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给他介绍桌面上的材料。 梁帆可能是被冻得有点精神不济,恹恹地翻弄着,问道,“蜡都是白色的吗?” “好像是的,我看他们要做带颜色的蜡烛时都是自己往里加染料。” 梁帆拿起一个尖口陶瓷烛杯,盯着看了几秒,笑了,“这个设计不错啊,”他又看向我,“那我们这里没染料?” “是呀,”我回答他,然后靠近他小声说,“我们做的是要用在身上的啊,如果带颜料弄了一身的话,不好清理的。” 梁帆失笑,“你这关注点,还能不能行了。” 我心想,我的关注点怎么了?但还没等我把疑惑问出口,桌子上的定时器就响起来了。 然后我顿时忘了要问什么,跟梁帆一起动手做蜡烛去了。 晚上回到小屋,我和梁帆迫不及待地点上了一杯玫瑰蜡烛,闻到明显的香味后才去洗的澡。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满屋浓郁的玫瑰香了。 我在被褥上铺了两条浴巾,催促梁帆上去趴好。 梁帆脱着浴袍,低声问:“这就进入主题了?” “应该是可以了。”我拿起烛杯观察蜡油融化情况,觉得有点烫手,就吹灭了蜡烛。 梁帆睁大了眼,他张了张嘴,道:“你怎么给吹灭了?” “也用不了很多吧,”我低头看了看杯里融化的蜡油,“我觉得这个量就可以,一直燃着还会烫。”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试了下蜡油温度,觉得还行,便从瓷杯尖口倒出来一些掬在手心,然后快速放下杯子,两手掌心相对把热油搓开。 我正觉得这个按摩蜡烛的设计还行呢,使用流程也不复杂,结果一抬头,发现梁帆正死死盯着我的手,整个人简直目瞪口呆的。 我低头看看我的手,又抬头看看梁帆。 他眨眨眼睛,犹豫地问,“你这是?” 我也犹豫地回答,“按摩?” “对,是按摩。”他呆呆地点点头,转身趴到了浴巾上,光裸的脊背不知怎么看起来紧绷绷的。 不,应该说,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按捏着梁帆的肩颈,忽然想起来做蜡烛那会儿想问他的问题了,不过我想我现在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梁帆可能害羞了,耳垂通红通红的,整个上半身几乎也都泛着红。 我双手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捏了几下后改用手指来回轻扫,直到他敏感地缩着脖子躲我的手。 我捏捏他的耳垂,“舒服吗?” 梁帆不看我,闷在浴巾里点点头。 我看得心里痒痒,伸手轻挠他耳后的皮肤。 他又是一缩,每一根头发丝上都写着不想说话。然后我没控制住手,又在同一位置挠了几下。 我想,现在这样的局面是我造成的,我得承担责任。于是我起身拿了几样东西过来,发现梁帆虽然不说话,但绝对在竖着耳朵听我的动静呢。 我把香薰蜡烛放在他耳边,手指在瓷杯上敲击了几下,然后重新点燃了蜡烛。 梁帆背上的肌肤瞬间绷紧。 “啧,我好像搞错用法了呢,”我晃了晃杯里还未凝固的蜡油,拿着蜡烛靠近梁帆的脖子,如有若无的贴着他的皮肤一路上滑到了耳朵,然后压着他的耳廓,用力碾了碾,“小帆喜欢烫的,对不对。” 梁帆手指攥紧了浴巾,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我举起蜡烛,让蜡油顺着尖口滴到他的背上,明明并不算烫,却激得他瞬间肌肉收紧,又缓缓舒展。 “小帆的背动得真好看,”我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梁帆细着嗓子哼哼了声。 我笑了,起身跨坐在他腰上,用手掌心在刚刚滴油的地方揉搓。 没两下,梁帆的呻吟声就开始出来了。 我再次拿起蜡烛。 这时蜡油的温度已经上来了,我没有犹豫,直接把热蜡油倒在他肩胛骨中间。 梁帆肩胛骨瞬间耸起,尖叫着呻吟了声,尾音却又长长颤颤的勾着人。 我用掌根抚平了他的肩胛骨,顺着他肌肉的走势按压着。 梁帆大声喘息,背部漂亮的线条随着我的动作流动。 过了会儿,他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我慢慢压到了他身上。 蜡油倒得有点多,他的背滑腻滚烫。我压在他身上缓缓动着身子,凑近了舔他耳朵。 梁帆动情地呻吟着,在我身下轻轻扭动,把头搁在了我放在一边的手上。 我接住他的下巴团弄,手指划过他的下颌线,然后缓缓握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反应是在我手心里蹭了蹭。 我收紧手下的力道,感受着他的脉搏在我掌心里跳动。 梁帆喘息声变得急促而明显,屁股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我掐着他脖子的手不动,另一只手伸到了他小腹下。 不出意外摸到了激动涨大的一根。 可怜兮兮的偷偷蹭床单。 我笑笑,掐他脖子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同时捞着他的阴茎往他肚皮上按压搓揉。 梁帆依然把头死死埋在浴巾里,却不害臊地偷偷挺腰,一个劲儿把自己往我手里送。 我低下头,含住他的耳朵。 他的东西在我手里重重挺了几下,微凉湿滑的触感占满了我手心。
第11章 有人烦躁 = 下了快一天的雪刚停,森林里很寂静,只有梁帆打电话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我站在一棵枝桠接满了雪的大树下,手里控制着墨镜腿一抬一放,眼前的景色一明一暗的。 在大自然里我总是很容易便可以放空自己,什么也不想,看看花看看鱼就能消磨一天。可是今天不知怎么思绪纷乱又扰人,一会儿在想昨晚的蜡烛误会,一会儿在想梁帆早上出发时说,不带手机了要跟我专心享受假期最后一天,结果现在打电话打得我……焦躁。 是他妈妈打给他的电话,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梁帆犹豫了几秒后才去旁边接起来的,然后讲着电话越走越远,现在我看他就是深蓝色的棍一根。 当时听梁帆说不带手机后我便也把手机放下了,但现在却很想有个手机在手里,好跟我姐或者老孙聊聊天。 我靠在树上叹了口气,强迫自己开始数呼吸,明明平时都很容易就能进入状态的,今天却重来了好几次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梁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 “在看什么啊?”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隔着墨镜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回到了树梢上,道:“看雪什么时候落下来。” 梁帆哦了声,微微靠近我,学我仰起了头。 一阵风吹过,带着梢头雪洋洋洒洒地飘落,空中瞬时细白一长串。 “哇,好看,”梁帆小声赞叹,又往我身边挪了挪,“雪的白色很明显,而且现在树枝和天空也都色彩分明的,感觉比下雪时候还美……” 他顿了顿,转过头来问我,“明海你觉得呢?” 我回答他说:“我也喜欢。” 梁帆笑了笑,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过了一会儿,他挽住我的胳膊,犹豫着开口道,“那个,嗯,你说你想多多了解我的感受,对吗?” “嗯……”我凝了凝神,看向他,“是的,你有什么想跟我分享的吗?” 他低低嗯了声,手伸进我兜里找到我的手握住,说:“跟你在一起一切都很美好,真的,美好得不像真实的,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这让有些讨厌的事,嗯,好像变得更讨厌了。” 我回握住他的手,点点头回应他。 梁帆冲我笑笑,继续道,“刚刚我家长打电话问我给长辈们拜年的事,顺便一通教育我要牢记感恩什么的……”他轻轻叹了口气,“不是说我不认同这个,但是真的有必要在我出来玩的时候长篇大论地教育我吗…… 而且类似的事情经常发生,越来越让人疲惫,无力。这次格外的,感觉格外的难以忍受,简直就想不接电话当他们不存在了,但不知怎么还是……唉,还是做不到。” “喔……我明白了,辛苦了,”我把他拉进我怀里,抱紧,“谢谢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我很开心。” 梁帆回抱住我,良久之后,他微微哽咽着说:“很多时候我真的讨厌我爸,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我不了解梁帆的爸爸,只是能感觉到他把梁帆逼得很紧。 “哎,”我摸摸他的头,“有什么事是我能为你做的吗?调整计划,找个地方继续听你聊……任何你想做的事都行。” 梁帆下意识摇摇头,然后他又看向我,抿了抿嘴唇,轻声说:“让我忘掉他吧。” 我亲亲他的脸颊,“好,你想怎么做?” 梁帆不说话,抬头吻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他呻吟一声,踮起脚更紧密地贴着我,手摸向了我下腹部,并且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我捏住他后脖颈上的软肉,轻笑,“想干嘛,外面这么冷。” 梁帆叼住了我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研磨,含含糊糊道,“嗯,我的嘴巴里,很热。” 我被他勾得粗了呼吸,“哦,有多热啊?”说着我一手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我身上拉起来,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嘴里,“嗯,是热乎乎的,还湿漉漉的……” 梁帆大张着嘴任我玩弄,呻吟声好听极了。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问到,“这根滑溜溜的是干嘛的?” 他不说话,却含住了我的手指,然后像口交那样吞吐起来。他看着我的眼睛,神色专注,舌头时轻时重地磨着我的指腹,眼睛好像在告诉我说,‘是干这个的。’ 很痒。 我呼吸粗重,阴茎胀痛,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压。 梁帆跪在了雪地上。他眼睛依然在看着我,手上却动作灵活地拉下我的裤链,释放出了我的阴茎。 “哟,”梁帆故作吃惊,低下头对它说,“你好像不怕冷哎,看着真精神。” 我嗓子发紧,挺了挺腰催促他。 梁帆双手捧起我的阴茎,吻了吻前端,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走了小孔里渗出的液体。 我伸手抚摸他柔软的,略显冰凉的嘴唇,“张嘴。” 梁帆闭上眼睛,摆出适合我进入的姿势,嘴巴大张,舌头也外面迎接我。 我握着阴茎,龟头先在他舌头上蹭了一会儿,才顺着舌头顶进了他嘴里。 梁帆用力张着嘴,仰着头,让我的阴茎一路滑到他的喉咙里。 他的喉咙很热,很紧。我按着他的头开始抽插。 梁帆的喉咙急剧收缩,开始有干呕反射,但他却抱紧了我的腿,逆着本能迎合我的动作,而且还越抱越紧,眼睛都开始翻白了。 我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我的阴茎上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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