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为斯图亚德家和这些普通人不一样。”他轻声笑了几声,在电话中留下也许倦意的叹息:“因为斯图亚德家…是祂的仆人——呵呵,那老家伙是这么跟我说的。谁知道呢?反正斯图亚德们世世代代就是这么来的,斯图亚德们就是一群…呵。”他接着笑,似乎为此感到自豪。 “意思是说,你们就是天生的娼妓对吧?”我稍稍拉开每个词的间距:“专为某种存在享用的肉奴隶。” 短暂的几秒沉默之后,他压低声音开口道:“你想要我做你的奴隶吗?”他似乎痴迷的沉浸在这种可能的性幻想中,以至于他的声音再平静也隐藏不了其中隐隐的亢奋:“你想要让我成为你的精子厕所,想让我的孩子做你的家具…” “不。”我冷漠的打断:“我只要你,诺亚。” “我真想在你刚出生那会儿就认识你。”我冰冷的,一字一句的说:“从你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开始,我要把你培养成满脑子都是精液和鸡巴的小色鬼,不吃精液屁股就痒得难受,恨不得成天在我面前晃着你那淫荡的奶子和鸡巴。” “我爸不会同意的。”他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嗯…除非你绑架了我。但那不可能,斯图亚德家第一胎的孩子是最重要的,所以老头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诺亚,你的想象力都去哪儿了?”我不禁有些讥讽,不自觉的带着轻蔑的笑意说:“我会想办法生下你,这样你的一生中有且只有我一个人。” “好吧。”他妥协道,然后说:“那我一定会想杀了你,你不能囚禁我。” “呵,你也只是嘴上这么说说,实际上身体想要的不得了呢。”我淡淡的嘲讽道:“你就喜欢强来的,假装自己是贞洁烈妇,实际上在床上叫得比谁都骚。” 我忍不住补充:“在你成年之前,你的身体会被我用各种道具进行完全的开发。你的鸡巴那时已经完全的雌性化,根本就是一个特大号的阴蒂,稍微摸一摸就痒得不行。屁股也完全的被开发好了,每天24小时都用专门为你打造的扩张器填满。那东西外观看上去也许可能没有假阳具吓人,但它放进去后可以被人从里面撑开,而撑开后它就是一个镂空的椭圆形柱体。” 我忍不住勾着嘴角说:“即使被完全的填满,你的体内也是种保持着空虚,这只会让你更加渴望鸡巴带来的充实快乐。” “真变态。”诺亚嘶了一声,但他接着却说:“嗯,然后呢?”他似乎有点乐在其中。 “在你18岁的那个夜晚,你会被涂满媚药,然后用丝带精心的包装好。”我绘声绘色的说:“你的乳房被紧绷的、陷在肉里的丝带完全的显露出来,就像少女青涩的酥胸。那些丝带会分开你浑圆的臀部,故意露出你的屁股小穴和会阴…哦,它们会在你的阴茎处打个蝴蝶结,这样你只有在我的准许下才能射出来。” “然后…”我不知抱着何种心情说道:“我会在你的体内,给你做个小手术,在直肠那里给你未来的生殖腔准备个位置……你会怀孕,但只会生下……兔子。”我思考道:“你喜欢兔子吗?” “我更在意我变成人妖这事。”诺亚平静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进我的耳膜:“我的胸部的外观也会变成女人那样?” “不,看上去只像一个胸肌发达的男人胸部。”我继续说:“只有摸上一把,他们才明白它们到底有多么可口。” “当我从身后强奸你的时候,它们就跟着你的屁股一起晃来晃去,真是恨不得把你肏死在床上。你的胸部每天都该需要被人揉一揉,最好无时无刻都被人挼在手里把玩。” 他似乎真的很认真的说:“你只给我吃精液,那我肯定没多久就会因为营养不良死掉。” 我说话的音量不自觉的大了:“哦,你当然吃的是正常食物,只是里面会混入我的精液和专门为你研制的让你无时无刻都可以发情的药物。”我很快重新掌握了自己的情绪。 “那么…我会怀孕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醉,但又有些困惑:“我也会像女人那样产奶吗?” “当然,诺亚·斯图亚德。你必须会。”我也不自觉的感到兴奋:“你的生殖腔必须无时无刻的被我灌满精液,你的乳头会每周注射一针用于催乳的药剂,每天都要用吸乳器好好开发一番。在你开始产乳之前,你会被开发到光用乳头就可以高潮。我们会每天做爱,在你怀孕后更要大做特做,好让小家伙可以从你紧致的肉穴中爬出来。” 诺亚似乎代入到了这个故事中,他声音有些颤抖,分不清到底是恐惧还是兴奋,亦或两者都有:“那我必须得跑。”他认真的讲:“我才不要养小孩。” “好吧,你逃跑了,但是你挺着一个大肚子,没多久就被热心的警察或市民重新送回了我的床上。”我弯着嘴,低声说:“我会砍掉你的四肢,拔掉你的牙齿,好好疼爱你的每一处肌肤。” “…为什么我这么快就被抓回来了?”他感到不可思议:“我就不能,想办法弄点意外把自己弄流产了,然后趁你忙前忙后照顾我时放松警惕,然后突袭一手杀了你逃走吗?” 谢谢,我会把这个记住。 “你不能。”我冷着脸说:“因为你心里想要的不得了,你逃跑只是我俩追与逃的小情趣,要是我死了,那该有谁来喂饱你下面饥渴淫荡的小嘴,日夜吸吮你白糯软嫩的小奶包。” 我轻声说:“诺亚,像你这样充满韵味的小寡妇,会被佣人们当成狗一样被凌辱。” “哇啊…” 如开盖的陈年啤酒,他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斯图亚德家高贵的血脉,被肮脏低贱的猪猡们狠狠地玷污,他们粗壮肥硕的阴茎撬开了他的紧致子宫,精液污染了本该纯洁隐秘的羊水,让稚嫩的新生命泡在肮脏下贱的欲望中——然后死去。”他好像感到颇为满足的说:“谢谢Daddy,你真的把我弄湿了。” “真棒啊。”他喘息着,感叹道,我似乎能听到他唾液分泌的声音。 “......”我眯起眼睛,我感到愤怒。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立刻掐住他的脖子,将我的阳具插入他的肉穴。而他再次说:“真棒啊。” “今晚。”诺亚仰起脑袋凝视着天花板上浮现的那只眼睛——妹妹好奇窥探的眼睛,他低声说:“会有人死去,让我们好好为这些白痴默哀吧。” 他合拢手掌,虔诚道:“安息吧,阿门。” ---- 啊...另一篇文完结了。接下来我会花时间好好构思这个故事。 我希望这个故事能有很多下流和色情的内容。
第25章 知晓 ===== 被门板所隔绝的视线中,诺亚选择闭上眼睛靠在隔间的门板上,安心倾听那些在嘈杂混乱的重金属摇滚乐之下的惨叫。 风扇会像绞肉机一样切开他们的身体,地板裂开一张大口咬碎他们的下肢或整个吞下,蓄势待发的捕兽夹和钢丝会干净利落的切开他们的身体——妹妹会把一切收拾干净,然后这里一切完好如初。 在这密闭的小隔间里,他反复咀嚼这些血腥残酷的幻想。修长的手指不停揉挤阴茎上敏感密集的神经,在逐渐升起的肉欲中一双媚眼如丝,张动嘴唇在安静到不安的空气中留下充满情欲的喘息。 但还不够…他有些茫然而不自觉的想:那家伙玩他阴茎时,是不是这个动作? “诺亚,你在自慰吗?”男人的声音隔着手机飘进他的耳中。 这个男人。诺亚想到:一个东亚人,视为书呆子和不善言辞害羞内向的群体,他… 诺亚瞪着双眼直视前方,悄然无声的在他的嘴角边绽放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他是记得在这之前,他确实也认识一个Z国人。 那家伙叫王青墨,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 “他们叫我埃尔森。”他认真的告诉诺亚:“但我更希望你叫我王青墨,因为我是中国人,等我以后赚了足够的钱,我会回去。” 那时,诺亚记得自己微笑着回答:“当然,王。”他的额头贴在王青墨的脸颊上,明明脸颊上的温度冰冷,那掐着他腰的双手却不停的冒汗。 在不会有人知晓的,三个月后将被拆除的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王青墨将他压在身下。 这是诺亚第一次被男人用阴茎捅进直肠。 - 一开始,他只是和朋友们打赌,只想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基佬,以及如果他诱惑那家伙,他会对他做些什么。 对,大概有点好奇,同时也是想玩玩。 他就想知道这些中国人是否像他们传闻中一样如阉割般柔弱无害,他们的皮肤有多么光滑,阴茎是否真的比他们小个几号,性情是否就像《蝴蝶夫人》般“完美”。 虽然诺亚并不是基佬,但他不介意去肏男人,甚至还有点在男人们追捧中感到享受。 所以,在朋友们的起哄和幸灾乐祸的帮助下,他们一起制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 那天在公交车站,王青墨“搞丢了”零钱,他没钱。而排在他身后的诺亚正好很乐意帮助他。 以此为契机,再借助朋友们的霸凌作为感情的催化剂,一切的发展都很好,他成为了王青墨的朋友。最好最亲密的,唯一的朋友 直到在无人居住的楼房的露天平台上,他吻了王青墨。 嗯,然后他们就开始拥抱,亲吻,自然的发展到了开始伸手摸对方的屁股,接着做了爱。 然后那天,王青墨说自己终于攒够了足够的钱,足够他回Z国前往爷爷奶奶家的钱。他对诺亚说,他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诺亚问:“那你能带上我吗?” 但王青墨看了看他,说:“诺亚,在这里你有你需要的一切。那些我需要拼上一切,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对你来说却如此理所当然的。我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特别吗?” “看着我的眼睛,亲爱的,看着我的眼睛。”那时的诺亚对王青墨说:“在你面前的是一个斯图亚德,还是一个普通人?” “……是你,诺亚。我的天鹅。” 于是,他给了王青墨很多的吻和拥抱,骑着他的阴茎,夹紧屁股只为让他能在他的体内获得从任何人那里都得不到的快感。 真心。 诺亚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心交付他人 那夜,他小心翼翼辗转反侧。如果那晚不是父亲在家,他真想立刻去找王青墨,挤在他家的那张狭窄拥挤、一股霉味的床上,紧握他的手。 然后第二天,他的真心被摔在了地上。 王青墨用恶毒怨恨的话讥讽,王青墨看他的眼神让诺亚觉得自己所为他付出的一切就像笑话。 诺亚盯着这个昔日的恋人。 诺亚想,他凭什么敢玩弄他的感情?
46 首页 上一页 12 13 14 15 16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