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兽被操到小高潮的场景刺激了灾厄。 它分化出第二根触手,着迷地贴合住早已不堪重负的濡湿臀缝,然后循着在穴里顶弄的节奏快速摩擦,里应外合,把才高潮了一次的陆容在半分钟内再度送上情欲的顶峰。 然后便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毫无节制可言。 陆小少爷的喘息渐渐带了哭腔,射不出东西的分身开始发疼。短短十几分钟里,频繁到违背常理的高潮们来得又快又急,极大地消耗了他的精神和体力。 “不……真的不行了……”实在无法负荷更多快感的陆小少爷湿着眼眶连连摇头,语气中难得带了点求饶的意味,“灾厄……你停呜……停会儿……让我休息一下……没有这样做的……我要被你操死了……” ——媳妇儿这么脆弱?! 上古凶兽顿时紧张地停下动作,哪怕情绪高涨也不敢再插,就连轻轻揉着舔着对方乳首和臀尖作为情趣的那几根触手也都委委屈屈地不动了,简直把妻管严三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陆容紧绷到现在的神经终于得以舒缓片刻。 再次被操透了的青年疲惫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就这么闭上双眼蜷在灾厄的环抱之中,静默得仿若已经沉睡。 只有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不住发抖,让人意识到他醒着。 而等陆小少爷终于从那股要被活活操死的恐惧和羞耻中缓过来,情热也在连番高潮下解了大半。 只是没完全解除,所以…… 还是想要。 然而陆容抿着唇看了灾厄好几眼,那傻子都没意识到状况,依旧维持现状,一动不动。 所有感官刺激都被中止了的陆小少爷瞪着过于老实本分的雾气,憋屈地咬了咬牙:“以前在梦里缠着我的那玩意儿真的是你吗?不是你的什么兄弟或朋友?” 不然为什么当初他抗拒挣扎,只会换来更激烈的侵犯,可现在只是说一句话,就能让这团黑漆漆的玩意儿安分下来? 当然,他才没有希望对方过去和现在的反应能在今晚互换一下!只是……只是单纯的好奇,仅此而已。 灾厄被问得陷入茫然,举起触手一笔一画开始写字—— “算了算了,别写了,不想看。”陆小少爷懒得花精力辨认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烦躁地扭过头呼出一口气,以破罐破摔的心态提出新的要求,“在陆之岸那个瞒了我一堆事的王八蛋回来前……你就先给我接着动吧,好好当根按摩棒。” 灾厄委屈地弯了弯触手,代表知道了。 它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一会儿要它行,一会儿要它停,一会儿又要它接着动…… 但,它愿意听陆容的话就是了。 在订立契约前,它对这个好看的人类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了,总忍不住想绕着对方打转。而且跟陆容越亲近,陆容对它的抵触情绪越少,它成长的速度就会越快。 等它再长大一点,能在陆之岸那个拿阳寿换修为的疯子手下顺利撑过一炷香的功夫,应该…… 就可以把陆容带到地底世界结阴胎啦。 ---- 🤔用小灾厄的性福炸出来好多潜水的小坏蛋
第27章 挂念 当陆容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的时候,另一边却是杀气腾腾,到处可见崩塌燃烧的空间碎片。 来到另一个世界后,本就具有主场优势的血族主动切换为了可怖丑陋的兽态,不仅喷吐而出的术法杀伤力翻倍,疯狂吸纳着暗能量的巨大膜翼也于瞬息间在边沿生出了细细密密的森然利刃,每次挥动都掀起无数道凌厉寒光。 一旦被擅长空间魔法的血族抓住漏洞,咽喉被割碎只是一眨眼的事。 好几次陆之岸都游走在生死之间,险之又险地避开致命要害,堪堪让伤口改为落到胳膊、腰腹、后背等位置。尽管如此,暗色的血还是浸透了衬衣。 潮湿,黏稠,裹得人呼吸困难,稍微一拧便能在脚边汇出一滩温热的血泊。 不过他也给对面的异族造成了不少伤害就是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不……你是人类吗?”差点儿被符篆烧穿胸膛的亲王殿下收拢鲜血淋漓的双翼,悬在半空中傲慢地发问,“为什么你身上血的气味如此令人作呕,像极了一具正在腐烂的死尸。” 陆之岸眯起眼,不欲跟嗅觉敏锐的对方纠缠这一问题:“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只知道你要是再不滚回自己该待的地方,我一定会杀了你。” “无知,伟大的血族是永生的!就算成了灰,我也能凭着该隐大人的一滴血获得重生!更何况我还没找到伴侣呢,凭什么回去!”亲王暴跳如雷地折断自己被烧得碳化的一截利爪,眼瞳里的色泽沉郁暗沉,宛若融化的黄金,“人类,你现在发挥出的实力和这些纸张蕴含的威压并不匹配。我怀疑……你在掩藏什么。” 陆之岸置若罔闻地低头,看了眼按逆时针方向运转的那只腕表—— 嘀嗒,嘀嗒。 每响起清脆的一声,都代表着时间的流逝。 距离他撕裂空间来到这片世界,已经过去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每当他想要穿越通道回去找陆容,总会被拦住。 “我不想因为你而大幅减少和容容相处的时间,但既然不解决掉你会更麻烦……”陆之岸歪了下头,骨节突起的腕部在掰动中发出几声脆响,“那你还是,变成灰吧。” * 陆之岸回到别墅时,主卧的灯已然灭了。 暮色四合,静谧安详。 透过门板上被灾厄熔出的那个洞,只能听到陆容的呼吸声和偶尔翻身时的动静。 确认小祖宗没什么大问题后,陆之岸面无表情地停下听墙角及偷窥的行为,先去另一间屋子脱掉被血浸透的衣服,用沾水的湿毛巾擦了遍身体,又喷了些香水来稍微盖盖残留的血腥气。 浑身是伤的他没有淋浴。 沾染了暗能量的伤口愈合起来无比缓慢,用喷头一冲就是一地血水,而且越是冲洗,血往外涌得越是厉害。 …… 都是经验之谈。 习惯了受伤和自愈的陆之岸把装满灰烬的透明玻璃瓶放进衣柜的暗格里,极为潦草地给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回到卧室门口,准备检查下自家弟弟有没有踢被子。 着凉会头晕。 他可不希望娇气的小祖宗难受。 迈进卧室前,打架过程中就连血糊进眼里都没心思去抹的陆之岸顿住了步伐。 他抬手抚按住稍显凌乱的黑发,以指为梳仔仔细细理了一遭,又抿着唇把衣领等地方也整理了一遍,确保外在形象与往日无异,看不出半点狼狈。 然后他才缓步来到床边,在黑暗中凝视挨着灾厄牌大型抱枕睡得昏天黑地、没心没肺的自家弟弟。 ……可真是好样的。 他跟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血族厮杀去了。 生死未卜,毫无音讯。 这小混蛋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还睡得这么香甜。 陆之岸弯下腰,用指腹刮了下对方的鼻尖。 几乎是刚碰到柔软微凉的细腻肌肤,被摸了的那人就皱起眉头,眼睫也轻微颤动起来。 “别摸我……”坏脾气的陆小少爷实在高潮了太多次,此刻精疲力尽,陷在温暖甜美的梦乡里出不来,只能闭着眼不满地小声嘟哝,“陆之岸管好你的……蹄子……小心我剁了它……” 陆之岸权当没听见,恶劣地摸了又摸,直到床上那人在梦里都气得微微哆嗦才停手。然后他压低身体,贴着陆容泛红的耳朵尖道:“小没良心的,我没回来还睡这么香?” “我……等了的……”陆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但是我太累了……实在等不动了……再说了,你不是回来了吗……” 哟,原来还知道挂念? 陆之岸又气又好笑,先把还不会说话的灾厄从被窝里抽出来,快准狠地一把塞进床底并贴上符篆封印,然后才没好气地揉了下对方的脑袋:“也是,反正我回来了。” “你肯定会回来啊……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陆小少爷眼都不睁,迷迷糊糊地继续蜷成一团打盹,“哥你什么事做不到……好了别吵我睡觉了……还是你要一块儿睡?” 陆之岸微微一愣,无奈地笑了笑:“下次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伤口仍在渗血,弄脏对方就不好了。 “……行。”被灾厄弄得差点虚脱的陆容也不强求,从鼻腔里发出回应,“那……晚安……” “晚安。”陆之岸低声道,“我会陪着你的。” 见陆容不疑有他,当真无比安心地倒头再度睡了过去,陆之岸沉默着闭上眼,静静伫立了很长时间才转身离开。 陆容很讨厌别人答应了又做不到。 所以到时候…… 应该会生很长时间的气吧。
第28章 等价交换 半梦半醒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虽然困得睁不开眼,但意识依旧保留着,简单的逻辑思维也在迟缓地运转,所以陆容能明白陆之岸昨晚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能清清楚楚地记得彼此间发生的一切。 包括那句他亲口说出的…… 要不要一起睡的邀请。 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蠢得要死的话?!还跟个傻子似的要求陆之岸践行要一直陪着他的承诺。 陆小少爷黑下脸,狠狠划拉了一下餐盘。 银质刀叉刮擦着光洁平整的陶瓷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安静用餐的陆之岸微微侧过头,视线扫向用餐前刻意远离自己,坐到长桌斜对角线位置上的那人。 他知道陆容喜欢花,于是特意把午饭安排在了底楼花园的景观餐厅里,又嘱咐园艺师把开得最艳丽张扬的几株摘下来,放到花瓶里做点缀。 浓荫长夏,鸟鸣蝉噪。 阳光洒落一地,为所见的一切镀上层漂亮的金色。 来自远方的微风拂过陆容因睡姿不端而翘起的黑发,留下若有似无的淡雅花香。 ……如果能自己抚摸对方的脑袋就更好了。 陆之岸面无表情地计算了下陆容炸毛的可能性,只能遗憾地提点一句:“注意用餐礼仪。” 陆容连眼皮都懒得抬,咬牙切齿地直接顶了回去:“陆之岸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前几天按着我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礼义廉耻?” 很精神,看起来休息得不错。 陆之岸摆摆手让仆人远离餐厅,眉头微皱:“这些话你回房间单独说给我听就够了,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流言蜚语传出去对你不好。” “怎么,敢做不敢当?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哥是个吃完了就跑的人渣呢!”理解成兄长并不愿意公开关系的陆容啪得一下丢开刀叉,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将两手撑在餐桌上,“睡完我居然直接跑了,过了一个白天才回来?陆之岸你真他妈是个畜生!我就算去酒吧找人一夜情,都不会在完事后跟你似的提上裤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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