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个新来的半大小子,动作自如地关掉车载蓝牙的音乐,乐呵呵地跟江逾打招呼:“江总,我这不算公权私用吧?” “在听什么歌?”江逾系着安全带说,“好久没听音乐了,刚好我也听听。” 司机连忙把播放器打开,刚听了一半的歌3D环绕地响起。 “我站在楼顶举起手和世界碰杯,楼下人来人往如蝼蚁般卑微……” 江逾听了会,皱起眉。 “何臻扬现在的风格变成这样了吗?”他问司机,“这是他自己想创作的东西,还是赶潮流?” 不怪他问,他这两年对何臻扬的关注度并不高,甚至有意回避与何臻扬有关的东西,何臻扬的歌就包括在内。 “应该是他自己换风格了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就随便切到的这首。”司机把音量调小,“您不爱听?” 江逾按了按太阳穴,说:“有点吵。” 在他印象中何臻扬一直是走主流路线的,虽然很有自己的想法,但还算老实,曲调没有这么多转音,歌词也没有太出格的批判意味。 没想到在高等学府打磨两年,变成了这一副愤世妒俗的样子。 但何臻扬拿着这种歌去冲奖,还成功了,也说明他有本事有受众,可能是江逾自己跟不上年轻人的审美了。 “您不喜欢,我就换一首。”司机说,“我手机开着呢,您点一下切歌就行。” “不用了,听多了还觉得挺顺耳。”江逾没有动作,“让他唱吧。” 何臻扬的歌声还在全方位入侵江逾的大脑,终于戛然而止,还给江逾一片清净。 互联网的会从下午一直开到了傍晚,负责人讲得洋洋洒洒,江逾的笔记本上写得密密麻麻。 结束后负责人觉得对不起江逾听他们画大饼听到这么晚,提出要请江逾吃饭。江逾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但没想到是去他家里。 “这不太合适,谭经理。”江逾婉言道,“太麻烦您了。” “哪有麻烦这一说,我特别喜欢下厨,刚好让江总尝尝我的手艺。”谭经理热情道,“江总要和家里人报备吗?” 江逾抽了抽嘴角,摇头。 “那就好,我还以为像江总这样的好丈夫,一举一动都要和嫂子说清楚呢。”谭经理笑道,“听闻江总有个恩爱两年的妻子,令我们这群单身人士羡慕不已。” 江逾礼貌微笑:“偶尔也会有些小矛盾,不信谣不传谣。” “江总真是幽默。”谭经理打着方向盘,问,“方便说说她是个怎样的人吗?” 江逾沉吟片刻:“桀骜不驯。” 方向盘一个打偏,旁边车道的车辆按起尖锐的喇叭。 “开玩笑的。”江逾把车窗关上以防有人来骂他,“他很温柔、很体贴,也很懂事,帮我分担了很多生活中的压力。” 谭经理强颜欢笑:“江总和夫人真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啊。” 江逾颔首,脸不红心不跳地收下了这个评价。 谭经理的厨艺确实不错,江逾也很给面子,把每道菜都夸赞了一遍。谭经理乐得不行,连连招呼江逾下次再来。 “我送您回去。”他洗干净手,拿起车钥匙,“您家住哪?一脚油门的事。” 江逾暂时还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婉拒:“我家不远,我走回去就可以,刚好当散步了。” 谭经理说:“那我送您下去。” 江逾到了楼下就让谭经理止步了,谭经理再三客气,还是被江逾劝了回去。 江逾顺着来路走出小区,在附近走了一圈,想看着有什么合适的东西给谭经理送过去。谭经理请他吃了一顿饭,这个人情总是要还的。 他进了一家精品水果店,把国产的进口的水果每样都买了些,花掉四位数后心里舒服多了,给谭经理送上了门。 走之前他问了一嘴:“您家小区安保系统怎么样?” 谭经理摆摆手,“根本没人管。” 江逾点点头,走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谭经理住的是老小区,路灯也并不是很亮。江逾有轻微的夜盲,对地形也不是很熟悉,沿着路边慢慢地走着。 不知是不是天气原因,江逾总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阵冷意。恰巧空中起风,他打了个寒噤,拢了拢大衣。 他低头加快了速度,想要尽快走到有亮光的地方。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江逾用余光瞥了一眼,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身材魁梧。 江逾深吸一口气,脚下步伐不停,同时在衣袋里迅速按着手机的快捷键联系紧急联系人。 他忘了自己设置的人是何臻扬还是林韬白,不过没关系,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走得飞快,身后人也追得飞快。他其实很想问问到底是哪个被他得罪透的人能这样恨他,但显然不是时候。 前面就是小区出口,出去了外面就热闹了。江逾估计了一下距离,小跑起来。 但是追他的那人显然是训练过的,在江逾迈步的一瞬间果断出手,几步扣住江逾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滚入草丛中。 “江逾。” 江逾在混乱中勉强识别这个声音,不认识。男人全副武装,江逾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抱歉,这是雇主的任务。” 江逾还没来得及问他雇主是谁,口鼻就被一块毛巾捂住了,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 何臻扬:在违法边缘来回试探
明天有发不出来的东西……我想想怎么能发出来QAQ
第72章 霸王硬上弓 江逾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膝盖又酸又麻,像是完全丧失了知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人摆成了一个跪地的姿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西装的外套不翼而飞,衬衫马甲倒还维持着之前的干净整洁,但由于全身被束缚的关系,本来合身的衣物现在和绳子一起捆绑着自己,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绑他的人还没出现,他敏锐地打量起这间房间。这是个酒店套间的客厅,装修得非常富丽堂皇,空调地暖一应俱全,膝下的地毯也很柔软干净。 江逾的头脑恢复清醒,咂摸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对自己家的酒店了如指掌,更何况这是他的固定套房,除了他没有人能住。 同时,这也是他和何臻扬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开的那套。 “醒了?”刚才还在想的人此时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熨帖整齐的高定西装,大约是刚出席完某场活动,“没给你用多少迷药,没想到你这么弱,晕到现在。” 江逾本来想着如果对方能够沟通,他可以跟对方交换条件,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何臻扬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根本听不进人话,他们只要说三句话以上就能吵起来,更别提让何臻扬通情达理了。 他垂着头,没有理何臻扬。 何臻扬走到江逾身前半跪下来,抬起江逾的下巴,把江逾嘴上的静电胶带撕下来,轻柔地抚摸着江逾微红的嘴唇,“疼吗?” 江逾剧烈地挣扎起来,骂道:“何臻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嘘。”何臻扬伸出一根手指低上江逾的唇,说,“喝点水。” 他去茶几上拿了杯子,自己先喝进一口,抓着江逾的头发逼江逾抬头,嘴对嘴喂了进去。 江逾不肯喝,何臻扬速度更快,用力按住江逾的颌骨,直到江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有些水从江逾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听话,江总。”何臻扬满意地看着江逾身上泛起的红,“聊会天吧,回来这么久,我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眼跪在客厅正中间的江逾,啧了一声:“我们两个的距离有点远啊,不太方便交流。” 他又不嫌麻烦地起身,蹲在江逾面前,把绑在江逾手上的领带取了下来。江逾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扬起手狠狠落下。 何臻扬被扇得别过脸去,左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指印。 何臻扬缓缓把脸转回去,视线落在了江逾垂落在身侧的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泛着温润的光,却刺眼得令他浑身都疼痛难耐。 他嘴角牵起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撩开江逾的头发。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江逾的颈侧,随后黑色皮质项圈便套在了江逾白皙的脖子上。 他拉着牵引绳,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笑道:“爬过来。” 江逾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何臻扬了,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怎么也唤醒不了神经,想用力却用力不上。 但他依旧跪在原地,沉默地和何臻扬对视。羞耻感蔓延着,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想,何臻扬就算揍自己一顿,也比现在变本加厉地羞辱自己好。 何臻扬等得不耐烦了,手上用力一拉,“我让你爬过来,没听见吗?” 江逾一个趔趄,两手撑到了地上。何臻扬还在加力,江逾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活活勒死。 这几步走得漫长难耐,等他爬到何臻扬脚下,身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发丝胡乱地粘在脸上,他想拨开却无法腾出手来,只能任由自己以这幅狼狈至极的姿态被完全剖开来给何臻扬看。 何臻扬坐得高,江逾只能仰头去看他。何臻扬毫不留情地勾了勾脚,江逾被掀翻到地上,xq被何臻扬踩着蹂躏。 “江总下午刚和我父亲谈完,晚上就去人家家里偷晴,我父亲要是知道你是这副模样,不知道是该对你放心还是不放心。”何臻扬用鞋尖碾压着江逾,桃花眼眯得狭长,“两年不见,江总真是越来越马蚤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玩得这么开。” 江逾已经起了反应,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的衣服很碍事。”何臻扬面无表情地陈述道,“刚才怕你冷一直没给你月兑衣服,不过现在江总身上应该已经很热了。” 江逾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但何臻扬以更大的力度把他踩回地上,同时拉着他的胳膊拎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折出一个近乎诡异的弧度。 “江总,我还没y呢,你怎么就y成这样了?” 江逾赤身躺在地上,上面是西装革履的何臻扬。何臻扬似乎从这样的反差中获得了一丝快意,露出了像往常一样纯真开心的笑。 江逾面色ch,眼里蓄起生理性泪水。他想要把何臻扬推开,手举到空中却软了下来。 “江总这么忍辱负重,会让我误以为你我是多大的仇人。”何臻扬轻而易举地握住江逾的手,说,“江总的水都快淹死我了,还装什么清高?” 江逾身上几乎要烧起来了,又热又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异样是从何而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何臻扬:“你给我xy了?!” “嗯,水里有药。”何臻扬大方承认道,“我也喝了,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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