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骁被盛雪鸿掐着腰,按在床上不停地后入。那时候刚开始流行席梦思,这种又硬又软的床垫富有弹性,每一次撞击都压着身下硬邦邦弹簧,发出一种金属的撞击声。 谭骁后边被一根硬挺的肉柱嵌着,刚才那一滩浓稠的精液全喷在穴口,现在一半在凶悍的抽插中往里流进去,一半正在连翻进出中往外渗,他体内翻江倒海,被捅得不断浪叫,腰底下又像是被人用东西拖着,每次往下坠时都顶回来,身体随着床垫,一阵阵上下摇晃,舒服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浑身大汗淋漓。 盛雪鸿伸手重重拍了一记他的屁股,清脆地一响,谭骁闷哼了一声,之后像是古代习武之人,忽然打通了穴脉,开始大口喘着气。他感到盛雪鸿慢下来,双手全然裹着他的屁股,又揉又捏。 他拱了拱腰,换了个姿势瘫在床上。 盛雪鸿趴在他背上,伏在他耳边轻声问:“累不累?要不要喝水。” 谭骁口干舌燥,汗水滚下来迷住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盛雪鸿爬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顺手将他眼皮上的汗珠抹去。 谭骁透过水杯偷瞄,发现盛雪鸿拖着水杯的底,心里荡开一种柔软的甜蜜。 盛雪鸿很细心,很会照顾人,他不由得问了一声:“你会做饭吗?” “会。”盛雪鸿的神情就好像十分寻常,“打小就会。” 谭骁把水喝完,他轻声说:“那你明天做饭给我吃。” “好啊。”盛雪鸿将水杯摆到一边,手按在他的大腿根部,“那今晚你得让我高兴。” “你现在不高兴?”谭骁站起身,赤身裸体,身上滴着汗,坐到盛雪鸿身上。 盛雪鸿淡淡地笑,撑在床边坐着,等着谭骁自己骑上来。 谭骁还是有些羞怯,不敢直接跟盛雪鸿对视,于是背对着他,岔开腿坐上去,他能感觉到屁股缝里有粘稠的白液在往外流,但他还是张开腿,就着那盎然顶立着的性器,缓缓坐下去。 好硬,仿佛身体要炸开似的。内壁湿而黏,插进去的时候勾丝吐水,谭骁感到那种被撑开的快意,在插进来的几秒内急速地累积,爆炸般地喷射开去。他还没坐到底,就急躁地撑着盛雪鸿的腿,一上一下地吞吐,摇着腰使劲晃悠。 盛雪鸿伸出手指,抵着谭骁的背脊中线,缓缓地往下滑。谭骁低沉地喘着,耸动着腰,一扭一扭地摇荡,白色的粘稠物沾在茎身上,时进时出,将里面涂湿了一圈,现在里头就像是一颗被咬开的蜜果,活色生香。 他的姿势十分诱人。叫声也十分诱人。 “开心吗?”谭骁问盛雪鸿。 盛雪鸿不做回答,从背后看去,谭骁的肩胛和脖子已经开始隐隐泛红。 手绕过来,抓着谭骁身前乱晃的性器,从底往上打着圈绕过。谭骁浑身酥麻,如触电般打着颤,像是胸前被套上一根无形的锁链,愈发用力地夹弄、讨好盛雪鸿,咬牙呜咽着。 他这样紧绷着背,背上一截截的骨头隐隐凸出一截,显得格外脆弱。盛雪鸿伸手拖住谭骁的屁股,谭骁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盛雪鸿腰上一用力,配合他动,交合之处顿时翻江倒海似的泛滥,浓稠的白浆和水渍,混杂如黏腻的泥浆,滚滚喷出来。 谭骁眯着眼睛,被拖着屁股,使劲地摇啊荡的,如同挂在吊桥上晃来晃去。 性器直攮到底,豁开皮肉钻了进去,一次次敲打在又软又弹的肉上,抽出来时,谭骁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地酥软下去。他顾不得羞耻、情不自禁地就耸着腰、屏着气去夹,于是小腹被顶出一截,那堪比铡刀把似的阳物,硬扯着皮肉前伸后缩,缠成一处,像是要融化成一滩水。 “啊……好舒服……”谭骁憋了好一会儿,浑身上下都热得像要着火一般,他无法抵挡如此强烈的快意,开始吐着舌尖,像只小狗似的吐气,并抠着自己的乳头,又拧又掐,神志不清地乱颤。 盛雪鸿从身后探出手,反锁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问:“爽吗?” 谭骁星眼朦胧,连声嗯着,鼻尖一颗汗珠滚落下来,发嗲地往盛雪鸿身上靠。 盛雪鸿腰上不停,压着他的屁股尖耸动,一次又一次往深处捣去,明知道谭骁这会儿已经爽得说不出话,偏要问他:“开心不开心?” ---- 我已经吃了五天米线了,配各种千奇百怪的野菜,我现在已经是半个野人了。我真的很想回城吃肉,那开个大车叭……等我下礼拜回城,他俩该见面了🤣
第37章 37 谭骁的小腹被操得都一拱一拱的,他斜倚在盛雪鸿身上,大岔开腿,任凭摆布,盛雪鸿问什么都只会连连应声。 谭骁仰起头,眼角泛红,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盛雪鸿。 盛雪鸿在他脸上狠狠嘬了一口,下口太狠,圈出一个红印,跟盖了个章似的。 “你真可爱。”盛雪鸿见缝插针,就要夸谭骁两句。谭骁哼哼唧唧地靠在他怀里乱拱。 当晚是个不眠夜。谭骁记得进屋时看了一眼手表,大约是八点左右。 三个小时之后,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再一个小时之后,他昏昏沉沉地醒来,伸手摸到一侧,发现盛雪鸿不在。 谭骁翻了个身,看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水雾从灯光中透过来,在夏日的夜晚,烟雾缭绕,从床上望去,像一场迷雾中的梦。 他起身,推开门走进去,在热腾腾的水汽之中,自身后环抱住盛雪鸿。 谭骁很粘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粘人,他摸到盛雪鸿的身体,湿润、温暖、有力。不知是否是深夜营造的幻觉,他隐隐闻到一种来自野外的气味,是常年在野外训练过的人,身上特殊的味道。 像火柴燃烧后的烟灰,混合着青草、橡木苔和苦橙的香味,谭骁嗅了又嗅,觉得意外地好闻。 谭骁看到他背上有三颗小痣,并排落下,贴着嘴唇轻轻地吻了吻。 盛雪鸿原本开着热水,被谭骁抱着之后,将热水关了,因此屋内只剩下升腾的水汽,还有迭荡交织的呼吸声。 盛雪鸿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谭骁被热气蒸得头脑发热,浑浑噩噩地答:“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所事事,毫无头绪,只是想贴着盛雪鸿。 盛雪鸿忽然之间转身,挠了谭骁一下,地下湿滑,谭骁差点滑倒,所幸被搂腰抱住。盛雪鸿也不多说,抱着他又亲又啃,边亲边问:“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挨亲?” 谭骁被他挠的身上痒,缩着脖子躲,先前的汗粘乎乎地沾在身上,他伸手去摸开关,也想洗个澡。 花洒打开,细密的热水淋下,飘起一阵轻烟雨雾,将两具绸缪的身体,笼罩在其中,谭骁原来想跟盛雪鸿一起洗澡,这会儿被他抱着热吻,热水淋在身上,他的心和身体,又开始悸动不安。 “我们在干什么?”谭骁恍惚地问。 盛雪鸿在细密的雨丝中,告诉他:“谈恋爱。” 谈恋爱,像所有人那样谈恋爱,普普通通,却又很重大的一件事。 盛雪鸿的手朝下摸,不一会儿就抓着谭骁的屁股,盛雪鸿特别喜欢摸他的屁股,动不动就要捏两下。 谭骁扭了两下,颇有怨念:“你干嘛老捏我屁股?” “你是我媳妇儿,我捏两下怎么了?”盛雪鸿向来放得开,被谭骁一说,手愈发不安分,手指已经从屁股缝里岔了进去。 “别动,帮你弄干净。”盛雪鸿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谭骁唔了一声,里面的肉被肏得红洇洇的,还在充血,一摸又痒又肿。他蚊子叫似的哼了几下,喉结上下蠕动着,眯着眼靠在盛雪鸿肩上。盛雪鸿的手指抠挖着肿大的肉,一压一松,缝隙里的精液和黏水不断往外渗,就像是要掐爆一枚熟透的圣女果。 先前并未褪去的激情再度灼烧起来,谭骁咽着口水,脖颈连带着肩颈轻晃,伸手去摸盛雪鸿的性器,那颀长的一根原本就是硬挺的,他抵着尖上的马眼处,掌心包着又掐又揉,盛雪鸿偏过头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谭骁一边帮他弄,一边深深喘着气。他遏制不了从喉咙钻出来的低吟,一边哼着叫着,一边吸着盛雪鸿柔软的舌头,将那寸灵活缠绕的舌头,在唇间翻来覆去地挑逗。 盛雪鸿再次关停了水,他哼哼哧哧地抬起谭骁的一条腿,急急地把性器插进刚掰开的圆孔中,放进来时发出一声舒服极了的呻吟。 谭骁听他在耳边喘,只觉得那声音酥酥麻麻的,直往心窝里钻。他自己把人撩上火,顺从地抬腿架在盛雪鸿的腰上,任由盛雪鸿在他屁股上乱捏,抠着原本就又红又肿的肉,继续无休无止地操他。 他很快就觉得舒服了,那种昏昏欲死的奇妙感觉,像热水蒸汽一样往上升,萦绕在身侧,将他笼罩在其中。屁股底下像一把钢锥在凿,极快地拍打,发出硬物凿穿般的撞击声,他的屁股被拍的直抖,里面的肉被捣烂了似的,一被攮开就喷水,涨得像被雨水浸泡过的花瓣。那种酥软至极的快感,逼得他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腰,死命吸着那肉红色的淫物,他屡次紧咬着嘴唇,却止不住地仰着头激喘。 他被这股热气熏得喘不过起来,被一股极强烈的眩晕感攫住,却又极度亢奋,只得大张着口,一浪一浪地颠着,嘴里尽吐淫声浪气,口水从嘴角往下滴。 盛雪鸿亲着他的脖子,在他修长的脖颈出来回舔舐,又嘬又咬,谭骁的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闭上眼睛,放纵自己在这潮热的云雨之间融化。 谭骁在盛雪鸿家里住了三天,这三天,他没有走出过大门。他一半时间在床上昏睡、另一半时间在床上做爱,头一回发觉自己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几次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第三天晚上,盛雪鸿给谭骁做了晚饭。 盛雪鸿是南京人,南京和上海离得近,沪上的扬州菜和苏州菜都是鼎鼎有名,苏州评弹馆也是当时人们出去“白相”的雅致场所。 谭骁没上军校之前,在家里是个小少爷,什么都不会,一个人生活尚且能随便应付,真到了两人住一块儿,处处捉襟见肘,关键时刻,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在一旁看盛雪鸿忙里忙外,羞愧难当,听说盛雪鸿要给他做扬州狮子头,自告奋勇地要帮忙剁肉。
第38章 38 谭骁想帮忙做饭,却被制止了,盛雪鸿不让他做这些,以前不会的,以后也不用会,他只要坐着吃就好了。 “我媳妇儿真贤惠。”盛雪鸿动不动就夸他两句,虽然谭骁啥也没干,这会儿还两手空空地在边上干等着。 谭骁很受用,他也不反驳。盛雪鸿相信甜言蜜语养人,多夸夸他,他会变漂亮。 “不用帮忙,你不会,待会儿再划着手。”谭骁挨过来,盛雪鸿无情将他推开,他裸着上半身,漂亮的肌肉简直透着光,左手拿刀,右手按着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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