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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超度,刀刀疯神[无限]

时间:2024-03-07 0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钓系招财猫

  没人看清看清他是怎样行动的,下一瞬两人的身份牌已经发生了调换,随后他袖口里的银光一闪,套在陈偲偲脖颈上的绳子应声断开,一道细细的血线溅上了他白皙的脸庞。

  陈偲偲脱力地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女鬼同样倒了下去,被割开的喉咙咕咕地往外涌着鲜血,将那一身白衣染红了一大片。

  见那破碎的喉咙里居然还能发出嘶哑的“喀喀”声,司予面色冷淡地又往她胸口捅了一刀。

  这下那女鬼才彻底死透了。

  秦夺刚应付完名牌表男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他当即打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司予穿着里面那件贴身的米色针织衫,提着刀静静站在207房间里。他脚边倒着两个人,一个是捂着脖子咳得满脸是泪的陈偲偲,另一个,则是刚死于司予刀下的无脸女鬼。

  而司予脸上鲜红的血痕映着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眼里的冷雾烟水似的铺开,垂下的眼睫正平静地看向手上仍在滴血的刀刃。

  走廊里的灯倏地一闪。

  灯光重新亮起的那刻,他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抹去眼角的血滴。随后抬起眼来,隔着一条走廊对上了秦夺的目光。

  短暂的一顿后,他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并不像以往一样温和,映着眼下的血红,看上去那样冷厉,让人触目惊心。

  却带着一股暴力的美感。

  片刻的四目相对,秦夺移开了目光。

  他快步走进207房间,打开灯后,蹲下/身去给弓起身子的陈偲偲顺气。

  大约过了两分钟,陈偲偲终于咳得不那么厉害了。她抬起眼,看到司予杵着膝盖弯下腰来,温柔地笑着问她:“好点了吗?”

  如果不是脸上还沾着血,陈偲偲几乎会怀疑刚刚她垂死一线时,面无表情地提刀杀人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她后怕而又感激地点了点头,哑声道:“……谢谢。”

  “不客气。”司予倒了杯温水给她,“先喝口水吧。”

  秦夺扶着她坐到床沿,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后,才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陈偲偲脸色一白,低头又看了一眼地上女鬼的尸体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手里的纸杯缓缓复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秦夺听完,皱起眉看向司予。

  “你跟她换了身份牌?”

  “嗯。”司予靠着墙,将手里把玩的身份牌给秦夺看了一眼。

  上面的身份赫然已经变成了“绳子”。

  之前拿到“绳子”身份牌的陈偲偲因为ooc被NPC找上了门,然而在司予杀死找上门的NPC后,并没有新的NPC再出现。

  按照秦夺经历过多个病毒世界的经验来看,这是很奇怪的。既然NPC已经锁定了ooc的“绳子”,那么不论这张身份牌到谁手里,拿到这张身份牌的玩家都会继续被锁定,随后抹除身份。

  更何况司予杀死了NPC,这本身就是违背世界法则的。

  ——只有一种情况下例外。

  交换身份牌后,成为绳子的司予没有再ooc。

  他的所有行为,包括杀死NPC在内,都在世界法则允许的范围之中。

  也就是说。

  ——身份牌上所谓的“绳子”和之前的“货车”一样,既不是连接的工具,也不是捆绑的用品。

  就像白衣女鬼企图用绳子勒死陈偲偲。

  身份牌上写着的“绳子”,其实也是杀人凶器。


第8章 两件凶器

  大概是因为昨晚回房间前,秦夺专门提醒过可能会出事,第二天大家都起了个大早,所有人脸上都挂着一对青黑的眼圈。

  张书倩六点不到就来敲了陈偲偲的门,确认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而同样容易ooc的刘寸也平安无事地活了下来,昨晚出乎意料地没有减员,是个惊险刺激的平安夜。

  早晨六点四十,所有人齐聚在餐厅,各自讲述了一遍昨晚的经历。

  “……我被那个女鬼拉进了房间,快被绳子勒死时,司予进来救了我。”陈偲偲说着,再次感激地看向司予,“他一眼看出了‘绳子’是凶器,和我交换了身份牌后,杀死了那个女鬼。”

  众人闻言,看向司予的眼神顿时都变得十分微妙。

  从外表上看去,他整个人温和而又无害,甚至带着一股易碎的脆弱感,虽然之前遇到任何事他都表现得很淡然,但还是很难从陈偲偲的叙述中,想象出昨晚他提刀杀鬼的画面。

  半晌后,赵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司予的称呼已经带上了“哥”字:“我操,这也太恐怖了……不过予哥你也太牛逼了,你都不害怕的吗?”

  “其实也有一点吧,”司予笑了笑,“侥幸而已。”

  刘寸的关注点则在另一件事上,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司予,问:“你怎么会随身带着刀?”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幸存让他对扮演女人有了信心,他此刻的声音尖得像被夹子夹过,司予却全不在意,他从袖口抽出窄刀,解释道:“这个啊……这是我父亲的遗物,随身携带惯了。”

  他说着,朝大家弯了弯眼睛:“放心,不会拿来伤人的。”

  听到“遗物”两个字,众人都神色怪异地没再多问,只有秦夺的目光从餐桌的那侧投了过来,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身上,情绪晦暗不明。

  片刻的尴尬后,秦夺重新带回了话题:“昨晚也有NPC来过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赵呈有些意外,“秦哥你应该没ooc啊?NPC怎么会去你的房间?”

  “应该不是因为ooc。”秦夺说,“来我房间的人同样没有脸,手腕上戴着名牌表,他告诉我,作为‘监控’的‘我’只看到了红灯,没有绿灯。”

  餐厅里沉默了下去,身为“名牌表”的吴安宇有些慌张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啊……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司予却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解释得通?”陈偲偲问。

  “我之前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身份牌里只有绿灯,没有红灯。现在看来,是因为‘事发’的时候,路口亮的就是绿灯。”司予耐心地解释道,“还记得NPC称我们为什么吗?”

  “见证者……我明白了!”陈偲偲思考片刻,仿佛突然开了窍,“我们所有人的身份牌都是这个世界的剧情线里出现过的东西,都从某个角度‘见证’过这个世界的剧情。所以那个带名牌表的人找到秦夺,并告诉他‘只有红灯没有绿灯’,说明曾经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修改过监控录像,将事发时真正出现的‘绿灯’变成了‘红灯’!”

  司予但笑不语,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陈偲偲对上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中出现了两件凶器,两具尸体,可两具尸体都是同一张脸。”秦夺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究竟哪一具尸体才是真正的王岁息?”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赵呈身上。

  赵呈作为“法槌”,确实需要更多的独立判断,否则谁也说不好下一个ooc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赵呈也明白秦夺的意思,他想了想后,试探着开口道:“我觉得……真正的王岁息应该是被货车撞死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戴名牌表的人要专门去把监控的‘绿灯’改成红灯呢?”

  “我同意。”吴安宇和陈偲偲附和道。

  “唔……不好意思,这位‘法槌’先生,”司予懒懒靠着椅背,弯起眼睛问,“但我有一些不同的意见,您想听听吗?”

  “说,”赵呈一挥手道,“你随便说!”

  “我个人倾向于认为,真正的‘王岁息’,应该是半夜吊死在我房间里的那位。”司予不紧不慢道,“当时我恰巧多看了尸体两眼,他脖子上的勒痕很深,现在回想起来,像是被人勒死后刻意伪造成上吊自杀的。

  “关键在于,尸体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各位还记得前天刚到深红剧院时,NPC给我们看的那段视频吗?”

  “记得。”赵呈说,“……但说实话,我当时没太看懂,就觉得挺诡异的。”

  好几个人都跟着点了点头。

  “那个视频的场景是一场酒局,视频的最后,一个玻璃杯摔碎了,随后混进了尖叫和挣扎声。”司予毫不费力地回忆着,就好像上一秒刚看过那个视频,“我认为那个摔碎的玻璃杯,或许暗示着一场命案。而视频里唯一清晰的那个人,就是王岁息。”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具因为车祸而死亡的尸体又该怎么解释呢?”赵呈接着问,“总不可能那具尸体是假的吧?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确实不可能,因为见证者中,‘货车’这张身份牌是以凶器的身份真实存在的。而且我们作为‘见证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缔造这个世界的人是希望我们见证这个故事的,一般不太会刻意误导。”司予浅笑着摊了摊手,“所以我解释不了,现在线索还不够。”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陈偲偲开口问道:“可是剧院里除了三楼,其他能找到的地方都被我们找过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们还记得进来的时候,剧院外面还有一片其他空间吗?”司予问。

  “……记得。”

  司予打了个呵欠,继续道:“昨晚没睡够,我先回去补个觉,等中午过后,我打算再去剧院外面找找线索。”

  “他怎么总是睡不够啊……”司予走后,刘寸看着空下来的座位,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身子微微倾向右侧赵呈的方向,然而他平时就加戏惯了,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异常。

  “他昨晚是为了救我才没休息好。”陈偲偲赶忙解释道,“而且这个地方那么危险吓人,大家应该都没太睡好吧。”

  “下午他真的要去剧院外面吗?”张书倩有些紧张地问,“我那天刚来的时候往外面看了两眼……总觉得有点阴森。”

  她记得前天刚被卷入“深红剧院”时,她来的那条路上,周围都是浓厚的白雾,雾气笼着草野,看上去一派荒凉。远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笼在浓雾里,不过因为当时她太害怕了,没敢走近细看。

  秦夺却轻轻摇了一下头,淡声道:“总得有人去找线索。今天已经第三天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那下午我和他一起去吧!”陈偲偲自告奋勇,“这里这么危险,多一个人总要好一些。”

  秦夺:“不用,下午我跟他去。你们在室内找找,有没有别的遗漏的线索。最好是回想一下,这两天每个人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经历。”

  闻言,吴安宇看了秦夺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秦夺以为他想到了什么,挑了下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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