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段,时准嘴巴变成了O形。 “我们玩得这么花呢。” 怀里的人越听越激动。 宁杭笑的无奈又宠溺:“那个时候你嫌我技术不好,拉着我看你的那些珍藏,明明里面的演员没一个比得上我的。” “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时准靠在他怀里,听着这些荒唐事,心中涌现出甜蜜。 “宁杭,我要睡觉了。” “嗯,睡吧,我抱着你睡。” “那你能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开吗?” 宁杭:“......” 时准满意的笑笑:“这才对嘛。” 接着,他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宁杭的衣服里。 宁杭:“......” 时准睡得十分踏实,宁杭却忍得难受。 怀里人的手太过不安分,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撩的他一身火,却又必须按照时易的话忍着。 把时准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伤见好了,再出点事,等的时间可就更长了。 再者,宁杭也不想让时准受罪。 第二天上午。 时准还没醒,感觉到身上有两道灼热的目光。 睁眼一看,吓得他一激灵。 一对中年夫妻正坐在床边满眼慈爱的看着他。 “你们哪位啊?” 旁边的宁杭也醒了过来,看到床边的两人,表情惊讶:“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时准的表情由惊吓变成了错愕,这两人是宁杭的爸妈? 反应过来后,时准讪讪的笑着:“叔叔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出了车祸,伤了头,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宁夫人满脸温柔:“没事没事,宁杭都跟我们说了,你好好休息。” 宁先生看向自家儿子:“还不赶紧从床上下来,你看你把人家小准挤的,都没地儿睡了。” 时准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和宁杭都还在床上。 大白天的,宁杭的父母都在,他们却是这种样子。 时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杭抓了抓头发,让刚睡醒的头发看起来没有那么乱,然后才下床。 宁夫人不满得看向宁杭:“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做饭,饿着小准怎么办?” 时准的心提到嗓子眼,这是在说宁杭还是在说他呢。 一时间,网上那些婆媳纷争涌上大脑。 宁杭进洗手间前对着父母嘱咐:“爸妈,时准现在伤还没好透彻,还有一些忌口的,你们别乱喂他水果,他草莓过敏。” “知道了。” 宁夫人应了声,然后继续关心着时准。 “小准啊,阿姨和叔叔一直在忙,现在才过来看你,你别介意。” 时准笑着说:“怎么会,叔叔阿姨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宁夫人探究的看了眼时准的身体。 随后,她叹了口气。 “听宁杭说,你忘了过去三年的事,我和老宁来的时候还担心着,你说你把宁杭给忘了,会不会就不要他了。” 说着,宁夫人抹起眼泪。 “宁杭他就是个死心眼,认准了个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心意,我和老宁都害怕,没了你,他可怎么活啊。” 宁先生抱住夫人,也掉起眼泪。 “宁杭和小准相处的挺好的,咱们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时准赶紧说道:“我和宁杭很好,叔叔阿姨不用担心。” 宁夫人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这当妈的就放心了。” 宁杭洗漱好从洗手间里出来。 “爸妈,你们就放心吧,哥哥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始乱终弃? 这个词怎么越听越觉得奇怪。 宁夫人瞪了宁杭一眼:“小准还在养病,告诉过你那么多遍要好好照顾他,结果都这个时候还没让人吃上饭,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 宁杭委屈的看向时准,眼神里写着求救。 时准立即为宁杭解围:“不是的,我起的晚,饭也吃得晚。” 宁夫人面对时准时,又恢复了刚刚的温柔。 “阿姨这次来给你带了好吃的。” 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宁先生将一个超大号保温桶拿了出来。 时准和宁杭对视一眼,有些发愣,这个保温桶未免有些太大了。 宁夫人将桶里的汤盛了出来。 “知道你在养伤,特意做了好吃的过来,野山参炖鸡汤,大补的,还加了几味中药,我问过医生了,能吃的。” 不仅保温桶是超大号,盛汤的碗也是超大号的。 不,这根本就是盆。 宁杭看着汤碗,狐疑道:“妈,这应该不是你做的吧。” 宁先生说道:“你妈什么时候会做饭了,之前说要学,好做给你们吃,差点把厨房烧了。” 宁夫人皱眉:“我用高压锅炖骨头,谁知道才炖了一个小时,锅自己烧起来了。” 宁先生耸耸肩,表情无奈。 时准虽然没做过饭,但高压锅炖骨头炖一个小时......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点。
第五十九章 车祸真相 宁夫人催促道:“小准,你快喝,这可是我托人特意带回来的野山参,食材都是顶好的。” 看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时准心里犯怵。 宁杭将碗放到一边:“妈,时准还没刷牙洗脸呢。” 宁夫人和宁先生这才反应过来。 “也是,洗漱后再吃,我把鸡弄出来晾着,等会儿温度就刚好吃了。” 当着父母的面,宁杭一把将时准抱起带进洗手间。 门一关上,时准揪着宁杭的衣领,质问:“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你爸妈要来?他们来的时候,我和你还一起在床上躺着呢。” 没了曾经的记忆,对于时准来说,这是第一次和宁杭的父母见面。 第一次见家长就是这样的情形,印象分岂不是要被扣光。 宁杭将牙膏挤好,再把牙刷递给时准。 “没事的,爸妈乐意看到我们好好相处。“ 时准刷着牙,表情恼怒。 没一会儿,宁杭又抱着时准回到床上。 时准咬着牙,压低声音:“你这样不好。” 宁杭抱得更紧了。 “小准,快来,汤和鸡都能吃了。” 时准端着汤碗的手有些颤抖:“好肥的鸡啊。” 他求救的看向宁杭。 宁杭拿着筷子将炖烂乎的鸡分成小碎块。 “妈,这鸡也太大了,汤也多,怎么吃得完。” 宁夫人倒是不在意:“那就分几顿吃,小准这么瘦,要好好养着。” 时准维持着笑容:“我们一起吃吧,宁杭也还没吃饭呢。” 终于,时准和宁杭在宁家夫妻的慈爱目光下将鸡汤和鸡肉解决了一半,还剩下另一半,等着下顿喝。 宁夫人和宁先生又陪着时准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时准无力的躺在床上,和长辈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 宁杭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哥哥今天累了吧。” 时准抱住他的腰,宁杭顺势在床边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爸妈对我那么好,我的心就发慌。” 时准反应过来:“我爸妈呢?大哥二哥说他们在国外谈很重要的项目,脱不开身,都快三个月了,还没处理好么。” 宁杭的手停在半空中, 过了一会儿落在时准的头上。 “你可是叔叔阿姨最疼爱的小儿子,他们肯定想让你快点好起来。” 时准嗯了一声,说道:“我想他们了。” 感觉腰腹的地方有些湿润,宁杭抬起时准的脸,精致张扬的脸上带着泪水。 “怎么哭了?” 宁杭抽出纸,给时准擦去眼泪。 时准捂着胸口,那里有股无法忽视的酸涩。 “我也不知道,就是提到爸妈的时候,感觉很伤心。” 过了许久,宁杭轻叹一声。 “没事的,今天要练习走路吗?二哥说每天可以少走一会儿。” 时准眼前一亮:“好啊。” 时准一边拿着拐杖,一边被宁杭扶着。 走了几步后,时准收回了扶着宁杭的手,另一边的拐杖也被扔到一边。 宁杭担忧:“哥哥。” 时准尽力维持身体平衡:“宁杭,让我自己来。” 骨裂而已,养了这么久,好得七七八八了,不就是走路么,一个人也可以。 时准艰难的挪开步子,比昨天好了很多,也走得稳了,遗憾的是没走几步就累了。 宁杭在一旁看着,每一次时准要摔倒时都恨不得积极上前把人抱起来。 但他比谁都清楚,时准要的是自己走路,而不是别人扶着他走。 时准不是骄养的花朵,他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傲气。 时准的身体晃了两下,宁杭的心也跟着揪起。 “哥哥慢点。” 时准喘着粗气,额头上沁出汗珠,他依旧走着。 “宁杭,你看,我自己也可以的,昨天我还不能自己走,今天就行了,厉不厉害?” 宁杭鼻子一酸,强压相爱心中的苦楚。 “哥哥最厉害。” “呼——呼——” 时准的双腿开始颤抖。 宁杭上前将他扶着坐下:“走了这么久,哥哥休息一会儿吧。” 时准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宁杭将水杯递过去。 “二哥说了,哥哥的腿只是骨裂,养好了就行,不会影响以后走路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时准将一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是啊,只是时间问题,我会恢复的。” 时恒站在病房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身边的卫琮还拿着一个文件袋。 “大哥,进来啊。” 时准笑着,却见时恒的脸色更加难看。 “怎、怎么了?” 宁杭拍了拍他的肩:“没事,我出去看看。” 时准虽然疑惑,但他们一个是从小就疼爱自己的大哥,一个是对自己百般体贴的伴侣,他就随着去了。 时准相信,这两个人绝不会伤害他的。 宁杭跟着时恒来到时易的办公室,时家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卫琮将文件袋递给宁杭,宁杭打开后看了眼里面的内容,不由得瞪大眼睛。 “范宏宇?” 照片上,范宏宇正和一个陌生男子见面。 另一张照片上,那个陌生男人又和货车司机同时出现。 资料上更是写着,货车司机欠了一大笔赌债,车祸发生前,有一笔钱打到了司机的账户上。 车祸后,又有一笔巨款汇入同一个账户。 时恒声音阴沉,眼底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范宏宇就是计鹤洋养的一条狗,狗咬人,主人能不知道么。” 时易也在压抑着怒火,往常拿着手术刀的手死死攥着面前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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