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讨厌陆堇。 陷在思绪里的他没看见原本在一旁言笑晏晏的江岷突然眼神冷淡地划过陆堇,然后落在他身上,神色莫测。 天色彻底暗下来林水遥才泡上了心心念念的温泉,全身放松地浸在温热的水里,雾气缭绕,靠在石壁上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仿佛近日的疲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没过一会儿,江岷也下来,未着一物,大剌剌地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长臂荡起水花,慢慢游到林水遥身边搂住他,吻了吻他的鬓角问:“遥遥,今天开心吗?” 林水遥笑弯了眼:“开心。” 不用赶通告,也不用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吃喝随便,累了就休息,没人打扰,简直是他理想的退休生活。 江岷却是摁了摁他的嘴唇,眸色暗沉,喃喃说:“是吗?” 林水遥直觉这一刻的江岷有些不对劲,疑惑地看着他没说话。 下一秒,听见江岷问他:“遥遥觉得陆堇怎么样?” 林水遥心里警觉起来,拨了拨水说:“还行吧,人挺热情的。” 江岷盯了他几秒,蓦地勾起嘴角,轻声说:“是啊,真挺热情的,热情到你被他亲了都舍不得拒绝是吗?” 林水遥神色一顿:“你什么意思?” 江岷像是被嫉妒冲昏头,冷嗤道:“什么意思?今天下午,你前脚刚去洗手间,陆堇后脚就跟出去了,后面你回来,嘴巴红得跟什么似的,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猜不到?还有吃饭的时候,你们俩眉来眼去,陆堇眼神都快粘你身上了。你敢说在洗手间——” “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吗?” 最后一句,江岷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心底一凉,林水遥睫毛微颤:“所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觉得我是个喜欢勾引男人的贱货,对吗?” 江岷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片刻,仿佛在擦掉什么肮脏的东西:“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 林水遥避开他的手:“你问都问出来了,敢说你心里真的没这么想?” 江岷不悦地皱眉,手又重新摸上他的脸:“遥遥,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林水遥眼神抿了抿唇:“如果我说有呢?” 江岷眸色很深,平时直视的时候总会让人不自觉产生俱意,此时被雾气模糊了那份颜色,显得更加深不可测:“遥遥,有时候我是真的想打断你的腿,锁在笼子里,天天等着被我操,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你,自然不会觊觎你,你也没有机会喜欢上其他的野男人。” 明明泡在温泉里,林水遥却感觉到一股寒意,因为他知道江岷是真的敢这样做,甚至能把一切做得悄无声息,让他不知不觉消失在众人眼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更何况,江岷手里还捏着黄导新电影的推荐名额。 脑子飞快转着,林水遥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里渐渐冒出泪花:“哥哥,我是跟陆堇接吻了,但是是被他强迫的,本来是想告诉你的,然后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是你和他关系好,我都不敢跟你讲。” 边说边落下一滴滴泪,砸进水里,溅起微小的水花,抽抽噎噎:“真的,你可以去和他对峙。” “要是我说了一句假话,你就把我关起来。” 江岷听到哥哥两个字就暖了脸色,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亲了亲林水遥的脸,温和道:“好了,别哭了,哥哥刚才是吓你的,遥遥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水遥埋进他怀里,抱怨说:“那你可要好好说说他。” “让他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好。” 江岷说完便低头吻上去,不同于之前慢吮细磨,这次像是要把他吞下去,格外用力。 他不在乎林水遥是不是在说谎,只在意他的遥遥是不是被别人碰了,如果有就要受到惩罚,哪怕没有,也要警告他、威胁他、恐吓他,不能有半点异心。 猛然间,水花乍起,林水遥被江岷抱起放在石壁上,莹润的皮肤像搁浅在沙滩的美人鱼,尾巴勾着江岷的腰,腰肢随着硬物的进入而绷出一道弧线,全身泛起潮红。 江岷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顶弄起来,因为是在水中,甬道格外湿润柔软,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水池也被搅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林水遥隐忍而愉悦地抽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揽着江岷的脖子一下说让他慢点快点,又说轻点重点,像个讨糖吃的小孩,神色却靡乱。江岷只好暂时停下来,抬手将湿透的黑发往后撩,露出饱满的额头,英俊的脸上情欲与野蛮交织,几滴汗珠顺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滴落,然后掰开林水遥的双腿,直至快挨到肩膀,弯下身,像是在发力一样绷起小腹,紧接着开始不带任何怜惜地捣弄、抽插,全程没说一句话,甜言蜜语也没有,只是沉默而执着地寻找能让彼此痛苦又快乐的点,眼神漠然,力道凶猛,仿佛他今天唯一的任务就是操死身下这个人。 最后控制他的肉体,强暴他的思维,成为他唯一的禁胬。 ---- 今天真是又粗又长,开心~~
第18章 18 这边春宵苦短,而另一边的酒吧。 时隔一个星期,林垚再一次见到了陈敛,他满心欢喜地打扮自己,仔细清洗了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确保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后忐忑而期待地推开了包厢门。 但陈敛似乎是心情不太好,脸上少见的露出失神的表情,机械地喝着手里的酒。 一杯又一杯。 他走过去喊了声:“陈哥。” 陈敛抬头,高挺的鼻梁上少了那副伪装的金丝边眼镜,沉稳内敛的气质陡然变得张扬放肆,叫人不敢轻易直视。 却也英俊逼人。 他眼神淡淡地看着林垚,漫不经心地从鼻腔发出音节。 “嗯”。 林垚微微垂头,乖顺地跪在他腿边,目光盯着那双定制的精致皮鞋,在沉默中小声问:“这次还是像之前那样帮您弄出来吗?” 陈敛没回答,而是垂眸看着他,伸手抬起小巧的下巴,将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拇指轻轻从他颊边捻过, 轻声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低着头,也不要露出怯懦的神态,胆子大一点,知道吗?” 林垚颤巍巍地抬眼看他,红着脸说:“好。” 陈敛满意地点头,奖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很好,现在喊我的名字,连名带姓。” 林垚被这个要求弄得茫然一瞬,但还是慢慢开口:“陈...陈敛。” “不要停顿。” 林垚身后不自觉冒出热汗,豁出一般喊他:“陈敛。” “嗯。” 陈敛反应平淡,说:“喷上那款香水。” 没有得到站起来的命令,林垚只好挪动膝盖到桌子边小心翼翼地拆开放在桌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带有浅蓝色光泽的玻璃瓶,低调大气,中间印着黑色的logo——因诗。 是他在很多杂志上都看到过的香水品牌。 想起什么,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问:“陈哥,这就是你上次说要送我的香水吗?” 昏暗的灯光里,他看见陈敛点头嗯了声。 林垚动作更小心了,先喷一点在手腕上然后涂在耳后,才一小会儿,房间里都是淡淡的清香,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气。 陈敛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神经质的闭眼呼吸片刻,猛地睁开眼,拉着林垚的手腕带进自己怀里。这个动作发生得太突然,林垚身体僵硬的被男人抱着,有些惊慌:“陈...陈哥。” “叫名字。” 陈敛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淡声说。 “陈...陈敛。” “嗯?” “陈敛。” “再叫。” “陈敛。” ...... 林垚不知道陈敛为什么这么坚持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只发现陈敛的心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差了,尤其是在他喷完香水后。 甚至荒唐地想陈敛是不是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不然怎么会只来找他,却又不碰他,反而像情人一样那样温柔地对待他,送他香水,叫他垚垚。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陈敛感受着与林水遥相似的五官声音,一模一样的的气味,心中的那股闷痛更加强烈。 林水遥已经整整两天没跟他联系,除了在江岷身边,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接吻、拥抱、做爱,结束后睡在一张床上,林水遥又那样会撒娇,怕是勾得江岷连床都不想下吧。 陈敛自残般想着林水遥和江岷在一起的种种,眉眼不禁染上一抹阴蛰,环着林垚的腰,声音低落地呢喃:“遥遥...遥遥...”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喊,好像这个人就是他的命根子,离了就要死一般。 林垚跟过很多客人,但大部分都是来找乐子的,玩新鲜感,想尝尝男人的逼是不是也想女人那样美妙,粗暴地发泄完后只随意地丢几张票子就走人,身上味道也很难闻,有些甚至还有口气,长得更是惨绝人寰。 他从没遇到过任何一个人是像陈敛这样,高大英俊,衣品好,修养高,儒雅斯文,他没读过多少书,却在看到陈敛的第一眼,脑海里陡然冒出芝兰玉树这个词来。 在他眼里,陈敛遥远如天上的月亮,可望不可及,而现在,那弯月亮在他怀里,亲昵眷恋的喊他垚垚,不再高高在上,而是触手可及。不知受到什么的指引,林垚本能的抬起手,渴望而动作生疏地拍抚着陈敛有力的脊背。 就在下一秒,被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陈敛面色冷漠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刚刚在干什么。” 林垚面色涨红,有些艰难的开口:“陈...陈哥,对...对不起。” 陈敛凤眼微眯,缓缓收紧力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位置,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你做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明白吗?” 林垚抓住脖子上的手连忙点头,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了。 陈敛松开手,瞧不出喜怒的看着他,单腿跪在沙发上,命令道:“把衣服全部脱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一具完美无瑕的躯体出现在陈敛面前,白皙清瘦,屁股浑圆,也许是后面用得多,穴口不若处子那样红嫩,而是暗沉的深红色。 林垚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水蛇一般跪在陈敛胯间,准备用嘴替他解开裤子拉链,却听见上面传来一道声音:“背对我,趴好。” 心中一跳,林垚背对陈敛跪在沙发上,突出的蝴蝶骨随主人的呼吸轻轻翕动,连背影都很像。 陈敛眸色微沉,手扣在自己的皮带上。 林垚听见身后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还夹杂着金属扣被解开的响声,意识到什么,他咬紧下唇,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尽量放松的身体好让对方进入的更加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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