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让我怎么装?我恨你,我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我连装我都嫌恶心,你痴心妄想.....” 他喜欢谁,他对谁好,临祁都要当着他的面,毁了自己的念想。他爱临渊,他就当着临渊的面,强/暴他,宣誓自己的主权,那可是他年少情深,心生暗恋的白月光啊。小六是他在府中唯一可以倾诉,聊天的对象,他就当着穆久的面子,把小六的腿脚打断,只因为给他通风报信。他早就准备好了出逃,哪怕不顾一切后果,反正总有一天,他能走。 走不了,也就是死。 再惨点,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作者有话说: 今天开始日更。
第14章 被折磨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半体因疼痛过度,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麻痹。穆久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缓缓地流淌过他的股间,最终滑向大腿内侧。 烂的不成样子。 穆久奄奄一息的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暴虐过后绯色,青紫,淤黑的痕迹,密密麻麻,看着令人望而生畏,咋舌不已。 他一丝不挂,凌乱不堪。肉体上被伤残过的伤痕像是艺术家笔下最颓废,萎靡的艺术品,透着惊心动魄,不敢直视的残缺美感。 死一般的寂静。 临祁将他玩残了以后,弯腰把他扔进浴盆之中,用毛巾擦拭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当触碰到他的伤疤时,临祁猛地扣着,血痂好不容易才愈合,又裂开了。 穆久痛苦的皱眉,喉腔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是悲愤,绝望的恳求,是不可言诉的不堪言。 “那样对你来说,太痛快了。像你这样的贱/货,肯定要好好地,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然后狠狠地踩踏,玩弄。”临祁用指腹抚摸过他惨白的嘴唇,来回摩挲着,然后将那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内搅动,插入最深处。 只见穆久喉腔一阵恶心,忍不住吐出一堆酸水,“呕.......” “你哥勾当私营杀了陈督军,只是为了救出你?你那愚蠢的大哥还是跟之前一样意气用事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升官加爵,如今还能被我一脚踹进监狱。只不过这次,我没那么好心了,我要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哥在监狱被慢慢的弄死,让你家里人看着你被我玩死,折辱死为止。” “穆久,没有机会了,你总是一次次的妄图冲破我的底线。” 只见穆久的头有气无力的地垂在浴盆边,似那淹没在冰冷潭水边无依无靠,被风吹雨打过垂头丧气的佛柳,他绝望却又愤恨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我迟早有天……会加倍奉还给你。” “那我等着,穆久。”临祁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猛地啜上一口,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玩味笑意。 穆久沉没在浴盆之中,一双手将他按压了下去,快死时,又被打捞了出来。他无法呼吸,差点窒息过去。 如同溺死又被脱水的鱼。 是噩梦里的场景,是走不出来的梦魇。 等他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旁边有人对话。 “穆少爷也太可怜了,逃了好几次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临少弄成这幅鬼样子。” “哎,他爹生了大病,好像快死了,也没人去医治。临少派人在穆府面前守着,说全城的人都不能进去。大哥也又被抓进监狱,听说被打的很惨,酷刑对待。”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他似的,讲的那般大声。 穆久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肢体虽僵硬,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手撑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一下子扑通落地,滚在地板上。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咳咳咳.......”穆久的嗓子像是被刀刃刮过,那般的嘶哑。 他可怜无助,用那种如同被丢弃在垃圾堆的小狗望着她们,眼眶止不住闪着被融碎的泪光。 在这死绝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液体滴答,滴答落地的声音。 两个仆人不敢多言,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两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穆久用指尖一寸寸的爬着,柔嫩的手掌心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 他用尽力气拍着结实的红木门,撕心裂肺的吼道。那声音幽怨而又悲怆,似乎都划破了整个临府人的耳畔,听着人心里发颤发酸,但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开门。 “放我出去……我要回穆府,放我出去.......”穆久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喊到喉咙都破了,连喉腔都弥漫着血腥味,却依旧没一个人敢回应他。 似乎都在残忍的视而不见。 穆久无力的蹲在墙角哭泣,微弱的光线顺着门缝打开,冲破了屋内的无尽黑暗。 穆久像是查寻到了一丝光明,他狼狈的爬了过去,却被一脚踢倒在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他吃痛,眼眶哭的血红,脸上都是纵横交错早已流干的泪痕,岂能用一字凄惨形容。 “临少说你哭的太吵,让我们把你绑起来,不让你发出声音。对不起了,穆少爷。”仆人手抖了下,但还是不留情的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在他的嘴里死死的塞了块布。 穆久倒在地上,眼帘再次映出门被嘎吱一声关上的影子,消失不见。 等到深夜,他被一桶冷水泼醒,冰凉刺骨的寒意迎面而来。 临祁俯视他,眼神冰冷的,刺骨的像看待乱葬岗腐烂,发臭的尸体。 “你爹,今天晚上刚刚病死了,我来通知你一声。” 他的声音冷淡的就像是在告诉穆久今天吃什么,谁死了,怎么死的好像在他这里早已习以为常,家常便饭般的。 穆久咬着的白布条,早已浸满了血,黑红的像是干枯撵入泥泞的野玫瑰。 他扭动着身体,不住的挣扎,抗争,但怎么样都无济于事。 临祁则是用那种无动于衷,冷血无情的眼神盯着他。 穆久心疼碎了,他用全身的神经,感知着他完好的心脏像是被人粗暴的打碎在地上,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早已支离破碎,无法愈合。 他只能闭着眼睛,连眼皮都在止不住的颤动着,每根乌黑的睫毛都洋溢着无尽的悲伤,疼痛。他哆嗦着,炽热的,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眼中倾泻流下。 这是临祁第一次看他哭成这样,哭的这般的伤心,难堪。 但他一点也不心疼。 他眉骨清苍,冷的宛若残月碎在那被重影叠嶂覆盖的深潭中,他将穆久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碾碎,化为原罪消弭在刻薄的语言中,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早已与穆正远断绝父子关系了,那他的葬礼你也没必要去了,我会按照丧葬之礼,为你爹送上最后一程的。” “你放心,我还没残忍到——会把你爹扔到乱葬岗,随便找个地方安身。” 到这个时候了,临祁还在冷笑。 他的心究竟有多坚硬无情。 穆久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像是被数以万计的银针,刀剑刺过,此起彼伏的捅过。疼,太疼了。 但他无法表达,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天人两隔,他却连他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临祁用自己歹毒的手段告知他,不用枪支打死他,不用刀子插死他,他也有办法让自己痛不欲生。 临祁,他好狠的心啊。 作者有话说: 好想跳到追妻火葬场。
第15章 亲手扼杀〖一〗 穆正远去世,竟都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前去送葬,就连他那三个儿子,在他死的时候都没能有一个在身边。 这不禁让周边的人众说纷纭,纷纷感慨世态炎凉。 穆正远其实是得了绝症去世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他死的时候临祁去看过一眼,瘦的不成样子,双目凹陷,就连眼窝都透着乌青,一双干涩的嘴唇毫无血色。 活脱脱的一个死尸。 临祁从兜里掏出一支银色打火机,嘴里叼着根烟,在他的棺材前抽了起来。寂寥落寞的烟雾缭绕他的四周,难掩死寂气息。 见穆远舟被送进火葬场,他将烟头扔到了地板上用脚踔了两脚。他眉骨深邃,眉眼微眯,不免想到儿时模糊的记忆,此刻如海水潮涌而来,清醒的很。 他小时候被惩罚,面壁思过,圈禁在临府最破烂的小角落里。他被他爹临冯风打个半残,扔进柴房。他昏迷醒来之际,却看到两个男子的影子在不远处交织着,一个雪白一个青铜色,场面混乱不堪,却又十分的晦涩欲满。他到至今都忘不了那张脸,雪白柔软,秀色可人,与他现在日日承欢膝下的人有几分类卿。 那惊鸿一瞥,生动如画,而不是像他刚刚匆匆一瞥而过的毫无生气,就连粗糙的皮肤上也是沟壑纵横,异常的丑陋。 他冷笑,走出穆府。只见头上的牌匾被大力的拆下,然后用锤子砸烂。 曾经风光无限的穆府,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不堪一击的废墟。 ***分割线 穆久趴在床上,眼神空洞无神,一股血腥的液体在嗓子里涌出。胃里还泛着一阵恶心翻滚,他止不住抽尽了全身的力气吐着,直到把酸水都呕了出来。 旁边把脉的大夫在触摸到他的手腕时,先是愣怔了两下,然后再不可思议的瞄了他一眼。 “大夫,我是要死了吧,不然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穆久嘴角勾着自嘲而又解脱的笑,看起来无比的苦涩,甚至比哭还要难看。 死了也好,死了就摆脱了。 他不堪重负般的释怀。 没想到这时,大夫平静的说了句,“你有喜了,但是胎位很不正,加上你身子虚弱,有可能保不住。” 听到这个结果后,穆久脸色更加难堪,心头咯噔一下,不禁涌起一阵惊恐,害怕,恐惧,愤恨的情绪。 他语调压抑而又沉重,迟疑的字斟句酌道:“大夫,你看看我,我是男人,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穆久声音嘶哑的厉害,哭丧的险些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的情绪过于不稳定,敏感的神经被折磨到轻轻触碰就异常的崩溃。 “你的身体里有隐藏的生育器官,虽然表面是男性,但是也能进行生育。只不过要用刀子刨开肚皮,才能将孩子取出来,死亡的风险比一般的女性要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穆久用手胡乱捂着脸,那张脸清瘦的用他一巴掌都能盖住,他抖如筛糠,喃喃自语道:“大夫,如果是真的,你给我喂毒药吧,最猛最烈的哪种。最好能死的快点,就算是痛死,我也认了……” 他宁愿毒死自己,他都不要留下这个饱含恨意的孩子。 这个孩子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最恶毒的诅咒,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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