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池鹤野冷笑,他左右活动了下脖颈,将指骨捏的咯吱咯吱响,“老子这几天和女朋友闹矛盾心情正巧不是很好,找下事也不是不可以。” 话音刚落,站在原地的小白兔转身朝人群里钻去,跑了。 ...... 池鹤野和另外两个男生同时怔住。 操。 她跑什么? 池鹤野气得咬牙,臭着脸追了过去。 两个男生懂了什么,有主的女孩子还是算了,悻悻离去准备今夜换个目标。 邱秋大脑有些懵,她感觉到了危险,直觉告诉必须趁机逃跑,不然被逮到就死定了。 脚步虚浮还没跑几步,一双大手直接掐住了命运的脖颈,然后猛地往后一带,劲瘦有力的臂圈住她的肩。 “你跑什么!”池鹤野气急败坏地说。 邱秋吓得双臂挥舞,泄了气的枕头乱挥,绵软的嗓音轻颤,“狼要吃兔子。” “......” “你放开我!救命啊!” 酒吧里的枕头混战还在继续,一个枕头朝池鹤野身上砸来,羽毛散开在半空,音乐震耳欲聋,他用舌尖抵着后槽牙,忍耐着快要抑制不住的暴戾。 邱秋挣扎不开,轻骂道:“放开我!” “放开?”池鹤野挑眉,扫了眼她酡红的脸颊和兔耳朵,视线定格在臀部可爱的短尾巴,坏心眼地捏了下。 邱秋浑身一个激灵,没忍住打了个颤,拿枕头往他脸上砸,“你这个坏家伙!” “还不乖是吧?”左手将松垮装饰的皮带抽出来,池鹤野把邱秋手中的枕头一扔将细瘦的手腕直接捆住,把人抱托起往肩上一抗往大门迈步,“这才叫坏家伙。”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里,邱秋怔了一瞬,闻到他身上的柠檬柑橘味想起了什么,“你放我下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两个字像雷区踩必炸,池鹤野一声不吭的,直接调转方向朝卫生间走。 “我们分手了!你不能这样!” 因为邱秋一直念叨着分手两个字,旁人知这是小情侣吵架,脑部了小娇妻出逃的戏码,没管这闲事。 247的卫生间没有男女分区,一共八间。 池鹤野扛着邱秋直冲最里间,厚重的门“砰”的声关上,他将栓锁拉上后,将人抱着轻轻松松换了个方向,让她靠在角落里。 隔音不错,终于安静了。 邱秋双手被皮带束着,动弹不得,她瞪他,舌头有些打结,“池鹤野,你...你这个...死变态。” “还知道我叫什么嗯?”池鹤野憋着火,将她发顶的羽毛摘下,拽着她的兔耳朵,气急反笑,“小麻雀,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要说这两个字。” 邱秋扭头,“我就说!我们分手了!是你说的!” 池鹤野被这两个字弄得暴躁,没忍住爆了粗口:“老子说的是如果!如果懂吗!你这蠢鸟!” 被骂蠢,邱秋气得去咬他的手臂。 牙齿刺着皮肤完全没有痛感,池鹤野轻嗤,把臂抬高了些,一脸混样慢悠悠地说:“只记得玩没吃饭是吧,用力点。” 喝了酒一身反骨,邱秋松口,就不听他的,眸子又落到那对耳朵上。 池鹤野仿佛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哼笑,“还挺叛逆。” 密闭的空间里,女孩身上的香味和酒精浓郁。 池鹤野喉结往下滑,拧着眉问:“你喝酒了?” “没喝。”邱秋嘴硬,把手抬起,“给我松开。” “我是坏家伙,不松。” 视线没离开那对竖立狼耳,邱秋眼睛都没眨一下,“再不松开,我就报警把你关起来!” “你在看什么。”池鹤野睨着她有些呆滞的视线,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喜欢这个?想摸?” 邱秋别开眼,抿着唇不说话,瓷白的脸颊染了层薄薄的粉红。 有点想摸,但她才不会屈服于恶势力。 对于女孩呆萌的样子,池鹤野没忍住轻笑,凑近了些,压低了嗓音,“你亲我一下,我给你摸耳朵好不好?”见她绷着的脸有松动的现象,他侧了下身子,把那只毛茸茸的狼尾巴暴露在她的视野里,盯着她不说话。 邱秋转回脸,双眼朦胧的对上池鹤野放大的俊脸,他上翘的眼尾钓着那双黝黑的瞳眸,淡淡勾着唇瓣,随后耳膜被压着喉音的低沉嗓音撩拨了下,“亲我一下,尾巴也给你摸。” 作者有话说: 池鹤野:你们敢肖像我的兔子,还说我找事?老婆你快告诉他们,你是我的! 邱秋:可怕,赶紧跑。 池鹤野:??? 我加了!!!只是晚了点!!! 晚上还有!!!(你们真不是人呜呜QAQ
第48章 叛逆4.0 邱秋缩在角落里, 瘪着嘴,下意识委屈地控诉:“你骗我,你又想骗我。” 黑眸微动,池鹤野的语气缓缓:“不骗你, 我发誓。” 女孩像个警觉的小动物般, 再三确认是不是陷阱, “真的?” “真的。” 邱秋再次看了眼池鹤野白金发顶的狼耳朵, “那我要先摸摸。” 他弯腰, 偏头笑, “可以。” 她没抵住诱惑连要求解开束缚都忘了, 试探性地捏了下,杏眸一弯。 贵有贵的道理, 狼耳的毛流感做的极好, 丝滑,软乎乎的。 像上瘾了般, 她又捏了好几下,然后将眸子落到垂着的狼尾上,邱秋没说话,抬手,用那双水盈盈的杏眸带着期望眼巴巴地看着池鹤野。 池鹤野瞥了眼她腕间的束缚,笑容消失表情严肃, 他将她歪了的鱼骨辫摆正,语气漫不经心地质问道:“手链呢。” 压迫感扑面而来,邱秋有些心虚,侧过脸不敢面对他这种审视的目光。 他凝着她, 认真地问:“扔了吗?” “没有......” 邱秋低下头, 像做错事的孩子。 池鹤野沉默的将她腕间的禁锢解开, 随手挂在门口的铁钩上,然后弯腰抱住了邱秋,将头埋在女孩的肩窝深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极低且无奈的轻叹,“不公平,我的手链和耳钉从来没取下来过,小麻雀你好过分。” 他抱得很紧,身上热热的,很舒服,耳朵扫在皮肤上有些痒。她的脸被熨得有些烫,嗓音绵软含混不清却有理有据点名某人的罪状,“你才过分,骗我,凶我,还叫我邱秋。” 池鹤野勾着唇,明知故问:“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叫你名字,现在为什么不行?”说完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后脑,鼻尖一寸寸往上,抵在她的耳廓,用又哑又沙的嗓音蛊惑着,“邱秋,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他念名字时语调拉很长莫名有些色气,邱秋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被这样读出来,心跳扑通扑通地跳,她的耳朵滴了血,细声细语说:“不知道。”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继续补充道:“都不喜欢。” 他贴在她的耳侧低笑,“都不喜欢啊。” 邱秋情不自禁地捏着他的狼耳,“嗯。” “好摸吗?” “嗯。” “那原谅我嗯?” “不要。” 池鹤野忍住想吻她耳朵的冲动,哄着他的小白兔,“那以后可以原谅我吗?” 邱秋像卡壳般的冻住,她蹙着眉思考,手上动作未停,毛茸茸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她眨了眨眼,“尾巴。” 池鹤野偏着头凑在她的颈侧,予取予求,“自己摸啊......” 得到首肯,于是那纤细的手指又抚上了更为柔顺的尾巴,邱秋低着头满足的谓叹,她撸着毛,几乎忘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狭窄的空间里,安静到彼此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 池鹤野如恶狼觊觎着邱秋白腻脆弱的脖颈,眼底的炙热和侵略性让黑更为深邃,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单纯的小白兔还是仍未察觉。 半响,他伸手捏了下她兔耳,哑着声问:“爽够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不要。”邱秋捉着他的尾巴薅,忽然颈部的一处皮肤覆上温软,她颤了下想要躲,滚烫的呼吸悉数喷洒在颈间,扣在后脑的手掌微微收力,池鹤野掐着她的腰肢往怀里拉近几分,唇从下至上游移,从颈部到耳朵。 邱秋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混沌的思绪愈发搅在一起,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忘记了这是在酒吧的卫生间,只有皮肤上的那点触感,热,柔软,又痒又麻。 “池鹤野。”邱秋糯糯地开口,手指紧紧抓着他的狼尾。 “嗯。”池鹤野启唇一口咬住她圆润莹白的耳垂。 酥麻让她不自觉后仰,唇微张,“唔......” 他的虎牙在软肉上厮磨,然后吮住,舌尖来回的拨动。 有一股奇妙,麻痒的热流在体内疾速奔窜,邱秋难受的扭动身体,喉间溢出轻哼。 池鹤野停下了动作,唇对着她的耳蜗,粗喘不稳的气息烘着她的耳,“怎么这么敏感嗯?”他故意用舌勾了下耳垂,声线压得又低又磁,“爽吗?” “唔...”她腿软到站不住,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软脚虾,只能依靠着他,语气无措:“你不能这样......” “哪样。”池鹤野抬起头正视着邱秋,用炙热灼灼的目光锁着她。 她望着他痞帅的脸和宠溺又恶劣的笑,又看到那双黑眸里倒映着脸颊晕红的自己,失了声。 池鹤野也被她情动的神色勾到不行,燥意难耐,他耐着性子诱哄,“小乖乖,耳朵尾巴都让你摸了,是不是该亲亲我了。” 邱秋咬着唇,眼神迷离闪烁。 “或者......”池鹤野的耳垂又红又烫,视线从女孩的领口往下挪至肖想已久的位置,喉结吞咽着,他有些羞涩紧张的试着请求,“给我摸下小白兔。” “嗯?”邱秋迷茫地看着他。 “算了,只管自己舒服的小骗子。”池鹤野语气宠溺,他不想趁人之危,没想到刚说完,邱秋站了起来,掰着他的肩想把他往角落推。 池鹤野楞了一瞬,随即卸去所有力道,只有扶着她腰肢的手怕人摔了没松开,任由她造作,他懒洋洋地靠在角落,笔直的脖颈被女孩细瘦的臂勾住往下拽。 邱秋有些急切慌张,小骗子那三个字像驱动身体的动力,她必须让他知道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但她不会,加上身高差距太大,只能碰到他的喉。 邱秋有些泄气,眼睫耷拉着。 “怎么,这就不行了?” 池鹤野拽欠的语气激出埋在心底的胜负欲,邱秋重新燃起斗志,握紧双拳给自己打气,她盯着面前的景色。 优越利落的脖颈线条上只有一处嶙峋的凸起,上下滑动着。 邱秋垫着脚尖一口咬住,得逞让她很兴奋,于是模仿池鹤野之前的动作,啃咬,吸吮,拿柔软的舌尖勾缠。 握在她腰肢的手背浮起青筋,紧实的手臂绷得死紧。 池鹤野感觉自己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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