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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是爱情了。 那晚是萧昱第一次开窍，少年走在路上，穿梭一盏盏灯，他看上去有些雀跃，蹦跳着去踩影子，却又不禁懊恼，只怪这清醒的意识来得太迟。
第17章 是沙（4） 还没等他把这份喜欢传达给安沙，就被教练拉去外地比赛了。 这是他体考前最后一场比赛，萧昱看上去不像掷标枪的。他体格不大，胳膊也不粗。要不是安沙知道他在床上什么样子，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人竟然掷标枪。可萧昱成绩很好，之前在运动会上破了近五年来的校记录。 不仅如此，他单手扛安沙也不费力。 走之前他和安沙打了电话，对方语言清醒，思维冷静，没有对萧昱去外地这件事表示出半分不舍。 “你这么舍不得我啊？那等我回来好好奖励你吧。”萧昱不要脸扭曲事实，安沙在手机里死撑口是心非。 “我才不想你！” 可他想安沙。萧昱觉得如果安沙说喜欢他，他可能为了安沙什么都不要。除了命，他都死了，拿什么爱安沙？ 来滨城的第一晚他就睡不着，翻来覆去，失眠了一晚上，庆幸的是比赛在后天，不然教练或许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去了体育馆。黄明生看着他摇了摇头，这小子八成为爱所困，之前阮洁和徐良成闹分手的时候，徐良成就是这熊样儿。 萧昱看着黄明生朝他走过来，努力让自己清醒了几分，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教练好”。黄明生有国家级实力的，不过后来手受伤，加上师母总觉得太远，就没去成。 果不其然，他们标枪队都是情种。 还没等教练说休息，萧昱就偷偷溜了出去。体育馆建在市中心，周围只有几个大商场，没什么新鲜的。他想了想还是给安沙打了电话。 夏天天黑得晚，安沙接到萧昱电话时正坐在公交车上准备回家。其实萧昱只是在他周围消失了一天，安沙觉得自己慢慢地越来越离不开萧昱了。 “喂，在做什么？”萧昱犹豫了半天，最终计划去看海。滨城以海景出名，不去总感到可惜。 “在公交车上，准备回家，”他想了想，还是多了一嘴，“你呢，在干什么，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准备去看海，我在想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升华了?毕竟你已经开始等我回家了。”萧昱单手骑着电车，向海滨路驶去。 “不是，我没有。”安沙总是急于反驳，他低着头，注意到西装外套下摆上有线头。 本来就是粗制滥造，他也没指望多精致，而且西装整体也不是很合身，看上去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他放弃挣扎，将线头在食指上转了个圈。 “你喜欢我吗？”他将线头拽了下来，把这句话说出口其实也没那么难。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手机对面传来“碰”的一声，那一刻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隔着手机一遍一遍地喊着萧昱，只是许久听不到回音。 他开始责怪自己，他明知道萧昱在骑车，可他还是不想挂他的电话。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就不这么自私了...... 从公交车上下来，安沙的腿是软的，他又试着去打萧昱的电话，可对方显示已关机。明天萧昱就要比赛了，可现在这都不重要，萧昱情况到底怎么样他也不清楚，万一萧昱出了什么大事，之后也没法高考，他就真的成了罪人。 一直等到晚上，月亮趁无人惊扰爬上屋顶，房间里没开灯。安沙想象了无数种情况，最好的结果就是萧昱几天后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眼前，最差的结果他不愿意想。他以为终于熬完了苦难，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却又遭到这样的事。安沙摇摇头，现在这些都是猜测，万一萧昱没什么事呢？ 安沙半夜是被手机振动惊醒的，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萧昱”，他立刻接通电话。 “你还好吗？中午发生什么事了？”空荡的客厅里坐着一个很小的人，被月光映出一片模糊的影子。 “我没事，手机摔了，再去看的时候已经开不了机了，办完手机卡又被教练拉走了，现在才抽出时间给你打电话。” “嗯。” “你问我什么？” “我没问什么。”下午惊心动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线头拽了，安沙也没勇气了。 “就是下午，我手机坏之前。” “我没问什么。” “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萧昱是陈述句，他在等安沙说，但安沙是胆小鬼。 对面没了声音，萧昱又唤了两声“安沙”。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嘛？” “我想听你说。”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安沙先妥协，他轻叹一声，以防意外，还让萧昱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等对方下楼站在酒店前的空地上，安沙才轻声开口。 “萧昱，你喜欢我吗？”那股声音像是微风吹拂细柳，一音音地往人心口挠。 “安沙，等我高考结束我们一起来滨城吧，这里的海很漂亮，但我只想和你一起来。”没有意外发生，他听着安沙的问询，放眼望去，车水马龙，那一刻他觉得这辈子就应该和安沙在一起。做什么都和安沙在一起，不让别人欺负安沙，好好爱他。 他说的是爱，他把安沙当成责任，当成义务，不需要法律效益，这辈子也只会爱安沙。 “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 萧昱说安沙是死脑筋。 “我喜欢你，爱你，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遇见我的安沙！” 可是他愿意，他就要死脑筋的安沙。 萧昱出了高铁站，看见安沙站在不远处，手放在背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他步频变快，甩掉了教练和队友，趁安沙不注意，将人搂进怀里。 “走吧，男朋友。” 安沙指了指背后，“不用和你的教练说吗？” “不用，他知道，你的手后面藏了什么？让我看看。” 安沙也不躲，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出来。那是一枝白玫瑰，花瓣之间还沾着水珠。 他匆匆说了一声“送给我男朋友的”，便快步向前走。萧昱愣了几秒，才追上去， “再说一次。” “什么？” 萧昱指指自己， “说我是你男朋友那句。” “花是送给男朋友的，”安沙身子向前倾，微微眯着眼睛，“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萧昱笑得安沙浑身不自在，明明在床上什么都叫过了，现在竟然还会因为这个称呼脸红。 等回了家，安沙脚都没着地就被萧昱抱进了卧室。萧昱替他脱了鞋，将头埋进他的胸前。 “这是谁的安沙啊？” 安沙笑看着他不说话，他胡思乱想了好久，下定决心迈出的那一步，终于成就了避风塘。 “这么漂亮的安沙，”萧昱边说边脱下上衣，他将安沙压在胯间，“是我的安沙……” 以前安沙很娇气，他不愿意帮萧昱口交，不愿意去握萧昱的性器。现在的安沙还是很娇气，但是他跪在硬地板上，两手扶着萧昱的大腿。 萧昱手不老实，带着厚茧的手指探进了安沙的后穴。安沙没拒绝，他伸手握住萧昱的阴茎。学着小电影那样，摩挲着殷红的龟头。萧昱忍住没发出喟叹，上一次和安沙做爱是两周之前，他现在只觉得精液都堵在性器最前端，安沙再多碰一下他都能射出来。正想着，安沙脖子向前倾，微张着嘴作势要含住他身下的东西。萧昱推着他的肩，暂时叫停。 “这次算了......下次再继续。”说完，他准备将安沙抱上床，可安沙不听，执拗地去问萧昱的性器。 萧昱怕弄疼他，反抗了几下，就任由安沙动作。温热的口腔包着性器，他本想着安沙没什么经验，自己还能多撑一会儿。就在这时，安沙突然用舌头去舔阴茎最前端，他不知在哪儿学的招式，不断地刺激着萧昱的马眼。 萧昱顿感不妙。 正当安沙努力回忆接下来的步骤时，嘴巴里涌进一股带着膻味的液体。他没来得及反应，靠着本能吞咽。萧昱当时只觉得不对劲，他连忙去拉安沙，可安沙不松口。等安沙咽下那股精液，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怎么样？”萧昱关心地问。 “不怎么样，腥。”安沙以为萧昱是故意的，起身出了房间。
第18章 是沙（5） 萧昱以为安沙生气了，他急忙提上裤子追了出去。安沙没走，只是去门口的柜子里翻出新的润滑剂。润滑剂的瓶子是粉色的，他不知道安沙是怎么走进成人用品店，然后再红着脸将润滑剂与避孕套带出来的。 安沙是被扛进房间的，那时他的后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手里的润滑剂突然没了作用，萧昱一只手护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就着肠液直接插进后穴，水声在客厅里听得一清二楚。安沙皱着眉，萧昱手指进去就能碰上前列腺，前端慢慢立了起来，他有些羞，毕竟光着屁股在家里晃荡的人是他。 萧昱将人放在床上，从纸盒里抽出一个安全套递给安沙。 “安沙......帮我戴上。” 安沙跪在床上，屁股向上翘。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茎身，才扯开了安全套的包装。 萧昱进去得很顺利，他顺着安沙的背一下下地摸，直到安沙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安沙......你舒服吗？” 他看见安沙点了点头，然后向后握住他放在他腰上的手。直到真正进入安沙的身体，他才意识到自己忍了很久。前两个星期，这个念头被藏在思念和满足下，可现在饱暖思淫欲，他下面硬得不行。明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但他一想到安沙吞咽精液的样子，突然觉得空闲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隐约觉得今晚安沙的日子不好过。 安沙能感觉体内的阴茎在不断变大，柱身开始变硬变烫，紧贴着他的肠道内壁。萧昱闷声不吭，身下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他将阴茎整个抽出再全部插进来，捏着安沙的腰往他的性器上送。刚开始安沙的手撑在床上，渐渐耗尽了力气，最后整个上身趴在床上，生理泪水沾了满脸。 原本萧昱还留给安沙喘气的时间，最后操红了眼，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安沙的敏感点上。他能看见安沙的背还有屁股，背上还没遭罪，臀尖已经被撞得泛红。他俯下身在安沙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串牙印。 他将安沙的胯向上提了提，注意到安沙下身处的床单湿了一片。他将安沙放翻过身来，只见对方眼神迷蒙。安沙脸颊上一片红晕，耳边嗡嗡作响。萧昱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是第一次，他们在酒吧后巷也没有过。 安沙觉得下身被捏住了，有些用力。他低了低头，一只手在他性器顶端来回磨，可安沙什么都没有了，马眼吐出几滴粘液敷衍萧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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