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原鸮:……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他捡起那个遥控器,觉得像是握着什么烫手山芋,脑袋还一片空白。 不是,现在该怎么办,按关吗?不对不对,应该把这个给蒋星回,怎么给?直接给?啊啊啊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给吧! “蒋星回……”原鸮小声道,把遥控器放到蒋星回手边,“我捡到个东西,是你的吗?” 蒋星回过了一会儿才摸走遥控器,摁下关机后又继续趴着了。 原鸮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僵硬地握着笔继续看题,虽然没看进去,他想了想决定装得像一点,又问:“你还疼吗?” 蒋星回摇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抬起头,额前头发都被汗湿了,眼睛也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不知道是不是闷出的薄红,人还有些懵懵的。 他声音有些嘶哑:“让让,我出去一下。” “哦哦。”原鸮起身让开位置,蒋星回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股潮湿的热意,让他浑身一僵。 蒋星回踉跄了一下,原鸮下意识伸手去扶,被躲开了。 临近上课的点了蒋星回还没回来,原鸮有些担心,他不知道蒋星回去干什么,朱则这时候正好回来,原鸮便问了他。 朱则说:“老大?我之前看他去厕所了。” 去厕所……按蒋星回之前的心理活动来看,有可能是去……自慰吗? 原鸮犹豫着要不要去找蒋星回,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遥控器收好,应该不会又给别人捡到吧? 他脑子里闪过好多个可能性,决定还是去看看。 …… 蒋星回坐在隔间的马桶盖上,准备把跳蛋拿出来。 他到了后才想着自己应该等上课的时间再来,但是他那会儿脑子热蒙了,身下黏黏腻腻的难受得很,他不清楚原鸮知不知道那个遥控器是什么,有没有看出他哪里不对,窝在那里的时候如芒在背,他觉得待不下去了,就出来了。 来都来了,干脆先拿出来。 他的内裤湿了一大片,脱下时还牵扯出淫丝,或许是他太紧张太着急了,他扯着跳蛋的线没扯出来,还扯得他有些疼,于是他伸手进去。 他捂着自己的嘴,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好在他来的时候大课间已经过半,没多少人来厕所。 手指在逼里动着的时候会发出细微的水声,哪怕外面没人,蒋星回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摸。 水流得越来越多,蒋星回想着流多点能不能让跳蛋滑出来,他小心地搅弄软肉,酥麻的感觉让他软了腰,穴里发着酸,酸得他受不了,忍不住想叫出声,手也没什么力气。 他又扯了扯跳蛋的线,还是没能扯出来。 他有些着急,干脆让手指再深一点,想夹住那个跳蛋。 结果不小心被他一顶,滑到更里面去了。 妈的,早知道不该放那么深。 他和那小玩意儿争斗了好久,他的批水都流到地上了,手指越在里面动,酸软感越盛,酥麻感从腰腹蔓延至全身,他整个人脱了力使不上劲,又急得不行。 他爷爷的不会得去医院拿出来吧……好丢人啊…… 烦死了操,怎么办? 他捂着嘴,学校厕所刚经过一次大清洗,空气里还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闻着这味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他想歇一会儿,上课铃已经响了,要是等会出去原鸮问他该说什么呢? 现在该怎么办? 他热得不行,也难受得不行,恍惚间听见了一道脚步声,下意识屏住呼吸,那人停在他这隔间门前,门被敲响,他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蒋星回?”是原鸮,“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然后他欲盖弥彰地又补了一句:“还是很……疼吗?” 蒋星回脑子懵懵的,听见原鸮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说:“救命……” “啊?!你怎么了?能开门吗?”原鸮的声音立刻紧张了起来。 “有个东西卡住了。” 原鸮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啊,那、那怎么办?” 里头人又没动静了,原鸮正打算再敲门的时候,蒋星回才出声:“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压着声音,说得像是引诱又像是示弱,原鸮做了下心理斗争,说:“我……我怎么做?” “你先把眼睛闭上……不,你找个东西把眼睛蒙上……” “我手边没有东西可以蒙眼睛,我直接闭上可以吗?我保证不睁开。” 门后的蒋星回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开口,说话带着鼻音,像感冒似的,透露着一股虚弱:“哦,好吧……” 门卡扣转动的声音响起:“你闭上眼睛再进来。” 原鸮想,不是,怎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能不能有点防范意识? 不过我也挺没防范意识的,原鸮想,上个星期刚被人意淫过手,现在还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他平复一下心跳,紧闭着眼睛摸索着打开门进去。 他慢慢地挪着往前走,然后反手关上门,接着他的手腕被握住了,抓他的手很烫,牵着他碰到了一个异常柔软炽热的地方。 像他梦里那样柔软炽热。 原鸮愣愣地想着,一时还有空觉得自己那个梦还挺真实。 现在是上课时间,没有人知道校霸在厕所隔间拉着好学生的手去摸他的批。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蒋星回真牵着他的手去碰到那个原鸮只在生物书上见过的器官时,他还是僵硬得不敢乱动。 不用想都知道他脸肯定是通红的。 “帮帮我……”蒋星回声音本就低沉,此时哑着声听得人耳热。 “我使不上劲……拿不出来……”他声音听着快哭了,还挺委屈的。 “啊……好。”原鸮不是很敢动,干巴巴地应声,他弯着腰,一只手被蒋星回拉着,一只手撑在隔板上,他不清楚蒋星回的位置,竭力减少自己和蒋星回的接触面积。 “怎么……怎么帮你?”原鸮闭着眼,眼睫不安地颤动。 蒋星回抓他手腕的力道没有很大,他指尖轻轻滑过了两瓣软肉,明明只是碰到了一点,传来的热度却烫得他心惊,好半天挥散不去。 “这里。”蒋星回说悄悄话似的小声道。 原鸮感觉指尖被湿滑的东西吸吮着,他脑袋空空,听着蒋星回的指令一步步照做,手指一进去就被高热的内腔裹挟。 ……原来摸这里面是这样的感觉。 梦到底是梦,比不上现实接触时带来的触感明显,他闭着眼,于是其他感官的感受就被放大。 好软,好湿,好烫…… 不不不!!这时候不能想这些!!赶紧把东西先拿出来! 他摸到了根线,虽然他对跳蛋这种东西不太了解,但他想这根线可能是连着跳蛋的?所以他扯了扯。 蒋星回猛地抬起了腿,鉴于原鸮站在他两腿间,所以他一抬、一收,小腿就蹭着原鸮的腿上移。 “哈啊……”他发出一声呻吟,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吓得两个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像是比赛憋气似的试图让自己不要呼吸。 夏季校服的裤子是中裤,蒋星回那一蹭直接蹭得原鸮背上麻了一片,腿上肉贴肉的感觉比手指深入私密处还要引人注意。 他忽然想起体育课时这两条腿跃起时肌肉曲线,脑海里甚至能描摹出它们勾在他腿上的情景,挂在脚踝的裤子与肢体一起疏离又亲密地微微缠绕着、紧贴着他,他其实往后退一步就可以挣脱开,但他却有被困住的感觉。 他感觉那股热意和潮湿席卷他全身,头一回这么明确地认识到现在是夏天。 双方选手都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原鸮是弯腰的姿势,比较容易累,他觉得这样不行,小声地询问:“我继续?” 蒋星回之前一直小小声地说话,现在又太安静,让原鸮不由自主放低声音。 像是他们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蒋星回点点头,忽然想起原鸮看不见,又闷闷地说:“嗯。” 原鸮试探地再次深入,唔,真的很紧,啊不行不行,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很多水,不是,氢气和氧气在点燃的条件下……什么乱七八糟的! 原鸮脑子一片乱麻,他写竞赛题都没有过载,现在热得cpu都烧了。 蒋星回靠着马桶仰头咬着自己手臂,他浑身上下最有力气的就这一张嘴,他尽力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也不去看原鸮,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眼里笼罩着一层水雾,整个人像是被放上了蒸笼般灼热潮湿。 上周被他意淫的手现在真的插在他逼里,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能感知到手指在里面慢慢动着,一寸寸探索着,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碰自己痒痒肉没什么,别人碰却痒得不行一样,非常古怪。 他觉得比他自己弄要更……更爽…… 啊……好变态……但是好想要……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人已经开始往下滑了,腿却是一点点蹭着原鸮的腿往上,他忍不住动动腰,就像是用批去蹭原鸮的手一样。 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蹭了的原鸮:……我觉得我该喊救命了。 蒋星回真的在蹭原鸮的手,他一边舒服得发抖,一边又为此感到作呕。 批里在往外流水,鸡巴顶着自己小腹,他不好意思在原鸮面前自慰,只能任由肉棒硬挺着。 细微的水声让狭小隔间里的热度又上升了几分,原鸮感觉到自己撑着隔板的手已经冒汗了,他有些撑不住了。 他打算速战速决,于是动作稍微大了点。 蒋星回之前被跳蛋剧烈的顶了一段时间,自己又用手指在里面搅弄了好一会儿,敏感得不行,被这一激,弓起了腰,腿一抬,膝盖就顶上原鸮的腹部。 “怎、怎么了?”原鸮结巴着担心道,膝盖隔着衣服布料传递着热度,闷热得他脑袋发晕,“弄疼了吗?” “没有……”蒋星回说。 他说得太小声,原鸮又凑近了侧耳去听。 五官优越的脸庞凑到蒋星回眼前,让他觉得呼吸一滞,近距离去看能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吹弹可破、如鸡蛋般光滑,不……应该说像白面馒头,看上去软软的,原鸮脸上还泛着薄红……唔,像寿桃,咬下去是甜的。 蒋星回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好笑。 漂亮可爱的少年紧抿着唇,他挨得有些近了,蒋星回抬头就能亲到。 蒋星回隔了会儿才又道:“你别这样动……里面很酸……” 好嘛,自己用小玩具能玩好久玩到第二天肚子难受,手指稍微动一下就受不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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