋景宁已经失去了概念,他任由快感肆虐,耳畔嗡鸣像被玻璃罩了起来与现实隔绝,宋景宁抓着秦悦的头发,腰部渐渐弓了起来。 秦悦对宋景宁的反应了如执掌,知道那是他的临界点,他抬头看着宋景宁,见他脸颊绯红,媚眼如丝。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了下巴,又恰好滴在了秦悦的眉间,在心里剧烈的震荡,秦悦内心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越加粗鲁起来。 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宋景宁抓着秦悦头发的手渐渐收紧,秦悦却猝然停住,主动让渡了控制身体的权力。 宋景宁早已经没了理智,眼睛毫无聚焦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之后,他终于在剧烈喘息中停了下来。 宋景宁身体无力的向前倒去,被秦悦接在怀里横抱着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自己进了卫生间漱口。 秦悦整理好自己又换了家居服就立刻出来照看宋景宁,人还在沙发上躺着,不太清醒但喘的没那么厉害了,但可以看到宋景宁的颈动脉在剧烈的跳动着。 “没事吧,心脏难受吗?”秦悦坐在沙发上把宋景宁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又在他的后心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顺气。 宋景宁的眼睛半睁着,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水汽,脸颊微红,还没从欢愉后的虚脱中恢复过来,他轻轻点了点头,手指在秦悦的胸口上虚抓了一把,但手指无力的有些抖。 “睡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还缓不过来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宋景宁将头埋在秦悦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在他温暖的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秦悦哭笑不得,自己把人劫了回来,但宋景宁虚弱成这样,肯定是不能碰了。事到如今自己却不得疏解,看到吃不到,抓心挠肝的,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悦长叹了口气,却坚持着等宋景宁彻底睡熟才把人放回沙发上,盖好毯子,他又返回卫生间自己解决了。 维正所最近运气不错,案子竟多了起来,这一个多星期宋景宁连开三庭,几乎每天熬夜到凌晨,根本没时间跟秦悦见面。 室性早搏的毛病越发严重,胸闷气短的感觉每天都在折磨着他,虽然还能忍但实在是不好受。 袁晓惠没有再来过,秦悦回家跟戴雯软磨硬泡,终于混进了明宇集团的法务部实习。 一个多星期虽然不长,却凭着一副好皮囊,名牌加身的好行头,把行政部的几个漂亮女同事撩得各个春心萌动。 秦悦初来乍到,形象亮眼,除了行政部,各部门的年轻姑娘们打着带新人熟悉工作的旗号,排着队的约他吃午饭。 秦悦不但行事得体,毫不怯场,为人也大方,天天请客英式三层塔下午茶,更是让别有用心的姑娘们比着显真心。 食堂里,咖啡店,茶水间,秦悦连哄带骗,姐姐妹妹的叫的亲热,简直是问什么都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得到的情报还不少。 订好了牛排和意面,见宋景宁的情况稳定了不少,秦悦把他抱到浴室洗了个澡,宋景宁浸在温水里,在热气蒸腾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看到秦悦的脸,他微微抬头在秦悦的脸颊上轻轻擦过,像吻,又不是吻,然后竟莫名安心的又睡了过去,任凭秦悦摆布。 秦悦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想起刚才宋景宁在自己的抚慰下舒服难耐的样子,傻兮兮的咧嘴一笑。 “韩鹏,31岁,总的来说在明宇集团算是个大神级人物。”秦悦把牛排分切好,很自然的放到宋景宁面前,然后才去切自己那一盘。 两个人没在餐桌吃饭,秦悦把饭菜搬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和宋景宁两个人肩并着肩,腿挨着腿的坐在沙发上。 宋景宁穿了一套新的家居服,衣服上是清新的洗衣液味道,秦悦给他新买的,还细心的洗了一遍。 电视开着,播放着晚间新闻,窗外是初冬夜幕下的万家灯火,屋内温暖如春。 洗过澡又睡了一个小时,宋景宁感觉身体轻快了很多。牛排入口,他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文雅秀气的脸上竟带着些天真的神色。 秦悦也是第一次见到宋景宁这样惬意的样子,他看在眼里,成就感爆棚。 三十来岁就年薪百万的可不算多见,宋景宁知道的也就周子御一个人,宋景宁点了点头,示意秦悦继续说。 秦悦一边把自己那盘意面里的大虾剥好放到宋景宁的盘子里一边说:“不过成神的道路也挺曲折。听说他当上庄杰的助理之前,不过是开发部一个不起眼的基层员工,而且开发部的上一任部长还一直欺负打压韩鹏。从24岁研究生毕业到28岁当上总裁助理之前这四年多,就一个字,惨。” “具体呢?”宋景宁用手语问。 秦悦说:“无非就是抢功劳,推责任外加画大饼。韩鹏没钱没权,家里还没势,三无大学生一个,初入社会只能头铁死磕任劳任怨。如果他没什么本事其实也还能拍拍上司马屁混日子。可他偏偏专业极强,人又不够圆滑,他部长就想把他一直压在手底下干活,让韩鹏给他当自己晋升的人形耗材。” “韩鹏当上总裁助理和与袁晓惠结婚是同一年?”宋景宁很给面子的把大虾吃掉,放下叉子,用手语说。 “是同一年,而且因为这个巧合,好多同事都说韩鹏的老婆旺夫。”秦悦为了等宋景宁睡醒一起吃饭,饿坏了,说完一句话,狼吞虎咽的大口扒拉着意面。 宋景宁抽出纸巾,给秦悦擦了擦沾在嘴角的番茄酱,秦悦伸手在宋景宁腰上一勾,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 “当年一直欺负韩鹏的那个开发部部长后来怎么样了?被韩鹏报复了吗?”宋景宁用手语问。 秦悦虽然浪荡,但正义感一点不缺,以强欺弱的人他看不起,嗤笑了一声说:“都说是他自己辞职的,不过想也想的出来,以前踩在脚底下摩擦的人突然一飞冲天成了总裁嫡系,还很受器重,压了他不知道几个头,不走才怪,自己辞职还体面些。” 宋景宁用手语问:“韩鹏现在为人怎么样?” 秦悦有样学样的给宋景宁擦嘴,虽然宋景宁的嘴角很干净,他偏偏就是要抓住一切机会碰人家。然后秦悦竟给韩鹏竖了大拇指:“宋景宁,我跟你说,我估计韩鹏是个狠人,全公司就没人说他一个不字。长得好,学历高,又是庄杰身边的红人,但为人谦虚有礼,有求必应,完全没有一点架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宋景宁喝了口橙汁,想了想,用手语说:“无死角就是最大的死角,没缺点就是最大的缺点,韩鹏从一个被职场霸凌了多年的底层员工短时间内一飞冲天,不太可能只是幸运和袁晓惠旺夫这么简单。按照他原来的部门负责人把他当奴隶使唤这一点看,根本都不会让他有跟庄杰接触的机会,所以韩鹏是怎么做到的?” 秦悦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对宋景宁挑了挑眉:“问我,问我。” 宋景宁被秦悦那个得瑟的样子逗笑了,点了点头示意秦悦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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