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小灾厄并不知道。 它依旧照着上个夜晚欺负青年的力度,继续一下又一下地往极为柔软的入口上撞,想方设法把自己塞进去。 灾厄神魂俱灭过一次,复生后仍在漫长的成长期里,过往的记忆全都记不得,只知道凭着本能不断接近可以为自己缔结阴胎的那人。 三界五行六道中,唯有陆容能承载它无尽的阴暗欲望。 在青年越发急促好听的喘息声中,灾厄附身的佛珠终于抻平了穴口的每一寸皱褶,重重地挤进过于紧致狭小的甬道内部。 从没被进过后面的陆容猛地睁开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僧人说他着相的瞬间,往后便是一片空白,难免有些反应不及。 只是黑眸流露出的错愕和迷茫还未消散,陆容就被灾厄误打误撞碾过前列腺的行为弄得挺起窄腰,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种从腔体深处爆发出的奇特快感…… 实在……太陌生了。 撩拨同性只为保全自己,实则性取向直得很的陆容被这种酥痒难耐的滋味刺激得一哆嗦,大脑彻底空白。 他失态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毫无血色。 眼角却被佛珠过于激烈的旋转弄得泛红,算是弥补了点颜色。 直到小灾厄良心发现稍微放缓速度,惊骇不已的陆容才得以喘息,慢慢回过了神。 他捂着滚烫的小腹坐起身,一边发抖一边跟身体里作祟的玩意儿对话:“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赶紧从我肚子里出去!这里可是寺庙,你信不信我……喊人来收了你!” 好不容易才进入朝思暮想的这具身体的小灾厄哪会理睬陆容的威胁,继续藉着佛力的屏障在逐渐湿润的黏膜间肆意横行,玩得不亦乐乎。 它想看嚣张跋扈的陆容在摩擦下不断射精的样子。 一定非常可爱。 见恐吓无效,青年咬牙脱了裤子。 他羞耻又恐惧地翘着屁股跪在兄长亲手为他铺就的床上,雪白背脊的凹陷曲度连着臀沟呈现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色气得令人侧目。 然而他自己对这姿势有多糟糕根本毫无察觉,只顾着反手背到身后,再艰难地把食指和大拇指贴着大腿内侧插进穴口,试图抓住身体里乱动的邪物。 只可惜……根本抓不到。 手指的长度本就有限,生得再修长也不可能进太深。而且他又是自己摸后面,完全没人帮忙,能触碰到的深度自然浅得可怜。 只有灾厄故意回到穴口附近逗他的时候,陆容才能勉勉强强够到佛珠圆润的边缘。 但也只是够到,并不能将其拽出来。 而且心里越是着急,手指打滑的程度就越甚。 有几次还不小心用指甲划伤了脆弱娇嫩的内壁,疼得青年倒吸一口冷气。 “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都不能如意、觉得自己含了个活跳蛋的陆容被欺负得一身汗,白里透粉的性器勃起后硬邦邦地贴在下腹,顶端渗出晶莹水渍,“我现在就去找高僧,我……唔……” 看不惯那僧人的灾厄变本加厉地捣乱。 它先用一记撞击终止陆容的话语,然后增强力道和频速,用连绵不断的强力震动把心爱的青年逼上了第一次高潮。 完全受制于佛珠的陆容红着眼圈伏低身体,如受伤的小动物那般颤抖着缩起身体,把自己团成小小一只来寻求安全感。 他的性器不受控地跳动着,而后…… 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浓厚的白浊飞溅而出,弄得哪儿都是,连他自己的胸膛和下巴都沾了点。 而更糟的是,那颗跳蛋完全没有消停的迹象,依旧在深处动力十足地震颤着,弄得他意识迷离昏沉,连爬下床去外头找人求助都做不到。 骄纵傲慢的青年终于被欺负得委屈了。 他不想莫名其妙射精,更不想被玩后面。 “哥……”陆容颤着手抓住放在床头的手机,用带着细弱哭腔的声音向自己的兄长发起求助,“哥,你能不能过来趟……帮我……帮我把一样东西拿出来……”
第7章 兄长的权力(上) 面对陆容的请求,陆之岸自然应允。 他没在意自己刚往返过一遭,结结实实爬了几千米长的台阶,而是冷静非常地报了个最快的预计到达时间,让此刻听起来就特别委屈的陆容先乖乖在寮房里等着。 用的是哄小孩的语气。 难受极了的陆容被过于熟悉的嗓音安抚得稍稍平静,抱着手机不自知地又跟兄长撒了会儿娇,然后就委屈巴巴地强忍着来自灾厄的折辱,不再闹腾了。 平心而论,陆之岸是名相当优秀且可靠的兄长。 打着灯笼都遍寻不得的那种。 诸如处事沉稳、出手大方之类的就不提了,光是任劳任怨地亲自替陆容收拾了无数个烂摊子,就足够本市其他经常惹事生非的二代眼红。 在足以挥霍几辈子的万贯家财面前,兄弟阋墙是常态。 可偏偏陆之岸待陆容好得出奇,几乎要把人无底线地宠到天上去,而且还不是那种隐含着恶意的捧杀溺爱。 长兄如父一词更能描绘他们的相处模式。 陆容做错事了,陆之岸会放下手头一切事物,第一时间赶来善后,把所有可能对陆容造成不利影响的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然后再面无表情地跟自家弟弟讲道理。 不动鞭子,不施刑惩。 直到那小没良心的不再狡辩,低头承诺下回不再犯,陆之岸才会满意。 一方面是舍不得在陆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留下刺眼的印记,另一方面……是因为陆容的性格实在糟糕。 打他不会有任何用处。 陆容就像无法理解人类规则的猫一样,永远记不得自己为什么被收拾,只会记住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自己被弄疼的客观事实。 而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里,小心眼的陆容会牢牢记着这仇,并伺机报复。 包括但不限于在陆之岸的咖啡杯里加芥末,趁陆之岸洗澡的时候拿走挂在外面的浴衣和短裤,或者当陆之岸睡觉的时候往脸上画两只王八。 ……都是非常幼稚的行为,让人只能长叹一声选择不计较。 陆之岸就这么宠着陆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早已成了习惯。 只是今晚,这习惯注定要产生什么变化了。 毕竟……谁能在一推开门就见到自家弟弟哭着用手指玩弄他自己后穴的场面时,依旧保持往日的态度呢? 陆之岸眯起眼,反手甩上寮房门扉,然后眸色深沉地站定在门口,并没有贸贸然走到床边。 这场景实在古怪,他需要先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几个小时前还神采飞扬的那人,此刻会衣衫不整地红着眼圈匍匐在床上,而且膝盖大张脊背低伏,喘息时脸上那种茫然又顺从的情态…… 比最善于此道的会所娼妓还要勾人。 在陆之岸若有所思的注视下,已经恍惚了的陆容并拢食指和中指,继续在他自己湿漉漉的臀缝里抽送搅动,带出淫靡而清晰的阵阵水声。 每抽送一下,青年就会咬着牙很细微地颤抖一会儿,穴口抽搐紧缩箍住指节,显得并不情愿。 可要是因为没力气而短暂地停了几秒抽送,青年颤抖的幅度会变得更大,简直……就像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惩罚这种偷懒的行为一样。 陆之岸垂下眼,先打量了下残留着灾厄气味的地缝,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他伸出手扶住断断续续流着精水的青年,让对方靠坐进自己怀里,两只乱动碍事的手则用领带捆到背后。而后,陆之岸专注而凝重地撩开陆容眉间汗湿的黑发,对那片肌肤进行细致的检查—— 眉心存着一点黯淡的浅粉,是符篆已生效的印记。 七天庇护期未过,理论上不该发生什么。 所以…… 陆之岸轻轻歪了下头,看向不被允许自渎后就哭得越发凶的青年。 他用指尖描摹着陆容水润柔软的下唇,声音低沉暗哑:“容容,你喊我过来确定是想拿出来什么,而不是……放进去什么?” ---- 慢慢来,慢慢来,三千收藏之前肯定会开苞的(养老咸鱼定了个漫长的时间作为ddl并缓慢躺平
第8章 兄长的权力(下) 拿出来,还是放进去? 被灾厄折磨得数次恍惚的陆容哽咽着靠在兄长的怀里,泪眼朦胧地想了好一会儿。 他难受地眨了眨眼,然后像电影的慢镜头那样垂下浓密卷翘的眼睫,呆呆地望向陆之岸揉按着自己唇瓣的那根食指—— 因为距离实在挨得太近,第二个指节到指尖的部分都在泪水中被虚化了,但凸起的骨节和流畅修长的手部线条依旧隐约可辨。 …… 他记得小时候被兄长牵着手回家的感觉。 整个手掌都被对方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彼此的指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正正好好,像是两道完美咬合的齿轮。 所以他哥的手,肯定比他的手要再大上一些。 “要拿出去……”短时间内又干高潮了一次的陆容闭了闭眼,把所剩无几的气力全用在了咬字上,每个音节都近乎重读,“不过我要你的手指……先伸进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哪怕是这种全然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的语气也是高高在上的,仿佛完全没弄清自己是在朝着谁发号施令。 陆之岸挑了下眉,钳住态度不怎么友好的小混蛋的脸颊,目光多了点探究的意味:“陆容,你在跟谁说话?” “陆之岸你有病?我不是跟你说话还能跟鬼说?”脾气在情欲折磨中越发恶劣暴躁的青年噌地睁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快点!你没长手吗……嗯——” 质问的尾音陡然拔高了几个调,像是娇小玲珑的夜莺被猎人一把攥进掌心时发出的哀鸣。 宛转悠扬,动听却又可怜。 行动派的陆之岸从不浪费时间。 既已确认小白眼狼没有完全断片,自己又并非被他当作谁的替身,那么进行一顿加餐…… 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爬上爬下几千级台阶不是开玩笑的,总得收取什么作为补偿。 只可惜,拆吃入腹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如果硬来,势必会引起性取向并未发生改变的陆容的强烈抵触,而这些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所有的特殊对待和依恋也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收回。 陆之岸要的从不是一夜情缘,而是长长久久。 所以,只能先小小地品尝一口。 ……三口五口也行。 陆之岸叼住骤然收声的陆容的耳朵,用牙齿磨了磨,而后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逗对方:“已经伸进来了,然后呢?你是想摸更深的地方却够不着,才叫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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