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整个躲在被子里的青年蹙起眉尖,从喉咙里迫出声低哑且隐忍的喘息。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用力舔他,却挣不脱。 来自地底的恋慕如附骨之蛆。 一旦被纠缠上,摆脱起来难如登天。 陆容茫然地抿紧薄唇,后颈渗出冷汗。 他努力了会儿,却还是像以前那样睁不开眼,只能无能为力地瘫在床上,任那股凉意贴着脚踝不断打转。 确认了猎物的虚弱后,黑雾的行径愈发过分。 它不再满足于只用轻飘飘的雾气逗弄对方,而是分出一些聚拢凝固成性器模样的实形,一下下的去蹭陆容的那截脚踝。 陆容的眉尖蹙得更紧了。 被猥亵的他条件反射地狠狠蹬了一下腿,脚趾用力往回勾紧,想要踹开乱蹭自己的那东西。 只是……这个动作并没有让那根黑色的性器消散。 反倒让他的右腿伸了更多出去,不仅小腿肚和膝盖全探到了被子外头,连内裤都露了贴近大腿根部的一个角出来。 黑雾的侵犯更顺畅了。 它沿着陆容小腿和被子间撑出的宽大缝隙往里钻,一举进犯至棉白色的内裤处,然后调整角度,贴着微微隆起的那一角开始缓慢厮磨。 冷冰冰的器物跟陆容沉睡的分身之间只隔了层布料。 被这么磨,是个男人都会起反应。 陆容自然不例外。 他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对劲,但依然被磨得呼吸急促,水润饱满的嘴唇也忍不住张了开来,露出若隐若现的嫣红舌尖。 埋在被子里睡觉的姿势无法供给足够的氧气,他需要更多……更多…… “唔!”被突然顶撞一侧囊袋的时候,陆容整个人都颤了颤,紧闭的眼角差点滚下泪来。 他疼得低低呜咽,却离彻底清醒始终差上一线。 陆容从未使用过的性器被黑暗无比恶劣地一下下撞击着。在越发强烈的震动中,青年刚割过包皮不久的龟头被慢慢顶出内裤和被子的覆盖范围,歪着露出半个脑袋。 下一秒,黑暗包裹住了陆容湿润的前端。 马眼被用力吸吮,嘬得周边一圈泛起艳红。 而青年细嫩无比的尿道,则被缩小无数倍的黑色性器残忍地顶了进去。 那里绝不是能被操弄的地方。 所以只是被嵌进尿道的东西浅而慢地插了几下,陆容就疼得脸色发白嘴唇翕动,后背也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抓紧床单,腰肢反弓着一个劲地发抖。 黑暗并不懂人类的承受界限,依旧缠着陆容玩得不亦乐乎,压着尿道噗嗤噗嗤地插出水声来。 就在陆容疼得要醒过来时,阁楼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奇异的金色光芒大盛,照得还未完全长大的通灵黑雾缩回床底发抖,连小触角都不敢探出半分。 陆之岸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垂着眼先拿凌厉冷冽的目光扫了眼床底的玩意儿,然后皱眉咬破右手指尖,单手在空中快速绘了道血红色的符。 手落,血止,符成。 他收起凝结成实物的符篆,走到床边反手拍在陆容前额,随即弯下腰,抱着被欺负得眼圈都红了的自家弟弟就往外走。 ——!!! 发觉猎物被偷走了的黑雾愤怒地从床底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想要缠住陆容光洁细腻的小腿。 然而在触碰到陆容的刹那,血光突然从黑雾身体里冒了出来,身形也跟着一下子小了好几圈。 重创之下,黑雾不得不放弃跟陆之岸硬抢青年的打算,委屈巴巴地往回蹿了几米。它避着金光,用张牙舞爪的小触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说话不算数! ——明明说好我可以碰他的! ——再这样我不帮你了! “如果你没弄疼他,我的确打算遵守约定。”陆之岸收紧臂弯,目光停留在青年不曾舒展的眉心,“灾厄,有些事情……你得明白适可而止。” ---- 微博留言过百的加更👀
第4章 不争气 陆之岸把人一路抱回了自己床上,俯身给睡得并不安稳的青年垫好枕头盖上薄被,然后拧着眉去检查先前那道血色符篆的状况。 符篆的确是用来保护生人不受黑暗侵袭的工具。 只是……伴随而来的副作用并不可控,或者更确切些,这些副作用只在体质特殊的陆容身上有所体现。 因此哪怕是陆之岸,也无法预测他亲手绘制的某张符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 不过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他只需像往常那样把人绑起来,再仔细留意对方的神态,应该就不会出纰漏—— 看清幻化出的古文字后,陆之岸漆黑如墨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再是前几次小打小闹的“受虐”或“敏感”,属于掌掴几下屁股或者揉揉小腹就能解除的副作用,这次符篆唤醒的…… 是“嗜精”。 如果被打下嗜精烙印的人无法及时获得精液,身体内部会产生极为强烈的灼烧痛感,还会升腾起仿佛能把内脏融化的可怕热度。 虽然熟读了古籍的陆之岸清楚这些都是精神上的错觉,并不会真的伤害到陆容半分,也不会让对方转醒,但是…… 怎么舍得让那人痛? 在陆之岸骤然暗沉的视线里,陆容颤抖的幅度进一步加大。青年热得要命,也难受得要命,委屈地扒拉着被角缩成一团,胸膛虚弱又急促地上下起伏,像一只意外跌进猎人陷阱里伤了腿的小鹿。 细软蓬松的黑发被涌出的汗水濡湿,乱糟糟地贴附住白里透粉的肌肤,长得勾人的眼睫也是湿润一片,分不清缀着的到底是可怜的泪水还是难耐的热汗。 陆之岸伸手,抹掉了陆容睫毛上的水痕。 他盯着指腹的那点湿润看了半秒,面无表情地换成左手向下伸,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 皮带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容特意跑去专柜挑的。 他这弟弟虽然从生下来那天起就跟“省心”俩字无缘,脾气坏性子差,注定是那种肆意妄为的小祖宗。 但是在待他的时候…… 还算说得过去。 至少他是家族里除了陆老爷子外,唯一一个被陆容记住生日在哪天的人。 陆之岸很轻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挑起了陆容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用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就凭着酸涩感让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齿关。 “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跟符篆沟通到一个好处理些的印记。”陆之岸瞥了眼发着粉光的“嗜精”古文字,用极为冷静克制的语气进行陈述,“接下来得争气,尽快含出来……才能舒服。” 平心而论,陆之岸并不重欲。 无穷无尽的繁重事务挤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除去必要的睡眠与休息,剩下的零星碎片时间,基本都花在陆容身上了。 他没找过床伴,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而这也就导致今晚整体的发泄时间特别长,仿佛是在对过往的种种索取补偿。 不过第一次射精其实挺快。 陆之岸不忍心让陆容疼太久,象征性地用龟头磨了磨自家弟弟柔软的下唇和口腔上颚,随即尽可能地加快速度,顶着对方喉口不住抽搐颤动的那圈软肉把精液灌了进去。 然而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后,陆之岸就把难得的善心收了回去。 他用手指在陆容湿热的口腔里搅了圈,确认对方已经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才坐到床边把陆容的脑袋扶到自己大腿上枕着,慢条斯理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 难得进行品尝,自然不应急躁。 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不代表现在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形只能存续一个小时。 一切结束后,陆之岸纾解了积蓄着的压力,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陆容却是要被玩坏了。 他被迫把兄长儿臂粗的器物在口中吞吐了大半个晚上,含得嘴巴发酸舌头发麻,比被黑雾欺负时还要可怜委屈,却始终没有被男人放过。 直至凌晨的钟声即将敲响,陆之岸才施施然地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红透了的青年送回阁楼,临走前还恶劣地掐了掐对方肿起的唇瓣,轻声道了句“不争气”。 他这弟弟显然没给人做过口活,舌头动得生涩又稚拙,总是怯怯的不敢缠到柱身或龟头上来,伺候得他不算特别舒服。 …… 看来日后,得抽空调教几番。 * 翌日,在阁楼里醒来的陆容炸了毛。 他在梦里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体被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理所当然的,陆容把一切都怪罪于梦里那团影影绰绰的黑雾,恨不得现在就去手撕了对方。 怎么可以让他舔那东西!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对,地底的那玩意儿好像连畜生都不算! 就在青年把床头摆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摔到地上来撒气的时候,陆之岸叩了叩门,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了杯热牛奶,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丝一毫的心虚都瞧不见:“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容怎么可能跟兄长如实相告,说自己昨晚帮人舔了半晌的性器。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会儿牛奶,垂下头咬碎牙往肚里吞,漂亮脸蛋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好……好极了。” 然后青年深吸一口气,端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眼神黑亮清澈,透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哥,我下午打算去趟寺庙烧烧香,说不定能沾点佛光回来,烧得那鬼东西魂飞魄散。” 陆之岸接回空了的玻璃杯,指尖不着痕迹地抹掉杯口留下的一点纯白奶渍,对无故给自己背了黑锅的灾厄毫无愧疚:“怎么突然又想着要去寺庙?前些年不是去过很多次了,都没什么作用。” “这次不一样!”陆容兴致勃勃地抬起下巴,把自己的打算和最为信赖孺慕的兄长交代得清清楚楚,“圈子里都传云隐寺来了位特别厉害的得道高僧。但是那僧人深居简出,性格也很怪,一般的香客根本见不到他。哥你把我送过去,我想试试运气,先在后院寮房里住几晚再说。” 陆之岸颔首:“好,我帮你联系住持。” 得道高僧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心把陆容散养在外面。 也就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本人才会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安全得很,到处留情撩拨,还坚信没人敢动自己。 所以,如果能把人圈到寺庙里…… 也许能好点?
第5章 佛珠 等陆容换好衣服,陆之岸携兴致勃勃的陆容来到了云隐山下。 他们要去的寺庙位于山顶。 寺庙常年雾气缭绕,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松柏和纯净剔透的云海之间,一如云中仙境隐世楼阁,故名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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