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桉很主动地去找魏礼笙的嘴角,有一点不熟练地亲魏礼笙,换来了魏礼笙一声轻笑,和紧跟着更狠的操弄。 郁桉这一亲,在魏礼笙看来就是在索吻求操,他把郁桉的腿捞在肩膀上,几乎要将郁桉对折过去了,屁股完全地抬起来,门户大开地接受魏礼笙的操弄,很快臀尖就被魏礼笙给撞得泛起了一片红。 郁桉几乎被操得发蒙。 以前魏礼笙也凶,他好几次直接就被魏礼笙生生操射出来,可今天他才知道以前魏礼笙说“心疼他”都是真的,今天的魏礼笙仿佛要把他在这张床上生吃下去,进得很深,又顶弄得暴风骤雨似的,几乎没有一点可以缓冲的余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叠加,像是没有尽头。 可郁桉的承受能力是有尽头的。 又一次被魏礼笙压着撞进去的时候,郁桉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大腿肌肉痉挛着抽搐起来,爽得大脑一片空白,靠着后面进入了性高潮。 郁桉失神地张开嘴巴,露出一截红软的舌尖,很重地喘着粗气,哆哆嗦嗦了十几秒钟才从那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平缓下来。 可魏礼笙还没完没了,郁桉才缓下来一些,眼神才刚刚聚焦一点,魏礼笙顶在郁桉身体深处的阴茎就又一次大开大合地挞伐起来,轻而易举就又一次把郁桉送上了高潮。 到第三次,郁桉已经有点害怕了,委屈巴巴地回握魏礼笙摁着他的手,讨好地求饶:“先生……受不了了……” “在浴室不是说想要,现在这么委屈。”魏礼笙把他抱起来一点,用臂弯圈住郁桉的头,亲了亲郁桉哭得发红的眼睛,“不舒服?” “舒服的……”郁桉说话都带了些鼻音,整个人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停地小幅度哆嗦着,脸贴着魏礼笙结实的上臂肌肉,显得非常可怜,老老实实地回答魏礼笙,“受不住了。” “娇气。”魏礼笙抱着他,顶弄的力道小了一些,另一只手在郁桉的乳头上弹了弹,又垂下头去含住了,拿牙齿慢慢磨,等那一点慢慢充血变大,涨得像是成熟的豆子,他才放过已经被他玩得满是痕迹的那一小块乳肉,告诉郁桉,“自己揉,这次让你射。” 郁桉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这一晚上被魏礼笙带着做了很多自慰的动作,羞耻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他才忍着害臊摸到自己的乳头,就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紧跟着,郁桉就感受到下面被冷待很久的性器被魏礼笙单手握住了。 郁桉刚刚干性高潮了两次,浑身上下敏感得碰不得,魏礼笙的手才摸过去,握着茎身上下套弄了没几次,郁桉的腰就挺了起来,浑身都在用力,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魏礼笙卡着他的虎口和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挺起的腰重重地掉回了床塌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整个人都脱力了。 可就在他射完才缓了没几秒,魏礼笙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直起了上身,把郁桉跌落回床铺的腰捞起来,使劲地操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郁桉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先……不……先生……啊啊……不!……” 他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起来,脚趾绷紧又松开,没再被魏礼笙桎梏着的手扯着枕头,射完又被魏礼笙强行弄到第三次干性高潮,整个人都仿佛经历了一场什么酷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来一些气音,在魏礼笙终于肯射给他的时候,郁桉已经哭得缺氧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被魏礼笙揉进了怀里。 郁桉浑身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魏礼笙把他圈在怀里,隔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地喊魏礼笙:“先生……” 魏礼笙摸着他汗湿的额发,“嗯”了一声,才问:“缓过来了?” 郁桉以为魏礼笙还要再来,吓得声音都抖了,拿刚刚哭的红红的眼睛看着魏礼笙,求饶地说:“真的不行了……” 魏礼笙被他逗笑了,拿拇指给他擦了擦眼泪:“爽完就说不行啦?自己跑去浴室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 一想起来今天被操成这样是自己上赶着去找的魏礼笙,郁桉就羞得满脸通红,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好在魏礼笙也没有再弄他的意思,支起上半身,越过郁桉从床头柜上拿了瓶矿泉水给郁桉:“喝点水,一会儿抱你去洗澡。” 郁桉刚刚在床上用脱了力,手指尖打哆嗦,拧不开瓶盖,魏礼笙拿着瓶身喂了他几口,又躺回了郁桉身侧,搂着郁桉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问郁桉:“羞成这样,还敢逞强说什么‘一起洗澡’,说吧,下午逛花店看上什么了?想在你的花店弄的话,我给你找人。”
第19章 郁桉很近地贴着魏礼笙躺着,被魏礼笙问得愣了一下,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没恢复思考能力,好半天才想明白魏礼笙的意思。 魏礼笙误会他是有所求,才上赶着跑去浴室找他。 可他没有目的,只是在沙发上的时候被魏礼笙松开就觉得失落,想要看得到摸得着,下意识就追了过去。 郁桉抓住魏礼笙没有搂着他的那只手,很轻地握了握,小声给自己辩解:“没有想要的。” 魏礼笙一只手圈着郁桉,曲着一条腿靠坐在床上,让郁桉侧躺在他胸口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拍着郁桉的背,郁桉说没有,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告诉郁桉:“那以后有想要的,找我助理,还记得她联系方式吧?” 郁桉“嗯” 了一声,终于攒了一些力气,往魏礼笙的颈窝位置缩了缩,贴魏礼笙贴得更近了一点。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郁桉贴着魏礼笙躺着,还是有点热,闷得他开始昏昏欲睡,在眼皮快要阂在一块的时候,郁桉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仰头去看魏礼笙,问:“可以直接找您吗?” 他困,又累,声音带着点鼻音,魏礼笙把一侧的被子拽过来盖在了他身上,才说:“好,直接找我。” 郁桉就变得很开心,笑出来一口小白牙,跟魏礼笙道谢:“谢谢先生。” 又很懂事地对魏礼笙保证:“我不会很打扰您的。” 魏礼笙没说什么,搂着郁桉的手在郁桉脸颊上捏了捏,他手大,几乎要遮住郁桉大半张脸,显得郁桉更乖顺了,于是魏礼笙就又笑了一声:“行了,洗个澡,该睡觉了。” 郁桉腿还是软的,洗澡都是被魏礼笙抱去的浴室,同魏礼笙一起泡在巨大的浴缸里,拿着沐浴乳帮魏礼笙把后背和手臂都涂满了泡沫。 魏礼笙点了根烟,枕着浴缸的按摩靠枕享受郁桉的体贴服务,舒坦地吐出一口烟圈。 一根烟吸完,魏礼笙享受够了,拽住郁桉根本用不上劲还在努力给他按摩肌肉的手,另一只手往郁桉身上撩了点水,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双臂合拢将郁桉圈住了:“回去在家里也装个浴缸吧。” 郁桉老老实实坐在魏礼笙怀里当抱枕,听见魏礼笙又说:“你挑,挑好我让人来装。” 郁桉接收任务,在心里把回去以后要做的事情都往后挪,将“挑选浴缸”列到第一位,转头去看魏礼笙,确认魏礼笙的喜好:“您要什么样子的?” 魏礼笙撩水冲洗自己身上被郁桉涂上去的泡沫,顺带洗郁桉,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你说呢?当然是装得下你的,省得有的人每次站都站不住,挂在我身上。” “有的人”又红了脸,在魏礼笙的话里领悟到了买浴缸是为了体贴自己这个事实,忍不住地抿着嘴开心起来,然后在心里将已经列在第一位的”买浴缸“的任务后面画了一个加重点的小星星。 第二天返程,魏礼笙并不和来出差的下属一起走,买的是下午的机票,于是郁桉得以偷懒,又一次睡到很晚才起床。 但是郁桉也不清楚魏礼笙出差的行程安排,早上醒来没有在身边看到魏礼笙,以为与前一天一样,魏礼笙又一次已经离开酒店去忙工作,或者别的什么“郁桉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了。 所以他趴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裹上浴袍,拉开卧室的门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但才打开门,就听见了魏礼笙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 “……嗯,昨天晚上新认识的。”魏礼笙举着手机打电话,“我从品酒会上带了两瓶红酒回来,寄放在酒店前台了,你回头替我送过去。” 魏礼笙说到这里,看见了站在卧室门口的郁桉,就冲郁桉招了招手,让郁桉过来,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再准备一份补品,给何家老爷子送过去,何应那边……去何家的时候也没想过会碰上,你看着准备吧,年轻小男孩儿喜欢什么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你去看着办。” 他把事情安排下去,郁桉才磨磨蹭蹭从卧室门口走了过来。 魏礼笙只当是自己前一天晚上把人弄得太狠了,郁桉走路不舒服,也没催郁桉,挂了电话才示意郁桉到自己怀里来:“难受?” 郁桉的屁股的确不太舒服,但只是一点点,也不是疼,只是某些位置使用过度之后一走路就有拉扯感,所以有点别扭,但也没有到多么难受的地步,不至于磨蹭成这个样子。 他只是一起床就听到魏礼笙打电话,讲到了“昨天晚上新认识的”“年轻小男孩儿”这些词,懂事地感觉自己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凑到魏礼笙身边去。 等魏礼笙挂断电话,转过目光来跟他说话了,郁桉才坐在魏礼笙身侧,摇了摇头:“不难受的。” 又补充上对魏礼笙的问好:“先生早上好。” 习惯性的,魏礼笙展臂将郁桉搂到怀里。 这习惯魏礼笙养成有一段时间了,郁桉很安分,被他抱到怀里只会安安静静陪着他,说话都会小小声,像只黏人又听话的小宠物。 现在的郁桉依旧很乖,脸颊贴着他的肩膀,被他包裹在臂弯里。 魏礼笙又在手机上回复了两条工作消息,这一趟出差拿到了那份与私人医院医药代表的合同意向,但要真的将合同签下来还需要很多工作要做,负责后续接洽但销售团队已经在当天晚上就忙活起来,配合的研发团队、生产团队也跟着加班加点,魏礼笙作为老板,也少不了要时时留意,及时决策。 以前他回复工作消息也不避讳郁桉,像他这种私人领域意识这么强的人,是不可能允许一个不信任的人守在自己身边的,何况郁桉还是睡在他枕侧、同他肌肤相亲的人,不过郁桉一向懂事,从来不多看。 但今天郁桉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眼神总想要往魏礼笙的手机屏幕上瞟,直到被魏礼笙发现了,才结结巴巴地说:“您,您……忙工作,我……” “想看就看。”魏礼笙却没在意这个,甚至将手机换到了搂着郁桉的左手那边拿着,屏幕几乎就在郁桉眼前了,右手指尖在屏幕上划拉几下,签了“魏礼笙”三个字。
31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