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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

时间:2024-08-21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白绛

  “我去!这反应……”久霜的脸有些臭,想到这是职业赛场的时候,他涌在嗓子眼里的话又吞了回去,压抑着说,“不是七洛,他们明显在野区蹲啊,为什么不过来支援?”

  云祈被莫名其妙地扣了一顶帽子,界面上流萤操作的塞壬在地图上消失了,云祈没时间解释,只隔着麦对郎献说:“上路。”

  郎献手上的英雄是当下版本强势的死亡天使,拥有多段位移和血量,收到提醒的他第一时间后撤,果不其然,一秒后,敌方中单和打野强势越塔,就差那一秒钟,他就连人带塔一起没了。

  “卧槽这流萤……”久霜看着上路的状况,对沉夏道:“快点去下路抓,他们两个漏视野了,下路直接反打!”

  雪人拥有强大的团控技能,缺点是自身脆皮,出了再多的防御装也经不住射手两下,这是软辅的通病,所以玩这个英雄不能犹豫,云祈看到了上路的状况,知道流萤现在是赶不过来的,他回身大闪强制冰冻了敌方辅射,薛延紧随其后,沉夏在后方进行包围,等到对方反应过来已经迟了,这一波小团战找回了些气势。

  击杀播报传来,沉夏和薛延各一个人头,云祈原地回城,迅速购买装备后,加入了对方在中路强开的第三波团战。

  KRO的打法激进,从前看他们的比赛视频,就知道这个战队走的是野路子,他们有这样的实力,野路子玩得起来,KRO一直是大野核打法,无论打谁都必反对面野区,SK虽料到了这样的境况,可还是陷于劣势,根本防不住,明明都是些前期不强势的英雄,可就是被对方带着节奏走。

  这是水平问题,也是团队意识问题。

  一局比赛,SK暴露了无数队内缺点,而KRO是一个成熟的战队,大大小小经战多年,打他们的状态就像职业打业余,久霜已经是身价很高的中单,这一场打下去估计又要掉价不少,一直到这一刻,SK才终于知道,自己压根就不配成为KRO的对手。

  SK打败了今年所有的对手,所有堪称黑马的队伍,都被SK送回了家,而在KRO面前,又呈现出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这样巨大的水平差异,不得不让人怀疑KRO今年又强大了多少,究竟什么样的队伍才能跟这样强大的战队打个你来我往。

  十分钟,高地塔被点爆,红色血条梦魇似的笼罩在SK选手的内心,这场针对流萤的比赛却还是毫无反击能力的输了,摘掉耳麦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像是做了一场梦,连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比赛就宣告结束。

  解说员的声音在全场响起:“不愧是KRO,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可怕,十分钟结束对局,让我们恭喜KRO顺利拿下第一场!”

  这是第一场比赛,仅仅是第一场,就把人打得哑口无言,久霜一句话也不说,沉夏也是,默默地坐在位置上,观众席迟来的欢呼声响彻耳畔,云祈抬头看过去,KRO的人毫无反应,好像习以为常。

  这样的结果SK预料到了,教练也知道自家水平跟KRO是有很大差异的,比赛前两天就没给大家太大压力,但被十分钟结束对局,这种惨烈还是令人难以接受。

  不自觉地,云祈就想到了休息室碰见的那一幕,他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和联赛的人谈笑风生,完全不曾担心前方的比赛,是否因为他心里知道,自己的队伍根本不会输。

  SK没有资格跟KRO较量,苦练的沉夏更没资格成为流萤的对手,只有那样强大的自信,才能那么轻松惬意,全然不紧张。

  第二局比赛很快开始,这一局输了,SK今年就要止步于此,所有人都知道这局不能再输,但他们也知道,这局一定会输。

  不再把目光放在流萤身上,ban位根据上局比赛禁掉了神女和殇,沉夏扶着额头,好像不知道该玩什么,教练跟他低声说着什么,他最后锁了一手鸦狗。

  鸦狗是沉夏胜率最高的英雄,这个冷门的打野在今版本的登场率不超过百分之三十,低的可怕,平时训练沉夏也不碰这英雄,估计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流萤锁定了安德烈,众所周知,安德烈是鸦狗最好打的英雄,没有之一,因为所有技能都被完美克制。

  “安德烈!流萤这是有想法,都知道鸦狗最克的就是安德烈,流萤这手安德烈拿得匪夷所思啊!”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信,顶着自己最怕的英雄拿安德烈,好听的说是自信,不好听的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事实证明,流萤针对的不是沉夏,是每个身在打野位的选手。

  当今的国服第一,打出了无比凶猛的气势,一血丢的莫名其妙,久霜开局被抓,中路崩盘,野区虽守住,但节奏全失。

  他们就像提线木偶,被KRO耍,职业之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差距,可敌方配合太好,水平太高,今年貌似比往年更强,SK就是国内赛区最后一把磨刀石。

  这场比赛SK没有被零封,可却和被零封没什么两样,被动地结束第二局,总决赛就这么宣告结束,以KRO恐怖的统治力结束。

  SK的粉丝遗憾离场,这场比赛一定会上热搜,此前SK有多受追捧马上就要遭受唾沫攻击,输不是最大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没有还手能力。

  KRO的商业价值还在上涨,每一次比赛,都是在抬这支战队的身价。

  总决赛毫无悬念地结束以后,久霜和沉夏在休息室吵了起来,因第二局开局一血的问题,沉夏也积着怨气,拿第一局野区被反的事吐槽,两个人平时好,这场比赛严重影响了大伙的状态。

  薛延因为一开始就没抱希望,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主教练一脸吃土的神情,云祈看了半天,主动走了出去,他讨厌争执。

  “安德烈被压着打才对,为什么经济压你这么多?野区又没丢。”

  “你说我,一血是不是你送给流萤的?节奏掉了是我的问题吗?”

  “延哥在下路刷的是不是太慢了?一塔没必要死守,河道那一波明明可以反打的。”

  “七洛第一局就不应该守野区,应该跟沉夏直接去反野!”

  “我早就说了水平参差不齐的怎么配合?”

  “赶紧把弹丸弄进来吧!”

  “真丢人,这两场,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赢了得意自身,输了质疑队友,SK这个毛病一直存在,其他战队或许也有同样的烦恼,但都没有SK来得厉害。

  云祈听着身后的吵闹,也不应声,他靠着房门沉默了许久,忽然一个小男孩闯进视线,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正一个人呆呆地盯着自己。

  云祈认出了他,那个唯一发现他偷窥的小男孩,他走过去,小男孩并不惧他,云祈看了看四周,弯腰问他:“弟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男孩手上提着一个变形金刚,自顾自弄着,奶声奶气地说道:“等哥哥。”

  云祈蹲下身,揉了下小男孩面团似的脸蛋,学着他奶声奶气的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头也不抬:“维维。”

  “几岁啦?”

  维维摇头,云祈正要继续问,身后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脑子让猪油蒙住了,四岁不会说?”

  云祈忽地一愣,他弯着腰,抚摸小男孩脸蛋的手指也在那一刻僵住了。

  小男孩从他面前跑了出去,云祈背对着来人,他的双腿像是被水泥糊住了,缓慢地直起身,云祈回过头,看见被小男孩抱住大腿的男人。

  他就站在那儿,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装,和初见时的一席校服判若两人,彼时他气质正沉稳,神色疏离冷漠,周身自然形成一种难以接近的磁场,杀得人不自觉后退。

  “新CP炒得风风火火,不认识旧人了?”他质问,语气那样冷漠。

  云祈盯着他盖在小男孩头上的手,突兀地问了句:“你……结婚了?”

  他的手上那枚夺目的戒指,深深烙印在云祈的脑海里,三年后的今天,他应该说句好久不见,却不适时地问出一句暴露内心的私人问题。

  “结婚了,”男人说:“找了个合得来的姑娘,生了个孩子,过着你说的正常生活。”

  小男孩抓住他的手,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很是依赖他。

  “想不想听到我这么说?”

  云祈对上那双眼睛,不再是温情缱绻的,尽管他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也还是在这一刻露怯了。

  “开个玩笑,”男人抓着小男孩的手,弯腰将小男孩提起,结实的手臂扣住男孩,“我怎么会去过前任想看到的生活。”

  云祈抿抿唇,什么也没说。

  “比赛输了?”他问他,并同时向云祈靠近,马丁靴挤进运动鞋的中间,云祈诚实地点点头。

  “正常,SK不行。”男人说。云祈愣了一下,他盯着他侵入的鞋尖,鼻子里灌满那熟悉的气息,正要往后撤,可对方已然逼近,一手抓住了他的胸牌。

  那闯进过他身体数次的指尖,正欣赏般游离在他的战队牌上,“上海SK七洛”几个字被他的手指反复碾压,片刻后,穿透力十足的声音落下,温柔又毒舌:“郎献更不行。”


第9章

  他说的没错,SK有问题。

  而且有重大问题。

  水平方面只是其中之一,最大的问题是队内矛盾,在镜头前可以说假话,但是在打法上,没有人可以瞒过他的眼睛。

  多年前,他跟他坐在一起,他跟他玩同一款游戏,这个人就暴露出了不俗的一面,他仅凭一局游戏就可以分析出对面的水准,团队关系,所短所长,他说一个成熟的队伍不应该漏洞百出,SK在一开始就暴露出了配合不默契而被反野的问题,沉夏去换野我方支援速度跟不上,无论是团队合作还是意识上都出现了很大问题。

  他或许不知道SK队内不和,但回想这两局比赛,云祈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为什么对方就能做到集体反野,集体回守且不迟到呢?开局低人一等的阵容能把他们打成这样,水平没问题吗?默契没问题吗?

  他说的没错,SK有问题,而且大有问题。

  但……单独拎出郎献这一条,又是为什么呢?

  他松开了手,眉目冷淡地,像个不相识的人在客套地搭腔:“想赢,先把自己的队伍成分搞干净,SK不配上职业赛场,就它现在这副模样。”

  这句话要是别人说的,或许含有太多对SK的意见,但是从一个经验丰富,对战百支队伍,从全服的赛场上杀出血路的他嘴里说出来的,那就是这支队伍不行。

  云祈感到羞愧,为自己,为自己不成熟的战队。

  “哥哥,我饿了……”小男孩的奶声奶气在严肃的判决面前是另类的调和剂,云祈垂着眸,目光散落在对方的腰身上,而对方凝视着他挺秀的眉,冷淡又长久。

  片刻后,男人收回了腿,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每一声都如同落在云祈的心尖上,云祈抬眸再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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