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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掺和

时间:2024-03-08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燕鸿雪在我身下一记又一记沉重而缓慢的顶撞下,终于崩溃,他猛地张开眼,抓住我的手腕,断断续续地呜咽:“然然,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啊!你不能、你不能——”

  我反手抓上他的手腕,盯着他痛苦的眼睛,猛地将他的手按在他自己身侧,身下动作一记凶猛地顶撞,在他敏感处恶狠狠厮磨两下,居高临下地宣布:“我能。”

  燕鸿雪溃染,半声夹杂着哭音的喘息断在了喉咙里。大概是终于绝望,他捂住自己的脸,任由我越撞越凶,不敢再看我。

  我压着他的脖子,是惩罚他不肯看我,也是让他意志崩溃。疾风骤雨一般的顶撞中,他性器也再次抬头,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绝望交织,让他整个人全然混乱,只是守着最后的本能——不反抗、不伤害我。

  在这场厮杀一般的性爱中,我嘴上予以温柔悱恻的亲吻,身下予以沉重狂暴的鞭挞。我咬着他的喉咙,像猎人攥紧了手中垂死的猎物,掐着他濒临高潮的性器,按着跳动的棱筋,在他耳边慢慢低语。

  “燕鸿雪,永远服从解星然......”

  他在不得高潮的痛楚间混乱不已,惶惶然跟着我念:“燕鸿雪永远服从解星然......”

  “燕鸿雪,永远是解星然的奴仆......”

  “燕鸿雪永远是解星然的奴仆......”

  “燕鸿雪,永远向解星然赎罪......”

  “燕鸿雪永远、永远向解星然赎罪......”

  我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绷紧,囊袋隐隐跳动,快感如将溢未溢的潮水,涨漫到与河岸齐高。我咬紧牙关,慢慢说出最后一句话。

  “燕鸿雪,永远爱解星然。”

  他本能地跟我念:“燕鸿雪永远爱解星然!”

  我遽然松手。

  电光火石之中,燕鸿雪再次颤抖着射在了我小腹上。而同时,我也痛快淋漓地射在了他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我喘着气,俯下身将他笼在自己的身下,眼睛里倒映出他绝望崩溃之后濒死一般的神态。他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所以看不见,我在高潮之际,泪水汹涌而出的眼睛。

  也看不见,我那一刹那,极其柔软脆弱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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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攻预警,pua预警


第三十四章

  燕鸿雪开始有点躲着我的意思,并不明显,但是当我主动靠近他的时候,他总会有瞬间的僵硬,然后才会慢慢放松身体。

  也不再和我有肢体交缠,每每气氛转为暧昧,他总会不留痕迹地避开。

  很好,很听话,是我要的效果。

  只是多少有点遗憾,毕竟我确实是喜欢他的身体。

  不过我和他不一样,就算我有勉强他的办法,他如果不愿意,我也绝不会再动他一分一毫。我有我自己的底线。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一段,燕鸿雪依旧热衷于在我身边打转。在我看论文的时候,在我喝茶小憩的时候,他总是不动声色地贴近,然后佯装自然地离开,好像在我身边打那么一个来回,只是为了靠近一些我的气息。

  但是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燕鸿雪也从来和乖顺两个字无缘。他想做的事,总是要想办法做成。

  下一次交锋不会远的,我好整以暇地等着。

  夜幕四沉,我抬头看见回廊里次第亮起的灯火,动了动酸疼的脖子,才意识到天黑了。收起电脑,我伸了个懒腰,扶着廊柱起身。

  从木制的雕花窗棂向外看去,青山黛影、渌水黯沉,唯有廊间渐次灯火,宛如游龙悬星,美不胜收。但是今晚的灯火异常的多,我有点困惑,低头划开手机看了眼日历,突然发现上面写着“七夕节”。

  哦,好日子。

  我又耐心地等了会儿,燕鸿雪的身形果然在门口显现。他穿着精致的刺绣长袍,腰间别着白玉环佩,温润秀雅之极。缓步而入,眉宇间一派清风霁月,诗一般的风姿。

  我的评价是,花枝招展。

  他带着那种温和的笑意,缓缓走到我的身边,我默默看着他,在一点犹豫过后,俯身过来想亲吻我。我主动迎上,与他唇舌交缠。亲吻之间,他的手慢慢又按住了我的后颈,掌控之意极其明显。

  我任由他一步一步靠近,直到他将我压在软榻上,指尖慢慢探入我的衣扣,才好整以暇地说:“想通了?愿意躺在我身下?”

  燕鸿雪不说话,只是在我耳畔挨挨蹭蹭,极尽逗弄挑拨之能事。我对他的气息已经颇为熟悉,也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并不想拒绝他的亲近,我微微阖上眼,默许着他在我身上放肆。

  他隔着衣物,在我每一处敏感挑弄,舌尖带着濡湿的水汽舔吮,齿列轻柔地含住肌肤噬咬。慢慢,侧脸靠近我的身下,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含住了一点。粗粝的布料和着他唇齿的温度灼热着那里,我蹙着眉,攥紧了软塌边缘。

  他就这么轻柔含咽着,由下自上向我看来,眼神纯澈,全是满溢而毫不掩饰的喜欢和依恋。单膝跪下,咬着我的腰带拽下,毫无保留地咽入我的性器,放肆地深喉,我难耐的喘息溢出,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肩头,被他反手扣紧,十指相扣按在身侧。

  临到将要高潮,我绷紧了腰腹,他却突然仰头后撤吐了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忽然遇冷,我有点火气冲头,不悦地睁开眼看着他,他却含着微微笑意向我凑近,低声道:“然然,交给我不好吗?我拿出全部本事讨你开心了,你......你就乖乖躺着享受,不行吗?”

  我脑子慢慢冷静下去,欲火和怒火一点一点平息。我长长深呼吸了一口,笑着反问他:“现在是谁离不开谁?你自己认同的,要得到什么肯定就得有付出。你想我陪你,我想干你,这不公平吗?又不是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为什么要听你的?”

  “可是我想疼你。”燕鸿雪笑着说,手指还在我囊袋处暧昧勾连,指尖隐隐约约在穴口划动:“我对你不好吗?次次都照顾你的心意。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这辈子都会全心全意侍奉你......”

  “错了。”我冷冷笑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漠然道:“我不是你的妻子,燕鸿雪,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他的脸色僵了一瞬间。

  我一字一句,残忍道:“我的妻子是陆昊苑,你算什么东西?无媒苟合,世俗不容。”

  偏头想了一会儿,我摩挲着他惨白的脸,继续说:“你把我当什么,无所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我这里,你最多算个外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此时如此,今后亦然。你愿意留,那就这样;你想走,我绝不拦。”

  随着我一句一句,他的脸色越发苍白,灯火映照之下,耻辱、愤懑、难堪等等神色交纵,极其精彩。我欣赏着,整个人像被撕裂了,半边是甘美和心满意足,半边是痛楚和撕心裂肺。

  但我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吧,昊苑怀孕了。”我继续笑着:“下个月我回G市和她登记结婚,明年春天,你就能看到我俩的孩子了。对了,应该叫你一声叔叔吧?毕竟你也是和昊苑一起长大的。”

  燕鸿雪眼睛赤红,抬手攥紧了我的肩膀,力道大到简直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他那种从容平静完全消失,只剩下痛彻心扉的泪眼:“解星然,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碰她?我都愿意为你退步至此了,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他几乎是咆哮了。

  “所以我才愿意留下来陪你啊。”我摊开手,笑着说:“你以为我这两个月在这里是干什么?燕鸿雪,我陪你两个月,然后你给我听清楚了。”

  “你要干什么,我不想管,也不想逃。但是今后我们就到此为止,我要为昊苑和孩子做打算,你不许让任何难听难堪的话传出去,尤其是传到昊苑的耳朵里!你不许在人前留下我和你的痕迹,以免将来像你父亲和我母亲那样,闲言碎语贻害我的孩子!你要和我纠缠不清,可以,但是从此以后你就永远是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地下情人!”

  我亲昵而残忍地拍拍他的脸,笑道:“听明白了吗,燕鸿雪?”

  他完全愣住,半晌才偏过头看着我,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折辱我至此......解星然,你竟然能......”

  “是的,我能。”我平静地说:“因为我不爱你。”

  很难形容燕鸿雪那一瞬间的神色,宛如世界尽头劈下一道惊雷,将地面撕裂开一条巨大的鸿沟;又宛如无边无际的汪洋被飓风卷起九重高的浊浪,水花被遽然撕裂,在空中碎成飞沫。我感觉那一瞬间的燕鸿雪,就像尽头孤独矗立的一座孤山,也在这动荡之中被慢慢撕裂,一片一片碎成雪花,融化地无声无息。

  就好像一瞬间,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悄然死去了,凋落衰败。

  我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哪怕心里万虫噬咬、九雷加身一般的痛楚,我也绝不泄露一分一毫的动容。

  半晌,燕鸿雪颓然坐下。恍然间我好像听见了朦朦胧胧的、竹子被折断的声音,但不分明,我凝视着他,出神地想,也许是他那根无形的傲骨吧。

  “......好。”

  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力气。他长久地垂着头,我看见他膝上溅开潮湿的水色,声音嘶哑:“那你,能不能答应我,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漠然道:“是你留在我身边,当然,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绝不阻拦。”

  他苦笑了一声,抬头看我,眼里分不清是笑还是哭,就那么轻轻地,把手放在我脸上,眷恋地摩挲了两下。

  “如此,也好。”

  他含着眼泪,苦笑着说。

  我面无表情地抬手,反握住他的手,在心里默默应和。

  如此,也好。

  九月开学之前,我买了机票飞回G市,和昊苑登记结婚。

  那天她穿了一条鲜红的长裙,妆容秀美、神采飞扬,虽然腰身颇为宽大,也挡不住她鲜妍的姿态。

  我陪她拍了两天婚纱照,试遍了各种造型,洗出来一大本厚厚的相册。昊苑心满意足地抱着相册看了几百遍,宝贝一样珍藏在她的梳妆台里。

  晚上入睡前,她解下腰间的硅胶垫子,和她的婚纱相册放在一起,冲我撒娇道:“天天戴着这么个东西,干什么都不方便,还好这边都是我的人,只有出门才要戴。”

  我好笑地给她整理着衣服:“这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吗?非要留个孩子给我。我还没嫌弃咱俩以后养孩子麻烦呢。”

  “没良心的然然,我这都是为了谁!”她白我一眼,摇曳生姿地走去洗漱了。我无奈摇头,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规整,才回到自己房间去。

  是的,我和陆昊苑的孩子,实际上是我偷来的陆昊笙的精子,然后从国外买的人工卵子和培育服务。以陆昊苑的身体,无论是服用激素药物排卵、还是孕育,都是十成十要命的事,我不可能让她去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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