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钟琛帮忙,其实根本用不到钟琛,只他自己一个人就制住了林蔚然。而林蔚然看到我,似乎觉得窘迫,立刻扭过了头,只留下一个侧脸给我。 钟琛见没得打了,只好让安保人员把客人疏散了,应声过去。 他笑着说:“表哥,果然怜香惜玉,幸亏你对我们家然然手下留情,要是然然受伤,我也要跟着心疼了。” 秦时温看了他一眼:“不怪我搞砸了你的生日宴吗?” 钟琛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还是要怪小嫂子,如果不是他脚踏两条船,不对,应该是三条船,差点忘了把庄墨算上——不然你们也不会打起来。” “你说够了吗?”我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林蔚然忽然挣开秦时温的禁锢,拉着我就要走,钟琛却极爱凑热闹,连忙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然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离开,我会很伤心的。” 林蔚然冷冷道:“松手。” 在林蔚然真正发火之前,钟琛立刻松了手,把两只手举起来,无奈道:“好,别生气,我松了。” 我面无表情道:“林蔚然,你还没闹够吗?” 方才在林蔚然眼底出现的疯狂,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湿红,尽管他神色依旧骄傲,却还是显得很可怜。 他咬牙道:“你觉得是我在闹?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闹?为什么你要为了秦时温这样对我,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又认识了多少年?” 我说:“我们之间的事,跟秦时温没有关系,是我把你宠坏了。” 林蔚然看了我半晌,才说:“你把我宠坏了,现在又不管我了,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怔住,林蔚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无理取闹的话,似乎想解释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一直都是我看着林蔚然的背影越走越远,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样,之前都是不舍、难过,现在只有无止境的疲累,潮水一般淹没了我。 但我还是和钟琛说:“林蔚然病才刚好,我怕他出事,要不你送他回家吧。” 这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我以为钟琛会欣然接受,但他却把这件事交给了助理去办。 我早看出钟琛的助理对林蔚然有些意思,果然他得此机会,立刻喜形于色,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你放弃林蔚然了?”我问钟琛。 钟琛道:“谁说的,追还是要追一下的,毕竟我和别人打了赌……” 我警觉起来:“你说什么?打赌?” 钟琛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笑了一下,岔开话题道:“我不送林蔚然,是因为我觉得待会儿这里会发生更精彩的事。你知道,我最爱看好戏了,当然不会错过。” 我不知道钟琛想看谁的好戏,我只知道,晚上我上楼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女人从钟琛房间里出来,行迹十分可疑。 彼时钟琛正在宴会厅里切蛋糕,被许多人围着,我想上前告诉他这件事,却被人推来搡去,根本挤不进去。 秦时温又找我去谈林蔚然的事,时间一长,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直到我洗完澡了才记起来,秦时温那时正在和客户通话,我就没知会他,直接跑去敲钟琛的门。 门刚打开,就有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她扒着门缝,破口大骂:“钟琛,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看你的药怎么解!” 药?是我想的那个药吗? 我正惊叹这是怎样的一场好戏,就被钟琛拉了进去。 门关了之后,他紧紧抱住了我。 钟琛的身体热得厉害,滚烫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要把我整个人都蒸熟了。 “你是谁?”他一边咬着我的锁骨,一边含糊地问我。 “你小嫂子。”我说。 钟琛身形一僵,把我放开,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怎么是你?” 我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领:“幸亏是我,要是个黄花大闺女,早就报警了。” 钟琛这时候没功夫跟我斗嘴了,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发全部被汗水浸湿,足见忍得有多难受。 我幸灾乐祸道:“小屁孩,要不要我把你的小情人叫过来?” 钟琛看了我一眼:“少在这烦我,赶紧走,小心我把你强.奸了。” 他面色阴沉如水,眼底却满是躁动的欲望,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泛着汗水的光泽,像一只性感的、正在发情的野兽。 我这才发现,即使钟琛摆着这么臭的一张脸,还是非常非常的帅,难怪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他。 “那我走了,你保重吧。”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正要开门,他却忽然起身,从后面抱住了我。 “操,你还真走啊?”他把我的手拉了回来,脑袋埋在我肩膀上,烦躁地蹭了几下。 他这是在撒娇吗?还是在用我的衣服擦汗? 怎么想都是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我留下来干什么?看你自己弄吗?我可没有这么变态的爱好。” “那你帮我。”他无耻地要求。 我转身把他推开:“打住,钟琛,你不怕你表哥揍你吗?” 钟琛皱眉道:“你以为我想找你吗?除了你,这里都是跟我混一个圈子的熟人,找了他们,以后麻烦事就太多了。” 我摊了摊手:“关我屁事。” 钟琛啧了一声,揽住我的腰:“小嫂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又不比我表哥差。我肯定能把你干爽。”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被他说得老脸通红:“你脑子有病吧。撩骚撩到我头上了,滚远点。” 钟琛眼都憋红了,原本扣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下移,揉着我的臀肉,动作下流无比。 然后他直勾勾地盯了我一会儿:“真是怪了,那女人给我下的什么药,把我脑子都给搞糊涂了,我现在居然觉得你挺好看的。” 他这话说得气人,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现在清醒了吗?” 钟琛咬牙忍了这一巴掌,没有还手,却扣着我的手腕,一路把我拖到沙发上,拿起旁边的酒就往我嘴里灌。 他力气太大,我拼命挣扎,却还是被灌了几口,钟琛又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了,然后嘴对嘴喂给我。 “操,我怎么亲你了?” 喂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 又说:“我是真的脑子有病。”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用手指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他妈不知道那酒里有药啊?” 钟琛药效发作,哪里还能听得进我说什么,早已把我的身体翻了过去,四下看了看,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就想要直接进去。 我不停骂他,跟他打架,他憋得厉害,那里胀得吓人,却因为我不配合,始终没办法得逞。 钟琛越来越暴躁:“你让我弄一回,我保证不告诉我表哥,之后我送你一套房,或者一辆车,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总行了吧。” 我咬牙道:“我不是出来卖的,你真这么有钱,去外面找鸭,各取所需不好吗?” “我第一次,不想找鸭。再说了,谁让你主动撞上来的?” 僵持了一会儿,我药效发作,又和他贴得极近,耳边就是他带着欲望的喘息,理智的弦就渐渐、渐渐地绷断了。 不知谁先主动,反正最后我坐在他腿上,还红肿着的地方和他相连,颠来倒去,不知道乱叫了些什么,沙发上遍布着乱七八糟的液体。 “宝贝,你真带劲,昨晚刚被我表哥弄过,今晚还这么热情。” 钟琛低笑着,手掌贴着我的后背,他一说话,就唤起了我短暂的理智,以及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我这是出轨了吗? 刚和秦时温在一起,我就和他表弟出轨了,像我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他。 就在我满脑子想着秦时温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秦时温的声音在走廊响起:“钟琛,快出来!点点不见了!” 秦时温一向那么从容,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他在走廊上毫无顾忌地砸门,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 听到他的声音,我顿时一个激灵,那里也释放出来,弄了钟琛一身。 片刻的身体痉挛后,我手脚发软地从钟琛身上爬下来,躲到了沙发后面,此时秦时温已经起疑:“钟琛,你在干什么?点点是不是在里面?” 我只想着不让秦时温看到这一幕,连忙催促钟琛:“你快出去,不然他要进来了!” 钟琛正在紧要关头,突然被打断,早已黑了脸,只是敲门的声音越来越重,他低骂了一声,只能系上浴巾开门。 我不敢往外看,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连他们的对话都听不清楚。 “表哥,你的人不见了,来我这找什么?” “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办事。” 秦时温出乎意料地逼问了一句:“和谁?” 钟琛说了一个名字,秦时温却还是不肯放过:“是吗?让他穿好衣服出来,我看一眼。” 那一瞬间我吓得屏息,浑身都在颤抖。 钟琛倒是稳得住,还笑了一声:“表哥,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他胆小,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要是让他看到,会把他吓坏的。” 秦时温不再说话。 仅仅几秒钟的沉默,但对我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继而我听到他妥协的声音:“算了。” 钟琛说:“我打电话给安保处,让他们帮你一起找,反正肯定在这个岛上,走不丢。” 门关上之后,钟琛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打了一个电话。 “刚才秦时温去查酒店的监控了吗?” “没经过您的同意,我们不会给任何人看。” “把所有能拍到我房间的监控内容替换掉,然后给他看。接下来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交代了这些事,钟琛便丢了手机,重新把我抱起来,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在肌肤相贴之后,如同火星迸到了草堆上,再次一发不可收拾。 我艰难地抵住他的胸膛:“够了,我要回去。” 他用那里顶我:“太不够意思了吧,你倒是爽了,射了好几次,我还没弄出来。” 就算我脾气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了,骂道:“你信不信我报警?下药、强奸,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钟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送进去。” 他把我抵在落地窗上,在广袤浩大的夜幕下,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他带给我的快感太强烈,让我瞬间忘记了愧疚和愤怒,除了抱住他的身体承受,什么都不知道了。 事后,我瘫软在床上,侧着头看外面,天边一线灰白,海面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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