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不由的吞咽了一下,撑在谢其两侧的手,也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余声?”谢其喃喃的叫了他一声,盯着他仔细瞅了几眼笑了,他似是清醒又似醉着,抓着余声领子的手猝不及防轻挠了一下对方的喉结。 “好硬啊!”喝醉后的谢其简直像诱人的美食炸弹,每一句话的尾音都带着不自知的撩拨与颤抖,余声的脸直接红了,身体的反应更是迅速,好、硬,什么、硬?他感觉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了,再待下去,他怕是要被谢其撩的整个炸掉。 然而谢其似乎还想摸,扒拉着爪子往余声脖颈上凑,他的眼睛眨的很慢,从脸颊一直到耳根都是过分艳丽的红。 “余声,余声......”谢其喃喃着重复,像是有话要说。余声伸手握住谢其的手,他不敢用劲儿,也不敢再让人摸了。 “我在呢,怎么了?不舒服吗?”余声哄孩子似的放轻了语气,尽力压抑着心底那些不堪的想法,他想把谢其抱起来,毕竟还穿着衣服呢,一直在水里泡着太不舒服了。 可是谢其忽然凑近了他,晃晃悠悠又有点可爱的望着他,满眼的春水,眼尾的红仿佛要将人化掉。 余声的头皮一阵发紧,心脏差点挣脱胸腔蹦出来。 谢其的呼吸就在他嘴边,那人摇摇晃晃又迷迷糊糊,浴缸里的水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放掉了,谢其的衬衫穿在身上,布料与皮肤紧紧贴着,勾勒出一段又一段妖娆的曲线。 他似乎想和余声说什么,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扫视,余声真的有点遭不住了,往后仰了仰拉住谢其的胳膊说:“先起来,起来我们再说,衣服都湿了。” 然而领口的手依旧抓的死死的,余声望向他,有点怀疑谢其到底醉没醉。 他拍了拍谢其的手示意他放开,可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试探着问,又不像在问:“你喝醉了。” 谢其忽然笑了,曲着的膝盖猝不及防往上顶了一下,又在关键的时候及时收住力道,如同蹭了一下似的,余声的眼神登时变了。 呼吸变得粗重,余声就着俯身的姿势靠近谢其,他压在谢其头顶,手指按在谢其抓着领子的手上,昏昏沉沉的说:“你别和我开玩笑。” 谢其似乎依然是醉的,一张嘴酒气就冲着余声来,手指却好死不死的再次勾了一下余声的喉结:“开玩笑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余声感觉自己的心脏快爆炸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谢其一张一合的唇和那句你想干什么。 (微博见) 磨磨蹭蹭搞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终于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他本想收拾一下浴室,把衣服都捡起来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他关上洗手间的灯,又关上廊灯,最后打开谢其床头的灯将主灯关了。 卧室终于有了睡觉的气氛,他爬上谢其的床,那人已经睡熟了,只是睡姿不好,一个人就几乎将床占满了,余声将人扳正了躺下,然后顺势躺在他身边,他什么都没穿,谢其也什么都没穿,他的心跳又变快了,伸手将对方揽到怀里,然后控制不住的将人抱的更紧。 怀里的谢其没有醒,安静的躺在他怀里,余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低下头去亲人的唇,最后将手放在对方的屁股上,又一路摸到前面。 他眼眶发红,下、身更是不争气的再次、硬、了,可他也没办法,太喜欢了,碰一碰都感觉要死了。 他开始想明天谢其醒来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一脚将他踹下床?还挺期待的!
第56章 爱心 谢其一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梦见有人拿着一根绳子快要将他勒死了,他挣扎不开,好几次喘不上气,直到早上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震醒,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身旁的余声两只胳膊圈着他,将人抱得很紧,像是怕他跑了,整个都箍在怀里,很难想象人睡着了还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光是从他怀里钻出来就费了好大的劲。 对方睡得很沉,连他起来都只是浅浅的动了一下,谢其盯着余声的眉眼看,昨晚的事儿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里,又羞又骚,他有点懊恼,怎么就没忍住呢? 昨晚谢其的确喝多了,但不至于那么多,加上回来路上吹了点风意识更清醒了几分,本想着回来就睡,没想到情绪忽然上来,猝不及防来了那么一出,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余声。 盛远又在催了,谢其也没时间思考别的,他看了看依旧熟睡的人,想着还是不要叫醒他了。 余声一觉睡到十点多,一睁眼就下意识去摸身旁的人,然而人已经不见了,被子里连温度都散尽了,想来是走了很久。他呆滞了片刻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找手机,脑子里一团乱,只想给谢其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电话很快接通了,对面的谢其声音慵懒,大约是没睡好,透着一些沙哑的质感。 “起来了?”他上来就问,语气稀疏平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余声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以为谢其不会接电话,或者接起来冷言冷语他几句再毫不留情的挂断,在余声的潜意识里,就不存在和平的解决方式。 “嗯?听不到吗?”对面的谢其又说了一句。 余声这才反应过来,忙回:“听得到。”然后又问,“你去哪儿了?” “机场。” “机场?” “嗯,盛远定了早上的机票,延误了,这会儿还在候机厅等着呢,盛远说你不和我们一起回,我就没叫你。”谢其居然出人意料的和余声解释起来。 余声更懵了,他一开始确实没准备和他们一起回,他想回英国看看,顺便回住的房子里取点东西,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回去。 他开始满屋子找衣服,边找边问:“那你们几点起飞啊?确认登机时间了吗?” “可能还要一段时间,现在没确定,你要来吗?”谢其又说了句他平时万不会说的话,说完他自己都有点惊讶。 “我......”余声的心砰砰跳,他不知自己是该说去还是说不去,他害怕他们双方见了尴尬,但心里又十分想去。 “怎么不说话了?”今天的谢其似乎和平日不大一样,分外体察余声的感受。 余声想了想,想起自己没买票,便借着这个借口试探谢其:“我没买票。” 谢其一顿,道:“嗯?盛远说你不是要去英国吗?不去了吗?” “额......”余声一时语塞,他没猜到谢其会提起这个。 但既然提起来了,也只能实话实说,“原本是准备要去的,但是我.....” 还没说完,对面的谢其忽然插了一句:“我还没去过英国呢,挺想去看看。” 嗯?余声愣了片刻猛地反应过来,他连忙接上,说:“那要不要一起去?这里去英国很近的,我正好没订票我们可以一起订。” 对面的谢其闻声笑了起来,像是专门在等他这句话一样。余声听见谢其的笑,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感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先不说谢其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即便真的有,他这样直白的邀请,对方会答应他吗?就好像有什么企图似的。 就在余声胡思乱想的时候,谢其再次开口了:“可是回国的票我都买了,而且......” “我给你报销,包吃包住,而且英国那边我还挺熟的,可以给你当导游!”余声像个极力邀请朋友去家里做客的小孩子,把能亮的底牌都亮出来,甚至等不及谢其说完。 谢其很久没说话,听筒里时不时传来别人的声音,余声越等越感觉无望,开始懊恼自己的冲动。 正当他翻来覆去的想出几句不那么尴尬的结束语时,对面的谢其终于开口了,说:“好啊,那我就白嫖一次旅行了。” 诶?余声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怔的站在酒店房间里,答应了?他有点不敢相信。 “那,那我一会儿去机场找你还是?”他总算反应过来了。 “来机场吧,省的来回折腾。”谢其最怕折腾,能在床上躺着绝不站着。 “好。”余声麻利的收拾行李,正当要挂电话的时候,听筒里莫名传来左竹西的声音,“你不回国了吗?那你去哪儿?英国?我也要去......” 余声:“......”他默默的没有说话,想看看谢其的态度,左竹西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多少感觉不大方便,他更想和谢其两个人去。 “行啊,不过你自费啊。”谢其居然爽快的答应了,根本没过问余声的想法。 余声不免有点小失望。 “难道你不用自费?”左竹西又问。 “当然不用!”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谢其那股得意劲儿,余声没忍住笑了。 “卧槽,你不会是和声声一起去吧?老谢,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左竹西义正言辞又带着嫌弃,余声想插一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嗯,怎么着啊,去吗?”谢其在这种问题上从来脸不红心不跳,反正吃亏的是别人。 左竹西这时冒出一句:“你该不会还和声声通着电话呢吧?” 余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心想被识破了。 谢其的声音又传来:“有事说事,有屁放屁,你管我通没通。” “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我去,我非得把你们这地下恋情挖出来不可。”左竹西咆哮了一声,余声却被那句地下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 “OK,e on baby!”谢其拽了一句英文,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然后很快,电话挂断了。 余声握着手机回味了片刻,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句地下恋情,他想起谢其的态度,终于没忍住苦笑了一下,确实是没有啊,去哪里挖呢? 接通电话时他以为他和谢其的关系多少不一样了些,但后来发现,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变化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收拾好行李,出门的时候他收到了谢其发来的信息,左竹西和他们一起去。他犹豫了片刻,回了一句好。 余声抵达机场时,回国的飞机刚刚起飞不久,谢其和左竹西两人从候机厅出来在安检口等待余声,他们等着余声买票,出门在外,全指望着余声呢。 余声见着谢其的一瞬多少是有点尴尬的,谢其大约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尽量避免眼神接触,还故意将左竹西放在了中间。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两人是个什么样子,全都深深的刻在彼此脑子里,这么快又见面,难免尴尬。 买好票之后,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干坐着实在有点无聊,余声便主动提出去买咖啡,余声在国外待久了对咖啡的接受度很高,但谢其喜欢喝奶茶,觉得咖啡太苦还有股怪味,余声二话没说自然答应了。 那人很快回来了,手里拎了两杯咖啡一杯奶茶,谢其有些错愕,他记得这里没有奶茶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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