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视线落在餐桌上的早餐和牛奶,脸上发烫地道:“队长,这些是……你做的?” 陆哲拉着人坐下来:“嗯,尝尝,第一次下厨,有些生疏。” 姜辞满怀期待地咬了一口,香甜的滋味瞬间在味蕾绽放。 “好吃么?”陆哲的手撑在桌子上,和声问道。 姜辞点点头,一看到食物就犯恶心的毛病在队长的治愈下似乎好了不少,他居然能把一盘子东西全都吃完。 陆哲满意地看着姜辞把牛奶也喝完,然后将东西全都放到洗碗机里。 姜辞舔了舔唇。 阳光,餐厅,两个人…… 一切就像他们生活在一起了一样。 姜辞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一不留神就被陆哲逮了个正着。 陆哲嘴角微微上扬,没点破他,只是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今天是奶奶出院的日子了吧。” 姜辞先是一恍惚,然后“腾”的一下子站起来。 这几天太忙了,虽然早早就计算好了日期,但要不是队长提醒,他就忘记了。 陆哲:“去楼上换个外套,我陪你一起去。” — 周六,恒心医院人来人往,前来探望病人的家属很多,电梯前面站满了人,江怀安等了两波才挤上去。 他紧紧捏着手里写着病房号的纸条,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难以动弹。 到了四楼,江怀安卯足了力气才从人缝中挤了出来,差点因为惯性摔倒在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走廊上执勤的护士看到,柔声询问:“先生,你没事吧,请问要什么帮助吗?” 江怀安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不用了,谢谢。” 护士被这张漂亮的脸惊艳到。 虽然岁月已经在这个人的眼角留下了细密的皱纹,但他的皮肤依然紧致,任时光流逝,五官依然精致极了。 江怀安顺着医院长长的走廊,一间一间找过去。他有点近视,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眯起眼睛看看房间号,见不是要找的那间又继续向前。 直到差不多走到了走廊尽头,他才找到了纸条上的那间。 江怀安慌忙把纸条叠了几下塞进口袋,伸手压了压头发。 这么多年,他对姜辞一直不管不顾,按理来说是没脸再来见许岚的。可是最近从小叔子那边听说许岚生病了,左思右想,还是来探望一下比较好。 整理好心情,江怀安小心翼翼地推门。 然而,里面只有一个在整理的护士,并没有别人。 护士叠被子的手一顿:“请问您找谁?” 江怀安站在门口,手无力地指了指床:“住在这里的那个老人呢?” 护士:“哦,今天出院了,刚被接走。” 江怀安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咽了口口水,有些无助地垂下眸:“谢谢。” 从四楼下去的时候,江怀安没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他一边走,一边抚摸着楼梯的扶手,回想起这么多年,姜辞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地走过很多地方,心中不由得泛起浓浓的自责。 江怀安神色颓暗地拖着步伐,却不想到了一楼大厅,正对着楼梯道的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两个人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刚办理完出院手续,陆哲拎着一大袋东西,姜辞则推着轮椅低头和奶奶聊天。 忽然,许岚的声音止住,姜辞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定在了原地。 江怀安怎么会在这里? 姜辞唇瓣微张,忘记自己刚刚说到哪儿了。 江怀安的神色明显仓皇了起来,他摸了摸耳朵,和许岚打了声招呼:“妈……” 许岚冷冷睨着手足无措的江怀安,没有出声赶人,也没有认同他这声称呼,只是淡淡招呼姜辞:“辛辛,我们回家吧。” 姜辞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鼻子酸酸的,鼻腔像是快透不过气来。 真没出息……姜辞暗中唾弃自己,仅仅因为江怀安的一个字,就有点绷不住了。 他倔强地握住轮椅把手,一言不发地推着奶奶往前走,不让自己回头看。 陆哲静静跟在后面,在快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偏头回望了一眼。 只见那个瘦弱的男人还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没变过。 这性格,姜辞倒是跟他一模一样。 因为江怀安的突然出现,原本愉快的气氛骤然消失,姜辞一路上都没说话,只一个人默默待在窗边。 把许岚送回家安顿好之后,姜辞忽然借口说战队有事,就没留下吃饭。 车内,陆哲担心小孩有什么事一个人闷着,便趁着姜辞系安全带的时候凑过头去,却意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信息素。 陆哲眼神一暗,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姜辞好像在微微颤抖。 “辛辛,你怎么了?” 姜辞紧紧抓住了安全带,呼吸凌乱。 他那么着急从奶奶家出来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浑身有点奇怪。 他好像……发情期到了。
第94章 抵死缠绵 不知道为什么,姜辞感觉这次的发情期来的非常猛烈。 热潮不像之前那样一阵一阵的,而是突然席卷而来,快到让人猝不及防。 “呃……” 浓郁的奶香味瞬间在车内炸开,姜辞腰身一软,克制不住地并起了双腿。 “……”陆哲眸色骤然加深,狂躁的欲望被这甜腻的信息素勾得顺着神经灼烧到大脑,理智像一根绷紧的线,轻轻一扯就能断。 陆哲喘了口粗气,Alpha的兽性让他想立刻把眼前的姜辞扑倒,直接在车里办了。但本能却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姜辞是他喜欢的人,他不能这么对他。 “辛辛,要临时标记吗?”陆哲抓着座椅的手背暴起青筋,声音却极力保持平稳。 姜辞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松了松,双眼朦胧地朝陆哲望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能今天情绪波动得太大,导致自己现在完全控制不住信息素,直接发情了。 “队长……”姜辞意识开始混乱,只想快点舒服下来。 他不管不顾地主动拉开了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将自己的腺体暴露出来,送到陆哲嘴边,颤抖着声音:“咬、咬我一口。” 陆哲呼吸猝然加重,一股热意从心口直接顺着身体而下,某种欲望逐渐占据上风。 他发泄似的把姜辞的衣领扯得更开,几乎能看到腰线。 “你知道,Omega这种动作有什么含义吗?”陆哲虚虚叼着稚嫩的腺体,沉声问。 姜辞被这灼热的呼吸烫到,微微哆嗦了一下,他茫然极了,想要回头:“什、什么?” 陆哲却捏住了他的脸,让他朝着窗户,乖乖露出后颈。 陆哲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一字一顿:“想、被、操。” 被这三个字刺激到,姜辞混沌的意识清明了两秒,他的脸被三根手指捏着,有些害怕地躲了躲:“没、没有……” 然而陆哲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腺体,姜辞小声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里,登时瞪大了双眼,失了声音。 标记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直到标记完成,姜辞还在在发抖。疼痛伴随着快慰,冲刷着四肢百骸,情欲被缓解了一些,但发情期却没立刻结束,甚至隐约有着反扑的趋势。 陆哲意识到哪里不对,立刻抬头,轻轻摸着姜辞滚烫的脸颊:“辛辛,你怎么样?” 姜辞难受极了,队长的信息素只安抚了表面的躁动,回过神来后内里却越来越空虚,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陆哲的手心,身后泛起一阵令人羞耻的粘腻。 陆哲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姜辞,便强忍着体内被勾起的欲望,亲了亲姜辞的额角,柔声商量:“辛辛,你情况不太对,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然而姜辞神智不清,恍惚之间,只朦胧地听到“医院”两个字,一阵恐惧爬上心头,他一把搂紧陆哲的脖子,小声哀求:“不、不要……” “……” 小男友在怀里主动成这样,陆哲再忍就要爆炸了。 他摁住姜辞的后脑,侧头埋在姜辞的脖颈深嗅了一口气,然后哄着人把安全带系好,迅速启动汽车。 姜辞这个样子是不能回基地的,基地全是Alpha,陆哲不想别人看到姜辞现在迷人的样子。 短短几秒之间,陆哲调转了车头,驶向了陆家的方向。 刚好这几天陆父陆母飞去巴黎出差,陆家除了保姆阿姨没别的人了。 一边开车,陆哲还一边注意着姜辞的情况。 陆家上次姜辞住的那间房间的抽屉里,应该还有没用完的Omega抑制剂。 到时候给姜辞打一针,看看能不能稳住状况。 陆哲刚想打电话告诉陈飞他们今晚有点事,就听歪在副驾驶上的姜辞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收紧,陆哲又加了点油门,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在副驾驶上不安分的人。 但车内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陆哲也被诱惑地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又怕姜辞被冷风吹感冒。 一路上,陆哲都在经历着理智和情欲来回撕扯的煎熬。 因而当终于把车稳稳停在陆家车库的时候,陆哲再也忍无可忍,直接甩开安全带,一把扣住姜辞的头,狠狠咬了上去。 “唔——!”姜辞吃痛,眼角立刻涌上泪花。 发情期的Omega总是容易胡思乱想,陆哲这次吻地太凶,像是要把他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夺走。 姜辞被迫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队长是不是不喜欢他了,怎么不似之前温柔? 车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几乎缺氧。 姜辞委屈极了,偏偏嘴被堵着,发出的呜呜咽咽全被陆哲尽数吞下。 陆哲亲了个够,随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姜辞裹了个严实,下车从副驾驶将姜辞打横抱起。 保姆阿姨正在打扫卫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迎上前:“这是怎么了,要帮忙吗?” 陆哲大步流星:“不用了,阿姨,今天您不用继续打扫了。” 保姆阿姨看到蜷缩在少爷臂弯里的男生,心中了然,默默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陆哲直接上楼拿了之前姜辞在医院里开的抑制剂,拔开盖子。 “嗯……不要,热……” 情欲已经把姜辞的理智完全吞噬,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队长的安抚,想要队长的信息素。 冷薄荷无声地在空气中绽开,陆哲声音沙哑着哄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乖,把抑制剂打了,马上就好受了。” “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姜辞攥紧了陆哲的袖子,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他扯开了衣领,露出大片锁骨,“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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