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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掺和

时间:2024-03-08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我也淡淡笑了:“的确很好。”

  我把签好名的N大保送资格申请书亲手交到了快递员手里,他会将之交给南方的薄灯,再由薄灯递到他们的招生院。世界两大知名学府的联合培养项目,2+2项目,大四学分修满毕业后可以顺利申请对方学校的PhD,奖学金丰厚、培养制度完善、未来同样光明。

  重点是,陆昊笙和燕鸿雪的父亲都身负要职,他们是受出国出境管控的,手再长也不能随意伸到国外去。

  陆昊笙风风火火进门,把我的思路又打断了一瞬间,我有点无语地拿过保温杯喝了口温水舒缓舒缓情绪,不然我又要忍不住骂他。

  他顺手就把我抱到了自己膝盖上,鼻尖对鼻尖地蹭了蹭,亲昵如两只小兽,然后让我趴在他怀里,顺着我的脊背,跟我说:“我父亲同意我留在T市读了。”

  我埋在他肩头的眼睛急速冷却了下来,但语气一点波动也没有:“你考得上T大么?”

  “考不上,但无所谓,走4+0联合培养项目先进去,毕业证上怎么写问题不大。或者先进T市随便一个什么一本,大四保研过去就行了。”他打了个哈欠:“本来说送我去德国念书,高三才让我进德语预科班,但是我现在不想去,老头子气得要命。我姐出来说了几句话,老头子才同意,说给我去办手续。”

  我恹恹的“哦”了一声。

  “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啦!”他笑着说。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清朗的笑容,他长得其实是有点凶、带点戾气的,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和猛兽一模一样。但是他完完全全发自内心笑起来的样子,就是个正常十八岁大男孩儿的样子。

  真是可惜了一张好皮相,却没长在一副好心肠的外面。

  我这次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但是他显然是发自肺腑的快乐,把我抱在怀里又揉又搓,“然然”“然然”叫个不停,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门开了,燕鸿雪慢慢走进来。他脱下大衣挂在门口,衣摆上全是寒意,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他一边背对着我们整理大衣,一边说:“我今天回了趟燕家,和我父亲说好了在T大长读的事。”

  陆昊笙瞬间快乐就少了一半,不满地捂住我的耳朵说:“哦,不关心,然然也别听。”

  燕鸿雪双手插兜,缓步走过来坐在旁边,鼻尖带点被冻的薄红,微微一笑:“然然关心的,对不对?”

  我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然然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人,刚进成璧就把自己的未来打算得一清二楚,怎么顺其自然地从薄公馆独立出去都想得很明白,我很欣赏然然这一点。”燕鸿雪眉眼弯弯,笑容柔和:“然然的计划排得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

  我心内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浑身毛孔都在发寒,我敏锐地觉察到了燕鸿雪的神情并不对劲,走进了才能看到他的微笑如初,眼睛却冰凉一片,压抑着极深、极寒的怒意。

  我猛地跳起来就要跑,但陆昊笙的手臂抱得太紧,我这一下并没有逃出多远。燕鸿雪插在衣兜内的右手瞬间高举,寒芒一闪,似曾相识的微凉刺痛在我肩头泛滥开,薄薄的针织毛衣什么也挡不住。我四肢发麻滚下了沙发,燕鸿雪在我身前蹲下,低头亲了亲我,怜悯似的说:“然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和你有关的事,不用我故意去查,也会有人送到我的案头。”

  他说:“没有我,这不好。”


第十三章

  床头的白茉莉和金银花早已经被碾碎,我贪婪地收缩鼻翼,捕捉空气里残余的那一点芬芳,可是却无济于事,什么也不剩下了。所有的设施都被撤去,只剩束缚我四肢的器具,我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眼前五光十色、天旋地转,只剩下耳边巨大的心跳声、喘息声,还有我自己的抽泣声。

  我的睫毛和唇边都糊着黏兮兮的精液,呼吸之间全是腥气,我想吐但是胃里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吐不出来。陆昊笙那种被欺骗的怒吼震得我耳朵发麻,但是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只是冷笑,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们。

  陆昊笙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这次他没有留力,我的头皮火辣辣的痛。他的声音嘶哑冰冷,像来自地狱:“解星然,你真的能一边乖巧地张开腿让我操,一边翻脸不认人啊?看着我为你忙前跑后,开心吗?我真的像条狗一样围着你转朝你吐舌头,你看我原来也就像看一个笑话。”

  事到如今,我心里的恐惧反而散得干干净净。我无所谓地笑:“你看我难道就很尊重吗?彼此彼此罢了。我不知羞耻地张开腿,你又何尝不是不要脸的跟我求欢?还是说,你在跟我讲感情?”

  陆昊笙难堪地撇过了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甚至看到了他转过去的眼睛闪烁着一点晶莹。

  我更放肆地笑了起来:“不是吧陆昊笙,你动真情了?你是什么品种的狗啊,一点点甜头就能让你开心成这样?”我极其恶意地说:“你、真、贱。”

  陆昊笙勃然大怒,掐着我的脖子一把掼在了床上,抬手一耳光打得我猝然偏头,左耳一阵嗡嗡耳鸣,嘴角迅速红肿。

  “那就不跟你讲感情了,然然。”燕鸿雪在我另一侧坐了下来,冰凉的针尖抵上我的手腕,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不剩,语气阴寒:“你想当一个玩物,那我就让你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玩物应当是什么样的。之前顾忌你的自尊心,还是对你下手太软和了。”

  我睁大了眼睛,感受到液体被推入静脉间,我想叫、想叱骂,却被燕鸿雪低头吻住,只能看见他眼睛里恶意十足的光彩。

  泪水终于从眼尾滑落。

  针剂推入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感觉到浑身着火,从头到脚仿佛被放在滚水里煮了一遍。下身的性器涨得硬痛,身后的穴口也自行分泌起腥腻的液体,我只能听得见自己血液剧烈冲击着血管的砰砰声,像一条被灼伤的活鱼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被褥应当是柔软的,但现在我的皮肤好像被烫熟了,每寸被褥擦在我身上都引起无比剧烈的烧灼疼痛。下身囊袋束缚着紧紧的箍口,我很痛但是还是忍不住用下体摩擦被褥,那种剧痛仿佛能缓解一时的性欲,但过后又百倍的奉还给我,让我汗如雨下、嘴里只剩抽泣。

  陆昊笙坐在我身下,燕鸿雪覆盖在我身上,双重阴影包裹着我,我已经分不清楚他们谁的阴茎插在我身体里,也许是交换也许一直是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身上全是他们的唾液和精液,他们的喘息如黑夜笼罩着我,我徒劳地挣扎着,抓紧了被褥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把我劈成两半一般的痛苦,从身体深处冉冉升起,我哭叫嘶嚎甚至求饶,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撞击和折磨。

  那一瞬间,我心里浮现了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的想法,但在下一秒神智略略回笼的时候立马被抛却。

  我的诞生是安之岚怀胎十月、生了半条命换来的,我的长大是我爸爸精心呵护的,我不能折在这两个人渣手里。

  可是真的好痛,这种冰火两重天似的折磨,我真的没受过,我真的受不住。

  我呜呜咽咽地哭泣,却只能更高的点燃陆昊笙和燕鸿雪的兴致。一人的阴茎没有退出,朦胧间似乎又有一根还是两根手指探入,我分不清,窸窸窣窣摸索了一会儿,我感到那个已经张大到极致的柔韧穴口被再次打开,又一根性器抵了上来——

  我目眦欲裂,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力气甚至压倒了药物,从陆昊笙身上弹起了大半身子,却立刻被燕鸿雪无情地压下。他咬着我的喉咙,眼睛里是极度冰冷的光,毫不留情地,抵了进来——

  我痛哭出声,他却只是适应地动了动,就开始抽插。我闻到了血腥味,下身一点快感也没有,痛到麻木,但是前端在药物的作用下依然挺立着,燕鸿雪冷冷盯着我,只要我有一点痛昏过去的趋势,立马把我提起来,让我清醒。

  他们射完精,也并不会放开我,仍旧箍着我的下体,先是柔和的捋动,等到我欲射不射之时,立马在根部用力掐一把,瞬间把我的精液倒逼回去,剧痛让我无法释放,只有眼泪流个不停。同时在后穴推入跳蛋,轻微的电流不断流过,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也聚焦不起神智。

  我的下体被憋到发紫,在反复的折磨中,囊袋和精口除了药物带来的勃起快感,就只剩反复被逼精液回流的剧痛。我眼睁睁看着它从坚挺转为半颓,燕鸿雪仍然笑着抚摸它,在后穴电流的刺激下,我已经眼前发黑,没有力气再去对抗任何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鸿雪缓缓拿下橡皮箍口,根部已经被勒出深深的於痕。他亲昵地吻着我,低声说:“然然想射吗?”

  我眼泪潸然地看着他,凄楚点头。

  “然然会离开我吗?”

  我哽咽着摇头。

  “我是然然的什么人?”

  我仅剩的一点神智回笼,沉默下来。

  燕鸿雪拽着我的头发,干脆利落甩了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笑着说:“我是然然的丈夫,然然是我的贱人,离不开我的鸡巴,懂吗?”

  我顺着他的力道偏头,迷迷糊糊地忍受着下体的痛苦。

  他提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冷声道:“我是然然的丈夫,说!”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念:“是......丈夫......”

  燕鸿雪满意地点头,温柔地亲了亲我,说:“然然不会离开我。”

  我发着抖,跟着他念:“不会离开......”

  他的手指滑落到我腿间,怜爱珍惜一般伺候起了我的性器,但我这时候感觉到的痛楚已经压倒了一切。他拿起一只新的针剂,又给我打了一针,我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泣不成声,高烧到糊涂,性器半起不起。燕鸿雪十足耐心地抚慰,到最后它也没有立起来,只是颤颤巍巍淌出了一股液体——

  先是黄色的水,再是混合着血色的精液。

  我昏迷过去。

  窗帘半掩,陆昊笙沉默地坐在我床边,轻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抬头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他。

  他掀开我身上的被褥,从脸到脚,没剩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清洁得很干净,但腿根的淤青、脸颊的红肿、肩头的牙印,都昭示着我这一个月遭受了什么。

  他们给我打营养针,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反复注射非法来源的催情针剂,刺激我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却控制我的射精,同时轮流侵犯我。

  我曾以为生命里最大的苦难也不过就是在薄公馆那三年所受到的白眼和冷待。失去爸爸的时候我知道我能挺过去,在薄公馆被侮辱、和陆昊笙打架又被揍得无法起身的时候,我也知道我能挺过去。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再支撑下去。

  一方面是身体的状况实在太差,我感觉到各个器官都变得迟钝,视力听觉发生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另一方面是精神慢慢衰败,我开始产生幻觉,鼻尖闻到若有似无的白茉莉和金银花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它们并不存在。我整夜整夜的失眠,除非是被操到筋疲力尽陷入昏迷,否则无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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