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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饲养指南

时间:2023-08-17 0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白熊鲸鱼


丁凘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


“陆总的朋友架子这么大吗?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会喝酒。”柳裕一直举着杯子,丁凘只好先接过柳裕递过来的鸡尾酒,他不想陆悯行被人说,道,“谢谢。”


柳裕笑了笑,又道,“你的眼睛可真好看,应该也带像我这种的半脸面具,更适合你。”


柳裕灿烂地对着丁凘笑了笑,丁凘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低头看着杯里的酒。


自己感觉错了?这个人也许没有恶意?


柳裕又道,“这种酒法语叫Douce et amère,意思是甜蜜的苦涩,都说这种酒就是爱情的味道,你之前喝过吗?”


丁凘摇了摇头,推辞道,“我真的不会喝。”


“也没让你全喝,你看这酒这么好看,你就不想尝尝味道吗?”柳裕举起酒杯朝着灯下晃动,蓝紫相间,上面用银签托着一颗饱满的樱桃,“喝这种酒要讲究顺序,我教你怎么喝。先吃上面这颗樱桃,再喝一小口酒,你可以尝一小口。”


柳裕带的是半脸面具,很轻松地就咬下了樱桃。但丁凘带的是全脸的面具,喝酒还好,吃东西很不方便。


见丁凘在犹豫,柳裕笑道,“怎么,你怕我骗你?真是是这么喝的,很好喝,你试试?”


柳裕的笑看上去很真诚,丁凘四下张望发现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角落,他看了眼柳裕,很是谨慎。把面具后面的带子解开,只掀开了一半,露出半张脸,拿着樱桃吃了下去。


樱桃的酸甜与烈酒混合而成苦涩的味道,很奇妙的口感,丁凘细细品着,确实和自己喝过的都不一样,一会儿他要问问陆悯行喝过没有。


柳裕盯着丁凘的那半张脸目不转睛,男人脸上的痣火红诱人,鼻子小巧挺秀,皮肤白的耀眼。不过也仅是如此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比他差在哪里。


“你的脸上好像蹭了个东西。”柳裕伸手就要去掀丁凘的面具。


丁凘下意识往后一躲,低着头道,“可能是痣。”


柳裕探过身仔细看了看,“还真是痣。”柳裕打量着丁凘,又道,“你的睫毛好长,我能看看你的长相吗?再说,我们现在也算是一起喝过酒的朋友了,不是吗?”


“我不好看的,就是普通人长相而已。”


“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陆总带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帅哥。让我看看,我也可以摘下面具给你看看。”说着柳裕就解开了面具。


丁凘心道糟了,这下自己不想摘都说不过去了,“我,我不太方便摘。”


“为什么?”柳裕睨着丁凘道。


“因为,因为我——”


丁凘刚想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就听到一个男人在喊’柳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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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烟花

第二十四章 烟花


王元锦被周聿拿话怼了一下,心里自然不爽,见周聿和徐氏的总裁竟然也认识,甚至还能说得上话,更是不爽。便让柳裕先去别的地方等他,打算跟上去说不定能听到些消息。


结果徐祈泰竟然带了两个保镖,两人在露台外面说话,保镖一拦他什么都听不清,自讨了个没趣便只能回来。刚走几步,便看见一闪而过的半张脸,尤其是那颗殷红的小痣,熟悉得要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人的对面正是柳裕,王元锦叫了一声,走了过去。


听到有人,丁凘连忙把绸带系牢,把整张脸又结结实实地遮了起来。


“柳裕,这是谁?你的朋友?”


柳裕轻嗯了一声,“刚认识的,是陆总的人。”


丁凘双手捏着杯子,偷偷望了眼陆悯行刚刚站着聊天的地方,发现竟然找不到人了。丁凘有些慌,连呼吸都有些滞涩,怎么办?他该说什么?自己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王元锦伸出手,刚要自我介绍,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面具主题,相互介绍就太没意思了,而且这是我的人,我不喜欢别人和他说话。”


陆悯行说完,拉着丁凘离开了。他带着丁凘穿过宴会厅到了另一边的对角。


还没等丁凘说话,陆悯行先开口说道,“我刚刚和顾总谈了点重要的事,去了阳台那边,聊得时间有点长了,他们没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吧?”


丁凘以为陆悯行会责怪自己乱和陌生人搭讪,却没想到竟听出了抱歉的意味。他道,“没,没有,他就是在教我怎么喝酒。”


“你喝酒了?”


“就一小口。”


陆悯行松了一口气,问道,“柳裕教你的?”


“嗯,他说,他是你的朋友…...他是你的合作伙伴吗?”丁凘问完,连忙解释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看着丁凘慌乱地解释着,陆悯行嘴角慢慢卷起,向丁凘靠近了一步。丁凘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两人不过一拳的距离。


“你关心我,关心我身边的人。你在意我,丁凘。”陆悯行看着丁凘的眼睛,“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我,我就是…...”丁凘感觉呼吸比刚刚还困难,心脏砰砰直跳。


他抬眸看着陆悯行,两人隔着面具,他看不清陆悯行脸上的表情,但能看得出陆悯行眼里满是期待。


陆悯行丝毫没有接着说的意思,明显是要等着丁凘说完。


丁凘接着嗫喏着,“......就是,好奇,有些好奇。”


“嘶,”陆悯行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你好像不是好奇的人,咱俩刚认识的时候,连我是谁叫什么做什么工作你都不好奇,怎么现在连我的朋友是谁,干什么的都开始好奇了?”


丁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开始喜欢我了,对吧,丁凘?”


陆悯行充满着进攻性地向前探近,丁凘向后仰着,陆悯行最后一句话重重地敲在了丁凘心头,他被自己的心跳吓了一跳,猛地大幅度向后靠,忘记了后面根本没有支撑的东西,差点仰倒。


幸好,陆悯行宽大的手掌不慌不乱地贴着他的细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丁凘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戴着面具,估计自己现在整张脸都是红的,他手忙脚乱地推开陆悯行,挣脱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丁凘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陆悯行,走到沙发前的露台边沿,看着逐渐繁华起来的城市夜景。


陆悯行在后面忍着笑意,“你会知道的。”


两人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并肩站着,身后的吵闹喧嚣好似突然被隔绝,这一刻像是被无相拉长,成了永远。


然而没过几分钟,这美好的时刻就被人打断了。来找陆悯行喝酒的人很多,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这些人总是能细心地找到想找的人。


上一个还没走,下一个就贴上来了,像是流水席,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丁凘看着有点担心。


陆悯行选了一个在丁凘视线之内的位置,他无所谓谁来找他喝酒,只是张望着沈舒那小子,说好过来探探丁凘口风的,也不知道又去哪了。


沈舒切完蛋糕,意思性地洒了些香槟之后,带着一副笑僵了的脸躲到了染色玻璃和墙壁的角落里,用手指沾着红酒往石膏上写写画画,简单几笔就画出一个男人的侧脸。他自顾自地玩,完全不像是生日宴会的主人公。


本来带着半残的手臂举办生日会,已经是够气了,王元锦偏又不请自来。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看到了王元锦,就想起那个他恨一辈子的男人——黄文卓,心情无比低落。


沈舒叹了口气,突然看见钟曼曼走了过来,他刚想出去,见又过来了一个人,是周聿。沈舒连忙倚了回去,屋内灯光耀眼,玻璃上反射着灯光,所以两人没看到自己。


周聿拿着杯酒递给了钟曼曼,看似漫不经心地道,“我以为他这次不办生日宴了。”


“为什么啊…...?”


钟曼曼拉着很长的尾音,沈舒一听就知道,她醉了。


“他手伤得不轻。”


“…...唉呀,哪是什么不轻,很重,重!害…...,我家小舒舒感情运太差了,可能是,嘴太贱,上辈子得罪了月老,这辈子没有给他牵线,偏给了他一颗情圣的心…...啊…...,可、怜、的、小、舒…...啊…...”


这时候的钟曼曼,问什么说什么,嘴本来就不牢,一喝酒,肚子里那点事简直像是倒豆子一样,甭管遇见的是谁,都能给你通通倒出来。


周聿听到情圣两个字,眸子沉了下去,语调仍是平的,道,“他还没放下黄文卓?”


“何止是没放下,唉…...,”钟曼曼两只胳膊搭在露台边上,整张脸埋进胳膊里,说一句话叹一口气,上句不接下句,零零散散,“那可是初恋啊,谁的初恋能他吗这么容易就忘了?初恋可都是记一辈子的事…...,三年啊!黄文卓那个渣男,前一秒还在床上,后一秒就他妈发结婚报道了。最,最最最让人恶心生气的就是——嗝——”


钟曼曼打了个酒嗝,显然是思维也被打断了,“生气!…...小舒也是傻,为了个男人,竟然想不开,不过还算黄文卓他有点良知,知道,知道把他救回来…...”


周聿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钟曼曼已经是烂醉,记不起来自己要说的话,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嘻嘻笑着,道,“唉,因为这个男人,天才小舒,连画笔都拿不起来了,他可是天才啊…...害,我和你说什么呢?你!你这种人,…...肯定也不会理解我们,在你眼里我们都是生活感情混乱的人,你这种,叫什么来着?沈舒之前说过,对,高岭之花!肯定不理解我们,也不想和我们有牵扯。”


“没错。我确实不想和生活情感上混乱的人有任何牵扯,不过——”


最后半句话被淹没在无数的烟花里,刹那间,铅色的天空被五颜六色的花火点亮。两人之前的话,尽数被沈舒收进了耳朵里。


沈舒看着专门为自己生日设计燃放的烟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他和周聿是完完全全的两类人。


他被黄文卓甩了之后,就彻底放开了手脚,什么纯爱都是扯淡。他抽烟喝酒蹦迪泡吧,一周换的男人数都数不清。而周聿从高中起,正派的像个老干部,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


他和周聿就是磁场的两级,地球的两端,是永不会相交的抛物线。他看不顺眼周聿天天顶个冰山脸,圣洁的像朵高岭之花。周聿肯定也看不惯自己,玩勿丧志,混乱不堪地生活,这很正常,周聿讨厌他,他也讨厌周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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