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寒不解:“为什么不说?” “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大学生,有一个高中辍学的哥哥,说出去怪丢人的,指不定还会被人嘲笑。” 瞅着顾时寒低头拘谨的模样,顾令寒几乎要气笑了,转念一想,又察觉到顾时寒言语中潜藏的自卑,又气又心疼。 他双手捧上住顾时寒的脸,迫使顾时寒跟她目光交错,一边拇指轻轻摩挲着脸颊一边发誓般郑重地说:“顾时寒,你给我听着,无论什么时候,你的存在都不会让我丢人,相反,你是永远是我的骄傲。” “我从来不会因为你,因为没有父亲而自哀自怨亦或是自卑。虽然很少主动向他人提及家庭情况,但我也从不会可以掩饰,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一如我不会因为领贫困补助而自觉低人一等。” “如果有人是这么看我的,如果有人在背后讥讽嘲笑我,这除了说明他品行卑劣外,什么都说明不了,我更不会因为一个没有家教的人而伤心难过。” 顾令寒说得掷地有声,坚定地表示态度后,见顾时寒呆呆的表情,他莞尔一笑,揶揄说:“如果你不想在人前,被我唤作哥哥的话,我也不介意跟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 “你可别胡来!” 顾令寒说:“所以嘛,兄弟关系有啥好怕的?比起我们以前经历的生活坎坷,你说的那些太微不足道了。” 如果说,大学期间,顾令寒唯一比较避讳的就是性取向,他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他自己并不惧怕出柜,顾时寒都接受他了,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只是烦出柜后一些恶意中伤乃至污蔑诽谤,烦一些人故意拿性取向做文章,怕影响顾时寒好不容易平静下的生活,万一有好事者舞到顾时寒面前去——即使知晓顾时寒会坚定站在他这一边,顾令寒还是觉得自己会发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说,现在顾令寒还有什么执念或者缺憾的话,可能就是……还没跟顾时寒发生关系吧。这两年,在顾令寒一步步的撒娇、试探和得寸进尺,在顾时寒一次次的心软和放纵下,他们俩手牵过,嘴亲过,衣服脱过,床上坦诚相见过,甚至互相手淫过,但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顾时寒总是害怕,心有顾虑。 顾令寒决心要打破这个局面。于是某一个平平无奇到找不到任何特殊点的一天,顾时寒打开卧室的门,僵直在门口,撞见意想不到的一幕——顾时寒在自慰。 具体来说,顾时寒的T恤撩起到胸膛,双臂收紧将衣服夹在腋下,胸肌半露未露,黝黑的腹肌泛着红色,紧绷着也剧烈起伏着,再往下,灰蓝色的直筒阔腿牛仔裤扣子解开,拉链拉到底,裤裆大大咧咧敞开,露出一节大腿根部和黑色的子弹内裤,内裤边角被拽下勒在硕大鼓胀的囊袋下,赤红色的阴囊上气势汹汹地挺立着一根青筋毕露的眼熟肉棒,而顾令寒一只手握在肉柱上下撸动,本就触目惊心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上一次次向上刺动,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在挤压又大了一分。 饶是见过几次,脸皮薄的顾时寒还是难为情,目光无处安放,愤愤道:“你……你就不能去厕所吗?” “我也没想到你会回来这么快。” 顾令寒一脸无辜地撒谎,实际上他就是专门给顾时寒撞破的。 顾时寒几乎要跺脚:“这是两个问题,这种事情你就应该去卫生间做!” “房间里更舒服……” 顾令寒站起身,长裤松垮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挺立着长屌走向顾时寒,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都笔直地摇晃一下,令人难以忽略。 结实的胸乳贴上顾时寒,肉棒被在肚皮上且在顾时寒身上磨蹭着,顾令寒微微俯身,头抵在顾时寒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吐在顾时寒耳郭,声音微微上扬,和气流一样蛊惑挠人:“哥,你也硬了。” 顾时寒不由得微微侧头,下一霎本能地绷紧腰肢,因为烫人的手掌伸进衣服贴上了他的腰侧。他抓住顾令寒的上臂,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许多画面:顾令寒一丝不挂的黝黑身体、一只手握不住的肉棒,两人紧贴着的双唇…… 不待他有所动作,顾令寒就着这接近相拥的姿势,忽的一用力,将顾时寒推到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顾时寒发现,顾令寒已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压得他无法一边满是痞气的笑着,眼眸中半是欲望半是得逞的笑意,同时慢慢地褪去自己的上衣丢到一旁。 自下而上仰视的角度,本就高大的顾令寒更具压迫感,上半身宽肩窄腰,线条分明,下半身……光是牢牢锁住他的劲道便可知是多么坚而有力。 顾令寒撩开顾时寒的衣服,虎口卡在精瘦的腰侧,拇指在没有一丝赘肉柔滑如绸缎的小腹上摩擦,引得顾令寒敏感地止不住地颤抖,指腹在肌肤上摁压出的红印,乍现又消,消散后又一点点出现在顾时寒的脸上。 “哥,我来帮你吧。” 顾令寒俯身,赤裸裸的火热目光锁定在顾时寒脸上,舌头却是色情地舔舐他平坦的小腹,鲜红的舌尖黏在白皙肌肤上反差得突兀,绕过肚脐眼沿着曲线蜿蜒往下,来到小腹下三寸。 顾令寒忽的抬头对顾时寒一笑,再低头就咬住顾时寒休闲裤一侧的松紧带,就这么用唇齿衔住裤子缓缓往下拉。 “你……啊!” 顾时寒震惊住,旋即瞳孔猛地睁开,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同时手臂抵在嘴边才堪堪止住惊呼。 顾令寒直接含住自内裤弹起并打在他侧脸上的性器,一边一只手握住一边一下子纳入半根,舌头缠绕上龟头刺激着肉棒在自己口腔充血胀大,他的神情平淡自然得不似在给人口交,像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最脆弱且最敏感的私密地方被人含在温热湿润的口腔,还被用舌头反复扫荡着,铺天盖地的感官刺激直接在大脑神经炸开,密密麻麻的快感海啸般将顾时寒淹没,快感浓郁得似有了实体,挤在脑袋里让人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顾时寒眼眶通红,盈满生理性泪水,十指埋入顾令寒的头发想让他停下:“脏死了……你快吐出来……” 顾令寒被他抓着头,脸颊贴在他湿漉漉的性器,只问他:“舒服吗?” 顾时寒眼眸迷离虚看着天花板,似鱼搁浅在沙滩上般缺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无所谓有没有回应,顾令寒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半透明的小管子,贴着身体久了,管子内的润滑剂挤到指腹上时已是恰到好处的温热。 顾令寒顶起顾时寒的双腿,一只手掰开软软的臀瓣露出隐秘带着浅浅褶皱的粉嫩入口,另一手手指沾着一团膏体,试探性地探入穴口处。 顾时寒再迟钝也知道顾令寒要做什么,顾令寒指尖刚没入,顾时寒就慌乱起来,喊道:“不要碰那里!” 顾令寒适时停下,但并不抽出手指,一只手把玩着顾时寒的囊袋,用快感刺激着顾时寒的神经,同时语气恳求道:“哥,给我吧。” “别怕,我做过很多功课,也准备好了润滑剂和套子,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顾令寒躬身看着他,刘海末梢可以扫到顾时寒额头的距离,眼眸中尽是隐忍和期待,说着求欢的话:“哥,我想要你。” 两人鼻尖互碰,顾令寒哑着嗓子撒娇:“哥哥……哥哥……” 顾时寒喃喃:“真的做的话,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求你了……哥哥……” 一声声的轻唤全击打在顾时寒的软肋上,唤得他根本狠不下心,尤其在他并不能免疫顾令寒给予的快感的情况下,内心深处也是涌动着对进一步的肌肤触碰的期待。 “嗯……”顾时寒含糊地应了一声。 顾令寒顿时热血冲头,给顾时寒撸管的手来到穴口处轻轻掰开那条细缝,已没入其中的指尖扣着穴口小心翼翼地往里,用指腹去触碰里面的穴肉。 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异物入侵,顾时寒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神经紧绷身体僵硬,润滑剂的温度相对于穴肉还是较低,每当顾令寒添加膏体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打个寒噤,进而收缩肌肉。 顾令寒的手指被来回收缩涌动的穴肉绞住动弹不得,内心的焦急尽数化成额头豆大的汗珠股股往下坠。 当指腹再度寸步难移时,他在顾时寒的屁股上清脆一拍,竭力忍耐着说:“哥,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 顾时寒脸上烫得要冒热气,不知道是因为被顾令寒打屁股还是因为顾令寒的话。 艰难地扩张到四根手指的时候,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顾令寒一身肌肉湿漉得跟刚从泳池里出来一样,在汗水的装饰下,本就视觉盛宴的身材摸了油似的,更加性感撩人,勾得人有种想上手甚至上嘴的蠢蠢欲动。 顾令寒扶着已经硬到发疼的肉棒抵在液体泛滥的穴口处,柱身在穴口处上下磨蹭两回,涂好已化成水的润滑液后,硕大的龟头正对着穴口,挺腰一点点刺入其中。 “嗯……” “嘶……” 龟头堪堪进入,两人便不约而同地发出声音,顾令寒爽到头皮发麻的闷哼,顾时寒则是倒抽一口冷气。 即使已经扩张过四根手指,尺度变态的性器对于从未被开拓的小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顾令寒慢慢挺腰下沉时,顾时寒只觉整个身体要从交合处裂开了。 快感爽意被痛觉冲散得一干二净,顾时寒吃痛道:“痛……你抽出去……好痛。” 顾时寒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但做爱实在是太痛了,痛得他忍不住。他脑子里一团糟,想着GV里都是骗人的,他跟顾令寒一起看的那些色情小视频里简直都是诈骗。 顾令寒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在往小腹处冲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教唆着他奋力冲击索取更多更深的包裹和快感,但顾念着顾时寒的感受,他硬生生咬牙忍住了,忍得满眼血丝,停在这不上不下的程度等顾时寒慢慢适应,同时抚慰顾时寒已萎掉的性器,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人体的适应性超乎人的理智想象,好一会儿,让顾时寒飙泪的痛感褪去得仿佛从未存在过,被侵犯着的下半身传来细细的麻痹感。 意识渐渐回笼,下半身饱饱的填充感让顾时寒几乎可以在大脑里描绘出顾令寒鸡巴的形状,他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狰狞凸显的青筋和强有力的脉搏,一下一下的跃动着,不知不觉竟跟他的心跳同频。 酥麻的痒意也在滋生蔓延,顾时寒分辨不出来自心底还是下半身,或许两者都有。 他双眸含春,声音软糯荡漾着水意:“你动一动……” “好。” 得到命令的顾令寒如获大赦,意简言骇地回答完,立即再度挺身,眼瞅着自己紫黑色的粗壮肉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白皙粉嫩的穴口处,视觉和触感的双重盛宴刺激得他精液差点当场迸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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