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蹙眉思忖了一下,他揣测了自己对于做.爱地点的底线,但随后轻声笑了一下—— 底线,不就是用来打破的。 谈宴向钱仲贺靠近,白皙的胸膛抵着那道结实漂亮的胸膛,火热的胸膛传达着主人的迫不及待,谈宴唇角含笑,俯身吻上去:“来吧。” 【📢作者有话说】 本周任务字数已完成,如果大家想看下一章的话~ 老规矩,投投海星啦(づ ̄ 3 ̄)づ~ 海星超四千加更吧——不知道这个条件算不算苛责,最近好像没什么送海星的活动了,大家手里还有海星吗?(期待星星眼)。
第20章 “你不用动。” 钱仲贺眸光瞬间深沉,如一头饥饿难耐的困兽,一口叼住主动送到嘴的猎物。 浴室内的水汽积聚在玻璃门上,晕染出一串串凝结爱意的水珠,随后便有另一个灼热的吻落下来替代,怜惜且深情。 谈宴是他领了证的丈夫,这样不加掩饰地释放爱,不算逾矩。 钱仲贺带着从容不迫的暖意,恍若逢春化雨。 谈宴喘了口气,头晕目眩道:“好……好闷。” “很闷吗?”钱仲贺一把将谈宴抱出水面,“我带你出去。” 谈宴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钱仲贺又重新清理,他探手摸了摸,眸光动了动。 熟睡的谈宴完全不知道钱仲贺在想些什么。 钱仲贺眉眼终于在此刻藏满温涟,像是藏匿在昆山玉石间的幼芽,在遇到谈宴后才娉婷袅袅地开出花。 钱仲贺也会笑,只不过他的笑容全都给了谈宴。 钱仲贺重新拿出那个丝绒戒指盒,取出那枚漂亮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替谈宴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情难自抑地吻上谈宴的指节。 过了今晚,希望你能收下这枚藏满我心意的戒指。 * 这一觉谈宴睡得极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别墅里没有钱仲贺的指令,没有人会上来打扰谈宴,所以谈宴醒来时,房间的窗帘都没拉开,不知道睡了多久。 谈宴动了动,这次的痛感比上次更加具体清晰,谈宴的记忆也更加清晰,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点滴。 他和钱仲贺在这件事上无比契合,钱仲贺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缠绵。 谈宴对于钱仲贺也是一样,甚至比谈宴更加深度沉迷。 谈宴抬起手想要找自己的手机,一股陌生的触感出现在无名指上,谈宴怔愣了一下,缓缓将手抬起,发现无名指上多出的一只戒指。 是钱仲贺给他戴上的吗? 谈宴震惊之余又泛出一股甜意,他像是衣衫褴褛的乞丐,拾荒时寻找了一个最让人惊喜的宝藏,这个宝藏解开了他心头的结,让他重新焕发生机。 谈宴用指腹摩梭了一下戒指,随后一股熟悉的感觉汇集指尖,他有些不敢置信,但这个戒指的款式出自他手,没有人能比谈宴更加熟悉了。 谈宴打开自动窗帘,透过窗外的日光,谈宴摩梭到那枚戒指上仅有的一颗壁青玺玉,圆润柔滑的触感,小巧玲珑的罕玉,谈宴没有弄错,这就是他设计的戒指。 那个买家,竟然是钱仲贺! 谈宴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枚戒指,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这枚戒指,好笑道:“居然是你定做的婚戒。” 原来他一直费尽心力制作的戒指,竟然是做给自己的婚戒。 这枚熟悉的戒指,兜兜转转,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的手上。 谈宴珍惜地摩梭这枚戒指,心里像是被蜜浸过一般,一股难言的欣喜从心头涌过,他从未想到这枚戒指居然是钱仲贺定制的,也再一次庆幸自己接过了这个单子。 他接住了属于两个人的确幸。
第21章 “不用上药!” 房间门缓缓打开,钱仲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膏。 他看到谈宴坐起身,便道:“醒了?” 谈宴抬眸望向钱仲贺,有些惊奇:“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嗯,”钱仲贺淡淡道,“休假一天,照顾你。” 谈宴的脸颊红成一片,他不好意思地将眸光撇过,低声道:“我没事。” 钱仲贺走到床边,显然对谈宴的‘没事’不置可否,他只是按了按谈宴的肩膀。 谈宴立马驳拒道:“不……不用!” 钱仲贺却不为所动,仍旧笔挺地站在床边,任由谈宴解释一大堆,然后像是没听到一般,晃了晃手中全是英文符号的药膏,坚持道:“我可以开始了吗?” 谈宴羞愧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无力道:“把窗帘拉上。” 钱仲贺转身拉紧窗帘,整个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钱仲贺也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临危不惧,道:“很快就好了。” 谈宴找出话题:“这枚戒指,是你给我戴上的吗?” 钱仲贺指尖一顿。 顿了两秒,钱仲贺才若无其事道:“嗯,喜欢吗?” “喜欢,”谈宴实实在在回答,“但这枚戒指,好眼熟啊。” 钱仲贺蹙了蹙眉,反驳道:“不可能。” 谈宴把脸埋进枕头里,但不用看也能知道钱仲贺的表情,故意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昂贵的药膏在他手里像是不要钱一般,钱仲贺道:“这枚戒指,是我的创意,找设计师设计出来的。” 谈宴唇角的笑意更大:“那位设计师是谁啊,怎么感觉跟我的理念差不多?” “一个意大利设计师,”钱仲贺说,“Cuvlisn wadhe.” 谈宴笑地耸了耸肩膀,道:“那他是不是说过,戒指上的这颗玉石可以切割成晶体,剩下的玉石可以留作收藏,还把玉石单独放回盒子里,连带着戒指一起寄给你。” 钱仲贺一愣:“你怎么知道……?” 但随后他用极短的速度反应过来,谈宴也是设计师,也是从意大利回来的,定做戒指的那些天……谈宴刚好又不在国内。 所以,谈宴和那位Cuvlisn wadhe……是同一个人? 钱仲贺捏了一下谈宴绵软的屁股,眸子里也闪烁了震惊和惊喜:“你是Cuvlisn wadhe?” 谈宴从枕头上抬起头,举了举左手,那枚精致的戒指戴在修长如玉的手指上,笑道:“不像吗?” “不是不像,”钱仲贺也难得笑了,“只是觉得太巧了。” “是啊,”谈宴感慨道,“好巧。” 一番争论下来,等到两人都冷静下来后,黑暗的房间顿显得静谧。 谈宴闭上眼睛回想他和钱仲贺的邮件,大多数都是买家和设计师之间客套且陌生的交流,但现在回想起来,谈宴竟能从中获取一些隐秘的愉悦。 一想到这是心爱之人在他手里定制的戒指,谈宴心里便泛出了蜜。 谈宴想到那时钱仲贺给他的回信,说他的妻子是他失而复得的全部。 谈宴心绪一顿,随后心田慢慢泛起涟漪,越来越大…… 这句话,是钱仲贺的心声吗? 说的是他吗? 谈宴有些不敢相信,但随意间流露的真情却不会藏有假意,这应该就是钱仲贺内心真实所想。 钱仲贺快速将最后一点药膏涂抹上,迅速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第22章 你们真配! 走出房间后,钱仲贺稳了稳心神,把那股旖旎的念头打散,才重新恢复平日清冷。 陈管家拿着平板走过来,问道:“少爷,谈先生现在起床就餐吗?” “再等一会儿,”钱仲贺把药膏递给陈管家,眸色冷静,道,“最近两天家里饮食改清淡些。谈宴没有起床,就不用去打扰他。” “好的,少爷。”陈管家恭敬道。 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不过陈管家来到钱仲贺身边,服侍的资历超过七年,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有分寸,只管按照钱仲贺的意思办事就行。 陈管家对钱仲贺道:“对了,少爷,刚刚景少爷打来电话,说是要来见您,预计十五分钟后到。” 钱仲贺淡淡道:“我知道了。” 不一会儿,门铃便响起来了,陈管家前去开门,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少年声:“陈伯好啊!我堂哥在哪啊?” 来人头发染成浅金色,俊气的脸带着礼貌的笑,穿着一件米黄色印花卫衣,下半身穿着一条浅色破洞直筒裤,钱景的身材不错,这一套穿搭显得他腰细腿长,一副高街朋克风。 陈管家笑眯眯道:“景少爷好,钱少爷在客厅看报,在等你呢。” “嘿嘿,我就知道堂哥不在公司,指定在这。”钱景道。 钱景一路轻车熟路地走进院子,进了客厅看到钱仲贺,大喊道:“堂哥!亲爱的堂哥!有没有想我!” 钱景看到端坐在Minoti钢琴键沙发上的钱仲贺,即使在家也穿着工整,简约的衬衫和西裤被钱仲贺穿出成熟禁欲的气质,眉宇间尽是春风得意,如沐春风。 这还是这几年来钱景见钱仲贺面色最好的一次,不禁让他称奇,问道:“哥,你遇到啥喜事啦,怎么状态这么好?昨晚是不是偷吃了一个唐僧。” 钱仲贺的眉头淡淡地蹙了一下,稍稍从报纸上抬眸,递给钱景一个‘好好说话’的眼神。 一米八的大小伙瞬间恢复正常,钱景丢掉了那股子谄媚劲,走到钱仲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举手示意:“好好好,我正常说。” 钱仲贺这才缓了脸色,一双狭长的冷眸盯着钱景的破洞裤,两个膝盖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裤子像是从破烂堆里刚捡出来的一样,眉头蹙地更深了。 钱景这才忘了来见堂哥要提前换衣服,他堂哥最看不惯他这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穿搭,但他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捂住膝头,心虚地笑了笑:“不冷,哥。外边街上人都这么穿,这是潮流。” “那你继续你的潮流,”钱仲贺冷漠道,“那求我办的事也用你的潮流解决。” “别啊哥!”钱景瞬间鸣冤,哭诉道,“哥,亲哥,我下次觉得好好穿衣服,不!现在就换!这事非得你处理不可,你要是不管我,我爸非要把我赶出家门不可!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钱仲贺放下报纸,轻抿一口陈管家端来的养生枸杞茶,问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欸,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钱景挠了挠后脑勺吗,道,“还不是因为我爸,我这不临近毕业了嘛,他总是想让我毕业后就去帮他管公司,可是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些,我每天看着那些财务报表单头都是大的,去年我瞒着他跨专业考了个文学研究生,现在复试都过了,他却不想让我去读。我说我去读个研,回头去你公司实习,多学点经验,等到毕业后再接手公司。他那个老倔驴,说什么都不肯。哥,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我爸,我还不想现在就回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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