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帆挑衅地说:“在教室里就准备好了。” “是么,”我哑声道:“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准备啊。” 于是,梁帆看着我的眼睛,微微扭着腰,慢慢把卫衣拉到了胸上。 他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看我没动静还朝我挺了挺,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已经硬起来了。 我鬼使神差般伸手“啪啪”扇了他奶肉两下,清脆的声音在单间里清晰可闻。 “嗯!”梁帆细细喘息,“你,你小声点……” 我笑了笑,不管周围嘈杂的声音,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奶头吮吸,一会用舌头逗弄,一会用牙齿磨着咬噬,同时伸手拢住了他另一边的乳肉,掌心细细碾着中间硬硬的一粒。 梁帆在我手下难耐地扭动着。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却闭紧了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 我亲亲他的下巴,将他揽入怀中半抱着,喂他喝葡萄果汁,“果肉留给我。” 梁帆喉咙滚动几下,乖乖把果肉留在舌尖上,张嘴递给我。 我低头咬住滑溜的葡萄果肉,用它蹭上梁帆还露在空气里的乳尖,然后把它们一起吃到了嘴里,嚼吧嚼吧吞下肚,然后看着他评价道:“又滑又甜,真好吃。” 梁帆红透了耳朵,翻身把脸藏进了我怀里。 ---- 文里提到的书:《贪婪的多巴胺》
第13章 想象 ===== 自从梁帆知道我姐上半年不在国内后就把我家当快递站了,隔三差五就寄点家长们不会想看到的东西过来。从色色的书到情趣内衣和玩具,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淘到的。 哦,他好像没意识到菜鸟裹裹上会显示商品简介,还经常玩神秘,红着脸嘱咐我不要拆开。 刚刚我收到了个新的发货提醒,简介里明晃晃一行小字:SM捆绑束缚套装含眼罩口球…… 划掉提醒后,我不禁思考起梁帆的sm倾向。 这些天我找了些BDSM科普资料来看,也挺感兴趣的,说没有跃跃欲试是假的,但忐忑也是真忐忑。 这对我来说是个很陌生的领域。 我感觉,我越长大越能看到我姐她们帮我建立的安全网。我知道大环境对我这类人并不友好,很多人都不会被“正常”学校接收,而我却能理直气壮地在正常世界里做不正常的我。社会有其运行规则,我活得安逸自在——我很清楚我的安逸自在是我的家人努力的结果。 我不太记得母亲的样子了,只能依稀回忆起她的温柔。她留给我很多封信,其中有一封的主题是我的自闭症。她在信里说,或许自闭症带给我的是对社会规训更敏感的大脑,是不会被轻易驯服的身体。她觉得这是一份带刺的礼物,不管外界怎么看,她会让它少扎我,多爱我。 我姐也是。她几乎从没逼我做过什么。 我偶尔也会被自己的病和他人的憎给刺痛到,我不懂为什么从来没说过一句话的同学会对我有那么大的恶意,我也不懂为什么我总是不懂。 我姐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她读书都读到快没人能教得了她了,也还是不懂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能是以爱为基础的。她说,她觉得人身上最珍贵的是善意和生的感觉, 守好自己的这两样东西,别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认识善意,它会让我心里暖暖的,对“生的感觉”则是懵懵懂懂。 不知怎么,我对我和梁帆进行bdsm实践的想象,让我的手掌脚心以及全身的关节发痒——似乎在我身内正孕育着一种新的冲动,一种陌生的欲望。 我好像摸到了我姐说的生的感觉。 我想象着那套束缚套装和梁帆穿着它的样子。 梁帆会在学校的紫藤花架下,而紫藤花开得正盛。他从脚腕开始就被厚实、漆黑的的皮革脚铐紧紧裹住,一双长腿被开腿器牢牢撑开,身上没有内裤,却被细细的银链从大腿缠绕到了腰上,银链上还挂着一串串紫藤花,流动着,生长着。梁帆爱漂亮,闪闪发光的乳钉上要坠着花,嘴里塞着口球流口水了也要插上一枝花。 他的双手被铐在了花架上,黑软的发丝和深深浅浅的紫色花穗混在一起,风一吹就轻轻飘了起来。 他就这样在微风中乖乖为我展示着自己。 我穿着最普通的校服,拉链拉到脖子,袖口老老实实盖住手腕,手里握着暗黑色,很有韧劲的长鞭。 梁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可能是跑操的同学喊口号的声音听起来太近了吧。 我手里的长鞭毫不犹疑地甩到了他的身上。“啪”的一声,紫色的花瓣漫天飞舞,他浑身绷紧,下一秒却立刻恢复了为我所展示的姿势,只是多了一条红痕静静躺在他白皙的胸口。 这是我第一次有了创作人物画的欲望。
第14章 快递 ===== 我真的不喜欢周六还要来学校上半天课。而且梁帆也不在。班主任一早就把几个学习好的叫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我趴在桌子上向外看。窗外的树返青了,风也暖暖的。 春天到了,我想出去玩。想在春光里发呆,除了晒太阳什么也不干。 我努力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给梁帆发了条短信,背上空书包踏着铃声就跑路了。 草地现在还没有柔软起来,但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好躺了。我把装满了食物沉甸甸的书包甩到树荫下,下一秒人就摊平在了草地上。 我闭上眼,阳光笼在身上暖洋洋的。没多久梁帆也到了,拎着吃的坐到了我身边。 我伸了个懒腰,把他拉到我怀里一起躺着,“干嘛去了,一上午没见着你影子。” “自主招生夏令营宣讲,”梁帆翻了个身,把书包够过来,开始往外掏吃的,“我还看到孙羽了。” “哦,”我摘掉他衣领上挂着的枯草,顺手把它折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你准备参加吗?” 梁帆顿了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可能吧,前几天我爸提了一嘴A大自招……” “嗯,我可能会去A美,我的油画老师是那边油画系的院长。两所学校还挺近的。” “这么好,”梁帆笑了,他挨近我,拿头蹭了蹭我的肩膀,“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我抬手揽住他,“我油画老师是我姐男友的哥哥,怎么说,我姐她们都在高校系统里工作,很多事对我来说容易很多吧。” 梁帆“嗯”了一声,“宣讲会上老师说,自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可能会是个容易很多的选择。” 我叹了口气,拆开一盒水果拼盘,“所以你暑假会去省城?什么时候去啊,我每年暑假也都会去待一段时间学画。” “8月吧,”梁帆激动起来,“你也去的话就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租房子住?” 我揉了揉他的头,“你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我家。” 梁帆抿着嘴笑,“同居哦?” 我点点头,“同居。” 他摇头摆尾地笑了好一会儿,捡起一颗蓝莓送进嘴里,“对了,我有个快递寄你家了,应该快到了。” “已经到了,”我打开手机给他看短信,“上午就投递了。” “这么快就到了啊……”梁帆塌肩,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看着眼前一朵嫩黄色的小花说:“呼,我发现啊,有时候我想聊比较难开口的话题的时候,我会,怎么说呢,希望老天直接把应该说的话塞到我大脑里,让我能照着念就好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哈哈,唉,好难,人生好难。”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我知道,我陪你。” 梁帆侧过头来枕在胳膊上,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只要我说出来,对吗?” 我凑过去快速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对,只要你说出来。”然后退回来,正色道,“作为主动开口的奖励,我给你提供一条信息:我知道你买的是什么,快递app里都有提醒的。” 梁帆睁大了眼睛。 他嘴里“啊啊啊”小声尖叫着,挣扎着坐起来,捂住了瞬间红透的脸。 我也跟着他坐了起来,笑着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说吧,说了我们就去做。” 他从指缝间偷偷觑了我一眼,搓了搓脸,然后一口气道,“啊我想要你想要你在床上紧紧绑住我让我眼里心里脑子里只有你。” 我握着他的后脖颈,用力捏了捏,“好。” 我俩洗完澡面对面坐在床上,对着一堆消毒完的黑色皮革制品大眼瞪小眼。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把手铐拿在手里把玩,对着梁帆说:“嗯,举起手来?” 梁帆笑得很无奈,不过手还是举起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拇指摩挲他细嫩的手腕内侧,后来干脆放下手铐,把他的手腕拉过来亲吻舔舐。 梁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的动作。 我说:“闭上眼睛。” 我给他带上了眼罩,然后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拇指揉搓他柔软的下唇,又伸进去压着他的舌头玩弄。 梁帆张大了嘴巴,红润润的舌头紧紧贴着、缠着我的指腹,手指退出来的时候他还伸着舌头追。 下一秒就被口球抵着舌头塞了满嘴。 我上前一步半拥着他,在他脑后给口球带打了个结。 梁帆靠在我怀里偷偷地蹭我。我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扯着他头发让他坐直,“乖,坐好了,不许偷偷发骚。” 梁帆哭似的呻吟了一声。 我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放在脑后,给他带上了皮革手铐,然后牵引着他做了一遍把手拿回胸前的动作,“不舒服了就自己把手拿回来,好吗?” 梁帆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亲亲他的额头,顺手摸了一把他圆润的肩头,然后下床把放在桌子上的书包拎了过来。 梁帆跪坐在床上,微微偏着头,侧耳听着我这边的动静。 我故意放重了手下的动作,从书包底掏出了冷藏保温盒,打开盖子拿出一瓶喷式鲜奶油。 梁帆的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的,看样子根本插不进去一个喷头了。我便直接从他的胸开始,给一边的乳头上喷了两坨奶油。 梁帆被冰凉的奶油激得缩了缩身子,阴茎也翘起来了。 我拍拍他的脸,“谁让你动的。” 手指重重地从他奶头上抹走了奶油,紧接着捅进了他嘴里。 “唔嗯……” 因为口球的关系,梁帆嘴巴里窄热,唾液都变得粘而稠了。我转了转手指,勾着他的嘴角往外扩,他的口水便顺着我的手指,混着奶油淌出来了。 “好多水啊,”我故作惊讶,“可惜我们小帆看不到。” 我把手举到他耳边蹭了蹭,然后凑上前去用嗓子喘气,缓缓舔走了我手上的奶油,顺势把他的耳垂吃进了嘴里,“嗯……好甜。” 梁帆浑身细细颤抖起来,他喉咙滚动着,我看着可爱,便亲了上去。他怕痒似的缩得更厉害了,还自己把奶送到了我眼前。我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吮吸干净了奶油便把他硬硬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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