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保守古板的血族亲王看来,怀里这只味道甜美的小宠物未免太过不知分寸且放荡了—— 不仅极为大胆地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十指随着顶弄的节奏收紧,吸吮着他龟头的那处穴口也开始越绞越紧,越缠越湿。 层层叠叠的软肉越发熟练地按摩着龟头陷进去的部分,从不情不愿地接受猥亵变为主动勾引,爽得亲王殿下头皮发麻,险些违背自己足足坚持了千年的原则。 不…… 不只是“险些”。 又被处于发情状态的陆容软软地吮了一下后,足有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再无法抵抗来自温柔乡的邀请,噗哧一声没了进去。 最为紧窄的甬道入口被完完全全地捅开。 积蓄在深处的温热淫水喷溅出来,弄在了血族的性器和小腹上。 余下的淫水则沿着陆容不住抽动的雪白大腿内侧一股一股地往下淌,淅淅沥沥的,就跟失禁一样。 青年迷惘地看着被操得凸起了一小块的肚皮,浓密的长睫湿得更厉害了:“好……厉害……” “你怎么能这么骚!”深感对不起未来伴侣的亲王又气又愧疚,忍着狠操一顿的想法把性器艰难地抽出来,然后把人抱回浴缸边缘坐着。 自诩优雅的血族扬起手,啪啪啪连扇了二十几下陆容白白软软的小屁股,什么风度都顾不上了:“难怪不是处,骚成这样……哪怕十个男人一块儿上你这个卑贱的人类都绰绰有余!” 发觉不对后直接用符篆烧了整扇门闯进来的陆之岸没看到插进去的动作,只见到了眼前这一幕—— 一个陌生的英俊男性跟赤身裸体的陆容在浴室中独处,甚至还在厉声羞辱陆容。 而他那极易炸毛的弟弟不仅没有露出任何抵触的情绪,反而很乖地靠在对方怀里,两手攀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整个人随着被掌掴臀部的节奏颤栗,性器也在一抖一抖地跳动。 看起来很享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那句“进来”……指的难道是…… 陆之岸缓缓眯起眼,食指与中指夹紧血色符篆,头一回动了杀人的念头:“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放、开。” 血族对气息的感知极为敏锐。 陆之岸一站过来,亲王就辨认出这味道和小宠物身体里留着的是同一个,顿时也颇为不爽:“就是你个卑贱的人类夺走了我的小宠物的初次?让他无法把完整的身心都奉献给我们高贵的勒森魃族?撒旦在上,你的愚蠢比那些教廷的废物更甚!” 四目相对,浓厚的杀意在浴室内蔓延。 能量碰撞时的波动产生了气流,令陆容凌乱的黑发被微微拂起,露出迷茫湿润的水色眼瞳。 他用余光瞥了眼暴怒边缘的两人,没什么表情地分开双腿,然后当着陆之岸和洛卡的面,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插了进去抽送搅动。 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指缝间滚落,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们……好吵。”陆容眉头微皱,讲话的姿态仍旧高高在上,“哥……过来帮我……” 哪怕在完全失去了判断力的情况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陆之岸。并非是权衡利弊、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而是出于本能。 陆之岸冷冷看了眼越发暴躁的血族,符篆仍旧捏在手里:“你可以滚了。容容现在情况不对劲,我暂时不跟你追究,日后再清算。” 洛卡哪里会听人类的话,身后漆黑如夜的斗篷在威压下无风自动,野兽形态的獠牙、尖耳与利爪顷刻间全露了出来:“我为什么要离开?等你这卑贱的人类见了老不死的上帝,我的小宠物就能做出正确选择了。” 陆之岸看出了对方和自己一样不死不休的杀意,咬破指尖以血催动法术,携滔天金色烈焰与袭来的腐蚀性黑魔法进行对抗。 以人类之躯迎战血族亲王,却丝毫不落下风。 金光璨然,暗芒杳杳。 光与暗割裂了整片空间,混乱失控的能量爆射而出,险些伤到毫无自保之力的陆容。 两人不假思索地同时收手,然后满是敌意地对视一眼,撕开空间前往另一个世界交手。 临行前,都不忘给陆容留下能量屏障作为保护。 只是对于现在的陆容来说,没什么比结结实实挨一顿操更能让他舒坦。他内心毫无波动地推开屏障,继续用手指抚慰痒得难受的内壁。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停不下来。 血族亲王的催情法术实在厉害,几乎要把他变成毫无自主思想的性爱娃娃,要不是陆容骨子里的倔强撑着他没有完全堕落,可能他早就和娼妓似的开始叫床了。 陆小少爷喘得越来越急,终于忍耐不住,抬起手按了下浴室里的服务铃。 别墅里的一位年轻女仆匆匆赶来。 她看着那位赤身坐在浴缸上,满面潮红着用手指自渎的小少爷,目光停留在对方湿润艳红的臀缝处,情难自禁地咽了下口水:“您需要……什么帮助?” 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大多对陆氏公子中的某一位存有幻想。 她也一样。 只是并非抱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期待,而是幻想着能有某一天……见到陆小少爷落泪的模样。 那位小祖宗太矜贵傲慢了,下巴总是扬着,说话也总是半命令式的语气,就像只骄傲地翘着尾巴的奶猫,看谁不爽就给一爪子。 但是被兄长训斥了以后,小祖宗却也会委屈地咬着牙生闷气,模样看起来稍有点可怜,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般对女孩子才会有的怜惜与保护欲。 紧接着,就是施虐欲。 …… 越是狼狈不堪,就越让人兴奋。 她知道这只是自己深埋心间的病态性幻想。 却没想到,竟然成了真。 陆容已经被血族的法术折磨得快疯了,什么廉耻心和理智都抛到一旁。 听到又有人来了,他连抬起乌黑眼睫的力气都没,也不遮掩自己的身体,只闷声吩咐:“去,给我买个按摩棒……要能持续震动的,不要太粗……” 女仆没有照做,而是着魔似的一步步靠近。 她曲下膝盖,虔诚地跪倒在青年面前,然后屏息近距离地仔细端详。 那里已经完全绽开了。 花瓣似的色泽,看着也是花瓣似的柔软,收缩的频率则和前面性器的颤动频率完全一致。 女性的脆弱与娇柔同男性的魅力交汇在一起,令人情不自禁想要温柔爱抚摩挲,然后…… 粗暴地弄坏。 女仆伸手,用指甲轻轻掐住陆小少爷的分身:“其实,我也可以让您舒服的。” 纤纤玉手触碰到笔挺漂亮的柱体时,刻在陆容血脉里的诅咒与契约被唤醒,催促着还在沙发下打盹的灾厄醒来。 它先前在另一个世界消耗了不少能量来保护陆容,又舍不得从受了严重惊吓的陆容身上把能量汲取回来,进一步影响对方的精神状态,所以在回到别墅后,不得不陷入半休眠来自我修复。 可现在,伴侣被异性触碰一事触及了灾厄的底线。 它知道陆容喜欢的是女孩子,也就格外介意。 陷入愤怒与嫉恨的小黑团子在沙发底下砰得炸开,气势汹汹地冲向三楼。雾气浓厚粘稠如有实质,和撒娇卖蠢时轻薄半透明的形态截然不同。 在女仆摸到陆容的腿缝之前,灾厄赶到了。 它嘶吼着一把掀飞胆大妄为的那人,然后分化出万千触手,不管不顾地将陆容包裹进自己的雾气里。 只有这样,它才能让自己崩溃的心脏重新凝聚成形,勉强控制住狠狠惩罚并撕碎陆容的念头。 所以哪怕被引魂灯烫伤,被红符灼得神魂溃散,它也要用力抱紧陆容,抱紧自己最珍贵的存在。 然而等小灾厄视死如归地缠紧了青年,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 它不知道引魂灯已经熄灭,也不知道血符发挥保护作用时的媒介是鲜血,原本效力就只能维系七天,刚刚又被需要补充力量的血族吸了个九成,现在几近失效。 ——真的不疼? 小灾厄举起触手,亲了亲陆容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又大着胆子,摸了好久对方胸前小巧的乳尖,换来青年越发颤抖甜腻的喘息。 ——以后雌兽怀孕了得哺育孩子的,得再大一点才好下奶,要多弄一弄。 ——屁股也要揉大些,不然听说要难产的。 于是想得格外长远的小灾厄就这么抱着陆容,哪儿都摸一摸舔一舔,就跟叼着香喷喷的肉骨头却不知从何下口的流浪狗一样。 它实在饿太久了,舍不得一下子就把美餐连皮带骨地吞进去,得多品品味道。 而且,它自然也看出了陆容的不对劲,担心趁人之危会让本就讨厌自己的对方更加抗拒它的接近。 它真的不聪明,好不容易才让彼此间的关系缓和了点,如果因为嘴馋而搞砸,估计很难挽回了。 所以……还是想在陆容意识清醒的时候缠着对方做,想听对方亲口说可以。 只是灾厄好不容易忍住了,陆容却忍不住。 青年被稍显冰凉的雾气一下子裹住时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但随着施加在身上的爱抚越来越强烈,情欲再度盖过了一切。 他无力地倚在灾厄半固态的雾气中,满是水汽的黑眸半闭着,汗淋淋的脖颈后仰,两条满是指痕掐痕的长腿软软地向两侧打开,露出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濡湿穴口。 “……喂,小东西。”陆容哑着嗓子道,“你……是不是不行?” ---- 留言不多就不给小灾厄吃🌝
第26章 行 没有哪头上古凶兽能忍受这样的质疑。 何况说出这句话的,是同它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伴侣。 ——我、很、行! 灾厄在心底既愤怒又委屈地发出句无声的呐喊。 它探出条又粗又长的触手摸上青年肿起的桃色软肉,在穴口踌躇逡巡了会儿,然后终于鼓起勇气,往紧致滚烫的甬道里插进去小半截。 触手极为冰凉湿滑,又能随意切换虚实状态,所以尽管陆容体内一圈又一圈的细密肉褶不断吸啜挤压着入侵的异物,但触手抵向深处或向外抽出的动作依旧非常顺畅,没受到半点阻碍。 …… 这对陆小少爷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毕竟没人喜欢在床上丧失所有的主动权,把节奏、力道、深度和其他内容全都交给另一半来决定。 陆之岸一手主导下的那场强制让陆容至今心有余悸,一想起来就头皮微微发麻,可现在,他却只能忍着别扭,任凭灾厄以相仿的形式随心所欲地深入。 情热状态下,快慰和麻痒感都被放大了数倍。 只是被触手重重顶了几次最深处格外柔软的那片肉膜,陆容就完全没了力气,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淌出来,清得跟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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