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琛还要再来,我又朝他脸上甩了一个耳光,钟琛不在意地按住我的手,压上来亲我。刚才的过程中,他被我拳打脚踢,挂了不少伤,兴致却分毫不减。 “我说真的,林蔚然那个娘娘腔有什么好的,他脾气又差,现在对你态度好一点,是因为刚把你从秦时温那里抢过来,新鲜劲还没过去。过几天就装不下去了,你想想他之前怎么对你的,你真能忍他一辈子?” 我眼睛看着车窗外面,冷冷道:“闭嘴。” 钟琛搂着我的腰,靠在座位上,懒洋洋地说:“你别不信,我看人一直很准,之前我也提醒过你,秦时温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实际上是个狠角色,你肯定要在他身上吃亏。不是让我说中了吗?只是你不信我。”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钟琛只是在挑拨我和林蔚然的关系,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慌。 钟琛虽然吊儿郎当,但他说的话,确实从来没有出错过。在我和秦时温分手之前,他就提醒过我很多次,不要小看了秦时温。 如果我那时候听他的,不把秦时温当成傻子糊弄,不瞒着他钟琛和庄墨的事,就不会和他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现在钟琛又对我和林蔚然的未来做出了预言。 不用他说,我也早就知道的,林蔚然对我只是占有欲,他讨厌任何不在他掌控之中的人和事。 但林蔚然很快就会发现,我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和之前一样对他百依百顺,并且,快要和他结婚了。 那他因为占有欲而催生出的感情,还能维持多久? 最后钟琛抢过我的手机,强迫我加了他的微信,并且置顶。 “以后我给你发信息,必须要回我。你要是忙可以过段时间再回,但不能跟之前一样,成天不搭理我。” 我冷笑:“你能发什么信息,你那叫发浪。”心里早就想好,待会儿下车就把他删掉。 钟琛又压过来,咬了一下我的唇,声音里满是不甘心:“真不想放你走。” “你有钱,但我可是要上班养家的。今天上班第二天就迟到,待会儿要是老板骂我,我就拉你一起死。” 钟琛道:“你养个屁的家,林蔚然要你养?听我爸说,林蔚然最近挺活跃的,好像要接手家里公司了,他能没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到前面的驾驶位,不知道翻找着什么东西,半天才摸出一个小盒子,塞进我手里,漫不经心道:“这个给你,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拿着吧。” 这什么意思?强奸我之后还给个礼物?把我当什么了? 我看都不看,接过来,直接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钟琛显然愣住了,他立刻打开车门,下去捡那个盒子,看起来十分在意,一点也不符合他口中说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钟琛的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跟着下车,径直往公司里走,钟琛把盒子攥在手里,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只有躺在我下面的时候最听话。凭什么你对别人都那么好,就对我这样?” 他的声音里罕见地有一丝委屈。 我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在抱怨我之前,先想想自己都干了什么。” 进了公司之后,果然同事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立刻头皮发麻,连路都走不好了,同手同脚地到工位坐下,给电脑开机。 有一个小姑娘被几个人推搡过来,脸颊泛红地问我:“俞点哥,你是不是认识钟琛呀?” 我连忙否认:“不认识。” 小姑娘呆了一呆,小声说:“可是今天早上,张姐看到你跟钟琛在一起,还进了一个车里。”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果然瞒不住,只能道:“本来不想那么高调的,被你们发现也就没办法了。其实钟琛是我表弟。” 就因为我随口扯的那个谎,到了下午,公司就开始盛传我是富二代,连我的新老板都把我叫过去喝茶,打听我和钟家有什么关系。 老板还暗示我,可以去钟家活动活动,为我们公司争取一下合作的机会。 我只能随机应变,说钟琛其实是我的远房表弟,我们两家早八百年不来往了,和钟琛也是偶尔才见一面,不好意思去攀交情。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身心俱疲,走出公司,就看见林蔚然靠在车门上等我。他正在打电话,大概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眉头微微皱起,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站在那里没动,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林蔚然肤白貌美,身材又像模特一样好,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别人的目光就忍不住被他吸引。 认识林蔚然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众人视线里的焦点,而我只是个普通人,在他身边总是自惭形秽。 和他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时,可以放肆地打闹,但更多的时候,我只敢这样躲在暗处,看着他、肖想他,或者什么都不想,只是看着他就满足了。 林蔚然看到我,便朝我一笑。 然后他挂了电话,朝我走过来,好像是从我的梦里走了出来,最后站在我面前。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忽然有一束光打在我身上,驱散了记忆里的阴暗与寒冷。 他温柔地看着我,眼睛里只有我,然后牵起了我的手。 温暖的感觉透过他的掌心传过来。 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林蔚然的种种猜疑,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我被他拯救了,我觉得他就是善良美丽的公主,但我也不错,我是被公主看上的男人,我和林蔚然就是天生一对。 林蔚然刚叫了一句点点,我就拉着他进了车里,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他。 他很高兴,极力克制着,却还是没忍住,更热烈地回吻我,分开的时候,他气息不稳地问我:“点点,你今天怎么了?”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然然,我好爱你。” 林蔚然下意识勾起了唇角,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什么,怀疑地打量了我几眼:“等一下,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我想到钟琛对我做的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 但这件事,我不能再瞒着林蔚然了,从我这里知道,总比从别人那里知道要好。 我刚鼓足勇气要告诉他,却看见他被我撩起的衬衫下,露出一截腰肢,而在肋下的位置,居然有一块淤青。 “谁打的?”我变了脸色,连忙让他脱下衣服,林蔚然开始还不愿意,被我骂了一句,才听话地配合。 我仔细查看之后,果然又看见好几处淤青,林蔚然肌肤又白,伤处就显得格外可怖。 我又气又心疼,连手都在抖,半天才冷静下来,咬牙问:“谁打的?” 林蔚然扣着衬衫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说:“没事,他比我伤得重,因为他理亏,其实没怎么还手。但我可是没有留情。” 我立刻明白过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去找段尧打架了?” 林蔚然哼了一声:“他敢碰你,不是找死吗?” 我沉默片刻,才道:“我记得你今天好几个会,应该忙得抽不开身才对,怎么还有空去找段尧打架?” “我一想到他碰了你,就恨不得杀了他,哪还有心思工作。” 我很想问林蔚然,我是不是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我忍住了,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以后打架记得叫我一起,一个人多吃亏啊。你受伤了我还心疼。” 林蔚然愣了一下:“上次我和秦时温打架,你还怪我。” 我把脸贴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几下,闷声道:“以后不会怪你了,再也不会了,宝贝。” 这天晚上回去,我给林蔚然处理了伤口,又做了一桌好菜,林蔚然很高兴,主动穿了水手服,还允许我摸他的腿。 我撩开他的裙子,吃他的那里,林蔚然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努力克制着,呼吸紊乱。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嘴麻,就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林蔚然眼角湿红,抿唇看着我,显得十分欲求不满。 然后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扒掉我的睡裤,我以为他要直接进来,还配合地抬了抬腰。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俯下身,舔进了我的股缝。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脸上一片通红,林蔚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唇角上扬:“继续叫呀,挺好听的。” 说完他又低下头,一点一点把我最隐秘的地方舔开,直到那里变得湿润起来,才慢条斯理地挺身进入。 两人正渐入佳境,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差点没把我吓软。 我抱怨道:“你干嘛不把手机静音?” “我手机在卧室里,这是你的。” 林蔚然一边说着,一边去找手机,但我们刚才胡闹了一通,屋里乱得要命,早就不知道把手机丢在哪了,找了半天才找到。铃声一直在响。 在这种时候被打断,林蔚然已经很不耐烦了,看到来电显示后,怒意显然又上了一层:“贺淼淼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你们难道联系过?” 我连忙说了今天被贺家的保镖拦下的事,猜测贺淼淼打电话是来道歉的。 林蔚然听完更生气了:“真是好心没好报,你收留那个醉鬼,结果还被他们家找麻烦。贺家居然这么不讲道理!” 我看林蔚然气得厉害,连忙哄了他几句,就要到旁边接电话。 林蔚然一个眼神就把我钉在了原地:“就在这接!你有什么话要背着我说?”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免提打开,贺淼淼果然是来道歉的,他也想不到只是一晚上没回家,就出了这种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扣过我们家笨蛋保镖的工资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点点你不要生气,不要不跟我玩。” 我哭笑不得:“就是个误会,不用放在心上。” 贺淼淼立刻从可怜巴巴的状态里切换出来,甜甜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 林蔚然冷冷道:“说完没有?说完挂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我面红耳赤地制止了他:“然然。” 贺淼淼犹豫着说:“可是,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为了佐证他的话,他还礼貌地敲了一下门:“点点,你开门呀。” “等、等一下!” 我挂掉电话,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又要穿衣服,又要收拾地上各种乱七八糟的玩具,简直手忙脚乱。 林蔚然还坐在那里不动,漂亮的脸上阴云遍布,咬牙切齿道:“我真是受够贺淼淼了!” 我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把他的衣服扔给他,然后开门让贺淼淼进来。 贺淼淼进来看到林蔚然在扣衬衫的扣子,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我,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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