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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微愣：“隔那么远你也能看到？你一直盯着我看呢？” “嗯，你好看。” 楚寒扬扬眉，面上有了愉悦之色，他伸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面朝上躺在腿上。 近距离下，能明显看到沈彬眼底的青灰之色，一看就是又是几夜没睡好的结果。 “你这是几天没睡觉了？跟个大熊猫似的。” 沈彬心脏微颤，难得他还能说句关心的话。 这么多年来，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句关心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 因为发热的原因，沈彬的眼睛也呈现出明亮的水光。 “睡了，今天和昨天的手术时间比较长。” 楚寒望着这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轻笑了一声。 从小到大，这样爱慕的眼神他看到了太多，早就不足为奇了。 楚寒撩起沈彬的衣服，将手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刺激的沈彬颤栗了一下。 楚寒掐了一把他的腰，调笑道：“干什么？才两个月没碰你，你就这么激动？” 沈彬抿了抿唇，垂下视线。 这么冰的手，谁都在一时之间不好适应吧？ “……冷的。” 楚寒摸了一会儿，从腰到后背，仿佛像是取暖似的，手心手背来会换面儿。 冰凉的手，在体温之下也慢慢缓和了过来。 楚寒掐了一把沈彬的腰：“你怎么又瘦了？” 沈彬觉得冷，却也并不介意，眼底满是温柔的光，面上的表情也是温和平静的。 “你见过哪个医生是胖的？” “那你也太瘦了吧，摸起来都不舒服了。” 沈彬顺着他的话说：“……那我回头多吃一点儿。” 楚寒噗嗤笑了，头顶的灯光在他挺立的鼻梁侧打出一片阴影。 他挑起沈彬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想我没有？嗯？” 沈彬点点头：“想了。” 楚寒笑了，一个翻身，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低头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我也想了，想干你。” 沈彬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太舒服的话，最终咽进了肚子里。 难得他今天心情不错，这么久没见，沈彬也不想扫了他的兴。 激烈的碰撞与楚寒舒地低喘声融合再一起。 沈彬冷汗涔涔，隐忍着这份最开始时的艰涩疼痛。 发热的身体，给了楚寒不一样的感受，这种极致的舒畅，让他也有些欲罢不能，丝毫也没感觉到沈彬的身体与平常有什么区别。 完事儿后，楚寒也累出了一身薄汗。 沈彬双腿打着颤，半睁的眼睛里满是疲惫，眼神毫无焦距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天才聚拢了焦距。 楚寒满足的仰躺在沙发靠背上，他拍了拍了沈彬的屁股。 “起来了，去下面吧，多放点儿葱和辣椒。” 沈彬“嗯”了一声。 此时的他腰酸的厉害，身体从内到外都像着了火似的难受和虚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慢慢爬了起来。 楚寒见他狼狈的模样，轻笑着好心拉了他一把，还调戏着掐了掐他的腰。 “年纪大了？才一次就不行了？” “我都快30了。” 说出这句话，沈彬莫名的有些心酸。 楚寒看了他一眼，弯唇一笑：“好像是老了点儿。” “不过，还好用。”他补充道。 沈彬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比起他在外面的那些鲜活娇嫩的肉体，自己也确实老了。 沈彬默默垂下眼睫，缓缓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里。 楚寒很挑食，对于吃的要求极高，但凡有那么一点儿不和他的意思，他可以立马摔筷子走人。 不过对于沈彬下的面条，他倒有那么点儿百吃不厌的意思，不管什么面，他都挺爱吃。 烧水、配料、下面。 蒸腾的热气拂过面颊，让沈彬原本因为发热而有些微微发红的脸蛋，此时看上去越发红润了。 颤抖的双腿在颤栗了片刻之后，渐渐缓解过来，只是昏沉的感觉，也愈发明显了。 这一连串的此起彼伏下来，他只觉身心俱疲，连眼前都阵阵发黑。 他靠在冰箱门上缓了缓，等这股昏沉的劲儿慢慢过去，才有了动作。 沈彬知道楚寒的习惯，吃过之后指定要泡澡。 双人浴缸大且奢华，要放满水还需要一段时间。 趁着烧水的功夫，沈彬也把热水给他放上，顺便将换洗的衣服拿了出来，连带着牙膏也一并挤好，放在了漱口杯上。 红油的面条配上青菜荷包蛋，再加上葱花的点缀，好看也好吃。 沈彬端着面条走了出来。 香味儿一飘过来，楚寒就放下了手机游戏。 或许是饿极了，面条刚端上桌，也不用人去三催四请了，楚寒自己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一碗面条，三下五除二就落进了肚子里，连面汤都没剩下。 沈彬笑望着他，这个人即便是狼吞虎咽，也依旧还能保持着他优雅高贵的气质。 有时候沈彬也觉得楚寒挺奇怪的。 这个人说好伺候吧，他又动不动就发脾气，爱鸡蛋里挑骨头，说不好伺候吧，一碗面条也能把他喂得饱饱的。 “好吃吗？”沈彬哑声道。 楚寒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嗯，你也就下面符合我心意了。” 好好的话硬生生的从他嘴里听出来歧义，沈彬眼底满是尴尬。 或许，自己在他眼里，也真就只有这么点儿功能了。 楚寒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还真是乏味没趣儿。 相处了十多年，每次都是这样，想上什么时候都能上，从不拒绝却也没见他主动一回。 这对于喜欢新鲜刺激的楚寒来说，觉得太没劲了。 谁都喜欢被讨好，他也不例外。 主动送上门的和非得自己主动的，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若不是球球身体不适，其他人那里又远，楚寒今天也没打算到这里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彬到底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多事，不多话，又安分，比起其他那些小情儿倒是知趣很多。 最主要的是，从他们再一起开始，这个男人就只属于自己。 他的干净让他放心，可以肆无忌惮的索取。 不像其他那几个，娇滴滴的，没怎么样就嚷嚷着受不了，还动不动就容易受伤。 沈彬很耐用，在床上也很配合，少了那么一层薄膜的束缚，直接接触，既尽兴也很爽。 所以，即便对他没多大感情，楚寒也没想过把沈彬换掉。 不管怎么样，至少在性方面，也只有他不怕疼，能让自己肆意妄为，随意索取。 “水放了吗？”楚寒一边拖着外套一边问。 沈彬接过他递来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放了，你去泡澡吧。” 楚寒走了过来，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陪我一起，刚才挺爽的，还想再做一次。”
第4章 对于需求，楚寒从来也不藏着掖着。 沈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放满热水的浴室热气氤氲，楚寒脱光衣服后就躺进了浴缸里。 白皙的皮肤劲瘦无瑕，身材的比例如同他那张罂粟般让人着迷的脸一样，近乎完美。 一米九的身高配上这双长得不像话的腿，让沈彬看了也难免心脏狂颤。 忙了两个月，楚寒只想彻底轻松一下。 沈彬脚刚踏进浴缸，楚寒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拉跪了下来。 适才的感觉实在太好，他觉得有些不尽兴，在浴室里又折腾了两次，才算勉强吃了个大半饱。 沈彬默不作声，就像个精致而麻木的人偶一样，任凭他予取予求。 楚寒喘着粗气，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笑望着身下泪迹斑斑、全身潮红的人，调戏道：“你今天好紧，也好热，做起来真的很爽。” 沈彬别过头去，臊得耳根发红，润湿的眼里满是尴尬和羞愧。 他哑声道：“你快出去。” 楚寒故意耸动了一下身体，让下腹与他的身体贴合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带着戏谑的暧昧。 “不出去，留着，说不定哪天你能给我生个儿子。” 沈彬面红耳赤：“我……我没这个功能。” “嗯？”楚寒俯身轻笑：“那多做几次，说不定就有这个功能了。” 今日的承受让沈彬格外艰难，此时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脑袋沉甸甸的，头疼的要爆炸，喉咙里也是火烧火燎的，视线也因为高烧模糊不堪，就连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也看不太清了。 一般情况下，楚寒要是不想再做，他会立刻退出去。 现在这样，沈彬是真担心他会再折腾两回。 身体好的时候，他还能承受，现在他是真心顶不住了。 沈彬水润的眼里满含雾气，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理都疲惫不堪。 他祈求道：“小寒，快别闹了，我今天，有些受不住了，你让我休息会儿，行吗？” 温软的声音让楚寒听了心情一片大好，在他的印象里，沈彬很少说出求饶的话。 无论怎么折腾他，他永远都是不吭声的承受，想从他嘴里听出一些声音都没那么容易。 明明他自己也很爽，可大多数时候，楚寒总觉得他在床上就像条死鱼一样，就是不肯出声，让人很是觉得无趣。 在他身上，他能体会到这种极致的舒爽，却体会不到征服的乐趣。 突然来这么一次求饶的话，楚寒也觉得挺受用的，他难得温情地吻了吻沈彬的额角。 “那好吧，今天放过你，你去睡吧，有空了再过来找你。” 沈彬微愣，哑声道：“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楚寒漫不经心地说：“嗯，明天有事。” 沈彬垂下眼皮，眼底笼罩着一层浓郁的失落，闷闷的“嗯”了一声。 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穿裤子走人的风格，却还是难免有些心塞。 他的有空，恐怕最少也得大半个月。 慢慢退出的身体，混合着淡淡的血迹。 楚寒稍微看了一眼，也就没管了。 沈彬很少受伤，今天也确实是急躁了一些。 不过这样的伤对于他而言也不算什么。 他自己就是医生，懂得如何处理。 也不用像对其他小情儿那样，还要他多嘴说些什么。 和沈彬再一起，就是这点好，什么都不用操心，给他伺候好好的不说，他也从不要求什么，轻松舒适又自在。 不论遇到什么烦心事，只要在他身上发泄一番，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沈彬回房间之后，楚寒在浴缸里又舒服的泡了一会儿，觉得全身都舒服透了，才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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