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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掺和

时间:2024-03-08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吃完饭,他把整桌一次性餐具用垫布一裹,打了个齐整的结放在厨房,等着回头扔垃圾一并扔掉。我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看着他把家里收拾整齐,提醒道:“你待会儿给我送回去以后,别忘记让人把我车开过来。”

  他动作缓了下来,直起腰望着我,似笑非笑道:“然然,谁说今天送你回去了?”

  我:“?”

  他凑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俯下身亲昵地用鼻尖蹭我,低声道:“小别胜新婚......我都多少年没亲近你了,馋死我了......不得让我吃够本,能给你送回去?”

  我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冷冷道:“你别犯病!就算昊苑不在了,我还是你姐夫。”

  “我姐在,我自然要敬你护你。但是她不在了,你就是我从她那里继承的。”他的笑容很是无所谓:“然然,你本来就是我的,这几年暂时让我姐保护而已。但是你一直都知道,你属于谁,对吗?”

  “我属于我自己。”我冲他比了个中指,语气冰冷:“陆昊笙,你要是以为你现在还能像以前那样玩弄我,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要让你难受,我有无数方法,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

  陆昊笙盯着我,那种大型猛兽盯紧猎物的眼神,我后背绷紧、不动声色地攥着身旁的衣服布料。我们对峙了好几秒,他眼中一闪,忽然笑开,那种没心没肺毫不设防的爽朗笑容,疼惜地摸着我的脸,笑道:“想什么呢然然,我说了不再强迫你,就说到做到。好啦,你今天太累了,家里也没有人,在这儿再住一晚上吧,我们说说话。”

  我仍然警惕地看着他,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

  陆昊笙摸着我侧脸的手慢慢移到我后颈,在那里轻柔而安抚地摸着,仍旧笑着对我说:“你这么聪明,应该会做好选择的,对吧,然然?别想这么多,再休息一天,如何?”

  我慢慢松下脊背,垂下眼睛,不动声色道:“......行。”

  没有必要闹开,一晚上、两晚上,其实都不重要。我只是要往后生活平静,何况和他上床,我也并不吃亏,多数是他伺候着我,对吗?


第三十七章

  晚上,夜色刚刚沉下,我洗完澡,穿着新睡袍,带着一身水汽坐在镜子面前揉搓头发。陆昊笙悄无声息地接近,极其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毛巾,给我擦起头发,灼热而富有暗示性意味的吻落在我肩头。

  家门被敲响,不急不缓三下,又三下,来人透出十成十的教养,哪怕是干着大晚上打扰他人休息这种活儿。

  陆昊笙黑着脸出去开门,打开门以后脸色更臭了。

  “你来干什么?”他没好气问。

  燕鸿雪极其自然地挤开他,探身而入,熟门熟路走进房间,微笑道:“我来找然然啊,你不知道吗?念念每次回陆家,我都要和然然一起过二人世界。”

  做梦。我在心里想,你在我这儿一直也就是个地下情人,我天天那么忙,哪有时间跟你过什么二人世界?你在念念那儿也就是个燕叔叔罢了。

  但是陆昊笙显然是不知道的,他以为昊苑走后,燕鸿雪借机上位,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立马脸就垮了,转向我道:“然然,他已经上位了?不行,我还没同意,现在就算是妾室扶正也是要念念母家人过眼的吧?”

  燕鸿雪的笑容有点僵,仍然勉力维持着:“念念很喜欢我,比你这个见不着人的舅舅强多了。”

  陆昊笙气结,有点气急败坏:“念念是我亲外甥女,你算什么!你跟我比!”

  我看燕鸿雪笑了一下,张嘴还要说什么,实在头疼,在他开口之前打断了他:“......没到那地步。燕鸿雪,咱俩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别逼我说出难听的话来。”

  燕鸿雪的脸色白了白,陆昊笙瞬间活过来了,兴高采烈地说:“哦,没过明路,那你顶了天了也就是个外室,进不了族谱的。”

  “那你算什么?妾不如偷?你连个常驻外室都不是。”燕鸿雪反唇相讥,跨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了,拿起毛巾动作熟练地给我擦头发,还不忘记嘲讽陆昊笙:“你在部队呆傻了吧?当时自己怎么眼巴巴地去的,忘记了?我好歹这几年真真切切陪在然然身边,你呢?在新西兰吃沙子?”

  陆昊笙的脸又黑了。

  我恹恹道:“能消停吗?再哔哔两个人都给我滚出去。”

  瞬间安静。

  燕鸿雪打嘴仗赢了,但也没见得多高兴。他瞥着我领口露出的斑驳红痕,带着万分的别扭给我擦干了头发,低头在我脖颈处轻轻啃着,一副要用自己的印记掩盖陆昊笙的牙印的架势。我被他撩拨得有点意动,也懒得阻拦,靠在他肩头,任由他一点一点试探着剥着我的睡袍。

  说得直白点,他在昊苑那里的确是过了明路的。昊苑还在的时候,我但凡空下时间,必然飞回G市陪她们母女。但昊苑走后,燕鸿雪的确有点登堂入室、妾室扶正的意味,我长期呆在T大念书,他边三不五时上门来“看念念”,念念岁数小、睡得早,把小姑娘哄睡着后,他就在主卧和我胡天海地起来。

  其实我对上下体位并没有什么执念,前几次只不过是出于驯化、折辱燕鸿雪的目的罢了。论心机手段,我远不如他、也懒得琢磨,这般玩了几次,他也渐渐觉出了我的意味,主动向我表达了十成十的驯服,主动把我们的关系瞒得死死的,床上床下对我俯首帖耳、从无违逆,完全就是我希望他表现得那个样子。

  到了这个地步,我再去折腾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燕鸿雪把我的意图看穿以后,我就渐渐放开了手,一年统共也滚不了十几回床单,我也就任由他施为,总之轻重缓急他都得看我脸色,我是不会吃亏的。

  彼此都忙,各自有前程要奔,我也就这么个枕边人,再去计较折腾那些陈年旧事,实在累得慌,也不是我一个男人该有的心胸。

  燕鸿雪半是吃味半是意动地把我睡袍脱干净,将我揽在身上,让我伏在他胸前,与我缠绵接吻。陆昊笙也洗漱完了,不知何时摸到了我身边,慢慢揉捏着我的乳粒,眼睛在夜色里简直发亮,灼灼地盯着我。

  我支起一点身子,低头亲着燕鸿雪,眼睛却冷冷瞥着陆昊笙。陆昊笙得了鼓励一般凑上前,勾缠着我手指去摸他发硬的下身,在我肩头细细密密地噬咬。我往后仰了仰头,回过头想去亲陆昊笙,却被燕鸿雪追逐着纠缠上来,攀着我的后颈不肯罢休。

  陆昊笙的吻慢慢延伸到腰际,在我腰后那两块凹陷流连不去。我感觉到他指尖在穴口慢慢戳刺,浅浅揉弄,酥麻火热自尾椎骨末端升起,不怎么坐得稳了。但我强自忍着,腰杆依旧挺得笔直,不肯流露出半分迷醉的神色。

  燕鸿雪不动声色地下探,从我的湿润的棱头划到囊袋,隔着那块薄薄的皮肤,他和陆昊笙的手指就好像较劲一样,在那块敏感脆弱的地方作乱。我坐在燕鸿雪腰上,感觉到腰肢慢慢发软,攥紧了攀着他肩头的手,撇过头咬紧嘴唇不想做声。

  燕鸿雪多精明的人,对我又何其熟悉,不动声色地握住前端,尾指若有还无地在精孔里逗弄戳按。我只觉得一股火花一样的热量在腰间一滚而过,瞬间有点支撑不住,没忍住往下软了半截,又马上深呼吸一口气,暗自坐直。

  面前人眼里便含了几分笑意,扬起头凝视着我,波光粼粼的眼睛里含着说不清的愉悦。我抬手捏住燕鸿雪的下巴,以绝对的掌控者姿态,冷声道:“要做就做,别那么多花样。”

  燕鸿雪却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反而低垂下眼睛,一派任我施为的顺从模样,窸窸窣窣之间,他解开了拉链,掏出自己发硬的性器,沾了我前端泌出的体液,握着他自己,在我囊袋到穴口部分缓缓划动。

  那种箭在弦上的威胁感让我本能生出一种警惕心,但又不知道他在卖什么药,欲念和烦闷之下,我掐住了燕鸿雪的咽喉,俯头去啃噬他的嘴唇。他好整以暇地迎上,温柔抚慰地回应着我,但手底却迟迟不肯动作。

  就像是桌面边缘摇摇欲坠的一杯水,我总是忍不住要去看它什么时候坠落,燕鸿雪勃张的性器抵在我穴口半入不入,我总是忍不住分神去看身下,心头就慢慢烦躁起来。

  很久没有这种失控感了,我很不适应,于是按着燕鸿雪的喉结,想说两句威胁的话。

  身后火热的肉刃却在此刻破开穴口长驱直入,陆昊笙这一记顶撞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我实在毫无防备,只觉得一阵滚烫的火花闪电从尾椎骨滚过,强自坐直的腰立刻塌了下去,整个身子软在燕鸿雪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昊笙立马幅度极大地撞了第二下。那一瞬间又痛又麻,还有横飞而来的舒爽,我“唔”了一声,完完全全塌在了燕鸿雪身上,陆昊笙毫不客气,得寸进尺般按着我的腰,往前一步继续挞伐。

  我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动权,十几下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后,才在熟悉的快感中勉强聚拢起神智。我攀着燕鸿雪的肩头,迎上这人含笑的眼神,唇角甚至愉悦地勾起,衣衫整齐、一丝不苟,除了被我压着的、散开的裤链,这人甚至一副可以马上去开会的样子。

  “燕鸿雪、唔——!”

  我刚喊出始作俑者的名字,身后人就极其不满地再来了一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的抽插,一手捞到我下巴,强行将我扳了回去,柔韧的舌头纠缠着我,控制欲极强的亲吻,好似对我在他身上喊着别人的名字这件事极其不满。

  我被亲得牙关都合不上,唾液顺着嘴角滑了下来,甚至滴落到了燕鸿雪的胸前,在他衬衣上打碎几朵湿痕。我实在无暇去看燕鸿雪的表情,只感觉到他抬手用指尖慢慢抹去我唇角,把我往自己身上再揽了揽,一手揉着我的乳头,一手沾着我和陆昊笙唇舌交缠的唾液,在我被撑开的紧致穴口再慢慢伸入了一个手指。

  “!”

  我瞬间感到大祸临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陆昊笙推开,迫使他拔出大半埋入的性器,但这个动作却把我自己更深地送到了燕鸿雪怀里。他几乎是等着我的投怀送抱,好整以暇地勒住我的腰,再我身下再加一指。

  我火气上头,捏住燕鸿雪的乳头,愤怒之下将那块娇肉拉扯出老长,威胁道:“你想干什么!”

  燕鸿雪配合地露出了吃痛的表情:“然然、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手,我这就——”

  身后陆昊笙抓紧机会一记猛烈的撞击,再次将我抵在燕鸿雪身上,恰好在我内里那个说不得的要紧处一记顶撞,我瞬间手脚发软,手指失去力气,只能埋在燕鸿雪身上深深喘息。

  燕鸿雪不急不慢捞起我被冷落的性器,与他自己的合在一处,湿润的茎头彼此摩擦,很难形容那种极其敏感脆弱的皮肤相接、相摩挲的感觉。而且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还被无休止的抵着,身前也被合在燕鸿雪手中,茎头在他手心的薄茧和光滑潮湿的茎头中轮流摩擦,我只觉得又麻又爽,头皮都泛起一阵一阵的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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