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秦时温道。 我硬着头皮,大声把剩余的话吼了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办得太不厚道了,这几天才什么事都由着你,但总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我不是真心想复合的,如果就这样在一起了,对我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 身后的人又是很久没说话,我有些焦急:“而且你谎话连篇,那天晚上的真相,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我过两天肯定要找段尧问个明白……” 秦时温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抚摸着我的腿根。 “不提他了,好吗?”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点点,我也会难过。” 自从分手之后,我连跟秦时温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和他这么近地接触了。 这是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被他拥抱着,亲吻着,他完全失去了一贯的沉稳,显得有些急切。 进入我的时候,却会问我“疼不疼”,问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我的表情。 但他真的进去之后,却不管不问,做得很凶。我就想起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在床上一直很强势,无论嘴上多么谦逊有礼,动作却一点都不留情。 第二天我没能去上班,被秦时温搂住怀里,憋屈地一勺一勺喝粥。 秦时温每次事后都表现得异常体贴,他一直陪着我,连公司都不去了。 前同事纷纷打听君王为何不早朝,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最后问到我头上,秦时温拿过我的手机,对他们说:“好好上班,别打扰点点休息。” 秦时温一发话,他们个个噤若寒蝉,唯唯诺诺地挂了电话。 我无奈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秦时温喂我喝完了一碗粥,又用手帕帮我擦嘴:“待会儿我替你上药,你自己不方便吧。” 我躺回去,虚弱地说:“本来我是可以不上药的。” 秦时温看起来很抱歉:“下次我一定轻点。” 他还想有下次? 我本来想让他别做梦了,但是看到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痕迹,很识趣地住了嘴,目视着秦时温离开。 片刻后,秦时温拿着药膏过来,我按着裤腰,死活不让他脱我的裤子。 秦时温很耐心地哄我:“点点,你身上每个地方我都看过了,不用觉得难为情。或者我闭上眼睛,好不好?” 何止是看过,他还全部摸过、亲过。 最后我还是松了手,紧皱眉头趴在床上,他先在手指上涂了药膏,然后挤进那个红肿的地方。冰凉的药膏被里面的温度融化,没过多久,那里就随着秦时温手上的动作,传来了羞耻的水声。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只是上药,我却可耻地有了反应。 我忍不住问:“好了没有?” 秦时温的嗓音喑哑,温柔地告诉我:“还没有。” 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把我搞得浑身发软,有时候他故意不碰某个地方,我还下意识抬起腰,去吮弄他的手指。 偏偏秦时温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叮嘱我:“点点,不要乱动。” 秦时温是故意的! 我第一次见识到秦时温这么恶劣的一面,除了不可置信,还有一种被欺骗的恼怒。钟琛之前说他表哥是衣冠禽兽,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不做拉倒!”我恼羞成怒地打开他的手,要从床上坐起来,股间却一片濡湿,湿漉漉的液体一直流到了腿根。 秦时温从后面抱住我:“点点,你生气了?” 我心里很不舒服:“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吗?” “没有。”秦时温低声说:“抱歉,我最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欺负你,想把你弄哭……你讨厌的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 “啊?”我愣住了。 刚才秦时温说了什么?他想欺负我,把我弄哭? 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了拉链拉下的声音,秦时温衬衫上的扣子还扣得一丝不苟,下身却已经被释放出来。 “我们继续,好不好?” 他把我抱进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一边觉得再做下去就要进医院了,一边又被他极富技巧的动作勾得上火。 幸好这时候手机响了,就在秦时温的身侧。 我连忙催秦时温拿手机,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忽然一沉。我伸长脖子也想看一眼,电话却被秦时温挂断了。 我僵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挂我电话?你凭什么挂我电话?” 秦时温一直非常尊重我,他是我见过修养最好的人,我实在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他和我道歉,然后按着我的腰,让我慢慢容纳他的东西:“这种时候,你难道想让别人打扰吗?电话过会儿再回也没关系的。” “少糊弄我,这不是你挂我电话的理由!” 我腿根绷紧,扶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他已经进入的那部分就够我受的了。 电话再次响起来。 我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去看手机屏幕,发现是林蔚然打来的。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了一遍,还是林蔚然。 “刚才你挂的也是林蔚然的电话?” “我挂的是段尧的电话。”秦时温说完,又淡淡加了一句:“昨晚你强调过无数遍,你喜欢的那个段尧。” 我懒得和秦时温继续吵架,搂着他的脖子去拿手机,刚按了接通,秦时温就忽然挺身,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我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叫了一声,手机也掉到床上。 脸埋在秦时温的颈窝,半天才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去拿手机,看见正在通话,心里也跟着颤了一下。 我恨得咬牙切齿,想抵着秦时温的肩膀起身,他却牢牢禁锢着我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沉默而缓慢地顶弄着,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蔚然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出来,一字一顿地说:“俞点,你在干什么?” 我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很哑:“没干什么。” 觉得这样太敷衍,我绞尽脑汁编了个借口:“刚才走路磕到门框了,你知道的,我眼神一直不怎么好使……” 林蔚然根本没听,直接打断了我:“是谁?秦时温吗?” 既然被他猜到,我只能闭嘴,是默认的意思。 秦时温在我耳边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林蔚然怎么什么都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林蔚然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些异样,都分手了,林蔚然为什么还要问我跟谁在一起? 难道他…… 但林蔚然再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冷静了下来:“从他身上滚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脸热得厉害,低低应了一声,就去掰秦时温的手指,他不仅不松手,还把我压在床上,抬着我的腿更用力地撞了进去。 我闷哼了一声,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秦时温!” 林蔚然还在说话:“我打电话不为别的,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跟阿姨告状,说我讨厌你?” 我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我跟我妈打电话说点悄悄话,她怎么转脸就告诉了林蔚然啊? “本来就是事实啊。”既然话都传到林蔚然耳朵里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之前打电话约你见面,你直接拒绝了,难道不是讨厌我?” 林蔚然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不讨厌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见面。” 我心里像被戳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记得清清楚楚,没必要再跟我说一遍。” 他声音有些焦躁:“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边似乎有人在安抚他,让他不要激动,林蔚然故意把手机拿开了一些,不让我听到。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刚想问他在哪,秦时温就捏住我的下巴,轻声道:“这种时候不太适合聊天吧。点点,要专心。” 他下身又有了动作,唇舌也贴着我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处,轻轻啃咬。我身体本就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几乎立刻就给出了反应。 但我心里却是恼火的,用力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秦时温,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疯了是吗?挂我电话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得寸进尺……” 怕被林蔚然听到,我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林蔚然还是听到了一些动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俞点,你还跟他在一起?就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吗!” 我简直被他们两个搞疯了,一个逼着我跟秦时温分开,一个紧紧抱着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最后我踹了秦时温一脚,从床的另一侧连滚带爬地下去,赤脚跑到客房里,把门锁上。 “有什么话赶紧说。”我用后背抵住门,艰难地平复着喘息。 林蔚然的情绪也缓和下来,重新恢复了冷冰冰的语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告状。我们之间的事,不要让长辈操心。” “是谁先告状的?不是你先跟我妈说我讨厌你的吗?林蔚然我发现这么久不见,你都学会倒打一耙了!” 他顿了顿,才说:“我和阿姨说你讨厌我,只是不想让她在你面前提起我。” 我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又慢慢松开。 “林蔚然,你还真体贴啊,怕我忘不掉你,听别人提起你会难受,就故意让我身边的人都不提你的名字。” 在毫无留恋之意的前任面前,承认自己没有放下,简直像是凌迟处刑。 我忍着心口的疼痛,装作不在意地说:“但是你也太操心了,我早就放下了,新男朋友也找好了。当初给你打电话也不是想复合,就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是你自己紧张过度……” 林蔚然很久都没有说话,我还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却忽然听到一声惊呼:“病人又晕倒了!快叫医生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纷沓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说话,只是听不清楚。 我这才意识到,林蔚然是在医院。 几乎是转瞬之间,我就回忆起了高中时林蔚然被推进抢救室时苍白的脸色,还有林夫人捂着脸痛哭的场景,当时担忧惊惧的心情,到现在都很鲜明。 后来我一直很关注林蔚然的身体状况,也是因为被吓怕了。 林蔚然什么时候又进医院了?是高中时的病又发作了吗?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之前拍卖会的时候,林夫人明明可以告诉我的。是因为觉得我和林蔚然分手了,所以没必要跟我说吗? 后来我还问过段尧,他说林蔚然很好…… 我忽然记起当时段尧异样的表情。 可能那时候段尧就已经知道了,却故意瞒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到一边,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林蔚然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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