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那一抹白格外显眼。林予卿背对着坐在躺椅上,衣服半脱下来挂在手肘处,雪白的脊背裸露,丝绸般光滑细嫩。他的双手被有着内圈绒毛的皮带紧紧箍着。两条小臂上下叠在一起,被黑色的皮带一圈一圈缠绕,无法动弹分毫。 黑色的发丝在细瘦的脖颈间扫荡,将那肌肤衬托得更加雪白发亮。 林予卿实在是太瘦了,脊骨一块块凸起,容瑜便摸着那骨头一节一节地向下探去,他吻着林予卿的肩,在细软的肉上反复啃咬。 手指滑落在尾椎骨,暧昧地打着转,林予卿一激灵,微微侧过头,“不要。” 即便他的身子已经被容瑜看尽,吻遍,但他们并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容瑜知道林予卿的身子承受不住,便总是忍着。 “你最近身子调养得很好。”容瑜气息不稳,语气温和却夹杂着烦躁。“应该受得住,嗯?” 林予卿微微垂下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漂亮性感的曲线,“你说过不强迫我。” 容瑜笑笑,他抱住林予卿的腰,吻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吮吸,留下好几枚吻痕,“可你也别总是惹我生气。” 林予卿沉默不言,仍旧垂着头,不拒绝,也不反抗。他知道容瑜耐心有限,可能也拖不了多久,得尽快想办法脱身。 容瑜从身后掰过林予卿的下巴,想要亲吻那淡粉的唇,却被林予卿嫌恶地躲开了。 “卿卿。”容瑜呼吸变重,他撩开林予卿颈间的发,在那白嫩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林予卿疼得浑身打颤,紧抿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被容瑜平放在躺椅上,裤子也被褪去,露出雪白的双腿。 虽然他的腿已经残疾很久没走过路,但也长期坚持锻炼做康复治疗,双腿肌肉萎缩得并不明显,仍旧修长匀称得好看。 容瑜抓着林予卿无力的双腿,细密地吻着,从小腿肚一直向上吻到大腿根,留下一串吻痕。林予卿麻木地躺在椅子上,黑色的发散落着,雪白的身躯被弄得一晃一晃。 而后他被掰开了双腿,下半身在容瑜面前展露无疑。林予卿的性器秀气漂亮,泛着粉色,不管容瑜如何逗弄,性器也没有一点反应,仍旧疲软无力。 “你还真是个废人。”容瑜调笑着,丝毫不顾虑林予卿的感受,“等那老头死了,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若是我也不要你,你就只能被丢出去自生自灭。你到底在抗拒我什么?” 林予卿不想回答,他侧过头无意间看见正在门口窥探的曲介,而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曲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巴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弄死容瑜这个畜牲,但林予卿不让,他也只得拼命忍着。 林予卿像个圣洁的祭品被放在那,浑身雪白莹润,上等资质,但他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对方亵玩。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容瑜抚爱,留下道道红痕,像是受虐一般。 祭品还是被弄脏了。 最后,容瑜依旧没下手,他再一次地忍住了。 林予卿被解开了双手,莲藕般的小臂上留着一圈圈泛红的痕迹,容瑜捧着这双手心疼地吻着,“你要是听话些,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抽了一鞭子又给糖,林予卿一点不受用,他将手抽了回去,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容瑜帮他把裤子穿好,又抚平他衣服上的褶皱,这才发现林予卿衣服上脏灰的地方,“这是怎么了?” 林予卿淡淡瞥了他一眼,“摔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容瑜忽然想到自家那小弟也跑去了医院,说是要看老头子笑话。不会这两人遇在一块儿去了? “阿珵又欺负你了?” 林予卿没说话,他态度仍旧冷淡。正当二人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曲介的声音:“二小姐。” 一道响亮高亢的女声响起,“予卿呢?” 屋里二人皆是一愣,曲介回:“先生不在这。” “你当我是傻子?你不是予卿的影子么?他在哪你就一定在哪,让开!”女人显然是生气了,声音不容拒绝。 见对方执意要进来,林予卿也只好开口道:“让二小姐进来。”
第3章 觊觎他的 容珮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大哥在帮林予卿整理衣服领子,她眼尖瞧见林予卿那隐藏在衣领下的吻痕,当即就怒了,瞪着容瑜道:“你又强迫予卿了是吗?” 容瑜丝毫不惧,他瞅着容珮凌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说过,别多管闲事。” 容珮凌眯起眼睛,显然是在压抑愤怒。她早先无意间撞见容瑜压着林予卿做那挡子事便震惊不已。林予卿是个残疾人,他们个个都欺负他。 容珮凌微微俯身看着林予卿,温和地询问:“予卿,你哪里不舒服?” 林予卿摇了摇头,温和地笑笑:“二小姐不用担心,我很好。” 容珮凌重重叹了口气,朝还站在门口的曲介招了招手,“把予卿抱回去。” 曲介得令立马就上前将林予卿抱在了怀里。林予卿很瘦,抱起来就像是羽毛似的,一点不沉。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了容瑜阴沉的声音:“把他放下。” 容珮凌紧跟着说:“不用管他。” 曲介这才放心离开,林予卿双手抱着曲介的脖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容家兄妹,而后便又将眼神收了回去。 二人走后,容瑜再也装不下那绅士温和的模样,冷笑一声,“你胆子倒真是越来越大了。” 容珮凌仰了仰下巴,“容家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你还是收敛些。” 容瑜道:“轮不到你警告我。” 林予卿身子弱,被曲介抱回房后就困了。曲介为他换睡衣,看着他雪白身上暧昧斑驳的吻痕不禁抓紧了手中的衣服。 “先生……” 林予卿完全不在乎这些,他将睡衣穿好,扣上扣子:“他没有对我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曲介将心中愤懑努力压抑了下来,他把林予卿放好在床上,又贴心的掖好被子,就守在林予卿旁边看着。 林予卿睡眠浅,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他总是做梦,梦见那场车祸,破碎的车窗,母亲飞溅的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梦境。 容夫人还坐在椅子上安逸地品着茶,就听说了林予卿又去探望自家老爷,回来后还引得容瑜,容珮凌两人争吵的事情。她捏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只是随意抿了一口就将茶杯摔放在了桌子上。 周围的下人知道她生气了,纷纷低头屏气凝神不敢多言。唯独容太太的弟弟徐符开口了,他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浑身透着股油劲儿,对着容夫人谄媚一笑,“姐,你干嘛总是为那小子生气,不值得。” 徐葛芳斜睨了他一眼:“狐狸媚子,和他母亲一个德行。” 一提到这个,徐符就露出贪婪猥琐的笑:“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小子确实有资本。姐你不是说过,等老爷走了他就归我吗?” 徐葛芳看着自家弟弟这不成器的样,用手指怼了怼徐符的脑袋:“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些。” 徐符嘿嘿一笑:“我是真喜欢他嘛。” 徐葛芳心性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手指嗒嗒地敲击着扶手,道:“到时候你得听我的,办成事后他才能归你。容家的那些产业,必须到手。” 徐家早已不复当初,现在内部亏空严重,急需找补,容家便是最好的肥肉。 徐符颔首:“这是自然,我已经着手在办了。还有今晚家宴,能不能把他也叫来。” 徐葛芳瞪他,徐符连忙说:“我只是想看他一眼解解馋。” 林予卿醒来的时候已是晚饭时间,刚好容夫人派人来传他,那男人只是个家丁,却仗着徐葛芳的势对林予卿颐指气使的,“赶快些,夫人他们都在那等着了。” 林予卿慢吞吞地起身,“这种家宴就不必我去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家丁不耐烦地皱眉,语气更甚:“夫人叫你快些过去。” 见推拒不了,林予卿只好在曲介的帮扶下换了衣服。 曲介推着林予卿前往去餐厅的路上,不安地问:“先生,老爷现在不在家……他们怕是又想了什么方法让您难堪。” 林予卿靠在椅背上,捻着手中的佛珠,淡然道:“已经习惯了。” 曲介心疼地看着林予卿,半晌说不出话来。容家这就是个畜牲窝,除了容二小姐外,其他人都想方设法的侮辱过林先生,无所不用其极,林先生当真是能忍,要是换作他早就…… 这般想着,二人已经来到了餐厅,众人早就开始吃饭了,他们正其乐融融地交谈,见林予卿来了纷纷停下了筷子,盯着林予卿的目光仿佛一根根能扎进人心尖儿的银针。 容家众人都在,唯独少了容济年。他早就不爽徐葛芳的做派,自从掌了权,就搬出去自立门户,之后便总是借口工作的事情不来容家,面子功夫也懒得做。 容珵最沉不住气,他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道:“怎么又来碍眼,我会吃不下饭的。” “阿珵!”容瑜严厉地斥了他一声,又转而看向林予卿,“予卿就坐我身边吧?” 他话音刚落,容珮凌就先他一步站起身走到林予卿旁边,二话不说推着林予卿的轮椅就走到了自己位置旁边。 这个位置虽是远离了容瑜,却正对徐符,他看着林予卿精致的面容,眼中贪婪不加遮掩。 容瑜呼吸沉了些,捏着筷子的指节泛白,容夫人还在,他必须维持着体面。 林予卿无视那些带有敌意的眼神,在曲介的帮扶下坐在了椅子上。曲介也不离开,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守着。 徐葛芳终于开口,“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全都看向林予卿。徐符也是着急地望向徐葛芳,生怕她真答应让林予卿搬走,那他以后岂不是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予卿仍旧没什么表情,就像带着一副面具,遮掩了全部情绪。他颔首微微一笑:“是。” 徐葛芳紧接着问:“为什么?容宅让你住得不舒爽?” 林予卿摇头:“怕麻烦你们。” 其实林予卿想要搬出去的理由众人都心知肚明。容家老少,哪怕是下人都能欺负他一二,林予卿想要逃离也属正常。 这时候容珵再次开口讥讽:“还真以为你对老头子有多深的情分,他快不行了你就想着跑了是吗?” 徐葛芳没有说话,她刻薄审视的目光看着林予卿,似乎是在衡量林予卿的价值。虽是个废人但还是大有用处,林予卿长得精致,鲜少有比他还漂亮的。用他收揽像徐符这样的好色之徒倒也划算。 拿定了主意,徐葛芳用筷子在桌子上用力一杵,发出响亮的声音:“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在这住着,我们也方便照顾,缺什么就和管家说。你要是搬出去,外人可是会觉得我们容家亏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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